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满足地往床上一仰,双腿豪放地摊开:“哥真棒……舒服死我了……哥你真好……”
薛谦把手铐解开了,把梁少的头揽到自己怀里揉一揉,低声讲几句动听的荤话。
梁有晖毫无羞耻地乐了:“哥,这么喜欢我啊?”
薛谦说:“不喜欢你,我还搭理你?”
梁有晖抱了薛谦的头乱亲,舔到下巴:“你几天没刮胡子了都扎我舌头了。”
薛谦偏过头躲开:“一星期没刮了,嫌扎就别亲。”
梁有晖笑道:“哥真老实,胡子都没刮,说明这几天没有趁我出差出去会小情人儿啊?嘿嘿!”
薛谦一掌抽到他屁股蛋子,冷眼道:“滚蛋,我没别的小情人儿。”
梁有晖:“真没有啊?”
薛谦又抽一巴掌:“废话,老子伺候你一个就够了。”
这大概是器大活儿好不可一世的薛大警官头一回在他面前含蓄地承认,快要喂不饱他了,怕他梁少爷了!梁有晖心里得瑟,屁股乱颤,叫嚷道:“哎呦,打得好爽,哥再多打我几下,我攒着这滋味儿,多爽几天!”
这浪货只需三言两语,就把薛谦身上这把火迅速又逗起来。
梁有晖把薛警官的制服长裤也跟着脱掉,端详他男人一双健壮有力的腿,又在浮想联翩,准备翻新花样儿。他弹一弹薛谦的胸肌“哥你等着,我还买了一身好玩意儿给你呢。”
薛谦:“……”
薛谦现在但凡一听梁少爷说,又买了“好玩意儿”,就是一激灵,浑身发毛。这小子所谓的好东西、好玩意儿,都是各种装备加持,千年妖精老戏骨上身,又要在床上浪到没边没沿了!
梁少爷往客厅跑了一趟,回来卧室时,搬回一堆家当,把城里那间男装店所有情趣用品一锅端回家了。薛警官从床上翻身而起,瞠目结舌瞅着这一床的宝贝。
薛谦:“我操……你要开店?”
梁有晖:“我不开店,我跟你消遣。”
薛谦:“不开店你往家里搞批发?”
梁有晖:“没搞批发!每一件都是不一样的!”
薛谦差点儿屁股坐歪了坐到床下去。每一件还都他妈是不一样的,换着样儿来,五花八门……幸亏咱薛警官具备职业素养、平时办案见多识广,换个略怂点儿的男人,这就得给吓萎了。
梁有晖兴致勃勃地一件一件摆弄,摊开展示:“这个是带野鸡毛的情趣乳夹!……嗯,这个是蕾丝连体内衣男护士服一件套,这件是玉塞,这可是真玉,和田玉……”
薛谦:“你他妈的,都能在家开一场情趣用品展销会了。”
“玩儿呗!”梁有晖说,“反正都是咱俩玩儿的。”
薛谦哭笑不得:“你是想玩儿死老子,还是玩儿死你自己啊?”
“哈哈哈!”梁有晖笑说,“哥,你那炮打三军的威力呢你别临阵怯战啊。”
这套激将法很有用的,让薛警官胸口腾起三昧真火,今夜如论如何也得干到梁少爷起不来床。
梁有晖从他的一床情趣用品展销会上,拣出他特意买的这一身斯巴达猛男调教制服。薛谦瞧一眼这套稀奇古怪的东西,忍不住骂了一句“浪货”。
薛谦问:“这怎么穿?我没穿过。”
梁有晖笑说:“知道你没穿过,哥你以后就在家里穿,专门穿给我一人儿看。”
薛谦瞄着梁有晖的脸:“你帮我穿上……”
坚实的牛皮制服,套在薛谦身上,果然严丝合缝地合身,如同专门打造。阳刚的气场随胸口热汗一齐洇出,牛皮带勒出漂亮的八块腹肌,人鱼线轮廓分明。
薛官穿上这身行头那一刻起,梁有晖两眼都发直了,视线不带拐弯儿的。
梁有晖喃喃地:“太爷们儿了……哥。”
薛谦低头瞟着自个儿这身不可描述的狂野装扮,皱眉问:“好看么帅么……喜欢这样的?”
梁有晖花痴地说:“喜欢啊。”
薛谦露出笑模样:“喜欢这么来?”
梁有晖用力点头:“来!”
薛谦一把搂过梁少爷的头,把人探进了怀里……梁有晖一头柔软的乱发罩住他的鼻息,他捧了对方的脸,粗暴地啃了几口,不知有没有咬出牙印,这小子总能激起他的兽欲和……宠爱的欲望。
薛谦猛地撒开手,把梁有晖丢回大床。两人胸腔内喘息未绝,互相都虎视眈眈的,恨不得吸干、掏空了对方。
薛谦放眼扫荡梁少爷摊开来的琳琅满目的一床好物件,顺手抄起一盘红色软绳。绳子还没接触到梁少的好皮好肉,这家伙就“嗷”地大叫一声,在床上光着屁股想跑。
演戏还忒么演上瘾了?还跑?!
