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闻和许未在一起的第二年,许未正式提出要带陈远闻回家见父母。
陈远闻母亲去世早,他老爹又常年在全世界各地跑,比他还要不着调,他从小跟在他哥身后长大,对于跟长辈相处没有太多经验,而他自己以前又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从不对人认真,更没陪谁回家去见过父母。
他有点怵得慌,因此在许未开口询问他的时候,他迟疑了。
许未见他不说话,沉默了几秒之后说:“算了,你不想去我不勉强你。”
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正想着许未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没想到许未说完这句话后,转过身就走,当天晚上直接没回卧室睡觉,抱着被子去沙发上睡了。
陈远闻一个人在卧室里独守空房,躺在床上转辗反侧了二十多分钟,内心几番挣扎,最终还是抵不住许未跟自己这么闹,把身上的睡衣睡裤一脱,光着身子就往客厅里跑。
他动静这么大,许未不可能没听到,但当他赤身裸体的跑到沙发旁时,许未仍然紧闭着眼,一副熟睡的模样。
狗东西!驴脾气!
他在心里暗骂,手却拉住许未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然后钻进去,压到许未身上。
他的身体又滑又嫩,不着一物地趴在许未身上,像条蛇一样缓缓滑动,专往许未敏感的地方蹭。
许未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但仍固执地闭着眼,硬撑着不想搭理他。
他将手从许未的裤腰里伸进去,包住内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颇有技巧地搓揉,这一次,许未果真装不下去了,用力按住他的手,睁开眼冷冷地望着他。
还耍酷,那眼睛里的欲望都快溢出来了,还故意冷着一张脸,口是心非的臭小子。
他凑过去用手圈住许未的脖子,下体压在许未的胯部,小幅度地上下蹭动,屁股也高高撅起,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气呢?”他的目光缓缓从许未的眼睛滑到削薄的嘴唇上,勾人地说:“别气了,瞧你都硬了,做吗?”
“不做,”许未赌气地扭过头不看他。
“做吧,”他蹭动的频率加快,被子都被他弄到了地上。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他皎白细腻的皮肤上,他身后的曲线极致诱人,一把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却浪荡地摆动着,长年刻意训练出的臀部挺翘饱满,像两个粉嫩的水蜜桃,亟待人去采撷,享用。
许未的身体愈发滚烫,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哪里能受得了他这么撩拨,呼吸都快喷出了火,但仍旧固执地不肯转头多看他一眼。
他的身体也热了,他俯到许未面前,将许未的脸颊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说:“做吧,做完了明天陈总陪你回家。”
“真的?”许未抬手搂住他的腰,紧紧盯着他。
他笑着说:“真的,陈总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许未想,你骗我的时候多了去了。
不过这两年,倒也真的是没有过了。
许未勾起唇角,吻住他的嘴唇,不正经地说:“其他时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陈总在床上从不骗人,爽了就叫,受不住了就哭......”
许未一边说,一边将手顺着他的腰线慢慢往下滑,最后兜住他白面团一样饱满诱人的臀部。
许未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接着将没说完的淫词浪话送到他耳边。
“被顶到极限,还会浑身发抖地尿出来。”
“你他妈!我不就尿过那一次......唔......”
许未不再让他挣扎,翻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掰开他的臀缝便撞了进去。
他被许未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在沙发上,身体被贯穿,销魂的操干一下猛过一下,快感如潮,很快将他淹没。
许未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开始呻吟,尖叫,在被操干了几百下后,他开始受不住地哭泣。
至于操尿,许未怕误了明天的事,这次到底是饶过了他。
最后他像被雨淋过一样,浑身水荡荡的,被许未抱着去浴室里洗个了澡,这才精疲力尽地睡下了。
第二天两人起床后,在陈远闻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先开车去外面扫荡了一圈。
毕竟是去见许未的父母,陈远闻虽然有些发怵,但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含糊,两个人在外面扫荡了一圈,买了许多礼物,大包小包地拎回了家。
“够不够啊?”回去之前陈远闻还不满意,“要不我再去给你妈买个大金镯子?”
