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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二:看雪

小狗饲养手册 麦香鸡呢 6269 2025-03-04 00:54:42

秦弋订了一家山上的民宿,位置很好,很适合看雪景。

也没什么好带的,收拾了些衣服,拿了个单反就出门了。

秦弋刚准备关上大门,走在前面的方牧也就在台阶上摔了一跤,直接躺在了地上。

“小祖宗!”

秦弋哀嚎一声,跑过去想要把他扶起来,结果没想到原来地真的这么滑,秦弋踩在湿雪上,连脏话都来不及骂,摔倒在方牧也身边。

两人双双躺在地上望着天。

方牧也:“哥哥,我觉得,我们可能不适合去爬山,在山上摔一跤的后果比这个严重多了。”

秦弋:“那不能够,这一跤摔了就没下回了,咱们往后好好走路,快,你先起来,然后拉我一把。”

两人狼狈地上楼换了身衣服,然后小心地出了门。

-

车子开到半山腰,秦弋接到民宿老板的电话,说现在山上积雪多,让他别往上继续开了,把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里,步行上山。

秦弋:“没有直升机下来接一下吗?”

老板:“瞎,那个目前没有,但是我这儿有个雪橇,想要吗?给你送下来。”

秦弋:“电动雪橇吗?”

老板:“不是,人力的,得自己拉,你那什么,你让你对象坐在上面,你拉着人家上来呗。”

秦弋:“天儿冷,手机电掉得快,先挂了。”

挂了电话,秦弋低头和方牧也面面相觑,方牧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山上积雪多车开不上去,咱们要自己走上去了,我记得萨摩耶是雪橇犬。”秦弋开始行骗,“老板说他有个雪橇,等会儿给我们送下来,然后我坐雪橇,你拉着我上去,行不行?”

方牧也信以为真,他茫然地愣了几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沦为了拉雪橇的苦力。

但是他还是很乖地点点头:“好,但是我拉雪橇的速度可能会有点慢。”

“啧。”秦弋从后备箱里把行李拿出来,谆谆教导,“小也啊,十九岁的人,不能这么好骗了,行吗?”

方牧也才知道秦弋是在开玩笑,他也不生气,摇摇尾巴,说:“因为只要是哥哥说的话,我全部都相信。”

唉,秦弋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人。

-

行李不多,并不重,方牧也数次想要帮秦弋分担一下,都被秦弋拒绝了。

“你哥难道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吗?看不起谁呢?”

方牧也:行吧。

越往上走风景越好,广阔又辽远的白茫一片,空气清冽,四周寂静,只有飞鸟偶尔地啼鸣和扑棱翅膀的声音,像是走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天地浩大,只剩他们两个。

方牧也慢慢挪到悬崖的栏杆边,摇着尾巴往下看,嘴里在感叹。

“真漂亮啊……”

秦弋拿起单反对了焦,笑着哄方牧也:“小也,叫一声。”

方牧也深吸一口气,仰起头,竖着耳朵,站在悬崖边,长长地“嗷呜”了一声,奶得要命,连回音都是软绵绵的。

相机定格下方牧也的侧脸,秦弋放下单反,说:“不错,很快就有母狼要下山来找你了。”

方牧也很配合地哆嗦了一下,他说:“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小狼。”

然后他背对着秦弋,托起自己的尾巴,屁股一撅,转过头来朝秦弋假装诧异地说:“欸?哥哥,我长尾巴啦!”

“嘶……”秦弋的胸口像是被塞进了棉花糖,“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吗?”方牧也认真地问他,“可爱你还天天骗我玩?”

看着人乖嘴甜的,没想到还挺记仇。

“可爱的人骗起来才好玩。”秦弋面不改色地拉起方牧也的手继续往山上走,“这是可爱的代价。”

-

走了约摸快一个小时,身上都走得发热了,景色漂亮,秦弋和方牧也聊着天拍着照,倒没觉得累或无聊,反而很满足,毕竟步行和开车看到的风景不一样。

到了民宿,老板不见踪影,只留下钥匙,放在大门边的小信箱里。

可能是怕秦弋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直升机。

俩人进了房子,很大,整栋房子的装修几乎都是木质和玻璃的,秦弋将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让方牧也上楼挑个房间,把行李放进去。

