入夜雨下得急, 玫瑰花蕊颤巍巍被打开,明明是粉色的花芯,被浇灌出一抹靡艳的红。
那抹嫩红十分晃眼, 令看到的人毫不怀疑,这株柔弱的玫瑰会被捣烂, 最后变为破破烂烂的小玫瑰。
在雨水源源不断的冲击下,湿哒哒的花苞合拢在一起,只显露出一条红色的细缝。
花苞闭得太紧了。
以至于用了好一番功夫才挤开,连绵的雨水灌入其中,原先的细缝被挤出惊人的尺度,含着大片大片的雨水,在风里摇摇晃晃。
仿佛下一秒便会流出来。
可能是水可以传到脑子里,他脑子一懵向顾尘夜坦白:“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最开始我以为在玩游戏,所以很放飞自我。”
这件事只有猫猫系统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顾尘夜,如果对方承受能力差一点,可能把他送去异管局。
对方似乎并不惊讶:“以前的顾朝年可没胆子爬我的床, 也不会长出猫尾巴。”
顾朝年差点呛红脸,这反而令他松了口气, 对方好像并不介意他的身份。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顾朝年仰头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对方的亲吻出乎意料温柔,细细在他颈边厮磨, 其他动作却不是如此,强势地抚住他的腰, 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冰凉的佛珠抵在白皙的腰间, 随着动作不断滚动。
那种感觉实在太要命了。
佛珠由坚硬的乌木珠子串成, 对方一用手搂住他的腰,珠子便会嵌入他敏感的皮肉,随着动作来回碾压。
尤其是当顾尘夜托起他,佛珠若有若无划过皮肤,比起炙热到发烫的指尖,乌木珠的冰冷令他颤了颤。
然而丝毫没有逃开的余地,大红色的婚服被扯开一半,松松垮垮系在身上,衬得他的皮肤更为雪白。
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顾尘夜按住他的后脑勺亲吻。
灼热的气息自上方传来,像是安抚又像是标记般紧紧缠上他,轻车熟路撬开他的唇齿,攥取他舌尖的津液。
透明的液体不知不觉滑落,浸湿宽松的婚服。
顾尘夜毫不在意地扯开,仿佛嫌衣服碍事一般。
直到这个时候顾朝年才反应过来,对方根本不是想看他穿婚服!
是想*穿婚服的他。
果然不能对大龄处男有什么期待。
嘶……
—
顾朝年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漂亮的婚服滑落到床边,纯顺的面料被揉做一团,如同被雨水淋湿。
就这么过了一周,他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先不说腰受不受得住了,光是其他人问你们在哪儿度蜜月,他就不好意思说我们在床上度蜜月了。
因此他在第八天的时候:“我们去看鲸鱼吧。”
好歹给蜜月留下点浪漫,而不是石楠花的气息,没有漫全剩下浪了。
顾尘夜点了点头:“我让人把游艇开过来。”
他诧异于顾尘夜这么好说话,他以为这个老畜生还要把他按在床上一个月,上游艇后他就后悔了。
游艇上的床比房间里的床还大,在游艇上过一周,还不如在床上过一周,起码不会上下左右颠着,比陆地上还要深。
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太纣王了,开始每天写日记。
以下是顾小狗的日记。
第一天:被*。
第二天:被*。
第三天:被*。
……
第不知道多少天:我为什么要写日记。
以下是顾老狗的日记。
第一天:*爽了。
第二天:*爽了。
第三天:*爽了。
……
第不知道多少天:可惜蜜月只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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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都是欧皇,欧皇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