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夏的到来像是彻底填补了空缺,让夏知许和许其琛有了真正的家的感觉,他们不只是他们自己,更是一个幼小生命的父亲。
几个月大的小孩夜里睡觉不安稳,说醒就醒,醒来就会哭个不停。偏偏许其琛的工作时间大多都是在深夜,为了让他能好好写作,夏知许几乎包揽了夜里小宝贝的一切事务,为了方便就干脆把小归夏放在自己的身边睡,稍有动作他就会立刻感觉到。时间一久,他都出现了条件反射,别说哭了,小归夏稍微动一动,他都会不由自主醒过来,伸手轻拍宝宝后背。
他们之中无论是谁,于父亲这个课题都是一个生涩的新手,夏知许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学会如何给小乖换尿布,学会怎么抱他才不会让他哭,也知道应该用多少度的水冲奶粉。
开始了短暂假期的许其琛则每天待在厨房里研究应该给宝宝做什么样的辅食,夏知许成了他的御用辅食鉴赏师,每天都是花式果泥米粉,吃到咀嚼能力严重下降。
陪伴小孩子长大实在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那种感觉就像守在烤箱玻璃门外看着自己亲手揉好的一个个小面团。圆圆小小的,扑哧扑哧鼓起来,变得蓬松又光滑,在明亮温暖的小烤箱里好好地长大。
他们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陪伴小归夏成长的每分每秒。
小归夏一岁生日的时候,夏习清送了一个分量相当重的大礼,是一幅他们父子三人的油画,正好挂在他们客厅。每次抬头看到这幅画,小归夏总是笑得特别开心,不厌其烦地指着画上两个俊朗的男子,甜甜地对着许其琛叫daddy,对着夏知许叫爸爸。
虽然三人的家庭生活其乐融融,但是宝宝也几乎挤占了他们俩全部的时间和空间。
给小归夏穿衣服的时候,夏知许趁着许其琛不在忍不住对着小胖嘟吐槽:“你daddy已经好久没有抱抱爸爸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小东西。”
小归夏听了皱起眉:“daddy抱!”
“对对,你daddy就知道抱你。”夏知许抓着他的裤腰兜住他的小胖腿儿,“他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宝宝生日正好撞上许其琛新文完结,这段时间几乎一直是夏知许在照顾孩子,他满心愧疚,只想着赶快结束工作陪他。
拼命肝完了完结的部分之后,许其琛发布了一个非常简洁的公告。
“家里宝宝需要照顾,番外会推迟一个月更新。”
短短的一句话公告几乎在网站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宝宝”两个字。
[无奈的小绵羊:什么!!!西亚太太生孩子了吗?]
[Happy Everyday:哈哈哈哈哈哈哈西亚老师是男孩子啊!]
[一夜暴富:我错过了什么????西亚太太什么时候结婚的已经有孩子了?不可能啊明明上次签售会还说自己单身来着?]
[小可爱就是我:西亚太太什么时候说自己单身了?]
[甜筒马铃薯:就是上一次签售会的时候,一个巨高巨帅的小哥哥管西亚老师要签名的时候问的,港真,我现在都能回忆起西亚老师和小哥哥的西皮感。]
[Wake ME:天哪我脑补出一场大戏!]
[我永远爱西亚:呜呜呜我一想到亚亚有小孩了就好难过,西亚为什么不跟我结婚!开玩笑的真的很恭喜西亚老师呜呜呜……]
[林软软最攻:不敢相信……西亚居然已经结婚了……]
[小瓜养殖基地:小声逼逼,西亚大太真的不是许编吗?许编的话……不是和那个独角兽IT公司老板夏知许是一对吗……?]
[阿伟乱葬岗:我觉得就是!啊啊啊啊许编和虎牙小哥哥真的巨配!他们真的有小宝宝了吗!我的天啊我感觉自己嗑到真的了!]