方牧也置若罔闻,扒在那个巨大的鱼缸面前,脑瓜子随着鱼的游动在缓缓转,尾巴在身后慢慢地摇。

?我一只猫都没去扒鱼缸,你为什么看得这么痴迷

“方牧也,有在听我讲话吗?”秦弋问他。

方牧也转过头来,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然而他已经摸透了对付秦弋的办法,他笑嘻嘻地走过去,摇着尾巴扑到秦弋怀里,说:“哥哥再讲一遍。”

“去楼上找个喜欢的房间。”秦弋捏捏他的腰,说。

“你说住哪个就住哪个。”方牧也说,“我只要跟哥哥睡在一起就行。”

“唉行吧。”

其实秦弋是拿着行李走山路走得有点累了,现在想歇会儿,但是方牧也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先上楼整理一下行李。

还没等他起身,方牧也就把行李拎起来了,说:“哥哥你上楼去挑房间,我来整理行李。”

真贴心。

秦弋于是往沙发上一瘫:“随意吧,你喜欢就好,你挑哪个我住哪个,跟你睡一起就行。”

大人套路深,谁把谁当真,方牧也平静地看了秦弋几秒,上楼去了。

房间很好挑,最大的那间就好,视野很好,落地透明玻璃墙,轻薄的白色纱帘外是一整片雪色的山林,被琉璃笼罩的阳台上有一个浴缸。

方牧也把东西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倒在了床上,侧着脸看外面的雪景。

“喜欢吗?”秦弋上了楼,走到床边问他。

“喜欢,好漂亮。”方牧也眨着眼睛,抖抖耳朵,“哥哥不拍照片吗?”

“下午还要下雪,到时候再拍。”秦弋趴在方牧也身边,脸埋在被子里,疲惫地说,“也啊,哥哥很累,哥哥饿了。”

“……”

方牧也捂住耳朵。

“我刚刚看过了,冰箱里有很多食材。”秦弋继续絮絮叨叨,“那什么,我要求也不高,这你是知道的,我就是饿,吃什么都行……”

他还没叨叨完,方牧也爬起来,说:“那我去给哥哥煮白粥。”

“哎,你这孩子……”秦弋抬起头来,“白粥不管饱啊,哥哥主要是想吃肉。”

“你刚刚还说吃什么都行。”

“跟你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

-

方牧也做了三菜一场,要肉有肉,要蔬菜有蔬菜,秦弋在他做了一半的时候下来帮他,顺便还学着捣鼓了一下,最后那盘鲜肉炒冬笋是他做的,虽然有点糊了,卖相堪忧,但是味道还行。

“不错。”秦弋端着盘子自我陶醉,“以后可以给你做菜吃了。”

午饭后秦弋洗了碗,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秦弋觉得这样就挺不错的,本来就是出来放松休息的,看看风景,在不一样的环境里调节调节。

明明方牧也是靠在秦弋怀里的,结果没看多久的电视,秦弋就歪在方牧也的肩上睡着了。

不能怪他,昨天晚上处理公司的事弄到将近凌晨,今天又一早开车出来,还走了那么久的山路,秦弋有点吃不消。

方牧也摸摸秦弋的脸,然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说:“哥哥,去房间睡觉吧。”

过了好半天,秦弋才“嗯”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上了楼,方牧也将窗帘拉上,和秦弋一起缩到被窝里午睡。

-

再醒来时,方牧也转头一看,秦弋已经不在床上了。

“醒了?”秦弋拿着单反推开房门,“刚刚去别的房间开窗拍了雪景,又下雪了。”

他把遮光帘拉开,方牧也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并不大,碎碎落落地飘下来,辽远的一片。

方牧也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跑到窗前。

他安静地看着远山,秦弋拿了件毛衣外套给他披上,然后站到他身后,拿起单反,拍下了方牧也的背影,两只耳朵上的毛茸茸都清晰可见。

“侧一点儿,尾巴翘出来。”秦弋看着取景器,说。

方牧也乖乖地侧过身,仍然看着窗外,尾巴弯弯的,秦弋对焦在雪景上,于是方牧也被照成暗色的侧影,从耳尖到尾尖,柔软漂亮的弧度,绒毛簌簌。

拍了一会儿照,秦弋问:“想画画吗?这儿有画板。”

“画。”方牧也说,“也想堆雪人!”

