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干净的要命,后背凸出的那块蝴蝶骨仿佛天使初生的稚嫩翅膀,把衣服撑起一个模糊轮廓,还没有发育成熟就被甜言蜜语骗在了人间,李子浔嘴角的笑容深了些许,他把手机扣在一旁的柜子上,目光在乔夜笔直的大腿上流连了片刻,“早饭想吃什么?”他问。
乔夜歪着头想了一下,满汉全席下意识在脑海里滚动播放,他还没报完菜名,就被李子浔扣着腰抵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他颇有暗示的揉着乔夜敏感的腰窝,惹得他一身情动。
他俯身在乔夜的耳边,舔着那圈敏感的耳廓软肉,啧啧有声:“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用早已满涨的阴茎擦着乔夜的腿心。
他一边说,一边单手干净利落地撩开乔夜睡衣的衣摆,白色蕾丝内裤落在了地上,粘上了一圈水渍,和它的主人一样潮湿粘腻,李子浔揉着乔夜的阴户,扣着乔夜的后脑慢条斯理地和他接吻。
李子浔的手指在花穴口流连了一会儿,手指节被水痕染的油光发亮,结果刚伸进去两根手指头,乔夜就扭着腰开始抱怨难受,语气又娇又柔,小奶猫一样转着圈撒娇,然后白皙的臀瓣被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听话,别发骚,乖。”
李子浔忍了太久,他不想和乔夜继续这种无聊且幼稚的约定,深浓的情欲水洗一样浸湿了他苍黑的眼底。
乔夜嘴上说着不做,晚上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蹭,说逼里痒要他操进去止止痒,然后被他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干,第二天一早无知无觉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光着腿去洗漱,天真又可恶。
他哄的很敷衍,那一下虽然不疼,乔夜却觉得有点屈辱,刚准备红着眼睛小声骂一句,下一秒,粗大的阴茎就长驱直入,分开两片阴唇,轻车熟路地顶进了紧窄的甬道,乔夜前面颤颤巍巍地起立,随着身体起伏轻轻抖动,李子浔开始大力的干他,乔夜的手指几乎抓不住栏杆,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指尖扣在落地窗上,在上面印出了一点模糊的指纹,他几乎感知不到下面的存在,只有一阵阵连绵的快感,过电一样擦过脊椎骨。
他的脸上是一种高潮的痴态,他舍弃了一身冰雕的外壳,在快感之下融化成了一摊水,会叫,会夹,会扭着腰发骚,会含着李子浔的指尖吞吐,红着眼抖着清削的锁骨说让他慢一点他受不住,然后字句都被撞的破碎不成行。
他射了两次,精液和淫水把睡衣的衣摆浸的湿透,挺翘的两颗乳头隔着衣服清晰可见,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撷,李子浔趴在他的腿间,握着他的大腿,吃着他的小逼。
乔夜的睡衣是李子浔买的,素白,四周缀着一圈蕾丝花边,他适合这种衣服,穿上像是一个被玷污的天使。
乔夜喜欢黑,冷酷的中二期还在他身上留有底色,李子浔喜欢白,一堆堆雪纺的纱裙和睡衣小山一样堆满了衣橱间,每一件都贵的吓人,乔夜不喜欢,却被他强迫穿上,捧在掌心称赞美貌,像一个被香料和珠宝堆砌成的陶瓷娃娃。
李子浔含着他的阴蒂,像是在含着一枚迟来的糖果,乔夜仰起头,脖颈如同绷到了极致的钢琴弦,被快感拉成了一条线,手指搭在李子浔的肩头,是挑逗也是纵容,他不敢低头直视下面的香艳淫乱,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咬着嘴唇小声呜咽,眼睫毛被泪水坠的像是一个沉甸甸的圣诞树,用泪水和哭声送来体贴的性爱礼物,满足面前人的所有欲望。
室内很安静,像一池净水,一声声的啜泣和呜咽波纹一样散开,被以粗暴的吻收束,画上休止符。
结束的时候,乔夜浑身颤抖几乎脱力地跪倒在地上,被李子浔拦腰抱起,两个人回到了床上,接了一个吻,继续昏沉沉的睡眠。
昼夜颠倒,晨昏紊乱,做爱这种事天生就是蛊惑生物钟的魔法。
2021-02-17 14:41:16
番外
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走到床头打算叫这位大爷起床。
乔夜整个人睡的像是要下葬,严严实实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微微翘起的头发,细白的指节拉着黑色的被子,黑与白相撞,分外醒目。
李子浔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头怕他憋死,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位不速之客,一开始光很暗,他隐隐约约地觉得他皮肤是真的白,看清了乔夜的长相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