…………
许其琛来不及去看评论,关了电脑就回到房间。看见夏知许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他轻手轻脚走过去,猫着腰凑近,宝宝窝在夏知许的怀里睡得香甜,小嘴微微张着,还带着点笑意。许其琛摸了摸小乖的脸蛋,然后低下头细致又轻柔地在夏知许的脸上印上一吻。
他睡着的样子和当年侧趴在书桌上几乎没有两样。当年还沉浸在悲观中的自己怎么会想象得到,那个总是围绕着他的小太阳,颠沛流离了十年还会再度回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完整而温暖的家,成为他一生的伴侣、他孩子的父亲。
这太令人心动了。
许其琛的动作轻之又轻,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样子像只蹑手蹑脚的小猫咪,生怕把好不容易休息下来的夏知许弄醒。他伸出手臂抱住夏知许宽阔温暖的后背。这是他所拥有的独一无二的屏障,一座他花了十年翻山越岭去寻找的柔软山脉。他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贴靠着这坚实山脉,感受他内里震动的心跳,如同循环往复淌进心里的梵音。
夏知许是唯一可以让自己的灵魂得以安息的归属地。
昏昏然不知在梦里游荡了多久,许其琛仿佛走进了一潭池水。湿冷的水裹着他的躯壳。渐渐地,他感觉这潭池水开始晕出温热,被气味暧昧的风搅动,从寡淡清透一点点变得黏稠,蜜糖似的包裹住他肌肉的每一寸纹理,甚至开始缓缓攀升,压迫他的身体和心脏,令他这颗心疯狂跳动。
水流浓稠得化不开,变成藤蔓或是触手一样的东西往上延伸,令人无法拒绝的湿软探索着他的口,将他偃就息鼓的意识和舌头都一起搅弄,蚕食吸吮他无力的抗拒心,往下,再往下,勾住那颗心,刺进去,里面淌出满满的蜜汁似的欲望。
他陷入了情欲的沼泽。
大脑皮层更深处的意识怎么都唤不醒,可本能就是本能,是无法因睡眠而阻断的。一连缺了好几天觉的许其琛像是吃了某种特效药,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他是被困在黑暗沼泽里没有自由的生命体,但一切感官都是运作的,隔着一层似梦非梦的雾,所以更加色情。
夏知许贪婪地吻着许其琛,舌头深入打着转逗弄他柔软的舌尖,动作轻缓又黏迟,他一点点解开许其琛的睡衣扣子,宽大干燥的手掌探入进去,揉搓胸膛上因一个吻就挺立起来的乳尖,仿佛平原里两棵孤零零的花树,狂躁的暖风中瑟瑟发抖,战栗不停。
“唔……”
睡梦中的许其琛发出暧昧不明的呜咽,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本来就已经足够敏感的感知力在梦中放大。他喘息声越发大起来,在梦中便不知应该收敛,没有了克制力。
“乖,我爱你。”夏知许温柔至极地吻着他的嘴唇,沿着他漂亮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亲吻舔舐,手指探进他湿软空虚的口腔代替自己的唇舌交缠。
忙碌让他们太久没有像这样相互贴近。夏知许内心的渴望一次次被他自己压制住,在此刻累积的冲动一次性翻涌。他肆意地舔弄着许其琛粉色的乳尖,看他胸口薄薄的肌肤一片粉红,纤细精瘦的腰肢在欲望的怂恿下扭动着,隔着睡衣布料蹭着床单。
太热了。夏知许将自己的睡衣脱去,又轻柔地褪下许其琛的裤子,脱去一半。他喜欢这种半梦半醒的亲热,也喜欢衣衫不整的许其琛。俯下身子,夏知许舔弄许其琛敏感的颈侧,右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许其琛棉质内裤的鼓包。
“啊……”许其琛的呻吟开始具象化,变得清晰可闻。欲望拨云见雾,主导了他的神思。
夏知许的舌尖探入到许其深的耳中,正如此刻他那只早就被他含湿的手已经伸进去,修长手指拿捏揉搓着他半硬的性器,在唾液的润泽下握着那处上下撸动。他刻意拉开些距离,手肘支撑着身体细细观察许其琛饱受情欲折磨的脸,看他两颊的绯红,还有他微微张开的那张发红的嘴,嘴里半伸的小舌。
“知……知许……”
这一声微弱的呼唤令夏知许意外。好像他这个恶劣的调教者被乖巧的小猫当成了救世主,可怜兮兮地对他发出无谓的求教。
夏知许吻上他空虚的嘴,一面加重对他下半身的蹂躏,一面却虚伪地安抚着他:“没事的,琛琛,我在这儿。”
许其琛无力地任他作弄,任他操控自己的感官,而他只能喘息,只能软弱地呼救,胸膛起伏如同一个重症患者。
他能感觉到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海浪就快要将他淹没,他好像离死亡不远了。
“知许,知许……”
喘息声将呼吸切割,每一口都变得细碎,变得毫无作用。许其琛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甚至开始轻微地抽搐。发红的脚趾尖绷紧向后蜷缩,原本松松覆在床上的手指此刻也不由自主地紧攥床单。布料褶皱的缝隙里都填满了欲流。
在某个将醒未醒的临界点,他身体里的快感终于在夏知许的掌心攀上巅峰,最终爆发出来。滑腻的液体溢出来,射在夏知许手心。许其琛像只搁浅的鱼,胸膛如鱼鳃般剧烈地翕动,从欲海里的短暂逃离令他得到片刻的喘息。
