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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流放者 星河蛋挞 5910 2025-08-10 09:15:10

书名:人间流放者

作者:星河蛋挞

文案

原创 一般向 架空 中H 正剧 美攻强受 暗黑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流放者329号,三十来岁,男性omega,重罪犯,某日打开家门,遇见了在他床上睡着的alpha少女亚莎。

女A男O/GB/第四爱/女攻男受/扶她攻,架空背景,丧心病狂,不平等,男主被路人黑框过(很多次)腼腆暴君萝莉X死气沉沉青年的不健康的爱情故事。

1、初见

时代不同了,如今一切都变得宽容起来。他们不再把重刑犯扔进辐射区,最新的流放地点在庇护所之内,那些本不该浪费水与食物的人们,现在得以出现在普通公民身边。

329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他撑着地面慢慢起身,手掌碰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他疑心那是什么动物的尸体,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个用过的安全套。他把那玩意丢掉,扶着墙站稳,收拾自己的衣服裤子。外套的扣子少了两颗,没法扣上,这条巷子里没有路灯,329眯着眼睛找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只能作罢。

他的额头刺痒,脸上皮肤发紧,他用手背擦了擦,没有多少改善——他在这儿躺了起码半个钟头,所有液体都已经干了。手指比脸颊更脏,指甲缝里都是泥,指头上有干涸的血迹,都怪暗巷的地面太粗糙,他的指甲又剪得太短。可要是把指甲留长,折断的几率会大大上升,上个月他不慎翻掉了半片指甲,那很疼。

329号一瘸一拐地走出小巷,巷口的行人看了他几眼,很快移开了目光。他脖子上的项圈在黑夜里也闪着微光,只要他还戴着这东西,就没有人会对他的脸或别的什么大惊小怪。

新流放法颁布的第二年,编号已经排到了五百以外,事实上去年就有三百出头,看看这个男人的编号就知道了。没有人出生时会叫这么个蠢数字,他有名字,但那不是多要紧的事情,姑且就叫他329吧。329是个重刑犯,被流放者,三十来岁,男omega。他基本健康,腿没毛病,只是暂时走不好路。

329拖着两条腿,顶着个依然晕眩的脑袋,慢吞吞走回出租屋。他走得很慢,最近又很缺乏睡眠,险些在半路上睡着,全靠回家洗澡的念头支撑着才没就地躺下。那条暗巷距离他的狗窝隔着半条街,329走到了地方,正要掏钥匙,却发现门没锁。

每个流放者的住址都被登记在政府网络当中,所有私人腕表都能迅速查到,公民们还嫌那样不够显眼,非要用古早的方法标记,比如拿油漆在罪犯门上画点什么。对自己的财产最不上心的人才会把房子租给流放者,那些房子必定破烂无比,不差几桶油漆几只死老鼠,不介意每个月换锁。329捏着钥匙,盯着门锁,吃惊于它的完好无损。这一回门锁没被砸开,只是被撬开了。

他打开门,摸索着打开灯,房间一览无余。出租屋里没少什么东西,与之相反,多了什么。

一双看上去就很昂贵的鞋子整齐地放在折叠床边,一个穿着体面的姑娘在床上和衣而卧,像只不知从哪儿爬进来的纯种猫,乖巧无害地团在329的窄床上。329闭了几秒眼睛,等他再度睁眼,那姑娘还在那里,发辫编得整整齐齐,小脸蛋一团孩子气。

她看起来真像个跑错片场的童话故事主角,但首先,这里是最不好惹的家伙都不喜欢在夜晚经过的贫民区;其次,她闻起来并不是个孩子,那是个alpha。

329的脑袋一跳一跳地疼,他握着门把手站了一分钟,决定先去洗个澡。

出租屋一天只供应几小时热水,因为路上的耽搁,329已经错过了黄金时间。再过一两个月,冷水澡就会变得难以忍受,但现在的温度还好,冲一冲冷水也不会出什么事。他拧开水龙头,水从花洒中有气无力地洒落,开始是红褐色,过了一会儿才变透明。

