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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完结

偷香 冉尔 6423 2024-11-09 07:17:04

“嗐,多大点事。”贺作舟一口应允,同时把试图继续往甲板边缘溜达的小凤凰强搂回船舱,“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想干什么都成。”

方伊池心情尚未完全平静,他听话地跟着贺六爷走,坐在饭桌上总共动了两下筷子——第一下,帮贺作舟夹了块炖得烂熟的鸡肉;第二下,就着鸡汤扒拉了一口白米饭。

贺作舟瞧得头都大了:“不合胃口?”

他轻声回答:“没胃口。”

“甭说没胃口啊。”贺六爷急了,端起碗凑到方伊池身边,“要我喂?”

多大的人了,哪里要喂?方伊池扭着头躲,躲了两下起了玩闹的心,笑眯眯地起身,趴在贺作舟的背上晃腿。

“方伊池,我没跟你闹。”贺作舟手里端着碗,身后还趴了个怀着孩子的小凤凰,急得焦头烂额,“乖啊,把饭吃了。”

贺六爷说着,往饭里又加了点鸡汤:“软乎的,来。”

方伊池是真的没胃口,不过他见不得贺作舟担心,乖觉地坐下来吃饭。

是真的光吃饭,除了喝汤就是干咽。还没吃两口,贺作舟就不忍心了:“得了,不吃就不吃吧,喝点汤。”

不用吃饭,他高高兴兴地喝了半碗汤,然后继续趴在贺作舟的后背上,哼着以前学过的戏曲,眼巴巴地瞧六爷吃饭。

贺作舟吃起饭来颇具军人风范,雷厉风行,三两下就吃得差不多了,姿态倒也文雅,就是骨子里那股匪气,以前的小凤凰看不出来,如今是想不看出来都难。

“先生,您刚刚是不是回方家了?”

“嗯。”贺作舟没想隐瞒他,“怕脏了你的手,甭想了。”

方伊池垂下眼帘,把脸颊贴在贺六爷的后脖颈子边:“谢谢。”

“说什么呢?”贺作舟闻言,眉毛瞬间挑起,摔了筷子,“跟你爷们儿谈谢?”

他不抬头,继续用脸颊蹭贺作舟的后颈,于是贺六爷自己顺平了气,把筷子拾起来,转身抱住小凤凰:“行,你也就现在能跟我闹。”

可方伊池闹了不止这么一回。

等他们下了船,坐火车回到北平,贺作舟直接带着小凤凰搬去了后来买的那套四合院。

方伊池走之前已经吩咐了下人搬家,如今四合院里该有的都有了,床是新铺的,被子也是刚晒的。他进门就已经累得不行,歪上去,蹬掉鞋袜,抱着被子迷糊了。

贺作舟被方伊池折腾一路,盼着他多睡会儿,免得成宿成宿熬,现下大气不敢出,轻手轻脚关了门,唤来万禄,让他回贺宅报个信,就说天气一日比一日热,他俩先住外面。

“老爷子不同意怎么办?”万禄踌躇片刻,硬着头皮问,“六爷,您自个儿回去说吧。”

贺作舟抬起脚踹过去,笑骂:“瞧你那衰样!”

“……放心去吧,我回来前给四哥拍了电报,家里人知道我不回去住。”

万禄这才安心,屁颠屁颠地跑了。

“回来的时候记得去趟稻香村。”

“得嘞!”万禄头也不回地答,“小爷爱吃的我都记着呢,少不了!”

闹哄哄的院子这才安静下来。

贺作舟站在廊下,享受着久违的宁静,刚准备回屋,就见海东青扑棱棱地落在了檐角。

熬好的鹰,忠心,飞多远都能找到主人。

“忘了咱小凤凰的狼崽子。”贺作舟盯着海东青喃喃自语,“坏了,大点就不像狗了。”

说不准以后还得偷摸抱只狗给方伊池,否则狼野性未泯,容易伤人。

琐碎的事情太多,贺作舟忙了半天,最操心的还是自家凤凰。

方伊池在四合院里安安静静地歇了两天,睡足了,开始往屋外跑,反正他刚怀一个月,身子不显,除了腰酸,没什么大的反应。

他现在也有产业——平安饭店的生意红火呢!