可光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夏知许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掌覆着大腿滑下去,看见高潮过后的许其琛就这样在他的操纵下打战,心中的满足感到了顶峰。他拉开床头柜拿出润滑倒在手里温热,可真正触到穴口的时候,他还是看见许其琛轻哼了一声,皱起眉。
他懵懂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勾起夏知许的欲望。手指伸进去的异样感变大,许其琛的梦境几乎像水晶房子一样碎裂崩塌,粉碎殆尽。他的唇舌被舔弄勾缠,唾液从嘴角淌出来,清醒的神志也如河川般流出梦野。
他皱着眉醒了过来,在他被夏知许深吻着打开双腿,伸入第三根手指揉摁他穴内软肉的时候。
“唔……唔!”
清醒带来的羞耻感一瞬间打翻之前的纵容。理智让他在第一时间抬起手使劲推搡夏知许欺压下来的胸膛,可他刚刚射完,乏力又无助。
这种无谓的抵抗甚至勾起了夏知许的兽欲。他像个欺凌者那样笑起来,虎牙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邪气:“醒了?”说话间,他的手指更加深入些。许其琛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嗯……你干什么?别……”他一面无力地抵抗着进攻,一面又不得不因为这种熟悉的挑逗而情动。
“嘘……”夏知许故意吻到他耳侧,压低声音道,“别吵醒宝宝。”
这句话几乎将许其琛点燃。他的脸红到就要爆炸,一时间竟然语塞。
“你……”
这家伙疯了,一定是疯了。
“推我干什么。第一次跟我做吗?这么害怕。”夏知许舔了一口许其琛发烫的耳垂,手指不断地扩张深入,发问时却是天真的口吻,“这样是不是有点像迷奸play?”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高潮退去的空虚感令他煎熬无比,全身都泛起艳丽的红色,半掩在凌乱的被褥和睡衣间,被夏知许吻到几乎麻痹,却又不敢出声,紧咬嘴唇。齿间渗出一丝丝喘息。
扩张得差不多了,夏知许脱下裤子,里面蛰伏已久的阴茎已经硬到爆炸。他用嘴咬着安全套袋子利落撕开,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套,然后扶着阴茎对准了那个穴口。
“嗯……”光是这样,许其琛已经发出了令他自己难堪的呻吟。他试图去拥抱他,可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肩背,“知许,知许……”
他终于忍不住,轻声开口求救。
“没事的。”夏知许不由得咬紧后槽牙,他其实也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上渗出一层薄汗。
“啊……”
阴茎将穴口的褶皱撑开撑平,他看着那处薄薄的皮肉一点点把他吃进去。套上的润滑油几乎都溢出来。夏知许的喉结上下动着,手掌抓住许其琛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毫不犹豫地往里深深插进去。
许其琛的下唇几乎要被他咬破,眼角发红,手死死攥着床单。他能感觉到夏知许缓慢地插到了最底,胀得难受,几乎无法呼吸。眼前是夏知许那张好看到令人目眩的面孔,带着最后的隐忍和克制,在全部进入的时候低喘出声。
太性感。
“我要动了。”他压低身子吻了吻许其琛的脸,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赤裸在外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牵动,渗出汗液。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害得许其差一点尖叫出声。
不行。宝宝还在身边。每每想到这里,许其琛就觉得自己下一刻几乎可以羞愧而死。
他隐忍到几乎要落泪。夏知许看着他这样越发要作弄他,可又舍不得他咬自己的嘴唇,于是伸手用手指拨开他的牙齿:“乖,别咬。”
修长的指尖探进去,夹住他湿软的舌头。夏知许居高临下对他说:“含住。”
“唔……唔……”
他真的要疯了。对方的动作丝毫没有节制,每一下都深入进去,撞得他几乎要散开,大腿颤得厉害,三魂七魄都撞出去,加上濒临疯狂的羞耻感共同作祟,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夏知许显然并不满足这样的贴近,他太想他了,想亲吻他抱住他,把他揉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彻底摧毁他。
“乖,起来。”他一手捞起许其琛发软的腰肢,阴茎还深埋在湿热的甬道里,就着这种姿势把他扶起来。许其琛像个生了重病的孩子似的只能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发出可怜的呜咽。夏知许搂着他的腰吻他,吻到他欲念上涌,竟然自己主动摇着腰动起来。
“真乖,”夏知许抓着他的手,眼睛望着他发红的脸,“你真好看,我好想你。”
一旦被夸,许其琛的支撑力就大大减少,整个人攀住他的肩埋在他跟前,声音又小又轻:“我……我一直、一直在啊。”
“不是那种想。”夏知许吻他汗津津的颈侧,“我想把你摁到墙上亲到腿发软,想狠狠地操你,你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有操你了吗?你记得吗?”
