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骂了句:“搞不懂你们文艺批。”
他说不懂,但付西元觉得,其实林清是能懂的。不然怎么能用上盖茨比做形容?
付西元和林骁见面聊天,没告诉林清,于是受到惩罚。
林清命令他撅起屁股,跪在浴室地上,先做清肠,然后用大针筒往穴里打满了助兴的药剂。
等他内壁上麻痒难耐,不停搓腿,性器又直挺挺无法抚慰,禁不住打滚求饶,才屈尊纡贵,鸡巴送进去操逼,边操边让他爬,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红痕遍布。
边操,边用鞭子抽打,逼着他爬到厨房,不知从哪儿拿来一罐东西,趁付西元高潮后正双颊绯红,舒适喘息,刚被大屌操成小洞的屁眼微张之时,把他屁股提起来,在他穴口插入一根漏斗。
付西元一惊,“你干嘛?”
林清揪起他后领,按进自己胯下,“舔鸡巴。”
付西元于是愣了下,红着脸,把漂亮的脑袋埋进去,将半硬的鸡巴含入口中,收缩着腮帮子吸吮。
下半身突然疼了下,是林清把鞋尖立起来,无情地顶在他肚皮上,把他顶弓起来,像一只虾米,臀部高高翘起。
林清把那罐东西倒进他穴里。
他动作很快,很利落,几乎在一瞬间,付西元就感到穴里一片刺痒,像小烟花接连不断爆炸,有种异常微妙的疼痛感,激得刚挨操热辣辣的肠道剧烈收缩,只觉烫得要命,可他又没发烧。
“怎么会……这什么东西?”
他把嘴里舔得硬邦邦的鸡巴吐出来,颤抖地问,整个身体撑不住,直接趴在了林清脚面上。
“跳跳糖,和黑芝麻。”林清答。他把腿猛地抽回,付西元便砰地摔在地面上,翻了个身,疼得哼唧。
林清踢他一脚,逼得他再次撅起身体,尽管几乎瘫在地上,臀部却高耸起。林清随意地撸了几把鸡巴,闲庭信步般插进去。
这会儿跳跳糖几乎已融化,但操起来还有微弱的过电感,颗粒状的芝麻有点扎。林清皱了下眉,勉为其难地戴上避孕套,再干就非常爽。
爽完,摘下套射精。他拔出阴茎,观察付西元的穴口,又红又肿,这段时间已经被玩得不堪入目,和从前早不同。精液和芝麻都在里面,又脏又黏。
他拿出跳蛋和肛塞,轻车熟路地把穴封好,拍了拍:“上班去吧,萱萱。”
付西元:?
这时凌晨,第二天才上班。
他就这么夹着一屁股东西睡了一晚上,早晨才正常穿上衣服,人模人样去开车。
等到公司,他几乎受不住。
本身一晚瘙痒胀疼,就睡没睡好,走起路来芝麻在里面疯狂磋磨,更是宛如刑罚,有些颗粒被林清的鸡巴操到了G点那处,一直梗着,连呼吸都会带动痒痛。
偏偏今儿还有点忙,他给人安排事,边说边缩紧脚趾,大腿打抖。阴茎少见的没戴束缚,却还不如戴着,因为总是硬挺,刮蹭布料,射了好几次,好在穿着休闲,裤子颜色也深,看不出。
等熬到下班,他几乎快虚脱,正想着别开车了,就接到林清电话,说来接他。
付西元刚见他就发火:“好疼啊!我操,你还给肛塞上链条,取都取不下,也不敢碰……我杀了你。”说到后面眼眶都湿润,十分委屈。
林清懒得听,把他拉进怀里,像情人一样拥抱。
他帮付西元清洁、洗澡,费了点儿劲把他后面弄干净,还喂他吃药,避免生病。最后把坚硬的性器塞进他穴里,颇为温柔地抽插几下,吻他。
这待遇冰火两重天,搞得付西元有点情难自抑,胸口酸软,腿也软乎乎发麻,紧紧夹住他的腰,心跳快得像发烧。
做完,林清拉他去看电影,他困得要死,微眯双眼,片名都没注意。突然出现个剧情,角色送爱人一根项链。
他说亲爱的,你在我心里,是阳光的源头。
有一秒镜头拍到项链挂坠,是太阳图腾,非常小的Logo上刻字:熹源。
付西元惊讶了,一下睁大眼,还当自己看错。他平常上班都不用本名,别说其他人,连自己都快记不得。
林清哑着声说:“没想到,这电影还挺卖座。你放心,答应过你,我投资是以你的名义。”
付西元一愣,这才想起魏宇翔要转股份的事儿。但后来魏宇翔没找他,林清也没再提,他都忘了,“你真去投了?就这片子?”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剧情?”