头发零零乱乱地遮在青年的脸上,苍白冷艳的眉目像一把杀人刀,嘴唇微微抿起,有种冷淡的俊俏,他落在一池黑暗之中,如一树开的正盛的白梅花,李子浔发了将近一分钟的呆,起身摁开了床头灯,坐在床头欣赏瓷器一样端详着乔夜。
乔夜显然对灯光非常不满,他拉过被子,正准备再缩进去,就被人提溜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挣扎之中衣衫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
李子浔呼吸一沉,然后解下了腰带,把乔夜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抬起乔夜的下巴看了他半晌。
乔夜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弱小无助但能睡。
李子浔打电话和助理嘱咐了两句,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从床头取下一瓶润滑剂和一打避孕套。
他打定主意要做爱,乔夜一无所知睡的正沉,李子浔拆礼物一样脱着他的衣服,乔夜身上漂浮着一层烟酒气,底下是一层很浅淡的草木芬芳。
这让他像是一杯鸡尾酒,表面是声色犬马内里是荒夜白昼,既矛盾又迷人。
他真的很瘦,昼夜颠倒加上轻微的营养不良无论哪一点都很要命,李子浔擦着他的尾椎骨一路下滑,脱下了他最后一块屏障,露出赤裸的漂亮身躯。
攻城掠地到了最后的末尾,李子浔带着一点掠食者残酷的温柔打量着乔夜,他依旧双目紧闭,睡的不知朝夕,歪着头陷在枕头里,黑色的床单衬着他像是一捧快要融化的雪,李子浔伸手一寸寸抚摸他的眉眼,心里盘算着要打造什么样的牢笼才能囚禁住这样的美丽。
药应该带了一点催情的成分,发作的时候,乔夜的脸贴在李子浔的掌心缓缓磨蹭,像是一只幼猫一样撒着娇,低声说:“我好难受啊!”
一边说一边分开自己的大腿,袒露出湿润的小花和微微挺立的阴茎,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李子浔的眉目,确认是个大帅逼之后松了一口气,软着嗓音说:“叔叔,你操进来好不好啊?”
他长的显小,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模样,闭着眼就漂亮到吓人,睁开眼晕晕沉沉的勾引人简直就是要人命。
李子浔操进去的时候,乔夜开始剧烈的挣扎,他怕疼,那东西简直要把他整个人撕裂,他扭着腰跑,又被摁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哭一边挨操。
后入进的很深,鲜血混合着浊液从大腿根部淌下,落在床上,像是新娘的成人礼,乔夜没有尽头的少年时光,终于在这一天画上了句号。
“疼…”乔夜小声抱怨,细长的手指抓着床单上的皱褶,手背遮住眼睛,他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唐的春梦,男人被汗湿的眉眼凛冽逼人,簇霜堆雪。
两个人做了很久,避孕套没有拆封,李子浔觉得根本不需要,他很乐意和乔夜生一个孩子,乔夜在欲望的海底浮沉,最后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个人是被乔夜兵荒马乱的闹铃声吵醒的,乔夜反射性起床准备洗漱然后冲出去给小兔崽子们上早课,今天他足足有两节大课,从早上到晚。
2021-02-17 14:41:19
番外
一醒过来他就觉得不太对劲,疼,太他妈的疼了,是被他们学校楼底下装修那种压路机反反复复碾压过三遍那种疼法。
“操…”他一句话还没有骂出来,就发现自己嗓子干疼的要命,火烧火燎的,乔夜揉了揉遍布吻痕的喉结,四处找眼镜。
室内的光很昏暗,他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手,正当他疑心是不是和吸血鬼一夜情之后,手的主人睁开了眼,两个人措不及防地目光对视,对方的手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搭在乔夜的大腿上。
“嗨?”乔夜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试探性地打了一个招呼,取试管一样把那只手拎走,弯腰从地上捡起眼镜,从地上拾起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随便套上,踩着双人字拖就准备走人,他看了一眼室内的钟表,现在回去还能洗个澡换身衣服,他这一身吻痕绝对不能出去见人。
他脑内算盘“啪啪”还没打完,就听对方开了口,声音带着点情色的微哑:“要我送你吗?”