水柱像煮烂的面条一样软,落到伤口上依然会带来刺痛,血痂融化在脚下,让水流重新变得浑浊,与水管里放久了的铁锈水一个颜色。

他花半个小时把自己弄干净,冷水让浮肿的地方变得麻木,然而睡意与痛感一样被寒气驱逐了不少。329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没有之前那么困倦,重新像一个成年人那样思考。思维能力重新归位,这意味着他得开始面对现实,而不是自欺欺人地倒头就睡。

麻烦占领了他的床。

他俯视自己的床,心想那位不速之客多半刚分化不久。她闻起来一股青草味,不知是自身的气味还是沐浴露或洗发水,这alpha闻起来像个食草动物。凑近了看,她美丽得像个瓷娃娃,美丽得让329心生不安。这年头美丽与智慧都不一定是天赐之物,完美的基因一样明码标价,在上层流通,担当着贵人们的限量商品。

“喂,醒醒!”329说。

他没敢伸手推她,贸然碰触这样奇怪的访客十分愚蠢。他只能站在两步之外,试着叫醒她,一边希望她没有太麻烦的目的。

睡美人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329,眼睛眨了眨,一下子睁得老大,睡意晨雾般消失无踪。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动作太快,一头撞到了旁边的柜子上,疼得抽了口气,眼珠子却一直盯着329瞧,半点都不舍得移开。这个alpha有一双翠绿的眼睛,她直勾勾看着329,看得他后背发毛。

他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脸,他刚刚洗过澡,脸上什么都没有。329几乎怀疑对方认识自己,下一刻他又打消了念头。少女的眼神太过热切,那不是看到故人的眼神,而是小孩子拆开圣诞礼物的时候,看到期待已久的新玩具的目光。

“您好!”那姑娘匆匆开口,“我是亚莎,很高兴见到您!我……我本来没想睡着,但您到家的时间比我预期的要晚,啊,我没有指责的意思!真抱歉我睡着了,初次见面就如此失礼,真是让您见笑……”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满面通红,笑容羞怯,仿佛真心实意在为自己睡着了抱歉——而不是为撬开329的家门抱歉。她向329伸出手来,329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讨要什么,而是企图与他握手。

329迷惑不解地伸出手,亚莎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干脆利落地松开了。那就是个礼节性的握手,不是陷阱或揩油,329不记得上一次有人跟他握手是什么时候。小姑娘的手温暖又柔软,没有茧子、硬皮或龟裂,当然啦,她不会是住在这一带的人。倘若这时门突然打开,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冲进来对329大喊大叫,329也不会感到奇怪。

门外静谧无声,已经不早了。

亚莎还在说话,彬彬有礼但说个不停,仿佛太过激动或太过紧张,双眼闪闪发光。换成别的时候,329或许会很乐意听她说话,但过去几天他都没怎么睡觉,他又累又困,只想要一张安静的床。

“请问,”他打断了亚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亚莎停了下来,消退的红晕又一次爬上她的面颊,她看起来简直无地自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她说,连连点头道歉,“耽误您的时间说这些废话,真是……唉,是这样的,请问您是否能与我发生性关系呢?”

“……什么?”329问,怀疑自己听错了。

“请问您能与我发生性关系吗?”年轻的alpha重复道,笑容腼腆,口齿清晰。

2、开门见山的第一次

她仿佛在问329借一支笔。

这并非提出什么非分要求的口吻,其中没有惴惴不安,充其量只有些不好意思。亚莎的询问相当礼貌,一种体面人的礼貌,任何下等人都该有些自知之明:这些人如此礼貌是因为他们很有教养,而非认为谈话对象值得。

