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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耐不住寂寞

未知传闻 江冉遗 4124 2025-01-15 21:48:47

那天下午,当许未拖着拉杠箱按响京郊别墅的门铃时,陈远闻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陈远闻最近整副心神都耗在许未身上,已经许多天没有和高洋那帮人出去鬼混了,高洋私下里找他抱怨过不少回。

他们这帮人都是京圈里有名的富二代,陈远闻跟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人脉,所以陈远闻需要抽出时间去仔细经营。

反正许未这两天陪着自己那小同学也不会过了找他,他便和高洋他们约了一个饭局,结果自然又是彻夜不归醉得不省人事。

门铃丁呤呤丁呤呤一直响了十来分钟,屋内依然没有回应,许未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他将行李箱用力扔到一旁,掏出手机给陈远闻打电话。

他按捺住性子,任凭电话响了将近一分多钟也没有挂断,直到电话那头传来陈远闻迷迷糊糊的说话声。

“喂,谁啊?”

“陈远闻,”许未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叫陈远闻的名字,“你在哪?”

或许是许未声音里的怒意实在太过明显,陈远闻这才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意识开始渐渐回笼。

“我在家啊,你到了?”

“开门!”丢下这两个字许未直接挂断了电话。

“脾气直他妈的大。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陈远闻冷哼了一声,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卧室门口走。

走了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折返回来,将昨晚扔在地毯上的那件强粉色衬衫拿起来套在身上,这才歪歪扭扭地走出卧室,去给许未开门。

陈远闻昨晚喝大了,一直到今天凌晨才被高洋派人送回京郊别墅,躺在床上一觉睡到现在。他头到现在都还是疼的,身上也满身的酒味,脚步虚浮地走到大门口,拉开了别墅的大门。

许未站在门口臭着一张脸,面色深沉地看着他,他两腿交缠,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的白墙上,冲许未勾了勾唇角:“哟,来了啊,快进来吧。”

说完便转过身要往客厅里走。

许未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按着他的腰将他压到身后的白墙上。

“你喝酒了?跟谁?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些小情人了?我不过两天不在,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许未刚才的力量有点大,他的后背撞到墙壁上,隐隐发疼。

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也就是这段时间为了把许未搞到手,才耐着性子在许未面前伏低做小,但许未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了。

他抬手拍了拍许未的脸,嘴角仍是笑着,但那那双眼睛却已然冷了下来,“我跟谁出去喝酒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算老几?嗯?”

许未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双手松开对他的禁锢,低下头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他那点邪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碰上许未这副模样就消散干净了。

他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沉默着的年轻人,心里想,不至于。

他何必跟个小兔崽子过不去。

更何况他还没吃到口呢,就这么把人气走了,之前那几次他不是白叫人睡了。

他清了清嗓子,俯身去拉许未的手,“好了好了,别闹了,咱们好几天没见了,一见面就吵架做什么。”

没想到许未将他的手一把甩开,哑着嗓子问:“这次又是谁?叶唯还是岑清?”

“谁都没有,我就是和高洋那帮子人出去喝了点酒……”说着说着,他的话音突然顿住,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许未,“你怎么知道岑清的?”

说起来,这个清也不是多重要的人物,他是在叶唯之前跟在陈远闻身边的人,也是个不红不紫的小演员,跟了陈远闻之后,陈远闻花了不少钱力捧他,可是他自己不争气,怎么捧都砸不出水花,性格上也不讨喜,没跟在陈远闻身边多久两个人就散了,叶唯是后来才来的。

按道理来说,陈远闻和岑清在一起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短,陈远闻也很少带岑清出去交际,连高洋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一段往事,许未又是怎么知道的?

许未冷哼了一声,“我不仅知道岑清,我还知道聂川,陈总这些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绯闻对象恐怕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吧。”

聂川又是岑清前面的一个了。

看来许未这是将他的感情史全都查了一遍。

不过也是,他这些小情人大部分都是娱乐圈里的人,想查他们的新闻去网上随便搜搜就能搜到,也费不了什么事。

他被揭了短,但心里其实并不觉得理亏,他一表人才又事业有成,养过几个小情人怎么了?难不成让他三十来年都清心持戒守身如玉才叫对得起许未这个小处男吗?

