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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医生不说,洛争自己也清楚。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他并非没试过,只是唯二的两次试验结果告诉他,插入式自慰并没能给他带来多少生理上的快感。
所以一开始洛争没想过要让于盛桥用除嘴以外的部位帮他——当然也有另一半原因,他觉得于盛桥的嘴唇很性感,润润的软软的,触碰起来肯定超级爽——他清楚自己生理构造上的缺陷,只会把人夹疼,那又何必拉着于盛桥的手一起受罪呢。
今晚要不是受了酒精和那个陌生女人的刺激,洛争也不会开这个口。
还好起了这个头。以后每个星期五可以玩的花样又多了一个。
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手使用起来感受天差地别,果然,生命的意义在于勇敢尝试。
一想到于盛桥刚才主动吻他了,现在又用那只弹钢琴很厉害的漂亮的手温柔抚摸着他……好吧,其实并不算很温柔,手指进出的动作稍显急躁,娇嫩的部位被扯得生疼,但这并不仅影响洛争从心理上得到快感。
这可是于盛桥的手。
窄小的穴缝反反复复地被撑开,碾按,随着穴腔慢慢变湿变软,洛争的身体跟着一寸寸酥软下来,他难耐地仰起脖子,在渐入佳境的指奸过程里呻吟出声。
第一次体验阴道高潮,洛争反应剧烈,湿软穴壁疯了一般痉挛绞缠住于盛桥手指,大量水液喷涌而出,仿若失禁。于盛桥中途试了一次,没能成功将手抽出,他的呼吸频率也乱了,只能停下来等洛争的身体慢慢放松。
洛争花了好几分钟才平静下来,微喘着抬起眼,对上于盛桥的视线,对方一秒不愿多看,立即将脸转开了。
洛争:“……”
他懂了,自己高潮的样子肯定很难看。
没事,又有谁高潮的样子是好看的呢?
于盛桥?
洛争没见过。
突然有些好奇。
“你需不需要……”
“不需要。”于盛桥不等洛争说完就回绝,语气干脆到令人难堪。
洛争视线忍不住往下,于盛桥转身进入浴室,洛争什么都没看到,只听见门反锁的声音。
怕什么,又不会强逼着他再来一次,他洛争是那种人吗?
洛争还真是。
于盛桥洗一次澡比洛争洗两次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洛争衣服手机都在浴室里面,没办法离开,只能坐在床上等。
等着等着人躺倒下去,慢慢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洛争坐起来,看见床尾叠放整齐的衣服,困顿地揉了揉酸胀的额角。
晨跑回来的于盛桥拎着早餐进门,洛争正好经过客厅,四目相对,昨夜浴室门外旖旎的一幕几乎同时窜入两人脑海,微妙的氛围持续了片刻,被洛争一声清咳打断:“昨晚很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现在就走。”
于盛桥怔愣着,洛争已经一阵风似的刮到门口,他又想起什么,回头对于盛桥说:“星期五再……”
迎接他的是差点拍到脸上的关门声。
洛争摸了摸鼻子:“……再见。”
门内,于盛桥在原地站了良久,走到垃圾桶前,将买回来的双人份早餐丢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于盛桥比较明显地讨厌了,洛争的整个周末都过得很不顺心。
先是从陈靖那得到消息,里面某个人利用家族关系网通过非正规渠道申请了保外就医,不日即将成为纸面服刑人员,还没完全消化这件事,阿泰又打电话来告知,城南刚开业不久的夜总会里混进了不知名的耗子。
没来得及留下老鼠屎就被发现,可惜没逮住,太滑了。
“五天。”
阿泰一听,秒懂,挂了电话,立马把手下召集起来。
“不能让这种小事影响了洛哥和女朋友约会的心情,星期五之前务必把人给我揪出来,死活不论,听见没有?”
“听见了!”
