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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破碎代价

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 行云渡 2989 2024-09-27 06:40:40

梁秋白从浴室出来,抓过毛巾胡乱的擦了两下头发,倒头就往沙发上躺。

“头发吹干了再睡。”

梁秋白躺成了一条死鱼,将手里的毛巾递了出去:“不想动,你来给我擦。”

阴绪:“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来给你擦头的!”

梁秋白:“你擦不擦?”

阴绪气笑了:“你现在这叫什么?恃宠而骄?”

梁秋白:“我他妈都快被你折腾掉半条命了还不允许我骄?”

阴绪扬眉:“那我喜欢看你对我骄。”

梁秋白将毛巾朝着阴绪丢了过去嗤了一声:“马后炮,下回你过来让我*几天试试,说不定你还不如我。”

毛巾从脊背滑过,阴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身后锤了一拳,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肩膀转过身,手指勾过影子递来的毛巾,将手撑在了对方躺着的沙发扶手上,笑道:“真的吗?不过我看你......”

头顶落下了一片阴影,梁秋白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身下,随后他不等阴绪把剩下的半句说完就黑着一张脸捞过一旁的抱枕捂在了对方脸上:“看我不闷死你!”

阴绪:“你这是恼羞成怒?”

梁秋白:“我这叫堵住你的狗嘴!”

阴绪轻笑了一声:“你这可堵不住,不如......”

阴绪将挡在两个人面前的抱枕抽走垫在了梁秋白的腰下,随后将人抱起枕在了自己的腿上,俯身凑到了对方的唇边:“不如用这里?”

阴绪的那双眼睛似是带着几分蛊惑,梁秋白眨了眨眼睛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给推开:“好好擦你的头!”

梁秋白:“说不定我心情好的话能赏你一个。”

阴绪:“那我能提前支取报酬吗?”

梁秋白:“不能。”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阴绪一脸遗憾的坐在沙发上给人擦着那湿漉漉的头发:“你这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生的?还是后来自己染的颜色?”

阴绪的手法像是练过,梁秋白舒服的眯起了一双眼睛,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阴绪的衬衫下面,摸了摸对方的腹肌:“年纪大了就不能有白头发?”

阴绪擦着头发的动作随着对方指尖的打转而微微停驻:“秋秋,你觉得我很好骗?”

梁秋白扬眉:“你难道不好骗吗?”

阴绪:“......”

梁秋白捏了一把对方的腰:“宝贝儿,发什么愣,赶紧擦。”

梁秋白:“服务不好,小心我给你差评。”

阴绪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睛凑到近前:“我包特%#@殊%#@服务的。”

梁秋白不为所动:“........不买,没钱。”

阴绪直起腰面无表情的将梁秋白的手从自己的衬衣里薅了出来:“这是含在套餐里的。”

梁秋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阴,小,绪,你怎么不抠死?”

阴绪思索了片刻:“我可以给你提供包月服务。”

梁秋白:“要不包年吧。”

阴绪的眸色暗了暗,顺势诱哄出声:“那你要不要考虑终身制呢?”

梁秋白:“不要。”

梁秋白:“我劝你现在不要得寸进尺,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个死骗子!”

阴绪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毛巾丢在一旁打算再给人个教训,哪知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的敲门声像是将人拉回了现实,让梁秋白扒在沙发准备起身的动作都跟着一僵。

这个时候,谁会在外面?

“您睡醒了吗?”

“虽然现在来打扰您实在是有些冒昧,但是现在有个要紧的事可能需要您知晓。”

是顾清河的声音。

难不成是外面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梁秋白撑着手臂打算爬起身的同时,腰上揽着他的那双手就用力将他捞了回去。梁秋白跌进了对方的怀里,借着一侧昏黄的落地灯垂落而下的光晕,他就看见阴绪正一脸不悦地看着他:“让他滚。”

梁秋白用手抵开阴绪俯身而下的脑袋:“你等等,人家有重要的事情来谈。”

阴绪双手撑在梁秋白的身侧,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睛:“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谈重要的事情吗?”

梁秋白:“我说我的鬼王大人,你现在开始学会颠倒黑白了?”

阴绪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都是跟你学的。”

“别,我可没干过这种缺德事。”梁秋白忍无可忍的将身上这只黏人精推开,将手机从茶几上拿起。

屏幕亮起,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得,这个狗东西,又折腾了他一夜。

梁秋白伸手捏了捏眉宇,穿上鞋冲着门外喊道:“等等,我马上来。”

阴绪盯着梁秋白在眼前晃动的双腿,黑着一张脸将人重新捞回到沙发上:“你就打算就这样去见他?”

梁秋白将人推开,伸手将滑落在肩膀的衣服拉起掩盖住了肩膀上那被人咬的牙印子:“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上#%¥床不走正门,还用影子.......”

阴绪走上前帮人把衣服穿好,从身后将人拥在怀里:“他到底哪点比我好?”