方伊池跑跑饭店,找找阿清,有回还溜达到了瑞福祥,试了新衣服,买了两捆苏杭来的布料。

他溜达不要紧,可把贺作舟急坏了。

贺六爷从司令部回到家,还没进屋就开始找方伊池,从里到外没瞧见人影,又没看见万福万禄,连警卫员都没剩几个,差点吓得动兵找人,结果天擦黑,这凤凰噔噔噔地抱着新衣服回了家,见面也不解释,先往卧房里钻。

这下把贺作舟气的,拎着方伊池的手腕子直奔床上去。

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贺六爷,笑嘻嘻地往被子里一拱:“家法啊?来。”

贺作舟哪里敢真的上家法,憋得咳嗽两声,片刻忽而笑了:“不来。”

方伊池还在得意。

“你生了,咱也不来。”贺作舟脱了外套,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头,“闹一回,家法少一回。”

这可真的戳到了方伊池的软肋。

甭看他方才闹的时候开着玩笑说要家法,实际上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想要,时常难受得拼命蹭,要不然贺六爷也不会被他折腾得夜夜难眠。

所以生下来以后不能少,少一回,方伊池心里头都难受得不得了。

打蛇打七寸,贺作舟的威胁打到了对的地方,他立刻乖觉地从被子底下爬出来,红着眼眶拉先生的手:“不能少,真不能少。”

贺作舟的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一片冰冷,甚至拨开了方伊池的手:“让你闹!”

“不闹了,先生。”他急忙把手再次塞到贺六爷的掌心里。

温暖的指尖细微颤动,贺作舟犹豫了一瞬,还是握住了:“真不闹了?”

“不闹了,”方伊池信誓旦旦地发誓,“绝对不闹了。”

贺作舟却没那么好糊弄:“那也得少一回,让你长长记性。”

方伊池撇着嘴,难受地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紧紧抱着贺六爷的脖子,光溜溜的腿也试图往腰上缠。

贺作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笑着托住方伊池的屁股:“嘛呢?”

他不吭声,继续蹭。

“得,帮你。”贺六爷也知道方伊池怀着孩子不舒服,伸手帮着揉。

小凤凰细微的喘息声逐渐粗重,眼角冒出泪花,痴痴地盯着贺作舟的脸,最后哭着扭动了几下,消停了。

贺作舟起身擦手,顺便喝凉茶去火:“也就你爷们儿惯着你!”

方伊池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心里还有点气闷,舍不得少掉的那次家法,后悔得恨不能再也不出门。

他也不想想,人贺六爷憋得住吗?

嘴上说着少一次,哪次没喂饱他?

钻了牛角尖的小凤凰想不到这些,他在家里安稳地待了没几天,就真的出不去门了——因为总是困。

一开始贺作舟见方伊池成天迷瞪,担心他身体不适,直接开车拉着人去了协和,连严仁渐的话都不信,非要找年纪大的大夫。

严仁渐一方面气自己不得信任,另一方面怕六爷又因为方伊池不舒服,说不要孩子就真的不要孩子了,脚不沾地地跟着:“我都说了没事儿,小爷嗜睡总比疼强。”

被贺作舟抱在怀里的方伊池睡得挺香,一点也不嫌吵,还翻身去蹭贺六爷的胸膛。

“不成,还得多看几个医生。”贺作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然而再看医生,方伊池还是困得每天除了吃饭喝水洗漱,全在床上昏睡。

后来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贺作舟催着万禄在院子里搭了凉棚,把方伊池抱去棚子下面睡。他肚子有点鼓了,穿薄衣服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弧度,平日里没多难受,就是睡着以后缠人,再热也要往六爷怀里拱,每每睡醒都是一身的汗。

贺作舟每天早晨便多了项工作,带迷迷糊糊的小凤凰洗澡。

为了给方伊池泡澡,贺六爷特地让万禄出去找木匠,打了个带一圈金箍的黄花梨大木桶,平时竖起来放在耳房,等要用的时候,再搬到凉棚下。

内院只他二人住,不怕人瞧见,方伊池脱得剩一身小褂子,坐进去,抱着贺作舟的胳膊打盹。

蝉鸣阵阵,往事如烟,他们像是这样生活了很久,交叠的身影渐渐被头顶的绿荫掩盖。

夏去秋来,当万禄拆掉凉棚的时候,贺老爷子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伊池是个能生的,顾念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派人送来了一大堆补品。

这时候的方伊池正捧着肚子往贺作舟怀里爬,门外闹哄哄的事情与他没什么干系了,他一门心思想把自己贴到六爷身上。

贺作舟还没来得及换**上的军装,一手扶着方伊池的腰,一手拿着电报心不在焉地看:“甭闹啊,六个月了,小心着点。”

方伊池充耳不闻,继续拱。

“嘛呢?”贺作舟只好暂时放下电报,先看了眼窗外,见万禄和万福带着十几个人忙忙碌碌,就收回了视线,“我爹给你的东西,挑着喜欢的拿,不喜欢的就丢后头仓库里。”

贺老爷子为了方伊池肚子里的孩子,只会给好的东西,不会有次的。贺作舟却瞧不上眼,因为他更看重小凤凰:“你也就这两天不困,不出去走走?”

