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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礼物

成茧 今不热/今天不吃素 5305 2024-11-03 09:37:00

在春节前,天气突然回暖,地上的积雪化了个干净,钟宴庭心血来潮给姜莱买了辆自行车,但他不会骑,于是父子两个吃过饭没事就在院子里骑车,钟宴庭会扶着后面的座椅教他,但是姜莱总是很怕会摔,骑的小心翼翼,连着一个星期钟宴庭还是没法脱手。

“你是不是笨蛋?”

姜莱上身的棉袄沾了灰,他自己用手拍拍,抿着嘴巴情绪很低落的样子,瓮声瓮气地说:“可是我就是学不会。”

钟宴庭看他一幅难过至极的表情就忍不住心疼,干脆拉过他搂在怀里,捏着他脸颊的肉,最近这段时间姜莱被养的好,胖了不少,抱着也重。

“好吧,那就先不学了,一会儿带你出去玩。”钟宴庭说。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上街。

“爸爸。”姜莱声音软软的,很认真的语气,问:“一定要学会骑自行车吗?不会不行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钟宴庭难倒了,但他并没有逼着姜莱非得学会骑车,只不过姜莱好像很有挫败感,似乎觉得自己让人失望了。

“当然行啊,不学了。”钟宴庭答应得非常干脆,不带一丝犹豫,以至于姜莱还愣了下,呆呆地啊了一声,钟宴庭笑了笑,揉他的头发,说:“没事的,难过什么?我儿子就算什么都不会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

这话把姜莱说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我……那我还是接着学吧,我一定学会骑自行车。”

“刚刚不是还说不学了吗?”钟宴庭笑话他。

姜莱站他面前,小脸红扑扑,像在宣誓一样:“因为,做人不能半途而废!”

钟宴庭被他逗笑,“去洗把脸,我去找你妈妈。”

“好~”

姜理没有答应跟钟宴庭一起出去玩的提议,他只是觉得有些累想睡觉,可能也是因为天气变暖了,所以他总是吃完饭感到困。

“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钟宴庭蹲在他床边,忍不住担心,“要不去医院看看?”

姜理缩在被子里摇头,“想睡觉为什么要去医院,钟宴庭,我觉得该去医院的是你。”

“我?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姜理说完这句话就翻了个身,只给钟宴庭留了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他不知道钟宴庭什么时候走的,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他之所以说这个话是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钟宴庭就变得不太对劲,经常会没有精神,也很容易出神,有时候自己跟他说话,他都要反应一段时间才会给出回应,之前他跟钟宴庭说,得再去医院查下腺体,总不能一直戴着颈环,但是钟宴庭一直不同意,坚持说自己没事,姜理也没办法,就随他去了,但是最近Alpha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他总忍不住担心。

姜理是被开门声吵醒的,他在被子里动了下,然后眯着眼看到了钟宴庭,Alpha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他的抽屉,那个抽屉姜理也没去翻过,只当作钟宴庭存放私人物品的地方。

“你回来了?”姜理的嗓子都因为睡过一觉而沙哑着,钟宴庭脱了外面的衣服,也脱了鞋往他身边躺,床铺都陷下去一块,温热的手臂从腰间穿过去,姜理被他扣进怀里。

“我也困困的。”钟宴庭说:“让我也睡会儿。”

姜理埋在他胸口,闻到了一点很轻微的香气,“你去多久了?”

“没多久。”

钟宴庭很快就睡着了,姜理看着时间起床,Alpha还在睡,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总觉得钟宴庭耳根那边泛红,姜理凑过身去,用手背试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低语道:“发烧了吗?”

姜理感觉不出来,替他盖好被子就出去了,姜莱正坐在院子的长凳上摆弄他的相机。

“莱莱。”

“妈妈。”

姜理坐他身边,问:“你们去了多久?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莱说嗯,“因为爸爸说他困了。”

“真困了?”

“对啊,然后就回来了。”

“没别的了?”

姜莱仔细想了下,说:“没有。”

姜理就没再追问,晚上做完饭,钟宴庭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姜莱把饭吃好,姜理就让他自己回房间玩,他把厨房收拾干净,给钟宴庭在锅里留了饭菜,打算叫他起来吃。

姜理开了房间里的小夜灯,这是之前钟宴庭买来为了他夜里上厕所方便用的,Alpha紧闭着眼,睫毛有些颤动,姜理小声地喊他:“钟宴庭。”

钟宴庭才悠悠转醒,好像不高兴似的,“干嘛?”