“我妈不带金镯子,”许未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奢侈品袋子,无奈地说:“事实上,你买这么多东西,我爸妈能用到的很少。”
“你懂什么?”陈远闻白了许未一眼,“他们用不用是他们的事,我买不买是我的事,这叫心意,你懂个屁。”
“好,我不懂。”许未顺着他的话走,“买这么多够了,回去吧。”
陈远闻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还能买些什么了,这才点头答应。
和许未父母说好的时间是晚上,因此两个人回去之后又抱在一起睡了会儿觉,睡醒之后,陈远闻先去洗澡,洗完就到衣柜旁挑衣服。
等到许未澡都洗完出来了,陈远闻依然皱眉站在衣柜前,身上也仍然光着。
“怎么不穿衣服?”许未问他。
他烦躁地拨了拨自己那些衣服,“这些衣服都太花哨了,你父母见了肯定不喜欢了。”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许未的心却突然变得非常软,像是被小猫咪用肉乎乎的爪子在上面踩奶一样,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亲一口。
许未果真从身后抱住了陈远闻,他将头埋在陈远闻的颈窝里,用湿漉漉的头发蹭陈远闻。
他说:“你穿什么我父母都会喜欢的,因为我喜欢,所以我父母也会喜欢。”
“真的?”他有些不确定。
“真的。”许未点头,“只要你去,他们就高兴。”
他看着衣柜,犹豫片刻之后,拿出了一件样式最简单的白衬衫,“那我就穿这件吧,白衬衫到哪都不会出错。”
“都可以。”许未亲了亲他的耳垂。
收拾妥当之后,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开车去了许未家。
许未父母住在市中心一栋高档的小区里,停好车,陈远闻忐忑地跟在许未身后坐上了电梯。
看着电梯上不断跳跃的楼层数,陈远闻觉得这场面简直比谈几个亿的项目还要紧张。
想他陈大总裁今年都三十二岁了,竟然会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不安感,这简直太荒唐了。
出了电梯,许未拉住他的手,安抚性地揉了揉,然后按响了自己家的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许未的父母站在门内,满面笑容地看着他们。
“哎呀,宝宝,你们来了呀。”
许未的母亲陈远闻之前见过,后来听许未说,他母亲姓吴。
吴女士气质优雅,年过半百五官却依然精致漂亮,眉眼处与许未更是十分相像。
和许未说了句话后,吴女士的目光便自然地落到陈远闻的身上,温和地看了一眼之后,对陈远闻说:“陈总,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许爸爸也连忙附和:“是啊,欢迎欢迎,我们老两口简直太高兴了。”
陈远闻笑了笑,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之前工作太忙,现在才来拜访你们,实在是不应该。”
“这是哪儿的话,你能来我们就高兴。”吴女士冲他们两人招了招手,说:“来来来,快进屋吧。”
吴女士已经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进屋之后,他们将手里大包小包的礼物放到客厅,便被招呼到餐桌上用餐。
许未应该提前交代过,吴女士和许爸爸并没有拽着陈远闻问东问西,餐桌上也只是客气地招呼他多吃菜,偶尔聊一聊许未工作上的事情。
陈远闻紧张的心情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一顿饭和谐地吃到了尾声,吴女士突然从身旁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推到陈远闻面前。
吴女士说:“这个是我婆婆传给我的,今天我把它送给你,虽然你带不上,但是就当作是我和老许的心意了,你可不要推辞哦。”
陈远闻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个翠玉手镯,玉体剔透,颜色古朴,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陈远闻有点尴尬,他是个大男人,这东西他收下也不可能戴啊。
但是尴尬之余,又从许未父母以及许未的视线里,品出了一些郑重,托付,和善意的期待出来。
这是许家传家的东西,一代一代传下去,如今许未的父母将它传到他的手上,他知道,他不可能拒绝。
关上盒子,他看着吴女士,说:“那我就收下了,谢谢阿姨。”
他这话一出口,在做的三位许家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许爸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许未以后就交给你了,他这孩子心眼实,认定了人就不会变,脾气呢有些执拗,如果不小心给了你压力,还请你多多担待。”
他看了许未一眼,说:“怎么会,他不会给我压力。”
“那就好,”许爸爸笑出了声,“你们小情侣好好的,我们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许爸爸一句小情侣出口,陈远闻的脸瞬间就有些红了。
“爸。”许未小声提醒许爸爸。
“哦,我给忘了,”许爸爸尴尬地咳了两声,“那什么,小未啊,你带你们陈总回房玩去吧,别跟我们在一起拘着了,我跟你妈正好下去跳广场舞。”
什么叫回房玩?
