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要返回学校,大巴车在酒店门口排列,乔夜腿间昨天被干的红肿,一碰就疼,几乎穿不了内裤,李子浔给他垫了一片备用的卫生巾,刚垫上没五分钟,卫生巾就被润湿了,乔夜穿上高领的浅灰色毛衣,戴上鸭舌帽和厚厚的口罩,遮盖住一身红痕。
他和李子浔不是同一辆车,李子浔和他约定好中间下车再换一次卫生巾,他上车的时候双腿虚浮差点跌倒,回到后排时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中途休息的时候被李子浔的电话声叫醒,下车和人流一起去了公共厕所。
狭窄的格子间被两个人撑的满满当当,乔夜背对着李子浔站着,裤子松松的挂在腿间,他还带着口罩和帽子,内裤上贴的卫生巾被他的骚水给泡透了,上面布满透明的清液,李子浔的手指插在他的逼里,缓慢地抽插,外面不时有同学的说话和交谈声,抽水马桶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啜泣,他含着李子浔的手指,用目光催促他快一点,他不想迟到成为人们的目光焦点。
李子浔对他勾出了一个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跳蛋,塞到了他前面的花穴里,然后帮他垫好了卫生巾,送他去了车上,低声耳语:“好好含着,给小骚逼止止痒。”
乔夜含着跳蛋,走路都是一场甜美的酷刑,还没走几步就汁水淋漓,到了车上夹紧双腿,感受跳蛋的微微震感,阴蒂一片酥麻,手指抓住座椅的扶手,指尖微微绷紧。
幸亏是最后一排,也没什么别的人,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把帽子拉下来挡住大半张脸,仿佛只是一场小憩,而不是一场甜美香艳的情事。
跳蛋的档位开的很大,乔夜的下半身的水一路都没有停过,把卫生巾染的湿透,下车的时候双腿虚浮,几乎走不动路,眉目含春,眼角飞红。
回去学校给放了半天假,乔夜趴在桌子上,手指难耐地绞成一团,前面林桉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敷衍的摇了摇头,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迷路的猫。
宽大的衣服盖住手背,指尖泛着红,林桉看他这样,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发烧,给他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桌洞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李子浔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出来。”乔夜回头,李子浔手肘撑在后门,对他笑得一脸温柔。
楼道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乔夜和他光明正大地牵着手,十指相扣,到了楼上学生会主席办公室,李子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咔嚓一声把门反锁。
李子浔瘾君子一样急不可耐地把乔夜抱在桌子上,亲吻着他的嘴角:“乖,张开腿,让我看看…”
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乔夜平躺在实木办公桌上,像是一个苍白的祭品,李子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腿心,鲜红泥泞的小花里面裹着一枚跳蛋,汁水淋漓,大腿内侧一片濡湿,跳蛋还在嗡嗡震动,阴蒂被刺激的挺立到肿痛。
李子浔握住乔夜细瘦的脚踝,从线条优美的小腿内侧一直舔舐到腿间的花穴,他的神情虔诚,长长的睫毛雪覆松叶一样盖住眼底的深沉,他把跳蛋拽出来,空虚的花穴向他发出无声邀请,他埋首在乔夜的腿间,舌头在花穴中进出,舌尖卷住阴蒂细细品尝,啧啧有声。
乔夜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又被舔到无力,只能用手臂盖住眼睛,发出阵阵呻吟,最后他被生生舔到高潮,他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李子浔从他腿间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着清液,神情是一种情欲独有的性感。
花穴里还在喷着水,乔夜不知道这副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淫荡,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阴唇被分开,粗大的阴茎挺进去,把花穴里撑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隐约的形状。
一下午,乔夜被操的几乎合不拢腿,唯一能休息的时候还被按着指奸,后入的时候双腿可怜巴巴的发着抖,被扶着腰慢条斯理地干。
垃圾桶里用过的套子盖了满满一层,乔夜最后裹着李子浔宽大的衬衫坐在他大腿上,满身红痕,李子浔和他接吻,神情极致疯狂,他扣着乔夜的后脑,说:“我们结婚去吧,好不好?”