他每一次在床上几乎就变了个人,但许其琛怎么都习惯不了,无论听多少次他都忍不住发抖,感觉那个包裹住他性器的甬道流出湿热的液体,他控制不了。
“我……我……”许其琛大口喘息,“很久了。我也……我也想你。”
“想被我操吗?”夏知许只是问他,并没有任何动作,那根粗大的东西就这么埋在他身体里。许其琛不说话,他就再一次问:“想吗?”
许其琛真的哭了出来,趴在他的肩头的样子可怜得要命。他很小声地回答:“想、想……”
这个回答还不够令人满意。
夏知许将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这个举动令许其琛有些错愕,他发蒙一样呆呆看着离开的夏知许,微张着嘴孩子似的。
“知许……”
夏知许光裸着身子下了床,阴茎还高高翘着,他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凌晨三点刚过,夏夜黏热的风涌进来。
“过来。”夏知许回头看着他,朝他伸出一只手,“走过来。”
半跪在床上的许其琛愣愣地看着他,可他的表情几乎不容抵抗。他开始动摇,情欲和羞耻残忍地在拉锯他的身体。
最终他还是艰难地下了床,大腿打着战站起来的瞬间,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往下淌。
他从没有做过这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简直就是犯罪。
可他就像是被那只手下了蛊,即便如此,还是脚步迟缓一步一步走到夏知许的身边,胆怯地握住他的指尖。
“我们琛琛最听话了。”夏知许吻了吻他的额头,带着他走到了阳台上,拉上了玻璃门。下半身不着寸缕的许其琛就这么被他摁在阳台的栏杆上插入,第一下几乎就要了他半条命。
“啊……”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知许,不行,会……会被看到的……”
夏知许的手摁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胯骨,一下一下晃动着精壮的腰从后往里操弄:“怕什么?这么晚了,再说了,这个小区本来就,没有多少住户。”他的声音掺杂着低喘,大概是因为羞耻心,许其琛夹得格外紧:“宝贝,你咬得好紧,害怕吗?”
许其琛羞愧到几乎把头都埋在栏杆上:“不行……知许,我、我……啊……好胀啊……”
“操开一点就不胀了,你里面吸得好紧,舒服吗?”
许其琛咬紧牙,他浑身没了骨头,只感觉好像无数人盯着自己似的,他们看他在这公开地与爱人苟合,看着他沦丧在情欲之中无法抽身,看他淫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腰,嘴里说着不可以,可身体却做不出半点反抗,反而撅着屁股企图让他再进来一些,再快一些。
这种可怕的想象令许其琛几乎再一次逼近高潮,他把自己压抑到几乎变了调的呻吟埋在臂弯,抖得像筛糠一样,右手伸过去抓住了夏知许的侧腰,握了满手因抽插而牵动的肌肉:“知许,知许,我……我……”
夏知许太了解他的身体,他知道许其琛每一次高潮前的反应。就在这个临界点,他握住了许其琛的阴茎,迫使他无法顺利地射出。这几乎要把许其琛逼疯了:“你、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射了……知许,知许……求你了……”
求饶的他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扭得夏知许光是看他这样就能射出来,可他还是低喘着命令:“叫老公,求我操你。”说出命令的时候他甚至还用自己的拇指轻蹭着许其琛的前端,“快。”
“啊……老公……”许其琛几乎一瞬间就投降,他太想要释放了。“求你了,操我……老公,”他努力地直起身子贴上夏知许,扭过脸想去吻他,“求你……”
夏知许顺势往里深深一顶:“这样吗?”
