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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七

两A相逢必有一O 厉冬忍 10071 2024-08-04 23:55:15

Rose科技公司的员工们,对他们的简总和柏总,有一种盲目崇拜。

简总二十五岁就从国外留学回来,创立了这个科技公司,仗着家里资金丰厚,自己又很有几分能力,两三年就把公司做得有模有样。

而二十七岁的时候,他们的柏总也读完了博士学位,并且年纪轻轻,就已经在Omega药物研究领域小有成就。

于是在简总的资金支持下,柏总找到了学院的学长学姐还有导师,说服他们一起成立了国内目前民间最先进的Omega信息素免疫药物实验室。

因为Rose公司的制药原则是“减轻对Omega的身体伤害,充分提升Omega的选择自主性,给予Omega更好的工作生活条件”,该原则极大地符合了当今国际上的政策趋势,所以政府也给予了很多优惠便利和技术支持。

更不要说简总和柏总的父亲,一个富,一个贵。

所以Rose科技公司,没几年,就成为了行业里势头最盛的新兴公司,而简总和柏总也一跃成为新贵。

还是贼他妈帅的新贵。

因为柏总属于核心技术股东,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一身白大褂呆在实验室里,所以在外界的形象比较神秘。

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应该是高冷禁欲,有着天才惯有的清高淡漠的一个人。

而简总就不一样了,简总作为一个众所周知的Omega,连续三年入选国内十大青年富豪,经常出席各大活动,好看又优秀,本身就是Rose公司的活招牌。

——Omega,确实也可以很厉害。

所以除去产品优势,Rose公司的Omega药物销量,天然就会比其他同行好上许多。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年轻有为的Omega,也就算了,偏偏还长得好,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生日,但是身上那股子挺拔的少年劲儿尚存,身形修长清瘦,五官精致,皮肤细腻,每次一身西装出现的时候,都忍不住花痴一下那腰,那腿,那小脸蛋。

以至于简总明明是一个科技公司的总裁,每次上财经杂志的时候,却跟小爱豆上了时尚杂志一样,无数小粉丝抢着买。

至于简总本人的性格,有人说他有些年少轻狂,有人说那是意气风发,但是成立公司几年以来,从来没有做出过冲动和错误的抉择。

曾经有媒体采访他,问他是否是天生就是少年老成,他笑了笑,说,不是,我以前是一个很冲动的人,很多事是我爱人教给我的。

那种坦然自信,和不加掩饰的骄傲,满足了绝大部分人对“青年霸总”的爱情幻想。

再加上无论任何场合,简总都永远没有取下来过的婚戒,Rose公司两位老板的爱情故事,也一度成为传说。

而且外界不知道的是,每年公司还会很低调地捐出许多药物和资金给战争地区和贫困地区。

好看,优秀,有才华,善良,端方,懂得低调。

而且公司福利待遇极好。

所以Rose公司的员工,没有道理不盲目崇拜他们的简总和柏总。

如果非说两个人有什么缺点,那大概就是这两人经常不管员工死活,疯狂撒狗粮了。

对此,他们的制药部总监,杨总监,杨岳先生,可就有话说了。

杨岳先生表示这两个人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不顾围观群众死活,非要撒狗粮,一路撒到了大学,研究生,博士,工作,从不停止,丧心病狂!

越说越气,越说越悲愤,于是在围观群众的撺掇下,讲出不少往事,这使得杨岳在公司一度人气倍增。

然而,在简总当年“我就是小松鼠,小松鼠就是我”的事迹传开后的第二天,杨岳就被一道圣旨送去了非洲出差。

走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淦!这么多年了,暴君还他妈是暴君!”

出公司的时候,正好迎面遇见柏淮穿着一身白大褂,从车上下来。

柏淮看见杨岳哭唧唧的样子,挑了挑眉。

杨岳看见自己总算是遇上一个能治得住简松意的主了,当即一个暴哭:“柏爷!松哥要把我流放非洲了!你帮我求求情吧!小俞刚怀孕啊,你也知道Beta怀孕多不容易,还是高龄怀孕,我不守着不放心啊!”

