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不是这个意思。”李子浔强忍住笑意,被乔夜恼羞成怒地来了一手肘,“都怪你叫我穿这身憨批衣服,我感觉我呼吸都像在规律抽风。”
乔夜吃完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用湿巾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渍,口红花了,他也懒得补,直接全卸了。
去了生鲜超市两个人买了一大堆食材,大包小包的拎回家,晚饭吃的是牛肉火锅,李子浔这个死强迫症,每一片牛肉必须大小一致,恨不得拿尺子量着切。
乔夜懒得等他,一边吃炸鸡一边看李子浔的笔记本,看了差不多小半本李子浔才切完牛肉。
牛肉很好吃,轻薄如纸,一烫就熟,一抿就化,两个人吃完晚饭之后,靠在沙发上各干各的,李子浔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他也有数不尽的消遣。
晚上两个人只做了一次就睡觉了,乔夜躺在床上,觉得人生最逍遥之事莫过于此,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没有傻逼来烦他。
也许是乐极生悲,他又梦见了那群傻逼。
梦中自己正好是十五岁那年,他爹出轨,和他妈离婚之后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他和他妈还没收拾完东西,被迫和那群人面对面battle。
他爹长相一般,他妈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是他从小就漂亮得过分,随着年岁成长简直好看到扎眼,美的锋芒毕露。
他爹小三带着一个拖油瓶,看样子也是他爹的种,只是还比他大就很离谱,他那时懒得理他们,一个人坐在花园里抽烟,那个傻逼就晃悠到他面前,说了一堆污言秽语,中心大意就是我知道你长了一个逼,你是个骚货。
乔夜把烟一掐,挑着眉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比你多长了一个逼,又不是多长了一个肿瘤,轮得到你来你爹面前吹唢呐蹦迪?赶紧回去管好你的野妈,别到处咬人。”
对面显然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个性子,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满口的操你妈操你逼乱飞,乔夜直接上楼拿着自己的吉他给这傻逼开了瓢。
傻逼满头是血的坐在地上,家庭医生很快赶过来,乔夜下手有分寸,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冷着脸在旁边继续抽烟。
没想到那傻逼污蔑自己勾引他,乔夜觉得离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你的好儿子自己说要操我的逼,我他妈宁愿和猪舌吻也不愿意看这傻逼儿子一眼。”他看着傻逼面色愤恨,又加了一句:“别他妈看不起逼,好歹你也是从你妈逼里爬出来的狗杂种,别他妈整的和无性生殖的孤儿一样。”
他妈和他都他妈忍不住这种委屈,连夜搬了出去,结果那傻逼转到了自己的高中,还来找他麻烦,他教训了他两次,后来觉得烦,就转了学。
那傻逼可能遗传了他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亲妈的智商,成绩一塌糊涂,乔夜成绩一向是一骑绝尘,他早早就订好了自己要考哪所大学哪个专业。
结果高考那一天,最后一场,他前面发挥的不错,最后一科临考的时候,他从考点附近的酒店出发的时候,他爹和那女人出现了,抓着他就让他去给那傻逼道歉。
他一脸懵,那傻逼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反正一阵纠缠,他耽误了时间,被生生关在了考场外面,后来才知道,那傻逼把自己考试失误的锅全推给了他,说自己又勾引他。
反正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他高考结束之后,颓废的浑浑噩噩,每天看小说打游戏麻痹自己,等到后来下定决心给班主任打电话复读的时候,他就穿书了,正好穿到转学前夕,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为了恶心他,那一大家子人全部复刻进来,他来第一天就叫人把那傻逼套麻袋教训了一顿。
刚把傻逼揍完,他就从梦中醒了,时间大概是半夜。
2021-02-17 14:39:23
脑洞番外
乔夜不知道他被关了多久,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挡住了一切光线,他被锁在了床头,大张着双腿被操的好像是一个性爱的容器。
修长笔直的大腿被分开拷在了床柱上,脚趾白净粉嫩,脚踝上被扣上了一条细碎的黄金脚链,上面垂着一排铃铛,略有动作就簌簌作响。