“怎么结?”乔夜没反应过来,他歪着头问:“咱们两个大男人难不成要去网上十块钱搞一个假证玩过家家。”
“你要是喜欢这样,当然可以。”李子浔认真思考了一下乔夜的建议,拿出手机搜索靠谱的淘宝店,乔夜一把扣住他的手机,难耐地抓了抓头发,“我开玩笑的,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真的?”李子浔异常兴奋,他亲着乔夜的耳朵,诉说着他关于婚礼密密麻麻的幻想,提到要有什么小美人鱼之类的,乔夜怀疑他可能把童话切吧切吧装进了脑子,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李子浔经常无意间称呼他小美人鱼公主,后来他问李子浔,他的解释也简单粗暴,我觉得你是来救我的你就是我的小美人鱼公主。
乔夜小时候也读过童话,他是典型理科生的思维,看完除了觉得王子不是一个东西小美人鱼公主真傻之外对这个故事基本没有别的印象了,李子浔称呼他小美人鱼公主他内心其实有些不屑一顾的,他如果是小美人鱼公主,他根本不会爱上王子,那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爱,他忍受不了化为泡沫的痛苦, 宁愿一个人孤独骄傲的活着。
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博弈,不是一个人的付出。
乔夜很随便地想着,身上套着李子浔的衬衫,露出一双长腿,吊儿郎当地翘着,单手打着游戏,另一只手和李子浔十指相扣,内心暗自吐槽:王子,什么王子?你要是有王子那么憨批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
第二天乔夜收到了李子浔给他预订的戒指,细细的一圈,上面镶嵌着一枚钻石,内里用古老的语言写了一圈情书,乔夜用翻译器查了一下,都是我的爱之类腻歪人的话,符合李子浔的一贯作风。
戒指现在他也不方便戴,于是用了一条他最喜欢的链子挂在脖子上当项链,贴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心跳起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期末考试,乔夜从桌子上爬起来数落叶的时候盯着夕阳发了一会儿呆,他看着上次年级成绩表的排名,觉得李子浔下面那个位置怎么看怎么舒服。
林桉和冯宇迟都在稳步进步,李子浔是一贯的优秀,乔夜虽然一副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是内心里还是有一些计较的,他把上次考试的卷子抽出来,做了做,做完之后撑着头发呆,一副看破红尘的超然洒脱。
李子浔的教室和他们隔着很远,一个教室占一层楼,都是一堆尖子生,乔夜咬着笔头,突然有点想和李子浔当同桌,他性格就是这样,习惯想一出是一出,反正根据他观察,林桉他们的剧情已经快偏离出一个太平洋了,加他一个蝴蝶翅膀也无所谓。
在下次考试开始之前,乔夜破天荒地给自己计划了一个时间表,精确到分钟,开始他的复健,他没什么耐心稳中求进,一搞就要搞大事。
中间还出了一个小插曲,乔夜开始学习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个头发多烦人,永远都不会在正确的地方支愣,一气之下去理发店理成了短发,还是在tony老师极力推荐之下的日系美少年短发,乔夜剪完头发差点没认出镜子里这个娘炮是谁,皮肤比之前更白,眉目更加清秀,神情有一种天然的明艳,像是一束温室里的玫瑰捧花。
他刻意忽视的美丽陪着年岁一路疯长,终于让他成为了一个艳丽的怪物。
他之前的十八岁在操场上打着篮球,皮肤是正常的白皙,他现在的十八岁有着一副美艳的皮囊却做着爱的俘虏。
爱情是一场手术,让他的人生伤筋动骨。
黑色的卫衣搭在手背上,宽松中勾出少年人清瘦的腰部线条,乔夜靠在公交车站牌前等公交车,口罩拉到下巴,叼着吸管喝着奶茶。
他喜欢咬奶茶的吸管,雪白的牙齿无意识地把圆头咬成扁平,含在唇齿间,一副很不规矩的样子。
李子浔管他管的严,很少让他喝这些乱七八糟外面买的东西,仿佛会灼伤他小美人鱼公主水晶做的胃,忽视乔夜一个重度奶茶爱好星人说我初中一天三顿奶茶也没变成什么奇形怪状东西声嘶力竭的争辩,然后带着某种颇有深意的笑拉着乔夜去床上把他干到半死不活然后趴在他耳边问:“还喝不喝?”