柏淮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又怎么惹他了?”

杨岳讪笑两声:“嘿嘿,就是一不小心把他小松鼠的外号传出去了。”

柏淮静静地看着杨岳,看了三秒,缓缓道:“你还四肢健全,已经是他这些年的成熟和仁慈。”

“……”

杨岳一时竟无法反驳,无语凝噎。

他怎么会被柏淮这人模狗样的畜生蒙蔽了双眼,忘记了这是一个助纣为虐的祸国妖妃。

杨岳真的要哭了。

好在柏淮还有点良心,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三个月之内,他肯定把你调回来。之前听他提了,说现在养小孩子不容易,你愿意的话,就找个机会,给你提到持股合夥人,所以别担心。”

杨岳愣了愣。

柏淮淡淡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就径直走进了大楼。

等杨岳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杨岳低头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松哥怎么还是这臭德行。

明明仗义得不行,偏偏要装酷。

自己还就吃这一套。

不然怎么当年就放着国家研究所的铁饭碗不要,跟着他来创业了呢。

算了,先回家吧,路上给俞子国带点冰糖葫芦回去。

-

柏淮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吵闹的办公室一下就安静了下去。

其实相比表面上凶的简总,他们更怕柏总。

简总脾气差归差,但是发完火,还是会听人解释,而柏总每次都十分淡定,然后就说一不二,毫无转圜余地,让人哭都没地方哭。

而且最关键的是,每次简总发脾气,只有柏总能哄好,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柏总把握着整个公司的情绪关键。

只不过一般柏总来接简总下班的时候,都会换便服,怎么今天穿着白大褂就来了?

已经晚上八点,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总裁办还在加班。

柏总进简总办公室没多久,简总就出来敲了敲门框:“行了,都下班吧。”

“谢谢简总!简总再见!”

办公室几个小秘书麻溜地收拾东西就走了,十分有眼力见。

有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咱们溜这么快干嘛?”

“想被狗粮噎死吗?”

“……”

“而且今天柏总还是穿白大褂过来的。”

“穿白大褂的时候和穿私服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你不觉

得穿白大褂的柏总特别禁欲吗?”

“……莫非……嘶——”

“你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别听她瞎说,柏总每次穿白大褂来的时候,就是实验室缺资金了,过来问自家媳妇儿要钱的。”

“咦,柏总不也是总吗?”

“你还不知道啊,柏总身家性命全在咱简总手里,咱简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哇,简总也太幸福了吧。”

“那可不。所以我们这些当下属的,可不得有点儿眼力见吗。”

“嘿嘿……”

“嘿嘿……”

小秘书们猜对了,柏淮确实是来要钱的。

其实也不能说是要钱,因为无论是个人账户,还是公司账户,两个人都拥有同样的权限,柏淮需要拨款,基本只要和简松意说一声,就没有不同意的。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柏淮就是喜欢这种小情趣。

大概是高中时候玩金主爸爸和清纯男高中生的游戏玩上瘾了,柏淮说要吃一辈子软饭,还真的说到做到。

那时候柏淮还没毕业,实验室项目十分缺钱,国家拨款又一直下不来,而柏淮又是那种,除非是为了简松意,不然绝对不会向柏寒开口的性子,于是那段时间很不好过。

起初,简松意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天被他发现柏淮偷偷把柏韵送他的一套房子卖了,当时就生气了,把柏淮摁在床上,逼他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交代完了,第二天直接就用Rose公司的名义赞助了项目。

当然,交代的当天晚上,清纯贫苦男博士生,用自己的身体向某位霸道总裁进行了很好的回报。

后来霸道总裁简某人,就一直放心不下,隔三差五就抓着柏淮问,缺钱吗?缺设备吗?缺赞助吗?