329很有自知之明,就算他过去没有,最近一年已经够他学乖了。

我不想跟任何人性交,他想说,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让我在下一份工作开始之前睡上几个钟头——但说这些毫无意义。被流放者当然可以报案,告诉监察者自己被抢劫、被偷窃、被殴打、被强奸,除了浪费时间外这不会带来任何结果。如果监察者心情好,他们会用一些官方言辞搪塞,如果遇上了特别痛恨新流放法的那些(“这些社会败类就该死在外面!”),事情会更糟。

“请不要担心,我已经年满十五周岁,与我发生关系不会让您获罪。”亚莎善解人意地说。

她调了调腕表,给329展示了身份证,上面的出生年月真是十五岁整,今天还是这姑娘的生日。证件大部分都做了隐私处理,只露出年龄与相片,照片上的少女对着329恬静地微笑。

为什么?他想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我凭什么要答应?

如果问,或许对方会回答,说更多的话,浪费更多时间。329累极了。

他问:“现在?”

“如果方便的话。”亚莎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又是一句教养良好的客套话。

与329说话时亚莎已经站了起来,空出了床。329走向他的床,仰面躺下,脱掉裤子,从枕头下拿出安全套。说来可笑,被流放者需要工作来养活自己,但对于其中的omega,政府却会发放免费的安全套,声称这是人文主义关怀。事实上,大概跟妓院的免费安全套一个意思,避免性病传播罢了。

alpha接过廉价制式用品,拿在手里,没开始用。329犹豫着是否要说点什么话让她用上那玩意,亚莎开口道:“请问您能把衣服也脱掉吗?或者您介意我帮您脱掉吗?”

329只穿了一件背心,露出肩膀和小半片胸膛,不过显然alpha还是觉得他穿得太多了。他脱掉背心,塞到枕头底下,希望不速之客办事的时候别像事前一样拖沓。

他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展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作为一个omega,那不是一副让人兴致勃勃的躯体,不少旧伤散落在各处,不少地方甚至能看出针脚。它们以原始的手段治疗,没得到治疗仪器的照料,变成了扫兴的伤疤,跟新伤交织在一起。皮下出血在苍白的皮肤上更加鲜明,他手肘上有擦伤,膝盖上有大片青紫,但愿那个alpha不喜欢背后位。

亚莎没要求他转过去跪下,只是一如既往地拖沓。

她看着329,从头到脚,目光舔过每一寸皮肤,绿眼睛在灯光下莹莹有光,好似夜幕里的狼盯着肉。年轻的alpha不停地眨眼,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得缓一缓才行。那张嘴不再喋喋不休,它微微张开,又蓦然闭上——体面的小姑娘匆忙咽了咽口水,以免垂涎三尺。

她舔嘴唇的时候特别像只纯种猫,那种身家高过数万信用点、吃的东西比九成人昂贵、进餐时优雅端庄的高级宠物,这事儿某种程度上挺好笑。这个alpha显然已经欲火高涨,瞳孔放大,裤子顶起个帐篷,然而她生得足够可爱,欲火高涨的同时竟然还能显得神态天真,一脸初出茅庐的稚嫩。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放到了329伤痕累累的胸口上,轻轻抚摸过伤疤与乳头,手太软动作又太轻,痒得329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羽毛似的碰触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短暂的试探后,亚莎俯下身。她的唇舌落到329的脖子上,在喉结的位置反复舔舐,接着一路下滑。那张嘴与她的手一样毫无章法,有时舔舐,有时啃咬,逐渐变得急切而肆意,想到什么做什么。她切切实实在享用他。

这不知为何并不让人讨厌。

或许是因为亚莎看起来太享受了,她急不可耐又慢条斯理,像个哼着歌准备晚餐的人,这种喜悦感染力十足。或许因为最近一年几乎没有人看着329的眼睛跟他好好说话,如果不算辱骂和工作场合的命令要求,那就是完全没有。亚莎在享用他,兴高采烈,心满意足,不是侮辱、折磨或证明权力,只是欲望,如同野兽在饥饿时捕食。