方伊池摇头说不想:“我想要家法。”

“扯呢!”贺作舟没当回事,“你这样怎么要家法?”

“严医生说可以的。”方伊池停下解衣扣的手,气喘吁吁地仰起头,“您轻些就好。”

“甭听他瞎扯。”贺作舟没搭理他,埋头处理完电报上的事务,陪小凤凰吃了晚饭,又回司令部了。

不过晚上,贺作舟偷偷摸摸去找了严仁渐,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才转悠到卧房里。

小凤凰正看书呢,穿着白得近乎透明的褂子,鞋也不脱,一边打哈欠,一边念念叨叨。

贺六爷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忽然有了宣泄的途径,二话不说就把人按在了床上。

方伊池起先没反应过来,因着贺作舟在他怀孕期间总是时不时摸摸他的肚子。

方伊池随手把衣摆掀开,给先生摸,目光还粘在书上。

贺作舟扭头看了一眼,是菜谱。估摸着平安饭店的小方老板闲不下来,又要有新动作了。

贺六爷也闲不下来,他憋了好几个月,快难受死了,正把手往方伊池的腿间塞。

“别闹。”方伊池嘀咕,没意识到贺作舟要来真的,还乖巧地分开腿给六爷摸。

其实也是懒得搭理贺作舟的缘故,想给人找点事儿做呢。

方伊池怀孕以后,他俩不是没有互相摸过,小凤凰睡不着的时候,就抓支棱着的梧桐枝儿,让贺作舟也睡不着才罢休。

挺烦的,也挺可怜的。

贺作舟惯着他,总是给他摸,事后难受的自然也是自己。所以今儿个贺六爷是想连本带利,把之前忍下去的欲望一齐讨回来。

于是摸着摸着,方伊池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像是只吃饱喝足的猫,捧着肚子倒在床上,两条腿晃了晃,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睛。

敢情还当贺作舟要帮他呢!

贺六爷憋着笑,并不多说,伸长了胳膊,半搂着方伊池,先帮他又捏又揉,等小凤凰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才跟着躺下,草草擦了手,抬起方伊池的一条腿,试着从身后插进去。

人方伊池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正迷迷瞪瞪地往前面拱,没拱几下,许久未被疼爱的小穴忽然被撑开了一点,紧接着熟悉的滚烫缓慢地挺了进来。

“先……先生?”怀着孩子的方伊池实在是太敏感了,还不等贺作舟全插进来,就开始瑟瑟发抖,红着脸喘息,“可以……可以吗?”

“可以。”贺作舟也忍得辛苦,对着他后颈白白嫩嫩的皮肤狠狠咬了一口,“严医生说了,只要不太激烈就成。”

“我就说可以……”他也问过,爽得眼角沁出点泪花,捧着肚子费力地挺腰。

“馋死你了吧?”贺作舟对着方伊池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实在忍不住,扣着他的腰,莽撞地顶了顶。

这一下算是把方伊池的羞耻彻底顶没了。他猛地翻身,竟然坐在了贺六爷的腰间,含情脉脉地望过来。

方伊池生得好看,即使怀着孩子,也难掩骨子里的风情,除了肚子,哪儿哪儿都纤细。

床边的油灯微微晃动,橙黄色的灯火从小凤凰的肩头滑落,他后背上画出来的凤凰早就洗掉了,现在被光一晃,仿佛又生出了金色的羽翼。

贺作舟无论看多少次,都心神摇曳,忍不住伸出手扶住方伊池的腰,仰起头,亲吻他隆起的小腹。

方伊池羞涩地将贺作舟的头推开:“别亲。”

他不太乐意看见自己隆起的小腹,即使盼着孩子出生,依旧会觉得怪异。

废话,哪个男人怀了不怪?

不过贺作舟不觉得怪,还伸手掰开他早已濡湿的臀瓣,缓慢地挺动起来。

也就是方伊池以前说过的“骑马”。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贺作舟的手臂,生怕跌下去,哀哀地看着贺六爷,想要躺下来,贺六爷却不给他倒下去的机会,一下又一下顶得更深。

湿软的穴道比方伊池本人更轻易地接受了粗暴的冲撞,温热的汁水顺着甬道汩汩而下,很快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腿根。

“先生……”此时的方伊池也舍不得贺作舟停下了,他扬起脆弱的脖颈,脚趾拼命蜷缩,酥麻的触感自下腹升腾,湿滑的穴道狠狠地抽缩了两下,像是重新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哎哟喂,”贺作舟被方伊池的小穴吮得头皮发麻,抬手啪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要我命啊?”