即使后来柏淮的实验室已经卖出了很多专利,即使后来柏淮的资金持股加技术持股折合市价已经十位数,可是简松意还是一直担心柏淮没钱。

当年考大学的时候,他就想好的,柏淮为了他,做科研,那他就要让柏淮可以放心搞科研。

而柏淮吃准了他的心思,于是一路从清纯贫苦男高中生,到清纯贫苦男大学生,再到清纯贫苦男研究生,最后到清纯贫苦科研大佬,都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吃着软饭。

他来问简松意要钱,就是给自己合理地贡献出身体,找一个完美的藉口。

办公室门反锁上。

落地玻璃前的百叶窗合上。

简松意赶走工作人员后,回头看向半倚着自己办公桌坐着的柏淮。

他比少年时候身形要成熟些,气质也更加内敛寡淡。

深灰色的衬衣一丝不苟地系着,西裤包裹着两条长得过分的笔直的腿,刚刚过膝的白大褂和鼻梁上架着的细边金丝眼镜,显得他斯文又禁欲。

而简松意却见过这么斯文禁欲的人,在情。事上最为贪婪强势和温柔情动的样子。

想到这儿,简松意起了撩人的心思。

走过去,一手撑着桌子,把柏淮圈起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扯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听说我们柏先生,需要钱?”

柏淮倒是也很配合,一脸冷淡:“嗯。”

“钱倒是可以给你,但是不能白给,我们柏先生打算拿什么来换呢?”

简松意今天的西装,很衬他,腰掐得很细,颜色衬得皮肤很白,偏偏还故意做出一副放。浪样子。

柏淮眯了眯眸子,眼神有些危险。

简松意犹然不觉,嘴上继续叭叭:“我看柏先生长得倒是很合我的胃口,和我先生有几分相似,所以不如考虑考虑当我的小情人儿?”

简松意也就是嘴上皮,他最喜欢的就是把柏淮这个禁欲的样子撩得破功,然后撩完就跑,尽管每次都没跑掉,但是他就是喜欢撩,就是不长记性。

柏淮眯着眼睛看着他,语气也有些危险:“哦?简总还要找小情人儿?”

“我们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总要找一两个……卧槽!柏淮你干嘛!”

简松意突然被凌空抱起,慌了一下。

柏淮却很淡定:“你。”

简松意愣了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爆红,“畜生!这是在公司!”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

办公室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隔绝了他们简总可怜无助的呐喊。

“柏淮你畜生!”

“柏淮,你放开老子!老子新做的西装!”

“去他妈的,老子才是给钱那个,你给我下去下面!”

“柏淮,你他妈真的就是个畜生!”

“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老子真的揍你了!”

“淦……”

玫瑰花在雪地里越挫越勇,越勇越挫,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然而毫无卵用。

最后还是没能战胜风雪,只能咬牙切齿精疲力尽地在匍匐在雪地上,奄奄一息。

求饶道:“我错了,我不找小情人,我们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都要从一而终,我真的错了……”

“我都说了我错了!你还来!你是畜生吗!”

“柏淮,我去你大爷的!”

“柏淮!你放老子下来!你他妈想去休息室干嘛!”简松意现在还是简总,被人在自己办公室公主抱,感到十分羞恼。

“你。”

想干嘛。

你。

艹!

简松意直接用力锤了他一拳:“给我停下!”

柏淮也真的就停下来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淡淡道:“其实想在办公室也不是不行,主要我怕你不好意思。”

“?”

简松意一胳膊肘就捣了过去,“你他妈给老子滚!我叫保安了啊!”

柏淮被家暴了十二年了,习惯了,经打。

简松意的反抗无济于事,只能被柏淮一路抱进休息室,眼睁睁看着他带上门,然后被扔到沙发上。

柏淮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俯身看着他,扯了扯衣领,挑唇道:“简总不是问我拿什么来换钱吗?我这个人也没别的擅长的,就只能拿身体来换了。”

深灰色的衬衣还系得一丝不苟,白大褂熨帖地挂在身上,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眼镜。

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禁欲斯文的冷淡精英。

偏偏说出的话如此不知羞耻。

简松意一个提膝就往小柏淮撞去。

还好大柏淮眼疾手快,直接摁住,顺势把身体压低了点儿,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简松意的耳垂。

“宝贝儿,你是想守活寡吗?”