他在心里轻蔑地冷哼,但面上却看不出丝毫,他走到大门口将许未的拉杆箱拖进屋里,关上别墅的大门,拉着许未的手将人往客厅里带。

这一次许未没有再甩开他。

走到客厅,他把许未摁到沙发上,跨坐到许未身上,勾住许未的脖子。

“我真没有跟什么小情人见面,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高洋,”他长得漂亮,冷着脸的时候拒人千里,扬起笑脸眯着眼睛去哄人时,也没几个人能抵抗得住。

“再说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过去式了,我上次不是当着你的面把叶唯删了么?你忘了?”

许未沉着脸瞥了他一眼,语气依旧不善,“谁知道你后来有没有又加回来?”

“陈总在你心里就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人?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手机拿过来给你检查一遍?”

许未低下头看向一边,冷冷地说:“没那个必要。”

陈远闻心想,你知道顺着台阶下就好,老子也不可能把手机拿给你检查。

陈远闻往前凑了凑,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明显是故意往敏感的地方带,许未喉结上下滑动,抬起手放到了他的腰上。

“你别乱动。”许未说。

他哪里会听呢,带着坏笑又往前凑了凑。

这下许未的神色终于变了。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下半身光着连内裤都没穿,离得近了,他那满身的酒气便直直往许未的鼻腔里灌。

宿醉后的洒气当然不会好闻许未皱了皱眉头,将头转向一边。

他以为许未是害羞了,抬手掐住许未的下颌将人固到自己面前。

“躲什么?”他说,手已经开始往许未身上摸了,“现在信了是不是?你这么冤枉陈总,是不是得补偿点什么?”

许未看着他眼底的乌青,还有那乱糟糟的头发,半晌之后皱着眉说:“你先去洗澡。”

“洗什么澡?做完了再洗。”

他兴致正浓,抬手就准备解许未的皮带,许未却搂着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起来,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

“你他妈,瞎讲究个几把,”他抬起腿往许未的屁股上踢,“你是不是嫌弃老子?嗯?你放老子下来!”

许未将他抱到浴室门口,这才放他下来,“你洗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便转过了身。

他一把拉着许未的胳膊,用力将许未往浴室里带,浴室的大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他返身将许未压到门上,手从许未的T恤下摆伸进去,说:“吃什么吃?要洗就一起洗啊,大学生。”

“别招我,陈远闻。”许未按住他不断作乱的手。

“你他妈都送到老子家门口了,到底是谁招谁啊?”他说着竟然用手指掐住许未左侧的乳头。

许未闷哼一声,攥住他的手臂将他作孽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来,“你是不是欠操了,陈远闻?”

他笑了笑:“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许未冷哼了一声,垂下眼帘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你怎么还不死心?”

说完便将手伸到他腰后,兜住他两瓣白屁股,用力揉了揉,“看来我还没有把你操服。”

两个人刚刚才闹过,这时候心里都憋着一股气,都想整治整治对方,尤其是陈远闻,他生平最反感的就是被别人管教,结果许未这个小兔崽子刚搬到他家的第一天就开始对他指手画脚,他要不是看还没把人睡到手,早他妈让许未滚蛋了。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得操到许未,操完了就让许未拿着行李滚,他陈远闻可不受这窝囊气!

他不再说话,抬起手就开始扒许未的衣服,许未一向穿得简单,一条运动裤,一件短袖T恤,三两下就被他扒了下来。

扒下来之后他二话不说就用手握住许未半勃的性器,放在手心里套弄了几下。

“转过去,”他吻许未的嘴唇,带着蛊惑的意味,“让陈总好好疼你。”

许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一手拢住他的屁股,手覆在他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上,带着他一起,用力套弄自己的命根子。

“陈总就这点本事吗?”许未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也揉得越发用力。

他懒得再跟许未瞎扯皮,松开许未的性器,双手握住许未的腰就准备硬上,许未见状将他一把抱起,抗到自己的肩上,抬手往他宣软的屁股瓣上狠狠拍了两下。

“你于什么?!我操你妈,你把我放下来,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

他明显气急败坏了,在许未的肩头不停地挣扎,

然而许未根本不为所动。

许未比他高了将近10厘米,身材又十分健壮,在巨大的体型差面前,他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许未将他抱到浴室里面,往花洒底下一扔,打开花洒便压了上去。