两个人于是收拾了画板去了楼下院子里,秦弋给方牧也戴上帽子,拿着相机,笑着看方牧也在雪地里踩雪踢雪,定格下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去年下大雪时,少年在雪里贪玩的模样让他印象太深刻,这一次要好好记录下来才是。

方牧也堆了个雪人, 然后他摘下手套, 说:“哥哥, 你站在这里, 我要画画。”

秦弋十分顺从地站了过去,方牧也坐到画架前,看着院子想了一会儿构图,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秦弋觉得方牧也是故意的,让他站在天空底下淋雪。

“好了吗?”秦弋问,“你别趁机耍我。”

“没有哦。”方牧也看着画板头也不抬,“很快就画好了。”

秦弋于是闭嘴了,方牧也好起来以后,他还没看过方牧也画画,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大红大绿抽象派。

他望着远处的山雪,白茫茫的一片,一切都显得很干净。

“好啦。”方牧也放下调色板,说。

秦弋拿手拍了拍头上的雪,走到屋檐下,站在方牧也身后。

围栏和其他杂物全部被省略,只有整片的茫白,背景是雪下隐约的山林,半空中飘落着雪花,简单几笔勾画出秦弋修长的侧身线条,他的手上拿着相机,脚边的雪人是歪歪扭扭的可爱姿态,场景浩大却重心分明。

秦弋看了一会儿,伸手捏捏方牧也的耳朵,俯身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说:“好看,下山的时候记得带走,拿回家裱起来。”

方牧也忽略他哥的胡言乱语,开始收拾颜料和画笔,秦弋继续拿着单反给他咔咔拍照。

单反是很久之前和钟渔他们一起买的,买的时候一群人都以为自己能当个走走停停拍照旅行的文青,没想到最后单反们只是被放在角落里生灰,偶尔大家一起去钓鱼时拿出来摆弄几下,又重又碍事,没拍几张照就被挂在椅子边做装饰了。

但是秦弋现在恨不得走哪拍哪儿,把每个场景都好好记录下来。

瞎,爱情使人的文艺细胞加速分化。

-

吃过晚饭,方牧也在喂鱼,秦弋上了楼去放热水。

秦弋觉得阳台就是为那个大浴缸准备的,边泡澡边看风景,身心愉悦。

放好热水,秦弋把方牧也拎上了楼。

秦弋搂着方牧也泡在浴缸里,天已经黑了,外面黑黢黢的一片,啥风景也看不清。

“操,被骗了。”秦弋说,“就是普通的泡澡而已啊,妈的。”

方牧也扒拉在浴缸边沿,他抬头看了看玻璃外的屋檐,然后又低下头,伸手在墙角的一个开关上按了一下。

瞬间,屋檐上亮起一排明亮的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概是时间点了,远处的山路灯也一并亮起,照出一条铺满白雪的绵延长路,一直蜿蜒到山下。簌簌的雪花密密麻麻地从黑暗中落下,飘扬着穿过被灯光照亮的一小片天地,又隐入更深的黑暗里。

“好漂亮啊。”从高处望下去,一切都显得遥远渺小,静谧又辽远,方牧也俯视着感叹,“这样看来,山路真的很长。”

“是啊。”秦弋将下巴搭在方牧也湿润的肩上,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懒懒地说,“到时候咱们还得步行下去。”

好煞风景哦,现实的大人。

方牧也转过头,伸手捂住秦弋的嘴:“嘘,哥哥,你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更帅。”

秦弋弯着眼睛闷闷地笑起来。

-

洗澡的时候秦弋很老实,只是到处摸了摸亲了亲,方牧也忙着看夜景,没管他哥硬没硬。

最后是方牧也行我去冲了澡,穿好浴袍躺在床上,房间里暖呼呼的,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刚闭上眼没几分钟,就感觉脚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

方牧也睁开眼的时候,秦弋已经抬起他的一条腿,跪在他的腿间了。

小腿内侧被轻轻地亲咬,方牧也缩起身子,小声问:“你怎么突然……”

“不突然。”秦弋的手顺着方牧也的大腿摸进他的浴袍里,“在浴缸里的时候我就满脑子这个。”

他皱起眉,想了一下,说:“但是边泡澡边做,我觉得不行。”

破案了,是洁癖在作怪。

秦弋的洁癖奇奇怪怪,是选择性的,在某些方面他很执着,其他的时候又很随意,这个方牧也是知道的。

“能不能轻一点。”方牧也恳求,“哥哥,别那么凶。”

前两次做爱让方牧也心有余悸,他哥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又凶又狠,眼泪哀求一个都不管用,虽然爽,但是真的很崩溃。

“不凶你。”秦弋往上俯身,亲了亲方牧也的嘴巴,“今天不让宝贝掉眼泪。”

方牧也怎么听怎么不信,他哥嘴里的真话一年下来都没几句。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秦弋说,“你这双大眼睛里的不信任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方牧也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我相信你啊。”