这么多年,柏淮太知道简松意哪些地方敏感了,这一咬,轻轻的碾磨,然后含住耳垂,舌尖打了个转,挑逗起耳珠,再加上他压着的嗓音,让简松意直接泛起一阵酥麻。

他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某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他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柏淮翻过了身子,压在沙发上。

手腕处传来皮革的触感,还听见了金属搭扣的声音。

简松意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

婚后多年,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什么花样都玩过,他怎么会不知道柏淮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柏淮一向都是骚归骚,却疼他,所以这种半强制性的情趣,玩得并不多。

上一次自己被这样绑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在酒会上,和一个Alpha大明星聊天的时候被媒体拍到,乱写一通,又正好撞上柏淮易感期。

那次真的是到了最后,自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柏淮才放过自己。

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柏淮你是不是有病……嗯……”

简松意刚骂出口,柏淮的手就已经探入他的衬衣下摆握住了他的腰,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小红粒,碾磨起来,还低下头,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挑逗着,温热的气息唤起简松意一阵一阵酥麻。

于是那句骂人的话,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声闷闷的低吟,在封闭的休息室里,听着格外诱人。

柏淮压着嗓子,低声道:“听说简总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总要包养一两个小情人儿?”

原来是在这儿吃醋呢。

Alpha的占有欲是真的强,柏淮通常情况下,都很温柔克制,尽量让着他,但是偏偏就是这种事情上,格外小气,每次吃醋就会变得特别强势,特别有进攻性。

简松意又是遇强则强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先过了嘴瘾再说,于是脑子都不动,就脱口而出:“那必须……艹!柏淮你他妈……嗯……嗯……”

柏淮握着他腰的手,直接向下,探进了他的西裤和内裤,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指腹从囊袋划过,指尖在他的冠状沟来回划动。

每划动一次,简松意就抖一下。

那里太敏感了,每次柏淮玩那儿的时候,他都会有失禁的错觉,几下下来,简松意已经软软地趴在床上,脸埋进抱枕里,手指紧紧攥着沙发垫子,粗重地喘息着。

柏淮看着他的耳根泛红,觉得可爱死了。

从初中完全标记开始,简松意在床上所有的样子,都是柏淮按着自己喜欢的样子教出来的,两人这么久,不但没有淡下去,反而因为简松意越来越放得开的浪荡姿态,而越来越有滋味。

青涩的桃子好吃,熟得恰到好处的蜜桃,也甜美多汁。

而且这个熟了的蜜桃,始终还保留着骨子里那种少年的害羞,总想让人狠狠欺负。

想到这儿,又想到如果简松意有一天真的包养了一两个小情人,柏淮就恨不得把这个小东西拆了吃进肚子里算了。

这种想法激起了他体内属于Alpha的劣根性,于是附在他耳际,用属于Alpha的冷淡声音问道:“怎么我还没碰简总下面的时候,简总就硬了?”

简松意抓着沙发垫子的手更用力了,耳朵也更红了。

柏淮的手握着他的前面,却已经感觉到他后面泛滥的液体,知道这样能刺激他,又故意使坏一般地冷冷道:“看来简总很敏感。”

语气性冷淡至极,手上的动作却又挑逗至极,这种反差让简松意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泛起一种奇怪的快感。

却又觉得有点羞耻。

他的确是很敏感的体质,每次和柏淮闹的时候,先起火的总是他,每次想要的时候,浪荡得不行,故意勾人的也是他,可是太敏感,每次又受不住,到了最后都要哭着求饶,但是等柏淮真的心疼了,不做了,他自己又难受得想要。

所以到了后面,柏淮每次都是一边嘴上哄他,一边狠狠地用力,控射也常有的事情。

想到这些,Omega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

但简松意还是死要面子,咬咬牙:“柏淮,你放开老子!老子才是给钱的那个!我要在上面!”