薛谦配合戏份,拽住梁有晖两条腿,把他的猎物粗暴地拈回来,用红绳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
梁有晖身上长得匀称,不胖不瘦,细皮白肉,红绳勒在肌肉上,有那么一种极具张力的激起暴虐欲望的美感。红绳的一端缠过脖颈,轻轻勒住梁有晖抖动的咽喉。薛谦没有绑得太紧,也知道这根红绳不过是闹着玩儿的情趣道具,不会伤人。
尽管如此,他偶尔脑海里会闪过他曾经办过的案子,闪过麦先生被情趣玩具搞死在床上的惨状,那具伤痕累累的僵直的遗体……他下意识又把红绳松了松。
身下压的人还在不要命地浪叫:“哎呦,哥好坏,哥你欺负我……哥你快点儿来欺负我啊!”
薛谦:“……”
真是欠操了。
薛谦抡起大巴掌,照着梁有晖乱扭的屁股蛋子,噼里啪啦狠抽了十几下!梁有晖是趴伏在床沿上,两腿被他从后面顶开,内裤的黑色带子绷起臀部肌肉,在薛官的巴掌爱抚下徐徐战栗,“大白桃子”迅速染上一道一道鲜红指印。
有一巴掌从后面扫过梁少爷的蛋,疼得这家伙又是“嗷”一声。
巴掌打得累了,薛谦又从展销会摊子上,拣出一样长得像鸡毛掸子的玩意儿,上面坠着啰里吧嗦的野鸡翎子,抽了梁有晖一顿。
这所谓的“抽”一顿,压根就是在给梁少爷挠痒痒,而且是越挠越痒。
野鸡翎子抚过梁有晖全身,仿佛是专门往他脖颈、后腰、屁股缝这些敏感的地方钻,弄得他浑身奇痒,欲火中烧。他在床沿上颤动着、固呦着,抖得像一条大白鱼。
“哥别打了,受不了了,哎哟……你快点儿来……”梁有晖叫道。
“快点儿来什么?”薛谦用野鸡毛掸子杵在梁少爷臀间。薛警官霸气威武地站在床边,穿得像从大银幕里走出来的斯巴达角斗士。
“受不了了……哥、哥……快点儿操我吧。”梁有晖回头瞟着他男人,面色通红。这一杵当然没有捅进他的菊花,他薛哥哥可舍不得伤着他,而是虚虚地捅在他后屁股门上,若有若无地搔他的一团褶皱敏感。
“痛快了?你今天晚上骚够了?!”薛谦一掌扣住他后颈。
“痛快了,不敢了!求你了哥,快点儿给一个……”梁有晖喊的真心话。
折磨人的鸡毛掸子刑具终于拿开了,下一秒挥师而上的,便是薛警官胯下一杆金枪。梁有晖只觉后庭猛然吃痛,硬物长驱直入,夹杂着撕裂感和销魂感,像钻头一样钻入。他的喊叫声都堵在胸腔里,这一下就快要昏过去。红绳在他身上绷到最紧,他挣扎着,扭动着腰胯,那柄长枪直塞到他的敏感点,结合得严丝合缝牢不可分,整个人都被充满,终于妥帖安稳了。
奇痒全部消失,胀痛感占据全部神智,流荡飞散的意识全都牢牢地吸附上去。
梁有晖舒服地用脸蹭着床单:“哥真好,话儿真硬朗……”
而他男人也好似十分舒爽,在不出声之间脸上也隐隐发红,喘息声粗得像牛。
梁少爷仍然跪伏床边,这时才被他男人捉住双腿。斯巴达来的猛士从后面把他两腿都捞起来,让他悬了空!
“啊”的一声,梁有晖猝不及防就被倒吊起来,全部分量挂在薛官身上。他双手背缚,在剧烈的摇撼动作之下失魂落魄。他薛哥竟然拽住他双腿,从后面冲撞起他的屁股,地动山摇!