乔夜含着他的鸡巴,腿都合不拢,只能甘拜下风求饶:“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然后挑李子浔不在家的时候疯狂点奶茶外卖,运气好不会被发现,运气不好被发现大不了挨一顿操或者摁在床上打屁股。
乔夜回忆起那种羞耻的触感,赤身裸体趴在李子浔冰凉裤子上的屈辱和爽感,腿间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公交车来的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真不乖,然后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乔夜。
乔夜上车的时候车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他一步投下了几枚硬币:“两个人。”
“啪!”一声,硬币落底,发出一声清响。
熟悉的声音让乔夜下意识地回头,李子浔穿着一件灰色长外套在他身后鹤立鸡群地站着,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到后排。
“什么时候来的?”乔夜习惯性地坐在靠窗的位置,转过头问他,李子浔拉下他的口罩,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任性的老婆:“新发型不错。”
“谢谢。”乔夜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李子浔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吻的很重,带着浓郁深沉的欲念,乔夜几乎不能呼吸,快要溺亡于李子浔这片海里。
午后的日光恰到好处,太阳倾斜成一个合适的角度,树荫的阴影洒在后排,有光滤过影子,打在两个人的脸上,风也温柔缠绵,像少年人说不尽的爱和心事。
一吻将近,乔夜趴在他的肩头,露出了一个情热的笑,他被吻的连眼角都晕红,像擦了一层水做的胭脂。
“我好喜欢你啊!”他低声说,仿佛某种无意识地呢喃。
2021-02-17 14:40:52
番外
乔夜和一群人哆哆嗦嗦来到酒店的时候外面还在下暴雨,乔夜的头发前一阵子刚剪,现在才刚过肩膀,细而瘦的锁骨从衣领中露出伶仃的半截,这个副本给他的人设是高中生,他穿着夏天的高中生制服,反正他也不知道是那个憨批学校的衣服,下面配了一条墨色短裤,露出他线条优美流畅的小腿,走路的时候从宽大的裤摆中不断漏风。
白色水手服的领带鲜红的飘在胸前,,乔夜一张过分漂亮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和副本中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像是一朵太过鲜艳早熟的花。
乔夜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副本的人年龄普遍偏大,并且这个副本没有人活着出去过,来的基本都是随机选副本马失前蹄的高手,现在大家求神的求神拜佛的拜佛,希望这个副本的姑奶奶放自己一马。
乔夜有点冷,酒店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抱着肩膀躲在一个盆栽后面,靠着墙打量着四周。
可能是秉承着会咬人的狗不叫的原理,这个副本一切非常正常,酒店也是正常甚至有一些过分豪华的装饰,乔夜这边正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乔夜条件反射一回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对方一身深黑色制服,扣子严丝合缝地扣好,眉目有种刀锋一样的锐利感,带着一副银框眼镜才勉强有一点温文尔雅,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外套,指节扣在乔夜的肩头,嘴角微弯问道:“同学,你很冷吗?”
乔夜目光看了一下他胸前学生会主席的牌牌,迟疑地点了一下头,就被一件有些宽大的衣服搂了个严严实实,对方太过于热情体贴,直接帮乔夜把衣服拉链都拉上了,袖口垂到手背,乔夜把袖子挽了几折,带着点诚意说:“谢谢!”
他把这当成一个路人npc,一个正常同学,嘴角也带着点笑和李子浔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顺便从他口中套出点情报。
李子浔和乔夜说话的时候语气低沉柔和,基本是有问必答,他的目光在乔夜细白的腿上停顿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帮他整了整衣领,他故意靠的很近,两个人呼吸从平行变成暧昧的相交,乔夜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了一下,但顾及着李子浔口中夜晚的脚步声怪谈,还是耐着心思和李子浔耗。
但即便是如此,他的眉梢眼角还是下意识地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出来,工具人,乔夜在心里默念,你他妈就当被一个芭比娃娃舔了一口不就行了!
“所以,夜晚最好不要出门。”李子浔绕了一大圈,以这句老生常谈的话结尾,“知道了,我不出门。”乔夜回答的很敷衍,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李子浔在他走之后从手掌心提溜出一把钥匙,记住门牌号之后对着乔夜的背影轻轻呢喃:“啧,真是一个漂亮小蠢货。”
乔夜回到房间门口就傻了眼了。
钥匙,他的钥匙呢,他那么大一个的钥匙呢?
