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番外一:书房
虚度了一个周六,周日的时候,秦弋吃完午饭去了书房工作,他看过天气预报,下星期会下雪,他准备空两天出来,带方牧也去山上看雪。
桌子是秦弋收拾的,碗也是他洗的,因为菜是方牧也做的,秦弋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做完其他家务。
这几天一直是方牧也在做菜,本来秦弋不相信方牧也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会对做菜有兴趣,对此,方牧也的回答是:“因为哥哥不会做菜,之前都要请刘姨来做,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能顿顿吃外卖,所以我要学做菜,给哥哥做好吃的。”
好了,别说做家务了,秦弋命都可以给方牧也。
收拾好上了楼,方牧也在主卧,他有睡午觉的习惯,秦弋路过发现房门开着,于是扒拉着门缝偷窥了一下,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偷窥的。
方牧也还没有睡,正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叽里咕噜的。
“看雪看雪……”
秦弋听到他在嘀咕,这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他提起说下星期去爬山看雪,看来方牧也很期待。
“要是有滑雪场就好了。”方牧也自言自语,“就可以看哥哥摔跤了。”
“……”
这小孩子家家的,心眼怎么这么坏呢?
秦弋笑着拿出手机,把方牧也在床上打滚哼歌自语的画面录了一段,然后轻轻关上门,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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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秦弋拿起手机,他前几天预定了山上的一家民宿,因为山上温度低,秦弋问老板被子准备得够不够。
老板:这个肯定是考虑到的,而且这套院子一般都是十多个人一起订的,你们只有两个人的话,如果觉得被子不够,可以去其他房间拿,都有的。
秦弋:有画板吗?
老板:需要吗?需要的知我给你整一个。
秦弋:那你整一个吧,我家小朋友可能兴致来了想画画。
老板:哎,你这爹当得可真周到。
秦弋:不是,是男朋友。
老板:[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
关了手机,看了一眼窗外,时间还早,但天色不亮,是大雪来临前的征兆了。
书房门框被轻敲了几下。
家里安静,秦弋没关书房门,他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躲在门外,一只雪白的耳朵悄悄地冒出来,抖了两下又缩回去,尾巴时不时摇进视线里。
秦弋转过头看着电脑,故意不理他。
方牧也还以为秦弋没听见他敲门框的声音,于是把脑袋探出来半个,小声地叫:“哥哥。”
“嗯。”秦弋看着电脑应了一声。
“你在忙吗?”方牧也问。
秦弋答非所问:“过来。”
方牧也的脸红了。
因为他看见秦弋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面无表情地在拆。
是昨天早上在网上买的,秦弋让方牧也挑个味道,方牧也特别不好意思,说都可以,秦弋不干,非要让他选个味道出来,方牧也最后选了草莓味的。
方牧也一边害羞,一边又老实地往里走,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他站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尾巴,脸红红的,因为刚午睡醒,耳朵和头发都是乱乱的,他咬着嘴唇盯着秦弋的手看,表情确实挺害羞的,眼神却怎么看怎么期待。
食髓知味的少年满脸纯真,眼睛里又透露出不遮挡的渴望,很诱人。
秦弋把拆好的润滑液放在桌上,将椅子转了一个角度面向方牧也,拍了拍自己的腿,暗示性很强地看着他。
方牧也没扭捏,垂着眼走过去,被秦弋拉着手跨坐到他的腿上。
“你说你浪不浪。”秦弋捏捏他的脸,“眼睛长那么大,里头全是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哥哥才见不得人。”方牧也小场吐槽,“我就是敲敲门,你就……就拆这个东西。”
“我就是拆了一下而已,又没有要用,看看不行吗?”秦弋面不改色道:“倒是你,一看见这个就想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太色了。”
方牧也凭空被扣了一口猛烈的黑锅,他一下子无法反驳。
“你又欺负我……”他委屈吧啦地要从秦弋的腿上爬下去,说,“诬陷我。”
秦弋笑着搂住他的腰,哄他:“不逗你了不逗你了。”
说着又拍拍他的屁股,问:“还痛不痛?”
