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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四:项圈

小狗饲养手册 麦香鸡呢 3915 2025-03-04 00:54:42

今天钟渔来秦弋的办公室,给他送几份资料,外加一个快递盒。

助理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门被打开,公司的法律顾问钟律师,被她的老板一脚踹了出来。

“年纪大了,火气也大。”钟渔淡笑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翩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秦弋看着一盒子的小道具,头都疼了。

钟渔的原话是:“不是我说,小也那耳朵真的不能浪费,多少人都是靠自己塞的,你们有现成的,还不赶紧,这么可爱的小狗,不戴这些东西可惜了,老秦啊,你年纪大了,可能没什么激情了,但是牧也还小,你不能不考虑他。”

这个律师实在是太给我国的法律事业蒙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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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也这几天高考完和同学们在外头聚会,一帮男生女生吃吃喝喝唱唱歌,玩得不亦乐呼,家都要忘了回了。

秦弋连拖带拽地把人从KTV里弄出来,方牧也摇着尾巴跟在他后边儿,时不时嘿嘿傻笑两声。

“喝酒。”秦弋又拽了他一下,把他拽到自己身边,戳了一下他的脑袋,“方牧也,胆子挺大啊?”

方牧也嘀咕了几句,说;“我只喝了一杯。”

他确实只喝了一杯,但是是一杯伏特加,酒精浓度大概在40%左右……

方牧也在国外的时候,偶尔和朋友出去玩也喝过酒,他的酒量倒是不算太差,只不过现在一杯伏特加灌下去,要说平静如常,那也不太现实,还是有点头晕的,挡不住挡不住。

秦弋把他塞到副驾驶,给系好安全带,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把车门关上了。

“哥哥,后面那是什么?”方牧也转了转脑袋,看了一眼后座,问。

秦弋有洁癖,车里一般不放杂物,都会整理干净,所以车里多了点什么方牧也就能立刻注意到。

秦弋发动车子,说:“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噢。”方牧也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起眼。

-

回去之后,秦弋将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命令方牧也去洗澡。

方牧也有的没的又气了他哥哥几句,然后心满意足地去了浴室。

秦弋去书房开了电脑处理了点事,出来后发现方牧也还没洗好,正在浴室里唱歌,五音不全神志不清的样子。

“弱智。”秦弋骂了一句,收拾了睡衣去了另一个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房间的浴室里一片安静,房间里也一片安静,整个家都一片安静。

糟了,小狗蒸发了?

秦弋茫然地擦着头,叫了一声 :“方牧也?”

“上哪儿去了?”没人应,秦弋又喊:“方牧也!你晕哪儿了?”

还是没人应,秦弋有点慌了,正准备走出房间去楼下看看,余光突然瞄到窗帘动了一下。

他默不作声地走过去,看见床那边的窗帘下蓬起来一块,一截雪白的尾巴露在外头。

秦弋上去轻轻踩了一脚,尾巴动了动,缩进了窗帘下。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主动出来,我让你哭一晚。”秦弋垂眼,漠然地数,“1,2……”

“3。”

一动不动。

“胆子大了是吧。”秦弋伸手去拉窗帘,“你现在怎么……”

他的话戛然而止。

方牧也正抱着膝盖背对着他坐在地上,浑身光溜溜,白皙的脊背在灯光下几乎顺滑得反光,骨骼线条流畅漂亮,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尾椎上的小猫纹身映在软白的皮肤上,鲜明养眼。

铃铃几声,方牧也转过脑袋,仰起头,红着脸冲秦弋笑:“哥哥要怎么让我哭一晚上?”

他脸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醉意还没有褪下去。

秦弋是在方牧也转过头来的时候才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的。

哗啦一声响,一条链子被丢在秦弋脚边,方牧也问:“哥哥,牵不牵?”

链子一头连着黑色的项圈,项圈套在少年修长白滑的脖子上,禁忌的放浪,项圈上有个铃铛,银色的,一摇一摇地闪着亮。

秦弋盯着他,然后蹲下身,慢慢抓住链子的牵引端,在手里绕圈。

链子被绕到只剩下一截,秦弋稍稍使力一拽,方牧也闷哼了一声,仰起头朝他这边倾过身来。

秦弋才发现方牧也的手上还戴着皮质的束缚手铐,甚至在右边的大腿上套上了一个腿五常,两只手拷在一起,方牧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跪坐在秦戈面前。