万不得已之下,他决定去前台补办,众所周知,恐怖副本的前台都是大boss的舔狗,一切为大boss顺利doi服务。
前台果不其然消失了,乔夜正准备找人凑合一晚,发现大家都把门关的死紧,正当乔夜准备翻窗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悠长的声线。
“同学,你在干什么?”乔夜一只手已经搭在窗棂上了,一回头发现李子浔抱着胸在后面瞅他,身后黑夜如同一副画一样在他后面铺陈开来。
乔夜缓缓地把手放下来,看了一眼李子浔,把手揣到裤兜里,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不耐烦,“我钥匙丢了,前台不在。”
李子浔看了一眼他身后,语气平缓地说:“前台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地下室拿钥匙。”
“不去。”乔夜条件反射一样直接拒绝了,开玩笑吗,恐怖副本大晚上出去溜达,还去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这样啊。”李子浔看起来非常好说话,“要不然你和我先睡一晚吧,明天早上去拿钥匙怎么样?”
“行吧。”乔夜顾及着深夜的怪谈,不想在走廊外多待,顺势答应了。
李子浔的房间很大,乔夜进来的时候李子浔殷勤地给他递拖鞋和倒热水,让人受宠若惊,乔夜喝了一口热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太过于疲惫还是怎么样,头脑晕乎乎的。
四肢无力的垂在床上,指尖都无法颤抖,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他的床头,伸手抓了一束他的头发放在鼻子前细细嗅闻,目光偏执而又极端,瞳孔因为兴奋剧烈收缩,手指却依旧寒冷如冰。
门外传来隐隐的呼救声,乔夜想起身,却被摁住了大腿,一只手滑过短裤内侧,一直到肌肤细腻的腿根,缓慢上下游移,黑色平脚内裤被粗鲁地拽下来,露出娇嫩的性器官。
男女两套器官再他的身上诡异又和谐地并存,秀气的阴茎下面是细软的花穴,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如同一片世外桃源,春水汩汩。
乔夜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在黑色床单上下意识地开始轻微挣扎,外面夜晚开始病毒一样的蔓延,从窗帘上吞没了整间酒店,冲李子浔卑躬屈膝地问好,收走了今天的祭品。
李子浔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拆一件恭候多时的礼物一样把乔夜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丢到地上,直到他苍白羸弱的身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胸口的两点受到刺激忍不住挺立,又被人捻到手指尖把玩。
花穴口出来的汁液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一张一合,无师自通地勾着男人的手指来回摩挲,乔夜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很明显,他把这个当成一场有些刺激的春梦,在面容模糊的男人手上磨着逼,放荡而又风骚,等到被完全贯穿的那一刻,他才有了片刻清醒。
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黑暗的房间,李子浔掐着他的腰肆意起伏进出,头发落在乔夜的眼角,沾染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尾有些湿润。
下体刚被破处,还有轻微的刺痛感,粗大狰狞的阴茎被完全裹住吮吸,乔夜用手背遮住眼睛,带着点哭腔说道:“滚!”可是四肢依旧空虚乏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被大敞着腿操了一个爽,最后被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头脑一阵晕眩,只有李子浔在一片昏天黑地之中眉目清晰。
最后李子浔射精的时候,滚烫的精液打到被干到合不拢的子宫口,激起阵阵颤栗,他给了乔夜施舍性的一个吻,对他说:“晚安,我的漂亮小蠢货。”
“滚你妈的晚安!”乔夜骂他,精液从他的小穴里一缕缕的涌出来,子宫被灌满,沉甸甸地把小腹撑起来。
李子浔慢条斯理地穿上他黑色的外套,腰间的皮带被他解下来折了三折放在手心里,乔夜的药性还没有过,浑身上下只有嘴勉强能动,李子浔拍了他臀部一下,语气温和地问:“叫我什么?”
“傻逼,流氓…”乔夜张口就来,眼睛里恨不得射出X光来把李子浔穿透,然后他的屁股上就被抽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
不疼,但是乔夜受不了这其中蕴含着的羞辱感,他看着李子浔,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他妈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然后他又挨了一下,这一下勾在他的花穴外侧,他的大腿被分开,用皮带挑着阴蒂把玩,乔夜咬紧牙关,前面颤巍巍的起立,却没有丝毫被抚慰到,只能又软软的塌下去。
情欲是一片深蓝色的海,他是一个溺亡人,从失足落水到沉入海底只需要一瞬间。
李子浔离开的时候,乔夜想到了什么,问他:“那个…我们有生殖隔离吗?”