前天晚上第一次做就做的太狠,秦弋怕他现在还难受。
方牧也搂住他的脖子,摇摇头。
秦弋点头:“那把衣服脱了。”
方牧也别开眼看着窗外,耳尖通红,秦弋就安静地等着。
犹豫了没几秒,方牧也脱掉了自己的卫衣,他刚午睡醒,衣服才穿上没几分钟,现在又要脱了。
里面还有一件毛衣和一件T恤,秦弋怕他冷,没再让他脱,他盯着方牧也的眼睛,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腰身一路往上,摸到了胸口,揉了一下方牧也的乳尖。
方牧也颤了一下,被秦弋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低下头去和他接吻。
秦弋一手在方牧也的身上摸,一手按住他的后脑,舌尖滑过方牧也的上颚和舌系带,刺激地他收紧了手指,含糊地“唔”了一声。
手往下落,从方牧也的运动裤里摸了进去,秦弋捏住他软软的屁股,手指在臀缝中央轻轻地勾摁,方牧也绷紧了小腹,身后有秦弋作乱的手,身前抵着秦弋坚硬的下身,他紧张得尾巴都忘了摇,僵硬地半悬着。
“害怕啊?”秦弋抬起头,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这么紧张。”
方牧也咬住自己湿漉漉的嘴唇,不说话。
秦弋撩起他的毛衣,凑过去舔弄粉粉的乳头,方牧也急促地呼吸着,手指插在秦弋柔软的头发里,身体轻轻发颤。
“另一边……哥哥……”他有些难耐地要求道,“另一边也要……”
秦弋在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笑他:“小色狼。”
话毕,他低下头,舌尖勾弄着另一边的乳头,水渍声色情又刺激,方牧也整个人要烧起来了,屁股在秦弋的大腿上乱蹭,鼻子里哼出碎音。
“想给哥哥……”
秦弋又抬起头看着他。
方牧也亲了亲秦弋湿红的嘴唇,非常非常小声地说:“想给哥哥口。”
他说完就不敢再看秦弋了,自顾自地爬下去跪到秦弋的两腿之间,伸手去扯他的运动裤带。
秦弋在家的时候一般也只穿卫衣和运动裤,他垂眼看着方牧也颤抖地小手,心想运动裤带子都解得这么艰难了,自己要是扣了皮带,这人得拆到什么时候去?
他伸手自己解开了裤带,说:“方牧也,心态不行啊,太紧张了你。”
方牧也一不好意思抬头二不好意思回嘴,只能将秦弋的裤子慢慢往下拉,然后隔着内裤去含舔。
秦弋抽了口气,抑起头靠在椅背上。
内裤被舔湿了一小块,方牧也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秦弋的下巴,然后将手摸进内裤,握住硬烫的性器将它拿了出来。
前天晚上光线不好,方牧也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现在握着这根东西,也不管他哥有多难受,反正方牧也看得很出神。
秦弋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方牧也……别玩儿我了。”
方牧也抬起头,正对上秦弋蓝到不行的眼睛,像是即将倾轧而来的巨浪,看得他心脏猛一跳,下意识地张嘴含了上去。
秦弋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将他轻轻往下摁,方牧也一边听话地吞吐着,一边眨着眼睛看着秦弋,他哥咬着嘴唇忍耐的样子尤其性感,低垂的深蓝双眼里写满了欲望,方牧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得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的尾巴在地上无意识地扫动。
好像在满足喜欢的人的欲望的时候,自己也会感受到同等分量的欢愉。
秦弋这回射在方牧也嘴里了,方牧也的嗓子里咕噜了两声,咽得干干净净。
他的嘴角边还是湿的,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秦弋,两眼潮湿,脸泛红,毛茸茸的耳朵乖巧地垂着,手里还依依不舍地握着发红的性器。
“操。”秦弋看他这副样子,没忍住骂了一声,“你要我死啊?”
他将方牧也从地上拉起来,把他转过身去压在书桌上,一边用下身顶他的臀缝,一边伸手去捏他的尾巴根。
方牧也一下子挣扎起来,把他转过身去压在桌面上,哼哼唧唧地哀求:“哥哥不要捏尾巴……”
他话还没说完,屁股一凉,秦弋扒下了他的裤子,伸手拿了润滑液倒在手上,摸进了臀缝里。
润滑液冰冰凉凉的,方牧也打了个冷颤,正好秦弋又去捏他的尾巴根,他吚吚呜呜地扭动着身子,委屈地撒娇:“好冷啊哥哥……”
“我真是……”秦弋咬了咬牙,把方牧也的裤子重新扯上去,然后将他翻过身,一把扛到了肩上,顺手拿起润滑剂,出了书房。
方牧也睡午觉时开了空调,主卧里还残留着暖融融的温度,秦弋把空调重新打开,俯身将方牧也扔到床上,得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裤子是脱下来了,袜子还在脚上,秦弋不管不顾地压到方牧也身上,凶狠地去亲咬他的嘴唇,手往后探,就着刚刚抹上去的润滑剂要给他扩张。
方牧也好不容易从秦弋的亲吻里逃脱,他大口地喘气,很操心地说:“袜子袜子……”
“还管什么袜子。”秦弋哑着嗓子,说着又去堵他的嘴,手指在后穴里进出,方牧也被弄得直蹬脚,光滑的小腿不住地蹭着秦弋的腰。
一点点进去的时候,方牧也喘着气轻轻地叫,抱住秦弋紧实的腰身,闭着眼仰起下巴,乌黑的头发在枕头上来回地蹭,一副享受又难耐的样子,接着他开始意识模糊地去摸自己的下身。
秦弋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不许摸。”
哥哥说不许摸那就不摸,方牧也舔舔嘴唇,放浪地说:“那哥哥要帮我……帮我弄出来。”
这是什么要求被操射的台词?