当然,以她牙齿的力度看,充其量是刚长牙的小动物在咬你的手指。

这可能是另一个让329没法生气的理由,亚莎实在太过年轻,年龄不到他的一半,个头也是。她站直了只到329的胸口,细胳膊细腿,能被329轻易抱起来转圈。与其说这个alpha压在329身上,不如说她趴在他怀里,并不沉重,像一头小鹿。即便这头小鹿正准备操他,他也没有要被侵犯的实感。

亚莎已经解开了裤子,性器抵着329的小腹,滑来滑去,留下一道水痕。她的喘息声悠长而粗重,想要靠屏息控制自己呼吸的音量,越是憋气呼吸声越响。梦寐以求的身躯就陈列在她面前,安静地敞开,像条被开膛破肚、剥皮去鳞的鱼,躺在盘上,只待品尝,让她缺氧。

她的手指挤进329体内,穴口湿润,中指能顺畅地一插到底。这是他身体里面,我在摸他的内脏,她想,兴奋得快要发抖了。她的手指在里面转圈,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体腔倒收缩了几下,吸着她的手指。亚莎头皮发麻,抽出手指俯身吻他,omega顺从地张开嘴,他的口腔与下体一样湿热柔软。

不过他并没有勃起。

亚莎的右手一直套弄着329的阴茎,力度轻柔,手心柔嫩,照理说不该有什么错误。她有些忐忑地去看对方的脸,329也在看她,灰色的虹膜好似玻璃窗上的晨雾。

“别在意。”他停了停,轻描淡写地说,“omega就是这样的。”

omega就是这样的,在发情期以外反而不怎么容易兴起,要让一个不发情的omega高潮比挑逗beta更难,需要耐心、技巧,或许还需要一点感情。

329受过很多伤,在手脚上,在躯干上,在敏感部位上,这些经历让他很能忍耐疼痛,也变得相当钝感。他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挺立起来,即使被套弄了几分钟,他的阴茎也只是半勃,像浴室的水柱一样疲软。他湿了,纯属身体的自我保护,而非被挑起了性欲。

大部分alpha并不在意他是否兴起,小部分则会非常在意,不是为他考虑,而是为他们自己的尊严。他们认为自己技巧优秀,阴茎粗大,理当把omega搞得高潮连连。要是被搞的那个表现得不够爽,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omega不容易勃起,不用管那个。”329说,“我湿透了,来吧!”

他不想要那个alpha继续浪费时间,如果有必要,他会叫,尽管他很怀疑自己还有表演的精力。可惜男性omega一样有阴茎,不像女性omega,要装高潮容易得多。

好在,年轻的alpha相信了。

她从329的阴茎上移开了注意力,给自己戴套,企图抬起329的大腿——对她来说这有些吃力。这个alpha身量未成,明显没干过什么体力活,329觉得要是自己真把两条腿架在她肩膀上,重量足够把她压趴下。亚莎苦恼地撅了撅嘴,再一次拨弄腕表。vQv%[OKlBeVQ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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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闪了一闪,一层光幕覆上亚莎的手,329的腿被轻易抬了起来,像被什么东西托着。他知道这个,XT-21型,军用品。这种“手套”能让小孩子提起一辆车,造价昂贵,理论上不可流通。执政官的精英部队戴着这玩意镇压叛乱、清剿变异生物,眼前的小姑娘戴着它,用来抬omega的大腿。

329感到可笑,而小姑娘亲了亲他的大腿,开始操他。

亚莎遏制不住地一直抽气。

软肉从四面八方压上来,包裹着她,滋味甜美,快感像子弹穿透一样强烈。omega的大腿吸住了她的手,肌肉在她掌心绷紧,让她想咬一口。亚莎跪在这个男人双腿之间,像坐在特等席上,他的整个身体一览无余。