“没有。”李子浔推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要。”乔夜毫不留情,“可以给我避孕药吗,谢谢。”
李子浔没有回答他,径直走了出去,晚上酒店夜里一片哀嚎,李子浔的手上是泥泞的鲜血,他很少亲自动手,黑夜在他身后俯首称臣。
这个副本的难度被强烈低估了,乔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华美钻石吊灯,心里一阵悲愤,他才过了两个副本就被空投到了这里,遇上了这个大变态,他估计李子浔是言灵之类的,这个副本没有任何暗示,只要猜不到他的真身他就可以一直无所顾忌杀人放火。
他每天都会被射的小腹肿胀,裹着一团精液行走,仿佛受孕怀胎,精水随着行走从他的腿根流下来,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风骚。
房间里没有人,他只能站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风景,酒店掩映在群山之中,远处一切都是模糊的,这个世界是一片虚构,乔夜用手掌贴在玻璃上,印下清晰的掌纹,然后他呵了一口气,写下了李子浔和他的名字,门口传来女儿的吵闹声,乔夜披上一件外套,继续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母亲人设,来把握这难得的真实。
李子浔是雨,是雾,是他一生中反复踏过的一条错误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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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梓正打算推开门去外面考察一下情况,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四天了,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夜晚的走廊一片寂静,应急灯的灯光颜色让人有些作呕,这是一个已经停业的酒店,服务员像是一群僵尸一样贪婪地用目光看着她。
楼梯的尽头传来一阵又轻又快的脚步声,还有儿童轻快的笑:“妈妈,我的洋娃娃呢?”
她的笑容是那样恶劣,格子小裙子穿在她稚嫩的身上,眼睛又黑又亮,闪着狡黠的光。
洋娃娃在走廊的尽头,一动一动地慢跑,“真不乖!”小女孩跺了跺脚,嘟囔了一声。
李梓拉来一个门缝,伸出一双眼睛准备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一双又细又长的手在外面抵住了门,他很高,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黑色外套,头发半长,垂在肩头,眉目冷艳的像一副画,他低头看着李梓,轻声说:“小姐,我劝你别开门。”
“为什么?”李梓看着他眼睛里昏沉的月光,竟是有些痴了,她踮起脚,贪婪着呼吸他身上冷淡的味道,那是星星和月混合的气息,在这个甜腻血腥的世界像是一汪清泉。
“为什么?”乔夜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因为…”他用一种厌恶和深情混合的语气低声说:“这门外是一群怪物。”
“你也是吗?”李梓问。
楼梯口的小女孩的脚步声响起,乔夜的女儿找到了洋娃娃,来找她的妈妈。
“妈妈,你在哪里啊?”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难过,“我叫爸爸来和我一起找你好吗?”
她是那么明白乔夜的死穴,如同那根连接着她和乔夜的脐带还没有被李子浔亲手斩断,两个人依旧血脉相连。
“我不是。”李梓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激动,下一秒乔夜补充完了这句话:“我是怪物的妻子和母亲。”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梓跌坐到地面,她趴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的动静,小女孩揪住乔夜的衣摆,仰起头问:“妈妈,我们回家好吗?”
“好啊。”乔夜抱起来自己的女儿,她是小小的一团,雪一样的单薄,眉眼像极了乔夜,苍白美艳的像绢绸上倾倒的朱砂。
“妈妈,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女儿明知故问,看了一眼破旧的门板,神情有些不屑,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她继承着乔夜给她的美艳皮囊,内里却是和李子浔如出一辙的病态冷漠和独占欲。
她不喜欢冷漠的父亲却只喜欢她美丽温柔的母亲,母亲是一只笼子里的鸟,被牢牢拴在了这个家里。
乔夜抱着她去楼上,他不知道李子浔为什么把这个副本变成了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全自动绞肉机,血浆横流。
乔夜有一次去楼下找东西,正好看到了李子浔杀人的瞬间,他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温温柔柔地问他:“怎么,失眠了?”
乔夜回去反锁上门抱着膝盖痛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和一个变态同床共枕,甚至两个人还有一个女儿。
可是他能怎么办啊,乔夜昏昏沉沉的想:他只是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漂亮小蠢货。
是的,
他,
只是,
一个,
漂亮小蠢货。
2021-02-17 14:4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