他眨着乌黑的眼睛,与秦弋深蓝色的双目对视,眼底半分欲望半分勾引都没有,只是坦荡的喜欢,像是给心爱的哥哥送了礼物,他忍不住想要观察秦弋的表情。

秦弋欲望一上来就不太爱说话,他看了方牧也一会儿,站起身,拎着链子迫使方牧也抬起头来,雪白的尾巴在地板上轻轻扫动,腰臀翘出暧昧的曲线。

牵引绳握在手里,少年跪在面前,征服欲和支配欲几乎不用调动就已经牢牢霸占了思绪,秦弋往后退去,链子哗啦作响,方牧也顺从地随着秦弋的脚步爬行,窄细的腰身线条变动,无知地翘着屁股,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动态的诱惑,他却只顾着仰头看秦弋的脸。

秦弋走到床头柜旁,往抽屉里看了看,随手拿了条皮鞭出来,然后他坐到床边,支起一只脚踩在床沿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搭着下颚,微微歪头看着方牧也。

方牧也就乖巧地跪坐在床上,摇着尾巴,耳朵轻轻地抖动。

“你是什么?”秦弋低声开口,问他。

“是小狗。”方牧也说。

“谁的小狗?”

“哥哥的小狗。”

方牧也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他往前挪了一点,想要伸手去碰秦弋的膝盖。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了他的手背上。

“谁的小狗?”秦弋面无表情地再次问道。

方牧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回答错了,他垂着耳朵想了一会儿,说:“是哥哥的小狗。”

鞭子这次抽在了他赤裸的肩上。

“谁的?”

方牧也缩起身子,他咬着嘴唇想了更久,然后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弋,说:“主人的小狗。”

“允许你碰我了吗?”秦弋问。

“没有。”方牧也摇摇头。

秦弋伸出鞭子,方牧也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秦弋扯住链子带了回来。

皮革味道传来,秦弋把鞭子伸了过去,搭着方牧也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方牧也从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从没见过的俯视感与睥睨。

“躲我?”秦弋问。

“小狗错了。”方牧也小声地说。

“错了要怎么办?”

“要受惩罚。”方牧也的声音有些发颤,“主人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秦弋没再说话,鞭子缓缓下移,一点点擦过脖子,擦过锁骨,最后在方牧也起伏的呼吸中,停在了胸口的位置。

鞭子动了动,上面起伏的线条粗粝地摩擦过软嫩的乳尖,方牧也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

“把眼罩拿出来。”秦弋拿鞭子轻轻拍拍方牧也的脸,晃了一下链子。

方牧也立刻转身,低头在抽屉里找出了黑色的眼罩,然后跪回秦弋脚边,将眼罩递给他,因为手被拷着,他往上递眼罩的时候,俨然一副双手奉上的忠诚模样。

秦弋没接,只是垂眼看着他,“说自己戴。”

方牧也于是仔细地自己戴好了,眼罩覆盖住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露出半截挺翘的鼻子,柔软的嘴唇,小巧的小巴,他的耳朵一动一动的,似乎被剥夺了视觉之后,整个人都敏感起来了。

秦弋将腿张开坐着,扯着链子往自己面前一拉,方牧也跟着往前一动,手正好按在秦弋的膝盖上。

他像是意会了什么,却又时刻牢记着自己的小狗身份,问:“哥哥,可以吗?”

“可以。”秦弋简单地给出答复。

像是被许可可以自由玩耍的小狗,方牧也摇了摇尾巴,他的手往前摸,路过小腹的时候从睡衣里探进去,指腹摩擦过肌肉,指尖勾在裤腰上。

有些事已经很熟练,方牧也握住性器,低下头张开嘴。

情趣道具果然情趣,秦弋捏着方牧也的耳朵,目光落在他的后背和臀部上,他的另一只手正用对折起来的鞭子一下一下地在方牧也的背上轻轻地抽。

方牧也的手还被拷着,乖巧地将性器握在手里,他的半张脸都掩在眼罩下,于是秦弋只能将视线集中在他的嘴巴上。

嘴角的津液,嘴唇的颜色,湿润的舌尖。

秦弋射在他的嘴里。

方牧也还没来得及全部咽下,就被秦弋扯着链子拽起身子,他什么也看不见,微张的嘴巴透露出一点茫然。

“好吃吗?”秦弋问他。

“好吃。”方牧也舔了舔嘴唇,吞咽了一下,他摇着尾巴,像是被给予零食的宠物,说,“谢谢主人。”

“换个叫叫。”秦弋亲了亲他的嘴角,说。

方牧也在一片黑暗之中与秦弋面对着,好像隔着眼罩在和他相望。

他的手按在秦弋两腿之间的床上,两人凑得极近,呼吸交错,方牧也开口:“爸爸。”

“爸爸。”他微微仰头亲在秦弋的下唇上,语气讨好又真诚,问,“是这样吗?”