两个人此时离得很近,呼吸落在颈侧,梁秋白微微侧目,伸手将对方的脖子拉近,凑到对方唇上吻了了吻:“哪个都比不过你。”

阴绪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梁秋白:“行了,别在这贫了,你赶紧给我走。”

阴绪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没动,一副鸠占鹊巢理所应当的模样:“一起见,又不是没见过。”

梁秋白深吸了一口气,将屋子打量了一番,随后将一旁的柜子门拉开,扯过阴绪的胳膊将人塞了进去:“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别出声......”

阴绪一把握住了梁秋白的手臂,拢在阴影中的双瞳如深渊一般的黑:“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梁秋白将手臂抽了回来,将对方打算出来的身体又给按了回去:“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这里不是你的鬼界,顾家现在到处都是行动处的人,被发现了我看你一会儿打算怎么收场。”

梁秋白看着对方那张不情不愿的脸,揪着对方的衣服领子安抚的落下了一个吻:“宝贝儿,听我一次成吗?”

阴绪指腹从唇上抚过,心情有些愉悦:“现在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担心我吗?”

梁秋白:“算是吧。”

阴绪扬眉:“那行吧,你走吧。”

阴绪:“我不出去就是了。”

这么乖?

梁秋白有些不确定的又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再确认阴绪真的不会出来之后,走到门前给顾清河开了门。

远处地平线上的晨光熹微,院子里还有些暗,四下寂静,只有廊檐上的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门打开之时,顾清河就站在门外,对方身上还穿着昨夜见到的那身衣服,像是一晚上没休息。

顾清河:“实在是抱歉,这么早打扰您。”

梁秋白抓了一把头上乱糟糟的头发:“无妨,进来说话吧。”

顾清河跟人进了屋,朝着昏暗的屋内看了一眼:“你们在鬼界的事情楚诚都同我讲了,我没想到那位竟然不顾念旧情对您做出那样的事情.......”

梁秋白有些心虚的朝着一侧的柜子门看了一眼,随后走到茶几前给人倒了一杯水,递到了顾清河的手边:“小打小闹罢了,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顾清河将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您没事就好。”

顾清河:“昨夜这附近有些异常的波动,我还以为是那位来找您了。”

梁秋白握拳咳嗽了一声,跟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将衣服领子向上扯了扯掩盖掉了某人啃出来的痕迹:“顾处刚说的要紧的事情就是这个?”

顾清河:“不是。”

顾清河将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面色有些严肃的询问出声:“我想同您确认一件事。”

梁秋白抬手:“你讲。”

顾清河:“您身上是否真的拥有修复之力?”

梁秋白沉默了片刻,回答出声:“是。”

屋内安静了一瞬,顾清河将手放在唇边垂眸思索了片刻,声色微沉的开口道:“那就有点麻烦了。”

顾清河:“在鬼界的时候张文宇将这件事说了出去,当时楚诚警告过张文宇,但是回来之后这件事不知道被谁走漏了风声,现在整个玄门都在传这件事。”

梁秋白靠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水杯的边缘,轻笑了一声:“意料之中的事情。”

顾清河:“您的修复之力是天生的?”

梁秋白:“是。”

顾清河:“已经达到了什么程度?”

随着顾清河的声音落,梁秋白的手指松开。只见那本是被他紧握在掌心当中的杯子坠落于地在地面上被摔得四分五裂,梁秋白不以为意的俯下身,那些碎瓷在他指尖的碰触之下奇迹般的恢复如初。

梁秋白将完好的杯子推到顾清河的面前:“除了死物,我还能修复活物。”

在顾清河皱的越发紧的眉宇中,梁秋白单手支着下颌笑着看着对方:“就算是你现在死在我的面前,我也能救活。”

顾清河将杯子拿起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代价呢?”

梁秋白:“什么?”

顾清河微微抬眸:“巨大的利益背后往往都藏着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代价。”

顾清河:“您的修复之力背后的代价又是什么?”

梁秋白收起了面上的笑,第一次正视的看向了面前坐着男人:“顾清河,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梁秋白:“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顾清河唇边挂了一抹浅笑:“是我的荣幸。”

梁秋白叹了一口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梁秋白染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客厅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这人如果活得久,就能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情,到那时你也许会明白,这世间,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他们不像鬼那般的爱恨分明,却会因为各种的原因去满足自己私欲。”

顾清河双腿交叠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比如秦家吗?”

梁秋白:“顾处觉得,张家会是下一个秦家吗?”

顾清河:“张家手里握着的筹码可比秦家多的多。”

梁秋白笑了一声:“看来我走的这么些天,顾处已经想好了自己立场。”

顾清河:“我可以向您保证行动处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家族,一切会以大局为重。”

顾清河声音顿了片刻,那双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再次开口:“至于我,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对的东西。”

梁秋白神色微动。

顾清河:“所以现在,我能听到那个答案了吗?”

作者感言

行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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