他没等到乔夜回答,直接起身套上衣服从桌子上拿过车钥匙在门口等着乔夜,乔夜寻思着大早上的也不好打车,送就送吧,他还能节省时间吃一个饭。
这时候乔夜才有心思打量自己这个一夜情对象,帅是真他妈的帅啊,眉眼锋利,冷酷俊美,一身黑色西装整的像是个黑手党老大哥,怀里揣着机关枪准备出去突突人,他语文不太好,平时业余时间天天刷黑手党火拼电影,只能想到这么多形容词。
乔夜从他的工装裤三号口袋拎出自己的手机,这种裤子没什么优点,就是口袋多,一个放钥匙,一个放手机,还带拉链不怕丢,乔夜本着空间最大化使用的原则,给每一个口袋都编排好了任务。
他这头正在改课件,复习ppt,李子浔看了一眼他手机屏幕,心下了然:“去上课吗?”
“嗯。”乔夜低着头,敷衍的应和了一声,他一边飞速滚动着课件,一边强忍住困意,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几个小时,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快到凌晨两三点,他现在困的要死,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去和周公喝个两块钱的茶。
李子浔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皱着眉说:“要不要逃课,我知道附近一家酒店的床很舒服,你可以…”
他还没说完。乔夜抬起头,一脸高深莫测:“不能逃,这节课缺了谁也不能缺了我。”
到了学校门口,乔夜本来想好聚好散,一夜情睡这么个大帅逼他也不吃亏,结果对方直接拿过他手机加了微信,“中午吃个饭怎么样,我知道附近一家粤菜很不错。”
还没等乔夜下意识的“不了吧”出口,对方直接开车走人,乔夜在原地愣了三秒钟,心想自己这他妈的是被霸道总裁强制爱了吗?
乔夜回到公寓,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套上,泡了杯麦片装进保温杯就直接到了办公室,看了下表还有时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喉糖,倒出来一把放嘴里,他有点低血糖,正好补充点糖分,一边嘎嘣嘎嘣一边往杯子里塞了两颗胖大海。
最后不知道是谁起了作用,他嗓子一上午奇迹般地没有掉队,就是个轻微感冒的水平,到了中午,他本来打算去学校食堂随便对付两口,结果就看到微信里李子浔发了一个定位,配着一个笑脸。
定位是他们学校东门口,乔夜思考了一分钟,还是决定赴这场鸿门宴,两个人睡都睡了,吃个饭怎么了。
他想的很简单,结果他今天这身打扮太吸引人眼球,高领白卫衣黑色外套,配着冷酷的黑框眼镜活脱脱一个禁欲大美人,揣手手站在路边的时候就有两三个过来搭讪的,乔夜看着这帮大小伙子面色红的像是个气球觉得人家也非常不容易,正打算出言安慰几句,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把他拎走。
“抱歉,他有伴了。”乔夜只能听到李子浔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被半搂半抱到车上,保温杯小毯子什么都安排上了,乔夜裹着一身海绵宝宝派大星的小被子面无表情发着呆。
一路的氛围仿佛是要送葬,乔夜实在受不了了开口:“我说,你们这些霸道总裁是不是都喜欢长的漂亮的白莲花小可爱?”乔夜在脑海里总结了他代课时从专业书底下看到的小说封面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李子浔笑了一声,很高兴的样子,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慢条斯理地说:“不,我们霸总一般都喜欢长的漂亮的小智障。”
乔夜一听这话很是高兴,他故作悲伤地说:“嗨,我这么聪明,看来是没机会了。”
李子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舔了一下昨天晚上被乔夜咬破皮的嘴唇,意有所指:“对,你确实很聪明。”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夜已经歪着头裹着小毯子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的很沉,甚至没有发现脖颈和耳后新增了几枚殷红的吻痕,图腾一样印在苍白的皮肤上。
2021-02-17 14:4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