然后听到一声低笑:“好,让我们简总在上面。”

说完,就翻了个身,自己倚着沙发靠背坐下,让简松意面对面跨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拽掉了简松意的西裤。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因为常年运动,腿部的线条还保持着少年时期的清瘦有力,白皙的肌肤趁着深灰色的沙发,白得诱人。

黑色的内裤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柏淮一手圈着简松意的腰,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开始解简松意的衣服。

西装和衬衣滑落,因为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所以又没有彻底滑落,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

然而修长的脖颈,平直凹陷的锁骨,坚挺的小红点,线条精瘦的腹肌,还有又细又韧的窄腰,都显露无疑。

柏淮眸色深了些。

这个人一直这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摁着简松意的腰,往前一带,不等简松意骂人,就咬住了他的喉结,用力吮吸起来。

吸吮的霸道而用力,舌尖的挑逗却轻缓温柔,充满进攻性,却又格外舒服。

简松意的喉头就只能溢出低低的呻吟。

喉结,脖颈,锁骨,乳尖,没有一处放过,白皙金贵的身子,泛起一处一处斑驳的红印。

简松意骑在柏淮身上,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身上的敏感地带被反复撩拨,真正的重点,却始终不碰,这种感觉难受死了。

简松意尊从自己的欲望:“柏淮……你碰碰那儿。”

婚后多年,他已经可以开口向柏淮提出一些要求。

柏淮却明知故问:“哪儿?”

简松意说不出口,就瞪着柏淮。

柏淮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继续挑逗着他的乳尖。

酥痒和欲望源源不断泛起。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了,咬着牙:“你不帮我留就把我松开!”

“怎么?松开后简总是想自己来?”

自己来……

简松意脸直接爆红,眼看下一秒就要炸了,却突然嘤咛一声,栽在了柏淮身上,头抵着柏淮的肩,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柏淮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插入了两根手指,而且直击前列腺点。

瞬间充实的小穴和涌来的快感,让简松意彻底丢盔弃甲,埋在柏淮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腰。

而柏淮感受着自己的手指浸泡在了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里,被媚肉贪婪地吸吮着,忍不住又轻轻咬了一口简松意脖颈处的软肉。

低声道:“我们简总怎么这么湿,还这么紧。”

带着身份的称呼,总是让人格外羞耻,简松意一边爽,一边又要面子,断断续续道:“你他妈,你他妈不要……不要叫我简总……嗯……你不要玩那儿……嗯……柏淮……柏淮……你快点儿……”

见Omega已经遵从自己的欲望,放浪起来,柏淮轻轻挑唇笑了一下,然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飞快抽插,而且每一次抽插都直攻那个凸起的小点。

乳尖的攻势也猛烈起来。

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袭上简松意的大脑。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在被调动,他的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夹着柏淮的手指,好像是生怕它们出去了,自己就不能爽了。

身前的性器也越来越胀大,小孔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胀得难受,简松意特别想碰碰,但是手被绑在身后,没法碰,而柏淮向来喜欢自己用后面射出来。

于是后面把柏淮的手指缠得更紧了。

“柏淮,你快点……嗯……嗯……太快了,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了……唔……柏淮,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射了。”

“就这么射。”

“衣服……衣服会弄脏的。”

“没事儿,我想看你射在我的衬衣上。”

柏淮倚着沙发背,除了眸色深了些,和平时毫无区别,语气也格外冷静,只是说出的话,却格外的情色。

简松意死死咬着唇,他怎么也不想把自己的液体射在柏淮这一身一丝不苟的禁欲装扮上,显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浪荡。

可是理智这么想着,身体却不受控制。

柏淮又加入一根手指,在他狭窄的甬道里来回转动并且极其快速的抽插着,进攻着他最敏感的点,快感的叠加已经无法描述。

终于,一声低吟,简松意仰起脖子,挺直腰。

然后身前的性器射出一股一股液体,直直地,悉数落在了柏淮的深灰色衬衣上。

浊白的液体,显得淫荡不堪。

简松意把头埋在柏淮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闭着眼,不敢去看。

柏淮顺着他的耳廓,一点一点吻下:“宝贝儿,还不够。”

简松意身体瞬间绷直:“你别闹,我办公室没套子。”

“乖,我哪次没帮你清理干净,而且每次射在里面的时候,你的高潮都更久。”柏淮似乎是铁了心要让简松意长记性,舔着他的耳廓,低声蛊惑,“而且简总用了这么多钱包养小情人,总该让你舒服些才是。”

“柏淮,你别,我错了,我不包养小情人了。”

简松意想跑。

然而柏淮怎么可能让他跑。

他一只手圈着简松意,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当属于一个成熟Alpha的粗大性器弹出的时候,简松意不自觉地夹紧了柏淮的腿。

而下一秒,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对准自己的性器,按了下去。

“啊!”

