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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遇衡把方棉面对着自己抱着,方棉看起来挺依赖他,腿自然地盘上了男人的腰。
梁遇衡摸着方棉凸出来的骨头,亲亲怀里小人的脸,像说悄悄话一样,“今天给布布喂东西了吗?”
布布是梁遇衡给方棉养的狗,那时候他已经把方棉接到家里快半年了,方棉总算对他放下了戒心肯亲近一点,不开始胡闹,可好像却更加没了生气,梁遇衡要是忙了没时间管他,他可以一天都缩在一个地方,不吃也不喝。
梁遇衡想了办法往家里牵回一条金毛,方棉看起来可喜欢那只金毛,经常蹲在金毛前摸金毛的脑袋,小金毛也争气,除了方棉和梁遇衡都不喜欢让别人碰。
梁遇衡就跟方棉说:“棉棉,这条小狗以后就归你管了,金毛要吃的很多才能长大,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帮我照顾他。”
方棉当时没什么反应,可后来就算坐在沙发上发呆很久,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也会想起来到柜子里拿狗粮或零食倒在布布的盘子里。
梁遇衡还特地把布布拴在花园里,方棉就必须要走上一段小路。
“没有喂!”方棉朝梁遇衡使气。
这两年方棉被养的越来越好,有时候还会故意发脾气,愈发骄纵起来。
男人从嗓子里发出笑音,“没有喂就算了,你不喂张妈也会喂,倒是我们棉棉什么都不吃,等着鸡巴来喂吗?”
说着,他就拿炙热的东西顶了顶方棉,方棉下面还没穿衣服,两只腿岔着,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布料直抵花心,下面是真的快要肿了,方棉瞬间就拱起腰哼了一声。
梁遇衡说着就要解开皮带,方棉害怕,想跑但腰被男人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他慌忙用手心推梁遇衡坚实的胸膛,快要哭了,“别做了,会疼的。”
“刚刚不是帮棉棉舔过了吗,舔过了还疼?”
方棉眼睛都红了,“嗯”了一声。
“那好吧,那不做了,我们下去吃点东西。”梁遇衡看起来极其大方。
方棉哪有说不的份,梁遇衡从柜子里给方棉挑了一件柔软的吊带真丝裙,摸到手里滑溜溜的,要给人穿上。
方棉抵着梁遇衡的手臂,眼睛睁得很大,“不要穿这个,别人都看到了。”
“哪有人看到。”梁遇衡利落地把吊带裙套在方棉更加光滑的身体上,“张妈都睡着了。”
方棉虽然在梁家待了好几年,可知道他身体缺陷的人少之又少。在梁家工作过几年的下人后来都知道方棉之于梁遇衡不一样,是梁遇衡精心养在床上的人,但几乎从没人知道方棉的身体缺陷。
后来梁遇衡觉得下人太多碍事儿,就只让张妈一个人住在这栋房子里。
裙子穿好了,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只矜贵的猫,梁遇衡把人搂着站起来仔仔细细地欣赏身体。方棉太瘦,肩胛骨凸出来最是性感,这件真丝裙到他小腿处,挂在他身上有些空落落的,滑腻的布料摆动之间如同蝶翅,动作时总是不经意勾勒出身体诱人的线条。
梁遇衡盯着方棉裸露出来的大片皮肤,如玉脂一般,手已经顺着小腿从裙子里往上探,下流地捏着有些肉的大腿根,说,“就算看到也没事,别人都知道你这小逼吃了我的鸡巴几百次几千次了。”
方棉被说的脸颊发烫,女穴被刺激得收缩起来,一股脑的往外吐水。他夹住腿,也夹住了梁遇衡的手,逼肉都在微微抽搐。
“别说了,我们下去吃饭吧。”他带着哭腔。
张妈老早就已经把汤煨好端在桌子上了,这会儿梁遇衡抱着方棉下楼时,汤正好处在一个适宜的温度。客厅里没人,方棉就自在了许多,任梁遇衡搂着他坐在腿上。
汤里面加了不少药材,梁遇衡每天都会让下人熬上一盅。方棉喝腻了就换着法子熬。
“乖,把这口喝了。”勺子递在方棉的嘴边。
方棉后仰了一下头,紧闭着嘴,梁遇衡又说了一遍他才张口含住了。
“越来越听话了。”梁遇衡夸奖。
刚开始梁遇衡把方棉接到家里来,可谓是最难哄的时候。那时候方棉才15,父母发生意外去世,方氏集团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有不少人想着把方棉抓住,是最孤立无援,梁遇衡那时候也才不过21,不顾父母反对连夜赶去美国,把人接回到自己家里。
方家没出事之前方棉就孤僻阴郁,出事后更甚,梁遇衡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经常少不了一顿抓挠。
更别提能像现在这样乖乖含着勺子喝汤了。
方棉就像是从丛林里抓来的幼兽然后被关进了铺满毛毯的笼子里,小心翼翼地试探。有时梁遇衡要是把饭端到他面前喂他,他就趁梁遇衡不注意一把把碗打翻,然后瞪着无辜的眼睛警惕着。
这样连着被打翻好几次梁遇衡也没生气,反而会担心方棉有没有被烫到,尽力把温柔全部展现给方棉,一点一点靠近。
“我不想喝了。”勺子再一次递到嘴边,方棉皱着眉别过头,死活不愿意再喝了。
这样的汤他两三天就要喝一次,持续了快一年,是梁遇衡专门找医生配的药材用来滋养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梁遇衡开了荤之后需求量就极其的大,有时候甚至一天几次,又怕狠了方棉这副身体受不住。
有时候方棉也想不清楚,他这样的身体梁遇衡有什么可喜欢的,难道比其他人来说更好操吗?
中午看的花边新闻的内容文字浮现在他眼前:梁家独子深夜赴佳人,郎才女貌。
他又想着自己被玩够了厌倦了迟早都会被丢掉,梁遇衡现在对他的百般好就变得不真实起来。
这些心思梁遇衡是想不到的。
方棉现在身上总算是长了点肉,梁遇衡抱在怀里时摸着也舒心不少。他也没强硬要求人喝,问人要不要吃点饭方棉说不要,喂了块水果方棉乖乖吃了,再喂又皱着眉说吃不下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张妈给你做好不好?”梁遇衡伸手握着方棉露出的纤细脚腕慢慢摩挲,“张妈还担心你,不知道你又怎么了。”
他压根就没往那上面想过,他以为这么多年,方棉总会懂。
方棉性情怪异,一天开心了黏人黏到不行到了另一天说不定又变成木头了,梁遇衡有时也被扰得不行。
方棉抿了一下嘴巴,说:“吃不下了,什么都不想吃。”
梁遇衡是真拿方棉没办法,这样油盐不进。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只恨不得把这样半死不活的人教训一顿。明明昨天还黏着他让他从外面宴会带小蛋糕回来,眼珠漂亮的像是玻璃珠子,发着光,说最喜欢梁遇衡喂他,现在却又低眉顺眼,仿佛两个人隔了银河那么远。
他沉了声,手按着方棉的肚子,“吃几块东西就吃不下了,那这块地方这么小是怎么吃得下大鸡巴的,嗯?”
方棉心里想着都是梁遇衡硬塞进去的,他还记得中午看的花边新闻,还在置气,“一点也吃不下,你去找能吃得下的人吧。”
话说完,就感觉周身的气压低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人直接握着腰抬起来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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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我不吃了。
懂规矩的梁:把老婆提溜起来狠操一顿。
不懂规矩的梁:捏开嘴巴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