“啊!”许其琛被顶得瘫软在夏知许的怀里,失魂落魄地任由他宰割,“对……还要……”
“喜欢在阳台被我操吗?”夏知许摁住他的腰,发疯一样往里撞,“嗯?喜欢吗?”
“喜欢,喜欢,啊……”许其琛的手紧紧地攥着栏杆。“啊……不行了。停下来……太快了老公,啊啊啊……”他的声音被夏知许越来越快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失禁一般的快感堵在他的手掌,仿佛只要他一松手,自己就会立刻决堤,“求你了!我要射……啊啊啊……啊……”
“很快、宝贝。”夏知许几乎也忍到了极限,疯狂地捣弄着他脆弱的小穴,看着他扬起的长长的脖颈,声音不稳,“我们一起。”
“啊……太猛了……老公,老公!”许其琛已经懵然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声音一声浪过一声,尖到可以用淫荡来形容。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克制的能力,只想被他操,满脑子都是快感,平日里沉静冷淡的面孔如今媚态横生,大口喘息呻吟。他甚至产生了快要被夏知许干穿的错觉。他真的快不行了,口齿不清地胡乱喊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他快把夏知许绞死在这阳台。疯狂中他的阴茎顶到了许其琛的敏感点,听见他忽然间惊叫出来,夏知许便疯狂地顶上去,甚至用最后的理智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往里凿。
“啊!啊!啊啊啊……”
他感觉到许其琛的身体猛烈地抖了一下,自己也射了出来,于是迅速松开手,却发现他没有射出来,可是整个人已经要顺着栏杆滑到地上,腿完全站不住,一颤一颤没了气力。
“琛琛。”他抱住许其琛,将他揽到怀里吻着他的脸,“怎么没射出来?舒服吗?”
可这个时候的许其琛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被他打横抱着上了床,在被子里还一颤一颤的,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琛琛,”做完的夏知许又恢复到之前温柔的样子,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又吻,“怎么办,是不是还没有射出来?都怪我。”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许其琛开了口:“没有……我、我已经高潮了……”
“真的吗?”夏知许有些疑惑,“可是你刚才没有射出来。”
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难不成你刚刚干性高潮了?”
许其琛还有些失神,缩在夏知许的怀里懒得动:“不知道……”
可他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睁开眼:“宝宝?”
夏知许忍不住笑起来,小虎牙透着狡黠:“我醒过来之后就把他抱到婴儿房了,都是骗你的,笨蛋。”
“你太过分了……”许其琛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就觉得丢人,更何况他还是活生生被夏知许操醒的,实在是太难堪了。他埋在夏知许的锁骨,小声开口:“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夏知许揉着他的腰:“其实你上床之后从后面抱住我,我就已经醒了,一下子就醒了。”他的笑声在暗夜里格外动听,“我一直等啊等啊,等到你睡着之后才起来,把宝宝抱回他自己的房间,然后我就躺在你身边看着你。”
“你太好看了,光是看你安安静静睡觉我都硬了。”.
许其琛听得耳热,伸出手去捂住他的嘴。
还不好意思了。夏知许笑了笑,细细亲着他的手掌。
许其琛知道自己最近一直没有时间陪他,心里也一直很愧疚。他想了想,身子往上钻了钻,亲了亲夏知许的脸颊:“知许。”
“嗯?”
许其琛的声音又软又甜:“我最爱的还是你,你知道的吧?”
“还?”夏知许假装生气,“你给我把这个字抹了。”
“不是不是,”许其琛立刻改口,“我最爱你。我最近一直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我……”
夏知许憋着笑,亲了一口他的鼻尖:“你什么?”
他湿软的眸子在月光里发着光亮:“我好喜欢你啊。”
夏知许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句,可就这一句,已经让他心脏都要爆炸。
“你太厉害了,许其琛。”
“嗯?”
他在许其琛的额头印上深深一吻。
“我这辈子真的,就死在你手里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