“嗯……”

突然被粗壮性器破开甬道的惊呼和瞬间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的低叹,同时发出。

休息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柏淮哑着嗓音:“怎么才一个月没做,你就又这么紧了。”

简松意抵着柏淮肩头,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柏淮低笑:“简总不是说给钱的在上面,怎么不动了?”

简松意确实喜欢在上面,觉得有心理快感,但是他懒,向来都是享受的那个。

一个月没怎么做,结合热都是靠的抑制剂,这时候刚刚高潮过,又被自己的Alpha插入,插入了还不动了。

说不想要,是假的。

简松意蛮不讲理:“我给钱我还要动,我图什么?我给你钱是让你伺候我的!”

还是那不讲道理的霸道语气,却因为沾染上情欲,显得格外可爱。

柏淮低低笑了一声:“好,我动。”

说完就站了起来。

简松意双手被缚,不能搂着他,被抱着站起来就很没有安全感:“柏淮,你又要干嘛!”

柏淮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走到了落地窗边,让简松意背抵着落地窗。

简松意慌了。

柏淮安慰道:“乖,这里是五十六楼,而且是单向玻璃。”

“我不要!”

然而柏淮今天就是要让简松意以后再也不敢说包养小情人这种话,于是哪里管他要不要,直接把他抵在墙上,让他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狠狠贯入。

贯入的那一下,简松意的眼角就已经泛出潮气。

“柏淮,你放我下来,太深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这个姿势,简松意可以说是坐在柏淮的性器上,偏偏还因为双手被绑住,没办法抱住柏淮,于是所有的着力点都只能在两人交合之处。

因为怕掉下去,本能让他的双腿死死夹紧柏淮的腰,结果这一夹,就把柏淮送得更深了。

而对于柏淮来说,自己的整根性器都被简松意吃了进去,他还用力夹着,又深,又紧致,是难以言说的快感。

两人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他清楚地知道简松意的承受能力,于是听见简松意的求饶,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抵得更紧了。

埋头亲吻吮吸着简松意白皙细嫩的肌肤。

低声哄道:“乖,宝贝儿,不深的,你有生殖腔,可以吃进去的。”

“我不是结合热,生殖腔打不开,不行的,柏淮,太深了……”

“太深了,那就打开生殖腔。”

“唔……嗯……柏淮……柏淮……你轻点儿,求求你轻点儿,太大了,太深了,不要了,真的不行……”

“好,我轻点儿,我慢慢的,再插几下就好了。”

柏淮一边哄着,一边绷紧腰,飞快耸动,顶得又快又狠。

因为姿势的原因,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顶端一下一下撞击着柔软敏感的生殖腔入口,带来说不出的快感和刺激。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一种承受不住的舒服,刺激得简松意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想逃,逃不掉,想挠柏淮,手被绑住,想撒娇,可是每次撒娇,体内的性器就又胀大一圈。

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

简松意相信,如果是结合热时期,这个姿势,柏淮能完完全全地插进自己的生殖腔。

就连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柏淮艹开了。

艹开自己的生殖腔,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

一下一下的顶弄,让简松意的思维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这种淫荡的想法让他觉得羞耻无比,而这种羞耻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小穴。

本来就紧,再这么一夹,差点把柏淮夹射。

柏淮冷淡着眉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简总,放松点,不然为了保证你价有所值,我只能多来几次了。”

说着又狠狠用力顶入。

简松意习惯了每次做爱的时候,柏淮都温柔地哄着他,现在看着这个人明明在欺负自己,还一副禁欲冷淡的表情,又羞又恼,直接堵住他的嘴,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极尽自己所有的技巧撩拨着他。