“加钱了。”
“……”
这电影算得上大制作,本身价也不低。要想插播Logo或文字,等于买个广告位,绝不轻易。
付西元感慨:“你可真是打个巴掌给颗枣儿。”
林清不以为然:“我是学你。”
“学我什么?”
“泡妞。”
“……”
“我呸。”付西元踢他,“那你学歪了!假如是我,送点儿高价格低实用性、人平常不会买的就完事,绝不超过日常消费,这样才心态好,不内耗,能继续追。我追你不就这样?做投资又是另一回事。”
“没什么区别。”
“你装什么傻,这花费能一样?你说以我的名义,那本金算我的,多出来我七你三,你做慈善啊?”
林清不耐烦,粗暴地回:“不要就滚。”
“谁跟钱过不去,打我卡上。”付西元立刻举手投降,温柔示弱,顿了几秒,没忍住,“你这段剧情……有点儿像表白啊。熹源?”
“我只是喜欢你的名字。”林清冷淡地说,“真希望我也有一个。配你糟蹋了。”
付西元:……神经。
这几天,听说林清有点本事,真把那大项目争了过来,尽管也不算靠他,本身他爸牛逼。但他会邀功,又显得极上进,在公司颇受好评。
付西元见他情绪挺高,那双眼亮如火星,时常在床上还在想怎么继续推进项目,整个人仿佛在燃烧,更加睡得少。
说真的,他也为林清开心,还以为他高兴了会对自己好点儿,却没想到在半夜被疼醒。
他还在梦中,却感到剧痛,直接尖叫,被林清随手按进枕头里,对另一个人发令:“继续。”
付西元的下腰一阵灼烫,是滋滋烧焦般不重却难言的疼痛,可全身又很冰凉。扭头看,竟然有个花臂女拿着机器。
他突然反应过来:林清居然找人给他纹身,强行!
付西元不纹身,因为嫌疼,而且哪怕是再深的含义、再美的图腻了都恶心,而他知道自己太容易腻。
他立刻想起身,却被林清死死按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他整张脸,力道很重,让他不敢动。
纹身师看这场景,流了滴汗。
付西元从他手中缝隙张口,叫道:“纹什么啊,不要!”
林清只道:“现在停可以,但非常丑。”这话抓住了付西元的心理弱点,他在乎形象,于是顿住。
“放心,很好看。”林清蹲下,揪起他头发,眼光冷漠地盯着,吻了他一下。
付西元一怔,把舌头伸进去,加深了这个吻。这一瞬间点燃激情,难舍难分,连腰胯的疼也变淡。
结束后,他扭头看纹了什么,却发现瞧不见,又试图裸着身照镜子,可臀上裹着保鲜膜,看不清。
这姿势勾起了林清的性欲,不顾他刚纹完身还疼,想日就开日。付西元边顺从撅臀,边问:“纹的什么?”
“自己看。”
付西元想骂他,却被猛插浪叫,只能作罢。
等第二天起床,他急着上班,后穴和纹身还都有点隐隐作痛,却没法看。等到晚上,他用手机拍照,才终于得瞧见。
那是一只巨型蝴蝶,覆盖在他右臀和腰相接的位置,翅膀大张,细致得连立体的阴影都纹出,像被一只凶猛的大手盖住。
这么大范围,就算洗掉,也终身留疤。
他感到心慌、烦躁,心跳快得像击鼓,居然产生一种恐惧感,难道这辈子要带着这东西?在他的概念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永恒。
但也许他错了,幸福不会永恒,可是伤害会。
就像这个,林清带给他的纹身。
付西元把照片翻转,仔细看,才发现蝴蝶的纹路中还藏了一个字,轻重的轻。
他问林清:“你那名儿不是清水清?”
林清觉得烦,捏住他下巴,复述他说过的话:“雪林气清。你忘了?跟名字没关系,是让你认清自己。”
他冷冷,“你看起来像个人样,其实就是个狗屁不如的泄欲玩意。不然,也不会愿意被掌控。”
付西元瞪他,踢他一脚。
“你快被操松了,付西元。你除了这具身体漂亮点,其他不值一提,你没发现?”
不值一提,就像林清曾经。
而他在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