“吃饭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刚刚给你测体温,是有点高,但是也还好,要不你先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个退烧药。”

“不用。”钟宴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睛望向他,说:“姜理,我想洗澡。”

姜理有些奇怪,怎么突然想洗澡,但也没多问,先去浴室给他放了水,原本的浴室找人改造了下,装了个浴缸,钟宴庭说是冬天泡澡也舒服,不过放水的时间里,姜理就知道为什么了。

钟宴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的浴室,有人从后面抱着他,臀上抵着个硬物,姜理愣了下,看着腰间的那双手,脸热起来,“你干嘛?”

“姜理,我可能......易感期了。”钟宴庭靠在他肩上,隔着衣服姜理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怎么会?”姜理连忙转过身,对上了钟宴庭湿润深黑的瞳孔,“你、你不是说你很久没有易感期了吗?”

“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做梦了。”他一边说一边用下半身去顶姜理,眼睁睁看着Omega被他下流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然后语无伦次地说话,“那、那就、打抑制剂吧,我去找找,应该、应该有。”

“我不要。”钟宴庭似乎在耍赖,绵密的吻一连串落下来,“你陪陪我,一起洗澡。”

姜理被他错乱的吻弄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你还清醒吗?”

“清醒的,应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姜理最后是被钟宴庭脱光了衣服抱进浴缸里的,很多时候他们都喜欢面对面抱着,姜理会坐在钟宴庭的腿上,小腹相贴,然后他会攀着Alpha的肩膀,有时候这样跟他说话,有时候会这样接吻,他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距离跟动作。

只是光裸的身体浸泡在水里,Alpha坚硬粗长的阴茎插在他屁股缝里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受不了,难为情地抱着钟宴庭,鸵鸟一样,不肯抬头去看他。

眼睛又看见了圈在Alpha脖子间的那根金属颈环,姜理眨了两下眼睛,手指在上面摸了下。

“不能摘了吗?”

钟宴庭拉下他的手,落入水里,又跟他十指紧扣,姜理红着眼睛,又问了一遍:“不能摘了吗?”

钟宴庭一手牵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脸在他被沾湿的头发上来回蹭,叹道:“你不怕过敏了?”

“其实,也不一定,你试试,摘下来,看看还会过敏吗?”

“姜理......”

“上次说要去医院,你也不去。”

“在跟你结婚前,我哪也不想去。”钟宴庭掰开他两瓣臀肉,一下下在他穴口摩擦,把姜理摁在自己胸口,不准他动,“等结束了,我会去谢伯伯的医院,又没事。”

“你骗我,你最近这样是因为易感期吗?没精神也总发呆。”

“应该是,我骗你干嘛,之前去看过,除了信息素变淡了,其他真没什么。”钟宴庭想了下,“易感期也不规律,你看我现在就这样了。”

“还是要去看。”姜理很坚持,两腿跪在浴缸里,屁股里夹着阴茎,难耐地喘气。

“知道。”

姜理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圈颈环,水珠在金属的表面滑落,他被钟宴庭的动作弄得上下起伏,探着指尖就摁下了颈环的开关,只听得嘀的一声,颈环松开,随即掉进了水里。

“你干嘛......”钟宴庭还想去捞,姜理却抱着他微微直起身去闻他的腺体,“姜理。”

钟宴庭的脖子修长,他的头发也很久没理了,长长的遮住了后颈,姜理把头发拨开,才看到长期被颈环遮住的腺体,软软的凸起,不知道是因为泡澡还是别的,此刻很红,正中间有一个非常细小的类似于针眼一样的小孔,很明显是被什么插进去的。

他努力地嗅着鼻子,才问到了很久都没闻见的山茶花味,突然就很想哭,他以前很喜欢这个味道,后来又恶心这种味道,然而现在这样近的距离,却只能闻到一点点香气。

他不顾钟宴庭的阻拦,又凑近了几分,“你看我过敏了吗?”