终于,柏淮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于此同时,下体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渐渐的,简松意的主动权再次丢失,他上面的嘴被柏淮吻得意乱情迷,下面的嘴已经开始泛红,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在黑色大理石的地砖上,吧嗒吧嗒,听得人面红耳赤。

性爱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吞噬了简松意的理智。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低低呻吟,一边求柏淮轻点儿,却一边又贪婪地夹住他。

他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高高抬起,渗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柏淮的衬衣,和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交融。

他半眯着眼,微张着红肿的唇,眼角泛着潮气:“我受不了了,我要到了……”

柏淮吻了吻他的眼角:“宝贝儿太敏感了。”

声音温柔至极,却狠狠一下,插得又用力又深。

简松意刚刚被吻掉的眼泪又渗出来了:“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简松意咬着唇,不说话。

柏淮又狠狠顶弄了一下,轻笑道:“是不是因为老公厉害。”

简松意别过头咬着唇,不看柏淮。

柏淮对着那个敏感点,狠狠插了一下,感受到简松意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立马伸手捏住了他的性器前段,堵住了小孔。

简松意终于受不了了,哑着嗓子:“你放开,我要射!”

柏淮慢慢推送着自己的性器,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说,是不是因为老公厉害。”

快感已经就到了绽放的边缘却突然被阻止,习惯了被快速用力抽插的后穴也突然变得空虚。

简松意难受到极致,只能扭着腰,低着头:“是……是因为老公厉害。”

这句话取悦了他的Alpha。

柏淮亲了他一口:“真乖。所以老公这么厉害,以后还说包养别的小情人的话吗?”

说着又狠狠顶了一下。

简松意太想射了,只能红着眼:“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只包养你,一辈子只包养你。”

包养一个,自己就要被做死了。

包养两个,自己还怎么得了。

占有欲强到过分的Alpha终于得到满足,松开了Omega可怜的性器,紧紧抱着他,死命地抽插着,听着Omega一声一声的求饶,把自己的性器一次一次送到最深处,感受着甬道紧致的包裹。

感受着怀里的Omega从头到尾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宝贝儿,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

简松意只有在犯错和撒娇的时候,才会叫老公,其他时候都是凶巴巴的柏淮,所以柏淮特别爱在床上逼着他叫自己老公。

简松意是真的被艹得有点受不了了,柏淮再不射他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像上次一样,被艹得什么都射不出来,那就真的死在这儿了,于是讨好到:“老公,射给我好不好?”

简松意这一声撒娇,让柏淮再也克制不住。

直接松开他,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落地窗上,然后从后面狠狠进入他。

而简松意这一转身,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见了室内淫靡的景象。

他浑身赤裸,西装和衬衣挂在胳膊上,提醒着他这是在自己的公司,上身遍布吻痕,双腿之间沾染着斑驳的液体痕迹。

面颊潮红,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唇红肿微张,怎么看怎么都是浪荡至极的样子。

而他身后的柏淮,却依然一丝不苟地拢着头发,金丝眼镜依然架在鼻梁上,衬衣一丝不苟地系着,白大褂也熨帖地挂在身上。

除了下体交合处,和平素里那个禁欲冷淡的科研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偏偏简松意又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性器的粗大炽热,一下一下顶弄着自己,那么强势又情色。

这种反差刺激和看着自己被艹的羞耻让简松意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奇异的高峰。

他想闭上眼。

柏淮却抬起了他的下巴,低声哄道:“乖,宝贝儿,你看看自己多漂亮。只要你看一眼,老公就射给你。”

“我……我受不了了……我想射……”

“乖,再忍忍,等老公一起。”

柏淮紧紧抱着简松意,把他抵在墙上,用极快的频率耸动着,欣赏着落地窗倒映出的独属于他的Omega的放浪姿态。

“宝贝儿,你真好看。”

“唔……嗯……柏淮,柏淮,给我,求求你了……啊……”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伴随着一声呻吟,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到了落地窗上,溅落在落地窗倒映出的简松意的脸上,简松意看着,就好像是真的射到了自己脸上一样。

强大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收紧后穴,骤然变窄的甬道终于夹射了柏淮,闷哼一声,悉数射进了简松意的体内。

持久的射精让简松意不住的战栗。

良久,他终于瘫在柏淮怀里,低低骂了句。

“畜生。”

又下了好大一场雪,小玫瑰才被放过。

当简松意有气无力地休息室的床上,被柏淮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霸道总裁当得可太憋屈了。

柏淮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笑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滚!畜生!”