太爽了……梁有晖口不能言,叫出的都不是人声。每一下摇撼,都把他拖离了床沿,眼看要甩出去,却又被下一轮的冲撞再撞回床上。他男人的每一次发力,都精准无比地刺中红心,戳中他肠道深处,戳得他魂飞魄散欲仙欲死,酥麻感疯狂掠过全身……
眼泪“唰”地流了满脸,止不住流个不停,这是逼近高潮时的泪腺失禁。
梁有晖鼻头红了,吸溜着,像只天真无辜的小兔子。潮水涌上他全身,皮肤涨得绯红。他大口大口喘息,抽泣,在短促迷茫的呼吸间歇享受销魂的撞击。他薛哥亦是胸口一片潮红,发力时几乎整个人撞进他身体里……
梁有晖猛地射了出来,射了满满一个红布兜子,欲望喷薄而出,泄出长久以来的空虚和压抑,把亲密结合时的温暖留在体内。滚烫的热浪冲击着射进他的身体,薛警官竟然也没坚持多久,把一腔火热的激情全都交代给他了……
梁有晖记不清他薛哥什么时候替他解开的红绳,因为这之后薛警官又操了他两趟,直到把他操昏过去。他浑浑噩噩地蜷在男人怀里,这晚彻底消停了。
每次见面,都是这样的疯狂,毕竟十天半月才能见一次。他们原本有许多浪漫的人生计划,也有脑补中的情侣旅行圣地,想要去蔚蓝的地中海,想要去加州山谷的葡萄园,都因为薛警官繁忙的工作而一拖再拖。
昏睡之际,感觉到他爷们儿为他稍微清理了后面,擦干净,再给他盖上被子。温热的胸膛从后面裹着他,犹如把他包裹在柔软又坚韧的蛋壳里,这温柔乡十分的安稳。
清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腰以下活像脱环儿了,后屁股火辣辣地烧着。果然昨夜一时爽,事后疼到死啊!梁有晖扭回头扒着自个儿的屁股端详,疼得幽牙咧嘴。
他爷们儿竟然没在他身边,早就起了?
梁大少爷又赖了一会儿床,才吭哧着从床上下来,走路很别扭,两条腿合不拢,一动就屁股疼。
薛警官在厨房里,给两人做一顿简单的早饭。厨房里有一层淡淡的水汽,薛谦瞟他一眼:“滚起来了?”
梁有晖顶着一头鸡毛乱发,笑嘻嘻的:“哥这么勤快啊?”
薛谦:“哼,你不做,可不就得我做么不然咱俩都饿着?”
灶上有一锅红枣小米粥,还煮了五枚鸡蛋,薛谦说:“你吃俩,我吃仨,补一补元气。”
梁有晖从后面抱住他喜欢的男人:“真贤惠!哥,我爱你。”
薛谦:“呵呵。”
梁有晖不怕死地用前裆之物蹭弄薛警官的后臀。老虎的屁股蹭不得,这一下果然又在厨房里点了一把火,梁有晖随即挨了警官同志一阵爆捶,被压在灶台边,扒了裤子……
一阵鸡飞狗跳,无非是某人嘴贱被警棍抽了屁股,随即又被警官同志摁跪在地上。小米粥和鸡蛋搭配的早餐还没吃上,梁大少爷先饱餐了一顿“红肠”。荤素不忌,营养搭配,他男人给他做的这顿早餐,果然合他的重口味……
薛谦把蛋白质早餐射到他嘴里,捧着他的头,喘息间低语里几句,好像是说:“哥也爱你”,“以后一定多陪你”。梁有晖那时激动得头昏脑涨,都没听清楚,只恨自己没有随身携带录音设备,怎么没给这家伙录下来!
他再想要让薛谦原话重复一遍,薛谦就咬紧牙关不说了,给他甩出一张“爱谁是谁”的冷面孔,只能等到下一次床上色令智昏之际、再脱口暴露内心世界了。
梁有晖在饭桌上吸溜着红枣小米粥,笑说:“真好,这粥补血吧,我很需要。”
薛谦说:“你失血了吗?”
梁有晖:“哥你太有魅力了,我昨晚失了几升的血啊!”
薛谦伸手捏他喋喋不休的一张嘴,忍不住又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说:“上半年到暑期都比较忙,还有个重大的会议活动,等到下半年,秋天,我争取休个假,你上回说想带我去哪儿来着……”
“秋天?”梁有晖双眼发亮,“哥,咱俩去旧金山吧,纳帕谷的葡萄种植园。之前说好了的,我手把手地教你酿葡萄酒,我什么都会!”
教我酿葡萄酒?呵呵。薛谦瞅着梁少爷,冷笑了一声:“是把你摁在那口装满葡萄的大木桶里,挤出汁儿来吧?你四十八般武艺都会。”
“嘿嘿嘿……”梁有晖心想,哥你懂得啦,别那么直白地说出来,给即将到来的甜蜜出国旅行留点儿“悬念“嘛。
两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那一桶葡萄酒,互相瞄着对方英俊的面孔,意犹未尽,又想入非非,对未来生活的一切都充满信心与向往,牢牢地守护住身边的人,彼此之间依靠,汲取世俗人间的温暖。这确实是他们这些年追寻了很久、很久,来之不易的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