方伊池羞得含泪摇头,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双腿酸软,最后实在是跪不住,捧着小腹倒在了被子上,身前也被顶得泄了出来。

大着肚子被插射,方伊池差点难堪得晕过去。他伸手在贺作舟蜜色的胸口抓出无数道红印,还没出声抗议,手腕子就被六爷抓住,拉于头顶。

“先生?”他们之前不是没玩过这个姿势,所以方伊池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以后,很快镇定下来,双腿缠于男人精壮的腰间,费力地挪动着肚子,“先生,这个姿势不太好。”

容易撞到小腹。

贺作舟却说:“很好。”说完,俯身含住方伊池胸前立起来的乳珠。

因为怀孕,方伊池的胸口较以往微鼓,弧度一点也不明显,但是贺作舟与他朝夕相处,一眼便看出了差别,知道这是因为月份差不多,快要有奶水了。

方伊池尚且不自知,被含住也仅是挺胸喘息,盯着床头晃晃悠悠的帘子发呆。

一时屋内只剩水声。

有贺六爷吮出来的,也有梧桐枝儿顶出来的。

方伊池很久没有这般舒爽过,几乎是彻底放下了防备,软若无骨地瘫在床铺上,随着贺作舟的动作发出小动物似的呻吟。

他像是要飞起来了,又像是落入了滚烫的温泉,四肢酸软,明明累得不行,却又极度兴奋。

然而某一刻,方伊池忽而浑身僵住,继而疯了般哭喊着推埋头吮吸的贺作舟。

可惜他的力气比不上贺六爷,最后挣扎得精疲力竭,泪水一串又一串地从脸颊上滑落。

贺作舟也终是抬起头,舔去唇角淡白色的痕迹,叹息着抱住哭泣的小凤凰:“没事,不就是有奶吗?我给你吸掉。”

他臊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怎么能有奶水呢?

方伊池一边羞耻得崩溃,一边胸口胀痛得恨不能再次把贺作舟的脑袋按下去,两相煎熬,怎么看贺六爷,怎么恼火。

“嘛呀?”贺作舟被方伊池略有热度的目光一看,乐了,“我是你爷们儿,还不能吸了?”

“孩子……”他不甘心地反驳。

“他喝个屁。”谁承想,贺作舟竟然一口拒绝,“找个奶妈,或者干脆用羊奶,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还敢跟他老子抢?做梦去吧!”

可怜没出生的孩子,直接被亲爹剥夺了喝奶的权利。

方伊池听得愣愣的,又被贺作舟吸出一口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先生,您又……您又瞎扯。”

“谁跟你扯?”贺作舟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粗粝的舌卷起粉嫩的乳珠,怜惜地舔弄,再用力吮,“你爷们儿说到做到,说不给就不给。”

贺六爷说得霸道又幼稚,把难受的小凤凰都给逗笑了。他抬起腿,脚丫子踩在贺作舟的大腿上,微微使力,不是要把人蹬走,纯粹是撒娇。

于是这么一闹,方伊池对于自己有奶水的事没那么排斥,也没那么羞涩了。主要是贺作舟插得他实在是太舒服,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身上舒服了,心理上那点别扭很快就能忘到九霄云外。

方伊池挺着胸,眼神迷离,双颊微红,下身一片狼藉,早被插软了,如今也不需要乱七八糟的精油,倒可惜了贺雨慧的一番心意。

不过十来下,方伊池再次缴械投降,咬着嘴唇呻吟:“不行……不行了。”

他说不行,贺作舟当真不敢继续,只好放缓速度,把小凤凰射出来的精水擦去,再起身,搂着他面对面坐着,又骑了会儿马。

可不是以前的烈马,而是现在的方伊池唯一能接受的温驯的马。

单是这样,方伊池还受不了,他时不时在贺六爷的肩头留下暧昧的挠痕,胸口也涌出星星点点的汁水。

“小祖宗……”贺作舟抱着瑟瑟发抖的方伊池,硬着头皮往外撤,“过几个月再喂你。”

兴许是太久没有尝过欢好的滋味,方伊池闻言,竟一下子哭了:“不等了……不要再等了!”