他略带病态美苍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粗暴的吻痕和咬痕,大腿内侧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娇嫩的红色小花被干到红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任人采撷。
室内的空气温暖而芬芳,却昏暗无比,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来救他,他被锁住脊椎骨像是一只疲惫的金丝雀。
乔夜的脸上布满了屈辱的泪水,泪水把束缚着眼睛的黑色绸缎染的湿滑,敷在眼睛上如同一条冰冷的蛇。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乔夜的脚难过的乱蹬,铃声像金粉一样撒在整个房间。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随之而来地还有低沉的声线:“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手指沿着脚踝一路上滑,触手顺滑如同上好的锦缎,乔夜下意识地闭紧双腿,却只是徒劳,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被操惯了的小逼口,不紧不慢地进出,每一下都碰到最深处的宫口,里面含着昨天的精液,每碰一下乔夜的小腹都近乎痉挛的抽搐,粘稠的精液沾在手指尖,乔夜被迫伸出嫣红的舌尖含着修长的手指舔舐干净。
乔夜在这近乎窒息一般的快感中,被指奸到了高潮,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后穴里射满了精液,用一团绸缎堵住,乔夜无时无刻都被迫忍着失禁一样的异物感。
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凶,乔夜咬紧下唇,无声地啜泣,李子浔像拆开礼物一样解开那根绸带,亲吻着被泪水浸泡美的惊心动魄的一双眼睛。
一边亲,一边用手指勾着红肿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亲爱的,就在今天早上,你的那些伙伴被捕了,他们要在明天执行死刑,你高兴吗?”
乔夜口中带着口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充满着悲愤:高兴个锤子,老子根本不认识那个地下起义组织和你,要不是他们悬赏的钱够多和我初来乍到谁都不熟,哪个憨批会来接这一单?还倒霉地被你抓住,关到现在。
看到他眼睛中的愤怒快凝成实质,李子浔更兴奋了,解开腰带,露出粗长狰狞的阴茎,优雅得体地插进了紧致如丝绒一般的小穴,大力地挺身操干,他的双手撑在乔夜的身体两旁,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水,一边喃喃低语:“没错,就是这样,永远的…乖乖地注视着我。”
带有粗糙质感的指挥官军服的布料和上面冰冷的装饰品,把乔夜的大腿根部磨的通红,粗而短的的阴毛不时扎在外阴,把阴蒂孔戳的鲜红欲滴。
性事结束之后,李子浔用一旁准备好的手帕擦了一下腿根,当着乔夜的面把布满了阳精的手帕盖在了乔夜红肿的逼口,一种带有屈辱感的情色羞辱。
如果是半个月之前的乔夜可能还会对他怒目而视,但是现在他已经学会下意识的反省自己,甚至还对李子浔露出一个又娇又媚的笑,他被迫收紧了自己曾经翱翔天际的翅膀,委身于华美的金笼,在主人的掌心啄食。
李子浔又一次前来的时候,手里举着纯银的托盘,上面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华丽珠宝,硕大的红宝石转着圈儿发光。
乔夜歪着头睡的昏沉,没日没夜的操干让他的生物钟一片混乱,他无时无刻不想睡觉。
李子浔靠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慢悠悠地等他的倒霉杀手醒过来。
乔夜醒过来的时候,屋内的窗帘被拉开,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屋外盛开的玫瑰花,一个一身黑色军服的男人靠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望着他,他的神情温柔:“醒过来了?”然后举起一边的托盘,把一整堆珠宝倾泻在了乔夜的身上,珍珠项链,宝石王冠,琳琅满目。
“这是你雇佣金的一百倍。”在乔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子浔开口:“雇佣你留在我的身边,可以吗?”一边说着,一边把一顶纯银绞成的王冠戴在乔夜的头上。
乔夜神情宛如一条咸鱼,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然后认命地点点头。
口球被卸下的一瞬间,乔夜松了一口气,问出了一句他想说很久的话:“兄弟,你不能有话好好说吗,非要把我绑起来?”
2021-02-17 14:3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