他说完就仰起头亲了上去,主动地将舌尖探过去,却被秦弋半路勾住,又抵回了他的口腔。

方牧也的手从秦弋的浴袍里滑了进去,顺着肩膀往下,他一直贪恋秦弋在规律健身下锻炼出来的身材,摸一摸就觉得很过瘾。

吻得绵长又深入,秦弋抬起头时,两个人的唇边牵扯出细细的水丝,方牧也喘着气两眼发懵,长长的睫毛半阖着,脸有点红。

“摸哪儿呢?”秦弋问他。

方牧也把手从秦弋的身下拿开,拍拍他的肩,说:“哥哥你的浴袍这么敞着,很性感。”

秦弋扒拉了一下方牧也的浴袍,往他看了看,评价道:“肉是长了点,但是也该锻炼锻炼了,不然长出来的都是肥肉。”

“嫌我胖了?”方牧也问。

“没有,我哪敢。”秦弋说,“胖点好,你再吃胖点,摸起来更舒服。”

他说着又低下头,亲着方牧也的下巴,含糊道:“太瘦不经操。”

吻往下落,一路亲过脖子和锁骨,比起方牧也,秦弋更像条狗,他热衷于给方牧也打记号,不亲出痕迹来不罢休。

方牧也仰着下巴呼吸错乱,秦弋像拆礼物似的将他的浴袍带子解开,一手捻着小小的乳源,舌尖去舔舐另一边的,方牧也“呜”了一声,手指插在秦弋的发间,眼睛都红了。

吻过平坦的小腹,秦弋抬起方牧也的腿 ,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舔咬,方牧也蜷缩起脚趾,在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被往下拉时,他意识不清地抬起头:“哥……”

他的尾音在秦弋低头含上去的时候被掐断,变成破碎的气音,脚跟死死地抵住秦弋的后背,腰腹绷得紧紧的。

“我第一次做这个。”秦弋稍稍抬头,说,“要是不舒服,你告诉我。”

事实证明,就算秦弋的口活再差劲,对于经验稀少的方牧也来说,也足够了。

他射完以后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说:“哥哥,今天就到这里。”

“你想得美。”秦弋擦一了下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润滑剂,边往手上倒边说,“我发现你特别自私,都只顾着自己爽。”

方牧也不知道这种结论是从何而来。

等他想反驳的时候,秦弋已经捏着他的尾巴根,往后穴里塞手指了。

方牧也徒劳地蹬着腿,尾巴根等于他的敏感点,被秦弋握在手里,他哪有反抗的勇气,生怕秦弋再用点力,自己就只有被捏哭的份。

但是秦弋今天果然说话算话,一点也不凶,他慢慢地进入之后,并没有急着动,而是撑在方牧也身上,问他:“疼不疼?”

方牧也摇摇头,嗫喏道:“你动一下……”

“我累了。”秦弋说。

方牧也以为秦弋是在作,于是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他几口,问:“可以了吗?”

“我是真的累。”秦弋不为所动,“你能不能自己来?”

既然累,何必要开始?

方牧也现在处于被吊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秦弋又要作妖,他除了答应,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秦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看方牧也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低着头脑袋转来转去,手往后握着秦弋的性器,不知道要怎么往下坐。

“自己屁股长在哪儿不知道吗?”秦弋问他,“这么瞎戳能戳得进去?”

方牧也抬起头来,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秦弋说着,握住方牧也的手,带着性器对准穴口,一点点撑开进入,方牧也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紧张得耳朵乱抖,尾巴僵硬地绷着,他问:“哥哥,全进去了吗?”

“没有哦。”秦弋说,“奇怪,刚刚明明进去过的,现在怎么又这么紧?”

他拍了拍方牧也的腰:“放松点儿。”

方牧也双手撑在秦弋的腹肌上,咬着嘴唇直哼哼,摇头摇头又摇头。

“可以了……哥哥……”

“真娇气。”秦弋握住他的大腿,“你动一下。”

方牧也刚抬了抬臀就觉得受不了,这个姿势太直接,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他磨磨蹭蹭地小幅度上下动,秦弋忍不了了,抬手扶住方牧也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摁。

这一下进得又深又重,方牧也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在秦弋身上,攥着秦弋的手腕,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哥哥你等一……”

“你知道的,我没耐心。”

秦弋无情地打断他,手往上掀起方牧也的浴袍下摆,捏住他的臀瓣,变相地禁锢住他,然后抬着腰朝上撞,方牧也呜呜咽咽地要从他身上起来,秦弋喘着气威胁他:“再跑抓你的尾巴。”

方牧也于是不敢动了,抓着秦弋的肩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身下的撞击。

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哭了,抽泣着流眼泪,秦弋放慢了速度,说:“别哭啊。”

“舒服也不能哭吗……”方牧也哽咽着问。、

“……”秦弋觉得自己永远是在白操心,他说,“那你哭吧,别到时候又说我欺负你就行。”

“你不就是在欺负我吗……”

“好好的做爱为什么被你说得这么暴力?”