只有周五刚给洛争当过司机的小弟小心翼翼凑到阿泰耳旁:“泰哥,冬哥早上开会刚说,法治社会,不能搞出人命。”
阿泰挠了挠脑袋,跟洛争混久了,老忘记他们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干的都是正经生意。好在郑东主内,平日跟在老大身边的时间比较多,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被“洛化”的可能。
“那就要活的。”阿泰想想不放心,这帮臭小子可都老崇拜洛争了,赶忙又加一句,“注意点分寸,不能断胳膊断腿啊,必须全须全尾把人给我带回来。”
小弟们为了早点把事情解决,好让洛争心无旁骛地拥有下一个完美的星期五,集体不吃不喝不睡,四处蹲点,几乎掘地三尺,花了不到四天时间,就把人逮住了。
接到阿泰的电话时,洛争正在卫生间里diy。
他思来想去,为了以后和于盛桥的感情能够顺利开花结果,他得想办法先给自己松松土。两根手指都难进去,那怎么行。虽然也不是不可以用后面,但那到底不是天生用来做那事的地方。
主要是那个长发美女的出现让洛争很在意,能让于盛桥大晚上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陪着去那种嘈杂的地方吃宵夜,对方在于盛桥心里的分量不言而喻。
洛争觉得,于盛桥应该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
无所谓,于盛桥喜欢男人,他可以,于盛桥喜欢女人,他也可以。
洛争分开两腿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插入半截的深粉色按摩棒,当时咨询这个尺寸时,网店老板跟洛争确认半天,问他确定要这个尺寸吗,说非常规尺寸不支持七天无理由。当时洛争是确定的,现在真用起来,才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应该买再小一圈的,等适应了后再逐步换大一号的。
算了,买都买了。
“……知道了,先找人看着,别让他跑了,我办完事就过去。”
洛争没有经验,折腾出一身汗,好在半途想起来这玩意自带吮吸功能,对准位置试了几下,爽到不行,有了水做润滑,进程快了不少,也舒服许多。
洛争尝到甜头,更想和于盛桥开花结果,于是拿出手机,给了好评后,又找网店老板定了四个不同的尺寸。
很少遇到这么爽快的客户,老板主动给了折扣。洛争心情不错,洗过澡换身衣服,悠悠哉哉出了门。
阿泰收到消息,亲自守着人等洛争。
到小黑屋时刚过九点,洛争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向屋子角落,那里跪着个矮瘦的男人,看见洛争走近,被反绑双手的男人挺起了腰。
洛争居高临下看他:“敢在我的地盘上卖粉,胆子挺大。”
小弟们熟悉程序,拿凳子,搬桌子,递刀子,洛争拎起匕首,刀尖抵在桌面转圈:“我这人脾气不好,没什么耐心,给你六秒钟,说出我想听的名字。”
男人看他们演戏,冷笑:“陈靖早已不是早年威震八方的陈老大,他废了一条腿褪掉几层皮,好不容易才洗白上岸,绝不会允许他的手下……”
洛争:“4。”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名小弟迅疾上前,解开绑手的麻绳,一左一右将男人拉起,按压在桌上。
男人不安分地挣动:“我警告你们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5。”洛争心情好,主动问他,“你不是左利手吧?”
“你、你想干什么?”
“6。”
手起刀落,鲜血四溅。男人眼球暴突,望着自己被齐腕斩断的左手尖声惨嚎。
“你说得没错,陈靖是不允许他的手下做这种事,很可惜你遇见了我。我不是他的手下,我跟他平起平坐。”洛争将一个手机丢到被捂住嘴的男人面前,“五秒钟,选择用你仅剩的右手拨出三个数字,或是用嘴说出一个名字。”
“1……”
“七豪!是七豪让我做的!”
洛争知道这个名字,以前跟着那家伙混的,是条忠诚的狗。
“我知道了。”洛争对面色惨白的男人说,“你现在可以打120了。”
“我的人会送你到医院,但医药费得你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