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比寻常omega健壮,又没有alpha那么粗野,那些伤疤恰到好处,像被飓风肆虐过的森林,像战火席卷过的遗迹。他的头发像结霜的黄金,他的面容英俊,俊美,完美,亚莎认为完美一词便是为他而设,他若改变,完美的标准也要改变。他躺在洗得发白的床单上,发丝还沾着水珠,新鲜可口,像天降的盛宴放错了地方。

感谢款待。

亚莎把他撞得直颤,男人抓着床沿,小床在他们身下呻吟。她伸手去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把那些水液向上抹,让他的小腹亮晶晶一片,宛如角斗士涂了油。少女贪婪地凝视着每一道伤口,每一处新鲜的伤痕,那感觉像把一瓶碳酸饮料倒到她心口上,分不清自己在心痛还是狂喜。真美啊,她想。

“您真美。”她说。

年长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他静静地看着亚莎,并不说话,光是这样,就让亚莎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想要狠狠撕咬他,把他咬出血,听他哭听他叫,又觉得咬出个牙印都舍不得。他在看着她,让亚莎很想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乱了吗?她有没有发出什么不得体的声音,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倘若她真的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活生生躺在她身下,胜过每一个春梦,胜过任何模拟。亚莎正与他结合在一起(隔着一层橡胶,实在可惜),她触碰着他的皮肤与内里,这念头让她很快迎来了高潮。

这天晚上他们干了两次。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完事后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倒在329身上,甚至还为自己的表现不佳道了歉。“我缺乏实践经验。”她扭捏地说,“下一次不会这样了!”下一次她在329体内成结,细心地选择了侧面位,就算要连着过几十分钟,双方也不会太累。

总的来说,不太坏。

少女自己已经足够激动,不需要329再发出什么声音配合。两次性交称不上舒服,也不算痛苦,普普通通,谢天谢地。亚莎全程没脱衣服,等第二次开始成结,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把自己脱得精光。小alpha光溜溜抱住了329,蹭来蹭去,发出满足的叹息,仿佛一天劳累后跳到床上,抱住被子磨蹭。

她毛茸茸的脑袋抵着329的后背,皮肤丝绸一样顺滑,她的小胸脯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像她的嘴唇。亚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背,说:“我今天生日噢!”

怎么,还要我送礼物吗?329想。

“真是最棒的生日。”亚莎感叹道。

一个陌生人非法入侵我的房间,操我一顿庆祝自己的生日。329想。但他依然没觉得生气,只觉得滑稽。或许因为值得生气的事情太多,一一计较太消耗精力,一个礼貌的强奸犯算不上什么。也可能因为亚莎本身,这世界上还真有天生的公主,年轻而甜美,天真而无辜,索取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

329的眼睛快闭上了。

他困得要命,不打算再洗一次澡,就这样吧。alpha还插在他体内,她的碰触与亲吻却显得温柔纯洁,像给宠物梳理毛发。

“我想送您礼物!”亚莎说,“您想要什么呢?”

这算什么,精神补偿还是嫖资?329又一次升起了荒诞感。他被叫过无数次“婊子”,但他并非娼妓,你看,如果有人要干他,他们不用付钱,他是免费的。被流放者需要上交海量的罚款来减少刑期,每个月钱都会自动从账户上转走,而账户受到严格审核,每一笔钱都必须合法。商业卖淫是非法行业。

于是他说:“睡八小时。”

少女的应答声从背后飘过来,329已经听不清了。

第二天,329从出租屋里醒来,腕表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五点半的闹钟没有响。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起床洗漱。

他迟到了四个小时,老板一定会炒了他,很可能拒绝支付这个月的工资。他得去一趟那家店,毕竟他的保证金还被扣押在那里。329洗漱完毕,走到五条街外的工作地点,那里出乎意料地冷清。整条街的店门都关着,门上贴着手写的纸条。

“听说过滤器出了问题。”路人们正在抱怨,“供水供电都断了,也不知道要停工多久。”

断水断电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329去上班的时候,老板甚至没意识到他昨天迟到了。

作者感言

星河蛋挞

星河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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