秦弋脾气上来了,抱着方牧也的腰直接起了身,方牧也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腿环在秦弋的腰上,哭着说:“我错了!”

秦弋没回话,托着他往落地窗前走,两个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每走一步,性器就在身体里摩擦过,方牧也竖着耳朵害怕地哭:“我要掉下去了。”

“那就抱紧我。”秦弋说。

他将方牧也压在玻璃窗上,一手撑着窗,一手不走心地搂着方牧也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方牧也的浴袍已经滑到了手臂,背贴着玻璃,一片冰凉,又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死死抱住秦弋,快感是炙热的,在身体里成片地蔓延,后背却又冷得发颤,好像踩在冰与火的交界线上,方牧也流着眼泪侧过头,看见落地窗外铺满白雪的高山,在夜色下闪着隐隐的白色。

“哥哥……玻璃会不会破啊……”他颤抖的声音带着惊慌,可怜得不行。

“又不是纸糊的。”秦弋往前狠顶了一下,低头咬着方牧也的锁骨,“方牧也,做爱能不能专心点?”

“我害怕……”方牧也委屈地说。

秦弋笑起来,将他放到地上,抬着他的脸低头给了一个长长的吻,把人哄好了,又温柔地骗他:“转过去,乖。”

方牧也被秦弋从背后进入,秦弋扣着他的十指压在玻璃窗上,边做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看,外面的雪这么漂亮。”

“以后每一次下大雪,你就会想起我。”

“想起我把你按在玻璃上操。”

这还不够,秦弋边说着边一把握住了方牧也的尾巴根,方牧也原本就快要到顶点了,被这么一刺激,直接呜咽着射了出来,大口的呼吸吹在玻璃上,凝结成一个白色的圈。

“我不要了……”方牧也两腿发软,额头抵在玻璃上,两只耳朵瑟瑟发抖,“不要了……”

“可我还一次都没射。”秦弋按着他的腰,性器在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后穴里慢慢地碾磨,“你不能那么自私。”

“我没有啊……”

……

秦弋好歹还算是个人,怕最后清理弄得方牧也不舒服,于是一次都没有射在他身体里,最后方牧也被抱去洗澡,迷迷糊糊间还听见秦弋在抱怨。

“出力气的是我,为什么你累成这样?”

“我还要给你洗澡,谁来帮我洗?”

“等会儿还得擦窗,方牧也啊,你好自私。”

“你爽完了就完了,我还得没完没了地收拾。”

方牧也躺在床上捂起耳朵,哑着嗓子反驳:“是你要去窗边做的,弄脏了就该你收拾。”

“总是说我怎么,难道哥哥没有爽到吗?”

秦弋:“好了你闭嘴,睡觉。”

-

在山上待了三天,期间他俩出了门去河边冬钓,然后两手空空地回去,休息了没一会,又跑进山林里拍照,最后在两个人抱在一起靠在树下接吻的时候被树上的雪劈头盖脸地砸了一身,互相对视着傻笑了几分钟后,浑身湿淋淋地回去了。

在民宿里也就是看看电视,做做饭,睡睡觉,赏赏雪,吵吵架,吵到最后都是秦弋在罚跪道歉,殷勤地为方牧也撸着尾巴毛。

可是秦弋觉得这种日子很珍贵,他这些年好像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光,年少的时候鲜衣怒马犯浑犯傻,离了家之后忙于事业,似乎只有在遇到方牧也之后,他才仔细地品尝到每一份情绪和情感的味道。

最后一天下午,两个人关上民宿的大门,将钥匙重新放回小信箱,然后手牵着手,踩着积雪下了山。

“明年我们还会来这里看雪吗?”方牧也有些不舍地回头望着那栋民宿,问秦弋。

“不会了。”秦弋摸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回答道。

“因为我们要去更远更漂亮的地方看雪。”

“好!”

作者感言

麦香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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