陈远闻的脸顿时更红了。
许未无奈地瞥了自己老爸一眼,果真拉住陈远闻的手将陈远闻拉了起来。
“走吧,去我房间。”
靠,拉什么手?!拉什么手?!
陈远闻轻轻挣脱开许未的手,清了清嗓子说:“叔叔阿姨,那我先过去了。”
“好的好的,”吴女士说,“你们去回房去玩吧。”
陈远闻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微笑,跟在许未身后,快步去了许未的房间。
到了许未房中,房门刚被关上,陈远闻就崩溃地扑倒在许未的床上,用手奋力捶打许未的床板。
“操操操!太他妈丢人了!”他压低了嗓子冲许未喊:“我他妈就说不来不来,你非要让我来,老子的脸都他妈丢光了!”
许未笑着压到他身上,不怀好意地说:“别捶了,你这样,他们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许未说完,他果真停住了手。
他愤愤地盯着许未看了片刻,许未只是冲他笑,边笑边凑过来吻他。
“你收了我妈的东西,以后就跑不掉了。”
他本来也没想跑。
但是他才不会这么跟许未说。
“怎么跑不掉?老子想跑就能跑!”他烦躁地哼了一声。
许未抵着他的额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问他:“那你想跑吗?”
他瞪了许未片刻,扭过头说:“滚一边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东西。”
许未抑制不住,埋在他颈窝里大笑起来。
两个人闹了片刻,他想爬起身回去,许未却按住他。
“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那你别闹我,听到没?”他威胁许未。
“不闹你。”许未压着他吻了片刻,这才放开他。
两个人在许未的浴室里洗了澡后,便早早爬上了床,陈远闻这一天情绪高度紧张,躺到床上没多久,就有些困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想要入睡时,许未却从身后贴了上来。
“老婆,我硬了。”许未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上,色情地往前顶。
这可是在许未家里,许未父母就在隔壁呢,许未这个小泰迪竟然又他妈发情了!
他转过身气急败坏地去掐许未的脖子,说话时声音还不敢放大,只能压着声音骂:“你疯了是不是?!你爸妈就在隔壁!别他妈碰老子!”
许未凑过来吻他,说:“没事,他们出去跳广场舞了。”
“那也不行!”
“我难受,老婆。”许未又开始撒娇耍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说:“你摸摸,硬得我快爆炸了。”
手中的触感炙热又坚硬,最关键的是,那大东西竟然不隔一物,热络地贴在他的掌心里。
许未什么时候把内裤脱了?!他怎么不知道?!
这个随处发情的小泰迪!陈远闻简直服了。
可许未已经硬成了这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陈远闻,陈远闻握住许未的性器搓揉了片刻,小声说:“我给你咬出来,你他妈别闹我,听到没?”
许未勾起唇角,将手放到他的后颈上,说:“好,咬出来我就不闹你。”
陈远闻爬到被子里,将脸埋在许未的双腿间,张开嘴,把许未的阴茎含进口中。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这不是陈远闻第一次替许未含,但次数也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许未伺候他,偶尔他心情好了,才会不辞辛劳替许未口一口。
许未有些兴奋,性器在他口中又胀大了几分,他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快被这要人命的大东西给撑裂了。
他干呕了两声,等适应了许未的尺寸之后,便用舌头包含住许未的茎身,细心地舔弄,连上面的脉络都不遗漏。
许未的味道并不难闻,除了男性气息外,还有独属于许未的干净的味道,舔弄了片刻之后,他自己那里也硬了,后穴开始瘙痒,他的喉咙眼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勾人的哼吟。
他的动作快了起来,努力含住许未的根部,强忍着嗓子里的干呕,上上下下地吞咽起来。
许未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光是含住这样尺寸巨大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是这样抵到喉咙深处的吞咽。
他控制不住开始流口水,滴滴答答的津液,将许未的阴茎弄得湿淋淋的,许未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可他含了许久,嘴巴都含麻了,许未仍旧没有要射的征兆。
他从被子里爬出来,脸颊被憋得通红,唇边全是唾液,他瞪着许未,声音沙哑地说:“你他妈射不射?老子嗓子眼都快被你捅穿了。”
话音刚落,他人就被许未压到了身下,许未不由分说急切地脱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压到肩头,整个身体对折。
“你他妈!”他挣扎,“说了不闹我的!狗东西!”