钟宴庭的手抓着他的臀肉,已经忍了很久了,偏偏姜理还要去弄他的腺体,他听着Omega的话,垂眼看向姜理的身体,莹白的皮肤上全是水珠,在氤氲的浴室里冒着热气,其实他有件事一直没说,他的信息素变淡的同时,也不太闻得到姜理的信息素了,只是现在浴室的气味,满浴缸的水闻上去挺像雨水味,但是又不一样。

“好像没有,就一点点红。”

确实没怎么起疹子,钟宴庭不想忍了,底下胀得他难受,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姜理就插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

“啊——”

温热的水流把姜理紧致的穴肉灌满,他被钟宴庭面对面搂在怀里操。

浴缸里的水杯俩人激烈的动作溢出了大半,姜理受不了,求着钟宴庭回房间,Alpha确实还算清醒,扯过浴巾把人盖上就回了卧室。

阴茎没有从里面拔出来,姜理被他压到床上,操了几下,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把人翻了个身,从后面把人拉起来,插了进去,姜理下意识就叫他的名字,每叫一次,Alpha就操的他更狠,姜理快吃不消,舌头都无意识伸出,开始求饶,然而钟宴庭并不放过他,坏心眼地用龟头磨他的生殖腔口。

炙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然后舔舐啃咬。

“姜理,你别叫我名字,叫别的行吗?”钟宴庭把掌心贴在姜理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性器在他体内的戳弄。

“唔......”姜理快要高潮,浑身都在抖,前端的阴茎都不用碰,一直在吐出稀薄的液体,一滴滴落进床单里。

“叫......什么?”

“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你怎么叫我的?”

姜理的脑子混混沌沌,他怎么还还想得起来这个,他只想着,钟宴庭不是易感期吗?怎么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不过他本身就没有陪Alpha度过易感期的经验,觉得可能因为腺体的原因,所以钟宴庭的易感期的程度也并不夸张,他反应不过来,Alpha一边猛烈地操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话。

姜理的臀肉贴着他的腰腹,他一手扶着人的腰,一手按着人的肚子,撞一下姜理就抖一下,呻吟拉得很长。

“你别,太快了......啊......”

“你喊嘛。”钟宴庭像是在求他,“你忘记了是不是?”

姜理挺着胸,后脑往钟宴庭肩膀靠,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颈侧,呜呜咽咽地哭喊:“别弄,啊啊......”

胸前的乳头被揪住,一点都不被疼惜地用大掌包裹住整个乳肉,明明很瘦,这里去偏偏软得要命。

钟宴庭揉着他的胸,也不忘操他,把他乳肉上掐得全是自己的指印,一手捏着姜理的下巴让他回过头跟自己接吻。

姜理几乎丧失了理智,在被钟宴庭操了无数下后,开始高潮射精,后面也开始喷水。

钟宴庭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吮吸,知道舌尖发麻,他才放过,改为轻吻。

姜理闭着眼,睫毛湿透,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地颤,红晕从脸颊泛到鼻尖,嘴唇也是肿的,他又去看姜理的脖子,发现好像还是没有起疹子。

他的吻一点点从Omega的耳根落到腺体,伸着舌尖细细地舔,又觉得不够,就用牙齿轻咬。

“别,别咬......”姜理哆嗦着像是又要高潮,身子敏感得不行。

“可以标记吗?”钟宴庭把他的腺体吮得通红,“想标记。”

姜理反手搂着他的颈,穴口收缩着,喘着气:“我、我没到发情期,标记不了的。”

永久标记要进生殖腔,他记得是这样的,然而生殖腔发情期才会打开。

“临时标记也行。”钟宴庭就是想咬他了,想给他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姜理嗓子眼都是抖的,说好,“你别咬太重,我......疼。”

但是标记哪有不疼的,姜理自己也知道,但是就那么说了,Alpha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在他鼻尖环绕,姜理脑子开始发晕,“钟宴庭......啊......”

腺体传来一阵刺痛,姜理痛苦地皱起眉,腿根发软,要不是被钟宴庭抱着很可能要跌到,他没有感到那种被信息素强烈注入的感觉,但是并不难受,一点点清淡的山茶花味又钻进来,他闻着好香。

“好喜欢......”姜理呢喃着:“抱抱我。”

在睡过去时,姜理只感到身子被一个非常温暖的东西拥着,以至于他都不知道钟宴庭什么时候结束的。

睁开眼时,外面还有些黑,姜理挪了下僵硬发酸的身体,腰都还是酸痛的,尤其是底下隐秘的穴口,应该是肿了,钟宴庭还抱着他在睡,姜理用力地吸了下鼻子,还是有一点香味,他闻着闻着又睡着了,再醒过来屋外的阳光都刺眼。

姜理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钟宴庭没有要起的迹象,他伸手摸了下Alpha的额头,体温不高。

难道这么快易感期就过了?