许未一边吻他,一边将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撕开,扔到他的脚下,他的双手被许未禁锢在头顶,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浇洒着他,让他睁不开眼睛。

许未吻得急切又凶悍,不给他丝毫反抗的机会,撬开他的齿缝探进他的口腔里,用力舔嗦他的软舌、浴室里的气温很快蒸腾起来,他呼吸困难,推不开也踢不动许未山一样的身躯,身体渐渐就软了。

许未终于放开了他、抬手将他脸上的水汽抹开,他的嘴唇已经被吮得红肿,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许未,骂道:“小畜生!你给老子等着。”

“等着你呢,”许未搂着他的腰一边笑一边伸手从一旁拿起架子上的沫浴露,挤了一大泵到手心里,缓缓搓揉开,往他的身上涂抹。

许未成心不让他好过,双手沾着沐浴露不停往他的乳头和性器上抹,又是掐又是揉,时缓时急时轻时重,他们本来就好几天没做了,身体早已渴了,再加上浴室里水雾蒸腾,又热又闷,被这么色情地搓揉了一阵,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许未将他的身体翻过去贴到墙上,用手锢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捞起来,手指沾着沐浴露直接探进了他的穴口里。

“唔……”

他浑身紧缩,不由自主地夹起屁股,紧致的甬道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将许未的手指死死含住,许未站在他身后,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就这么戳了十来下后,他先受不了了。

反正他现在已经改变不挨操的命运,那就怎么爽怎么来,都是男人,他也没什么想不开的。

“你他妈还操不操?要操就快点插进来,别他妈这么折磨老子。”

许未抬手往他红彤彤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他的穴口插了进去。

“这不就来了么,陈总急什么?”

说完便扶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他。

他们许多天没做了,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十分渴望,尤其是陈远闻,今天的身体出了奇的敏感,许未不过操干了十几下,他的后穴便湿得不成样子,他将腰塌得更加厉害,两瓣被撞得红肿的屁股撅到许未的腰眼上,以方便许未进出。

许未从没见过他这副讨好迁就的样子,眼睛都被他激红了,挺直了腰杆,掐住他的脖子,往前狠狠冲撞了百十下。

浴室里到处都充斥着肌肉相撞的啪啪声,一下响过一下,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乍闪,浑身都被电流打通了,汹涌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忘乎所以,只知道扯着嗓子浪叫。

“陈远闻,你怎么这么骚!”许未一边操他,边用从网上学来的浪话刺激他,“你长这么漂亮,天生就该躺在下面被男人操,你说是不是?嗯?”

“嗯啊……你……闭嘴……闭嘴……啊……我操你……”

“你这辈子是别想操我了,乖乖躺下面挨操吧。”

许未说完突然将他抱起来,一边操弄,一边将他放进身后的浴缸里。

他的浴室空间十分大,最里面放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三个人的大浴缸,许未将他放到花洒下面时就将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此刻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

他被许未扔进浴缸里,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穴口再次被许未的性器填满。

他双腿跪在浴缸里,两只手扶在前面,撑着浴缸的底部,许未的撞击一下快过一下,粗长的性器带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他的身体里捣,他的穴口早已红肿,白皙的皮肤由于被热气蒸腾,浮出大片大片的红,许未掐着他的腰,一条腿站在浴缸里,一条腿踩在浴缸的边缘,整个身体都骑在他的身上,霸道地操干着他。

浴缸里水声扑腾,热水随着许未冲撞的动作哗哗哗地往外流淌,整个浴室里到处都是水,陈远闻的身体里也早已水流不息泥泞不堪。

陈远闻觉得自己的前列腺已经被许未捣烂了,密密麻麻的快感飞快地窜遍他的全身,他扯着嗓子喊叫,眼泪不知不觉间从眼尾滑落下来。

浴室里又闷又热,将身体的快感也蒸腾放大无数倍,陈远闻活了三十年,第一次产生这种灭顶室窒息般的快感,他终于承受不住,被一个23岁的小崽子操出了眼泪。

作者感言

江冉遗

江冉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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