秦弋狠狠往前一顶,方牧也一下子没受住,惊叫了一声,慌张地睁开眼,颤着声音说:“哥哥慢……”
秦弋不说话,开始加快速度用力顶弄,方牧也被他撞得直往后躲,秦弋按住他的肩膀,威胁了一句:“再跑就扯你的尾巴。”
“呜……”方牧也抓着秦弋的手,哀求,“轻……轻点……哥哥……”
秦弋显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越操越狠,方牧也两条细白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右脚的袜子已经被蹬掉了一半,要掉不掉地咬着半只脚掌,露出圆润粉嫩的后脚跟,半只袜子垂在空中,随着秦弋冲撞的动作摇摇晃晃的。
快感像是两堵墙,一前一后地压过来,将方牧也堵在当中,包裹着他,胁迫着他,逼着他往高潮上爬,血液被咕噜噜地煮沸了,肌肉紧绷着死扛,嘴里的哭泣和呻吟却软弱又无助。
“哥哥……轻一点……”方牧也在做之前求欢求得开心,真做起来了却是坚持不了多久,眼泪开始往下掉,快意每加深一分,他的忍耐力就下降十分,此时已经是承受不住的状态。方牧也觉得自己的五官全部失了灵,只剩身体里对快感的知觉清晰无比,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他快要发疯了。
秦弋不回话,只是盯着方牧也情迷意乱的脸,听他闭眼流着泪哭求,求了半天发现没有用,于是只能睁开水光淋漓的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张开嘴巴仰起下巴,抽噎着说:“哥哥亲亲我……”
秦弋还是不理他,抬起方牧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他这次没去捏方牧也的尾巴,也不去碰他的下身,毕竟是方牧也自己要求被操射的,那就不用别的手段来刺激他。
方牧也被干得满脸潮红,脑袋空空,视线模糊得一塌糊涂,快感压得他几欲崩溃,秦弋又不肯说话也不肯亲他,方牧也睁着没有焦点的眼睛,满脸失神的委屈,眼泪滴嗒嗒地往下淌。
“哥哥……”两只耳朵被撞得颤颤的,方牧也哑着喉咙呜呜呜地哭,他死死地攥着身边的床单,声音都含糊不清,“秦弋……够了……”
秦弋低笑出声,凑近那张泛着热潮和泪光的脸,说:“都叫大名了? 是本性被我干出来了是吗?”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方牧也骂不出什么脏话,只能在暴风骤雨似的性爱中胡言乱语地诉苦,“要亲……”
秦弋终于欺负够本了,他低头含住方牧也红嫩的双唇,舌头探进他的牙关里,勾着柔软地舌尖缠绵地绕,方牧也一边抽泣一边搂住秦弋的脖子,后穴被不停地擦撞,呻吟声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泄出来。
“别哭了。”秦弋抬起头,喘着气说,“下面已经流了这么多水,眼睛里就省省吧。”
“还有,以后求我,叫哥哥是没有用的,叫名字更没用,建议叫老公。”
说完这句话,方牧也还在怔愣,秦弋就向下俯身,几乎将方牧也的身体对折,挑了个更深入的角度,压着敏感点猛烈地往里顶,方牧也一下子就哭叫出了声,指尖陷进秦弋的手臂里,整个人瞬间被极端的高潮用力踩在了脚底,溃散的意识干脆消弭干净,视线茫白,小腹和后穴纷纷失控,被操得痉挛着射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轻微地发颤,秦弋伸手将方牧也湿润的刘海拨开一些,问:“会不会痛?”
方牧也迷迷糊糊地摇摇头,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在抽噎。
“不痛为什么哭成这样?”秦弋故意问他,“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
“很舒服……但是……”方牧也抹了一把眼泪,眼底透红,睫毛上挂着泪,颤巍巍地说:“但是受不了了……哥哥也不理我……”
“专心做爱呢,哪有时间跟你聊天。”秦弋瞎话满天,“你看,光顾着让你舒服了,我都还没射。”
他说着,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方牧也立刻绷直了腰哭唧唧:“不要……哥哥再等一下……”
“行了吧,等你我得等倒什么时候去,你不能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
方牧也还要哭,秦弋直接专制地低头去堵他的嘴。
“我多难啊。”他边亲边说,“明天你爷爷要跟你聊视频,我都不敢往你脖子上用力亲,生怕留了什么痕迹。”
方牧也可能是没挨够操,他一边啜泣一边给秦弋出主意:“可以……可以穿高领……看不出来的……”
“真乖。”秦弋说,“你自己记一下,以后我要是在床上越来越不像话,那都是被你惯出来的。”
方牧也愣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