当初把方牧也带回家后,秦弋一时糊涂让方牧也喊自己爸爸,小狗跪坐在地上欢快地摇着尾巴,喊得比谁都响。

当时听到他喊出口,秦弋头都大了。

现在也大。

下面大。

果然,人在欲望的驱使下跟禽兽没有两样,什么刺激搞什么。

秦弋没回答,揽着方牧也的腰将他抱起来,方牧也被遮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跪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感觉到秦弋将自己的内裤往下拉。

微凉的手指碰上穴口,秦弋跪在他身后,一手牵着链子将方牧也的脑袋抬起来,一手臀缝中碾弄,他问:“这就湿了?”

方牧也缩了缩身子,脖子却被牵扯着不能动,他仰着头,喘着气“嗯”了一声。

还是怕他疼,秦弋伸手去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方牧也的臀瓣上。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方牧也一颤,脚趾在床上蹭着,他敏锐地感觉到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勾探。

身体急切地渴求着什么,秦弋却次次避开方牧也的敏感点,只是耐心地扩张。

方牧也不敢提要求,小狗应该听话,应该无条件地服从,他半仰着下巴喘息,耳朵瑟瑟地抖动。

手指抽离,方牧也还没来得及替换下一次呼吸,硬热的性器已经剑拔弩张地开始往里推。秦弋不声不响地一手扶着方牧也的腰向前送,一手拽着链子把方牧也扯上来,侧头去吻他,在嘴唇相贴的那一刻,他挺了一下腰,性器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方牧也瞬间绷直了腰呜咽起来,身体和嘴巴却被秦弋拿捏着,不能跑也不能出声,视线被拦截,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愈加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后穴里抽送时的起伏不平,以及秦弋的手在皮肤上摩挲的触感,他的后背贴着秦弋的前胸,炽热的一片。

“不准哭。”秦弋在他耳边低声说。

下一秒,方牧也被猝不及防地推回床上,脖子上的铃铛还尚在响,身后的快感已经汹涌地追了上来,方牧也挣扎着被拷在一起的双手,叫床声随着秦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响起。

然后呻吟又被掐断,因为秦弋再次拽住了链子,方牧也被逼得仰起头,秦弋毫不留情地握紧了他的尾巴根,重重地掐着。

所有的声音全都被项圈卡住,变成含糊的咳嗽,漆黑的视线里,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身后,疯了似的叠加着,好像要把人吞没,撕碎了咬进肚子里。

铃铛一阵阵地作响,轻微的窒息感和快感的强压下,不哭是不可能的,眼泪打湿眼罩内壁,方牧也红着鼻子咳嗽,却忍不住在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中发觉到了别样的快意。

被支配、被压制、被凌虐,只要程度适当,确实能够为内心带来一定量的满足,就好像调味料,没有也可以,但如果能放一点,就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减弱,方牧也脱力地趴在床上,终于哭出声来:“哥哥……”

秦弋握着他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在他的腿环上亲了一下,问:“叫我什么?”

“哥哥……”方牧也往上伸着拷在一起的双手,要去碰秦弋,神志不清地重复,“哥哥……”

如果真的要玩bdsm,方牧也绝对是最没有角色道德的m,他一哭起来,哪管是主人还是爸爸,叫得最顺口最真心实意的还是那句“哥哥”。

秦弋无奈,低头在方牧也的指尖上亲了亲,然后伸手摘掉了他的眼罩。

哭得通红的一双眼不适应灯光,立刻闭上了,方牧也满脸泪痕,表情却是舒爽又沉迷的。

秦弋俯下身去为他挡住灯光,轻柔地和他接吻。

“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小狗。”方牧也被干得舒服了,迷迷糊糊地表着白。

“可以。”秦弋说。

-

洗完第二趟澡,方牧也睡懵在秦弋的怀里。

秦弋做完爱精神就很好,一手还拿着手机在看。

“你刚才是不是挺害怕的?”秦弋看他要睡不睡的,存心逗他,“怕我把你弄窒息了。”

“没有……”方牧也动了动睫毛,哑着嗓子说,“我觉得很过瘾。”

“以后可以经常这样玩。”他继续说,“我喜欢。”

好吧,秦弋再一次低估了方牧也。

“嗯。”秦弋应道,“下次往你身上滴蜡烛。”

“可以。”方牧也在半睡半醒间仍然不甘示弱。

作者感言

麦香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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