“不是你先撩我的?”

简松意赌气,不想讲话,转过身,看着地上自己狼狈不堪的西装,更生气了。

柏淮从后面抱住他:“最近一个月忙,没怎么见着你,想你了,浑身上下都想你。”

“不要脸。”

“下个月这个项目就结束了,正好还是我们七周年结婚纪念日,我们出去玩一趟,好不好。”

“我还以为你就住实验室了呢。”

“瞎说,我哪天没回家。”

“你有时候回家我都睡着了。”

“但是我每天睡觉前都有亲亲你,出门前也有亲亲你。”

“哼。”

简松意在柏淮怀里蹭了蹭。

柏淮轻笑:“你说他们如果知道他们简总背地里还是个小朋友,会怎么想?”

“谁他妈是小朋友了?”

“好好好,不是不是。”柏淮笑着哄道,“听说你把杨岳扔去非洲了?”

“嗯,你也知道,俞子国怀孕了,而且这几年他爸妈身体不好,我想借这次援建的机会,回来让杨岳进董事会,拿百分之一的技术干股。”

柏淮把简松意抱得更紧了些。

果然,他的小太阳,还是那个小太阳,商场上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尔虞我诈,也没有改变他。

简松意窝在柏淮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周小洛预产期也是下个月吧?”

“嗯,我们回来应该正好能赶上满月酒。”

简松意撇撇嘴:“陆淇风那个畜生,这下儿女双全了,真是便宜他了,苦了周小洛。”

“人也挺宠周洛的。”

“那也确实。但是你们Alpha都是畜生,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简松意说着在柏淮怀里拱了两下,“要是老子当年是个Alpha,还有你和陆淇风什么事儿。”

“你就算是Alpha,你也是我的,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谁他妈打不过你了。”简松意反手就是一拳。

眉眼张扬之间,又看见了那个校霸的影子。

可能真的是因为从来没真的吃过什么苦,简松意身上始终保留着那种最天真的纯粹和温暖,所以始终还能在他身上看见少年模样。

柏淮真的是很喜欢这样的简松意,伸出胳膊把他紧紧圈在怀里,像是占有一样。

简松意也就哼哼唧唧地被他圈着,枕着柏淮的胳膊,感受着来自他的Alpha的庇护。

这许多年,柏淮的占有欲一直都挺强的,但是也都有个度,虽然爱吃醋,却很尊重他,并且一直都在不动声色地保护他。

外人只看见自己的光鲜亮丽,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是容易的。

只是因为那些不容易,是和柏淮一起走过的,所以那些酸涩苦头,到了后来,在记忆中,也是甜的。

他转过身,埋进柏淮怀里:“晚上想吃糖醋排骨了。”

“好,晚上回家老公给你做。”

“还想吃可乐鸡翅。”

“那我们待会儿去趟超市。”

“再歇会儿再去,腿酸。”

“好,先歇会儿,明天周末,不着急。”

“唔。”

夜幕降临的繁华城市,钢筋水泥失去了温度,车流划破城市,飞逝的光带没有丝毫眷恋,霓虹灯冰冷闪烁,夜空沉沉,看不见星光。

从高处的写字楼看过去,只觉得这世间美丽却疏离,似乎每个人都被隔绝在外。

简松意已经在柏淮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柏淮亲吻他的额头,低声道:“简松意,我爱你。”

“唔。”简松意凭藉本能回抱住他,“我也爱你。”

柏淮浅浅笑了。

他搂着着简松意,只觉得心里踏实又温暖。

只要他的凡尘还在,这人世间,也就还算可爱。

只希望这人世间每一个可爱的人,都能在余生,遇见属于他的凡尘。

--番外完--

作者感言

厉冬忍

厉冬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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