说着,就把小手伸到身下,攥着沾满汁水的梧桐枝儿,不肯六爷走。

贺作舟哪里料到小凤凰还有这一手?差点被握得直接射出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神。

“操了!”贺作舟磨着后槽牙,费力地起身,没好气地瞪着握着自个儿命根的方伊池,“撒手。”

“不……不撒手。”方伊池哭得直打嗝,“要先生……”

“给你给你。”贺作舟又心疼,又憋得快爆炸了,硬着头皮亲了他一会儿,好说歹说,终是把方伊池安抚住了,握紧的小手也有了松开的迹象。

贺作舟松了口气,嘴快来了句:“你个小挨刀的,不知道自个儿现在不能来刺激的啊?”

好家伙,这话又刺激了方伊池,那只松开的手再次握紧。

“你……”贺作舟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呛得脸都红了,脏话已经涌到了嘴边,瞧着方伊池殷红的眼尾,又硬是咽回去,“能来能来,你快撒手!”

沉浸在情欲里的小凤凰蛮不讲理,居高临下地俯视贺作舟,又变成了小土匪,只不过打劫的不是钱财:“快给我,不许反悔!”

“不反悔。”贺作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被方伊池含情的眸子一勾,更是忍不住,等人一撒手,立刻攥着湿软的臀瓣,挺腰拿捏着力度,疯狂冲撞,最后方伊池先绷不住,蜷着脚趾去了。

贺作舟憋着一口气狠狠操了几十下,才撤出来,射在了方伊池红肿的穴口。

勉强算是给了他。

换了清醒的凤凰,许是还要闹,不射在穴道里就不算数,好在现在的凤凰自顾不暇,光是高潮的余韵就够他回味好久了。

贺作舟也在回味久违的情事,顺带不满地揉着方伊池的肚子。

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他和小凤凰能来多少回家法?

不过再舒服,两人也不敢胡闹。时间晃晃悠悠地往前走,等北平城再次落雪的时候,方伊池又开始迷瞪,他迷瞪着迷瞪着,就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又睡了一个多月,彻底恢复了。

他一恢复,贺作舟就安心不少,在司令部忙了两天,彻底接手了贺老爷子的旧部,称呼也从“六爷”变成了“帅爷”,他们的四合院更加热闹了。

方伊池对贺作舟是“六爷”还是“帅爷”没什么感觉,倒是他生下来的男孩特别闹腾,把两个奶妈折腾得苦不堪言,也只有贺作舟凑过去的时候消停点。

贺作舟死活不肯让方伊池晚上和孩子一起睡,说爷们儿从小就得培养独立精神,跟着爹像什么样?

方伊池被拐以后没跟爹妈过过,没教育孩子的经验,觉得贺六爷说的挺有道理,也就没再坚持。恰逢大雪封山,贺作舟也没什么急事,他竟跟着一起上山里打猎去了。

他们去的还不是北平城外的山林,而是乘着火车一路向北,到了奉天还不罢休,继续骑马往前走。

沿途经过的全是贺家的哨点,方伊池起先担忧的心很快放了下来,骑着匹小马,裹着贺作舟新买的貂皮褂子,瞧着真像那么回事。

贺作舟最后寻了处积雪少的山坡,准备上山。骑着小马的方伊池趁着休息的时间,在平地上来回绕圈,说日后要带儿子来玩。

警卫员和他已经很熟了,有人开玩笑说:“成啊,下回带小少爷!”

“都边儿去!”贺作舟笑骂着抽出枪,“他来了,老子抱着谁睡?”

方伊池扭头瞪了贺六爷一眼:“胡说八道!”

“那小子……”贺作舟长腿一抬,翻身上马,嘀咕了句有的没的,赶到他身旁,把人从马背上拎到怀中,“哪有你重要?”

紧接着,不等方伊池挣扎,双腿一夹马腹,领着警卫员,策马奔进了白雪皑皑的山林。

就像几十支离弦的箭,伴着山风,射向了山林的腹地。

团在贺作舟身前的方伊池缩了缩脖子,在凛冽的寒风中,兴奋地扬起了脖子:“先生!”

“嘛呀?”贺作舟的回答被风搅碎,零零散散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方伊池却不回答,而是将温暖的掌心覆盖在贺作舟抓着缰绳的手上。

只是想谢谢你,蹚过千山万水,穿过漫长的岁月,终是赶来渡过了我的心河。

作者有话说:想说的话很多,作话字数限制写不下啦,总之谢谢大家追文,明天还是有番外哒哈哈哈。(PS车在ao3,取车方式和以前一样,微博会有,最近情势紧张,大家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传播,拜托了…………) 下一篇文还是旗袍系列,应该是第4本了? 第四本依旧是同样的时代背景,但是会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物,故事发生的地点也不在北平了(当然还是架空)!!!等封面做好就来开个预收w在此之前大家可以去看看隔壁的小短文,再次感谢大家的订阅,么么哒,番外或者下篇文再见啦。

作者感言

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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