姜理还是很担心,钟宴庭的腺体落下了后遗症,不论如何,必须得去医院看下,穿衣服时,姜理仔细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印记,疹子还是起了一点,但是不注意看也不明显,他对钟宴庭的过敏是在一点点变好的,所以他希望钟宴庭不要再戴颈环了。

出门前,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Alpha,然后轻声地把门关了。

“妈妈,你醒啦?”姜莱自己拿了个面包坐在院子里吃,见他出来,眼睛都眯起来。

“嗯,对不起啊,今天起晚了,想吃别的吗?做给你吃。”

“不用说对不起,我吃这个就好啦,菠萝面包,爸爸昨天买的,妈妈也吃。”

姜理笑笑,说好,“你们昨天只买了面包吗?还买别的没?”

“还有别的零食,不过我们还去打印照片啦。”

“照片?”

“嗯,爸爸把我拍的照片都打印出来了。”姜理看上去很高兴,“说要做个相册。”

“真的啊?”

“对呀。”

姜理还是去做了点吃的,钟宴庭从昨晚上起就没吃,还是得喊他起来吃点。

中午不到十一点,姜理准备去叫钟宴庭起床,又去给他测了下温度,似乎有回升,没忍心,就让他接着睡了,不知道这个易感期要持续多久,姜理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他就应该强硬一点,叫钟宴庭去医院的,不过他又在想,要不要打抑制剂呢?但是这个症状也不严重,好像也没到打抑制剂的程度。

姜理坐在床边,Alpha的呼吸声绵长且平稳,他听着莫名觉得很安心,突然就想起来,姜莱说的相册,为什么这个事情钟宴庭不跟他说啊?他也想看看呢。

他的眼睛落在了钟宴庭平常一直放东西的抽屉上,想来想去,反正也没上锁,看看应该没事吧?

好奇心上来后就下不去,姜理还是打开了那个抽屉。

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姜莱所说的那本相册上,封面是用牛皮纸包好的,看上去很精致,旁边还被放了一个黑色的丝绒小盒子,姜理那一瞬间心跳有些快,隐约能猜到里面放了什么,但是没敢打开。

他想先看看相册。

相册并不大,像是一本手掌大小的书,里面的每一张照片都被透明的塑料膜封好,姜理本以为这里面应该都是姜莱拍的风景照,但其实并不是,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姜莱的照片,还有自己的,姜理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拍的,他一张张翻过去,发现每张照片背后都写了字,字体隽秀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

那张十七岁时他跟钟宴庭拍的照片,也被Alpha保存了起来。

姜理突然把相册阖上,试图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差不多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重新打开,仔仔细细地看起来照片跟背后的内容。

第一张,是姜莱骑车摔倒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镜头,像是要哭。

【教姜莱骑车,平衡感不好,他怕摔,是个小笨蛋。】

第二张,背景大概是在县里的集市,姜莱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给姜莱买了串糖葫芦,他不舍得吃,说要跟妈妈一起分享,我就又买了一串,他才舍得咬一口,我儿子为什么这么可爱,他真是全世界最无私的小孩。】

第三张,姜理看不太清楚,整张照片都很模糊,光线不好,但他细看才发现,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上睡觉,只依稀看到了一只闭上的眼睛。

【跟姜莱去看人家钓鱼回来,发现有人在家睡觉,哼哼,被我发现了吧,别又晚上睡不着,其实这张照片不打算留,实在不清楚,但是又不舍得,看久了,还是挺好看的,比较喜欢,很喜欢。】

第四张,是姜理蹲在地上数喜糖,他记得,钟宴庭订了很多喜糖盒子,他一个个数,算人头,怕少了,钟宴庭那时候跟他说别担心,不够再定,其实他不是担心,他是紧张,紧张婚礼,这种期待让他特别无措。

【姜理终于要是我老婆了,这下,全村的人都要知道,姜理的老公换人了,那就是我,钟宴庭^▽^】

看到这里,姜理没忍住笑,捏着相册的手发紧,眼神不自觉去看钟宴庭,Alpha一动不动,他才接着往下翻。

……

钟宴庭像写日记一样记录了他跟姜莱所有的日常,甚至,他都没舍得一下子全看完,钟宴庭背着他做的这份相册,他好喜欢。

他翻到了最后一张,是他跟姜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阳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姜理,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呆的越久,有些话我就越不好意思说

你给我生了那么乖的宝宝,我却缺失了你们那么久的人生,我真的非常后悔

但我又觉得很庆幸,庆幸你还愿意原谅我

我怎么那么混蛋啊,那样欺负你

谢谢你愿意给我次机会,也谢谢你跟莱莱愿意让我参与你们的生活

今年的冬天一点都不冷,希望以后也这样,每年都这样

还有

我爱你】

作者感言

今不热/今天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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