许未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一大坨,糊到他的穴眼上,两根手指直接戳了进去。
“我说的是,含出来,我就不闹你,”许未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可是陈总含了半天也没给我含出来,我只能插进陈总的小穴里自力更生了。”
“啊......”他不敢叫,只能捂着嘴发出低哑的呻吟,“你爸妈......你爸妈等会听到......”
“陈总别叫出声,”许未抽出自己的手指,扶住自己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穴眼里,“他们就不会听到。”
这他妈让他怎么别叫出声?!
许未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凶悍,压着他的双腿,对准他水淋淋的小嘴,用力往里面捣,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将他的肠道搅弄个遍后再抽出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再一次连根凿进去,抵着他的前列腺,发了狠地插。
他不能叫,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身体就变得比往日更加敏感,他将被子拉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在里头小声呻吟。
就着这个动作操干了百十下,许未扯开他脑袋上的被子,将他的身体拉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抵在墙根,从后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他几乎没有办法逃脱,前面是墙,后面是许未灼热的胸膛,他的双腿被许未从中间分开,整个身体都悬在许未的身上,只能被迫承受许未又深又重的操干,却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之前他被操尿,就是用这个姿势,现在在许未的家里,隔壁就是许未的父母,许未竟然又要用这个姿势操他,他怎么可能同意?!
他扭过头瞪着许未,“换个姿势,听到没有?!”
许未根本不理他,埋进他的穴眼里,就挺动腰身,开始快速抽送。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许未仅仅插了四五下,他就开始浑身颤抖,他慌了,伸出手向后,勾住许未的脖子哀求:“别......哈啊......你换个姿势......我......嗯啊......这样我受不了......会被操尿的啊啊啊!!”
虽然竭力隐忍,但他还是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叫出了声,他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直接被逼了出来。
许未掰过他的脑袋,一边操他,一边吻他,猛烈的顶送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深至肠胃,令人恐惧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袭遍他的全身,眼泪越流越汹涌,红晕从胸膛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颈。
“你知道吗?许未咬住他的嘴唇,放在齿间品尝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三年前,当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晚上,我就想着这一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操你,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把你操哭,操尿,操到高潮,你向我求饶,哭着喊着叫我的名字,”许未按住他的腰,啪啪啪操了十来下,操得他哇哇乱叫,“你说,老公饶了我吧,我要被操坏了,后来我果真饶了你。”
许未埋在他耳边坏坏地笑了一声:“谁让我看不得你哭呢。”
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顶送,直接将他操得扑到了前面的白墙上。
停歇不过两秒钟,他又被许未拉到怀里,身体再度被填满,许未说:“你学着我的话说一遍,我就饶了你,不然,我就把你操尿,然后明天我妈过来收拾屋子,就会看到......”
许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带着哭腔的哀求打断:“老公......老公饶了我吧......要被......要被操坏了......哈啊......”
话音刚落他就被许未从床上抱了起来,许未以一个给婴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插在他的身体里,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终于缓了下来,许未慢慢在他的身体里抽送,感受着他温热肠道的包裹。
那股被逼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散去了,他满意地靠在许未的胸膛上,转过头和许未接吻。
“这样舒服吗?”许未问他。
“嗯,”他点头,“慢点操,别让我叫出声,不然被你爸妈听见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插了片刻,许未坐到床边,仍用这个姿势在他身体里进出,“我爸妈真的出去了,你刚才没听见关门声么?”
“真的?”他刚才都快被操得失去意识了,哪里还有闲功夫去听什么关门声。
“真的。”许未说,“我怎么可能真让你在他们面前丢人。”
“算你还有良心。”他满意地在许未唇边吻了吻。
谁知道他刚吻完,许未便翻身将他压到床上,捞起他的腰,往他肥圆的大屁股上用力扇了两下,说:“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你操出声了?”
“别......啊!!!!”
还没等他拒绝,许未便猛地操了进来,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前列腺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顶撞,直接将他的眼泪和尖叫一起逼了出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