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很晚,透过车窗看出去,万家灯火皆温馨闪烁。
连誉想着自己那个寂寞空荡的房子,靠在座椅颈枕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司机跟了他很多年了,偶尔还会和他聊两句,乐滋滋道他老婆说孩子今天要完成家校作业,在厨房里捯饬晚饭呢!可把他给期待的。
连誉听见他声音里的欣悦骄傲,也不免轻笑。
车子停在前院小径,司机向他道别,连誉也点头应声,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才转身回家。
可当他看见从窗户里透出来的朦朦一晕灯光后,讶异地微睁眼眸。
谁会在他家里?
他不由蹙起眉心,快步推开院门,没想到听见外面的动静,房内人竟主动来开门,脚步轻快。
房门大开,连誉微微低头,对上了一张莹白明艳的小脸,那双眸子汪着盈盈光亮,含情藏嗔,眼尾一点泪痣更是惹眼。
来人见到他,还微微翘起了唇角,饱满的唇珠愈发圆润可爱,温温软软地叫他:“大哥。”
连誉这才从他的眸子中惊醒,轻咳了下,应道:“嗯。”
——这是他双生弟弟的新婚伴侣,姜南雨。
连誉换鞋步入玄关,姜南雨替他将外套挂在衣柜上,指尖不经意蹭过,顿时惹得连誉仿佛手背有一道火舌舔过,热辣辣地烧了起来。
他不由地望向了弟媳的背影。
外套比较长,姜南雨想要挂得稍高一点,探出的一截细腕被深色衣物衬得白生生的,宽松的上衣也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被扯起一点衣摆,露出了柔韧紧致的腰线,屁股浑圆挺翘,绷得裤子紧俏俏的,大腿软肉磨蹭间搓出几道褶皱,深深地陷进了腿心。
连誉眯起眼,视线寸寸下移,看见他胯骨上勾着一道柔软的白色蕾丝,将白腻丰润的软肉勒出了一道淡粉色的红痕,像是宣纸上被水晕开的一抹朱砂。
挂好外套,姜南雨收回了手,那一抹粉白又掩在了衣摆之下。
连誉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问他:“南雨怎么来我这里了?有事吗?”
姜南雨温顺地垂着头,抚平他外套衣摆上的细微折痕,从连誉的角度能看见他颈后圆润的颈骨,纤细脆弱。
“霄霄让我来收拾一些他以前的衣服。”姜南雨转身望他,明明嗓音柔润清澈,钻进连誉的耳中却像是带着小钩子。
“我只进了他的房间,希望不会打扰到大哥。”
“没事。”连誉松了松领带,随口应道,“你收拾好了吗?我看看。”
“就是想等大哥回来帮我看看呢。”姜南雨跟在连誉的身后进了连霄的房间,走到床边,给他看收拾出来叠好的那堆衣物。
“霄霄说他有几件衣服和大哥是一样的,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拿错了……”
连誉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目光却不由地顿在了一件外套上。
“……这是什么?”他指尖勾起那件墨蓝领子的白色外套,从一堆衣服里抽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向姜南雨,“校服?这也要收拾回去,他还穿得下吗?”
姜南雨蓦然红了耳朵,手指不由得拧了起来。
他的丈夫特地嘱咐要把这件外套带回去,自然不是他还要穿,而是——让姜南雨穿。
昨晚连霄一边嵌在他的身体深处反复捣弄宫腔,凶狠性器操得逼穴痉挛喷水,一边还哑声意淫他若是穿上那件校服会有多清纯漂亮,咬着他的耳垂低低诱哄“等穿上校服是不是要叫哥哥了”,“宝贝在上几年级?18岁了吗”,“刚成年就来爬哥哥的床,这么骚”……
明明肉穴被调教得熟透烂红,饥渴痴缠地绞着男人的肉棒吮吸,再不复最初的青涩娇嫩,男人还咬着牙忍耐着喷射的欲望,故意道:“小嫩逼真紧,能不能吃下哥哥的鸡巴啊?”
今天早上出门前,连霄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把那件校服外套找出来,弄得姜南雨现在光是看着衣服就要脸红心跳,眼下夫夫之间难言的床笫情趣还被大伯哥一眼看穿,他更是难为情极了,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说话。
连誉却拎着那件外套,一步一步走向他,直到把他逼近床沿,膝弯被床角一磕,跌坐在床上。
“大哥……”姜南雨有些慌乱地叫他。
连誉俯下身,伸手捧住了他的小脸,拇指蹭过那颗勾人的泪痣,宛若情人呢喃般地在他耳畔低语:“连霄跟你说过……他小时候是在F国长大的吗?”
姜南雨只觉得他的手心好烫,几乎要融化了他的皮肤,逼近的容颜却俊美耀目,和他的丈夫一模一样,迷惑了他的神智。
他被那双深灰色的眸子捕获,怔怔地喃语:“说、说过的。”
连誉却扯着唇角笑了起来:“那你猜,他怎么会有这件A国的校服?”
姜南雨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而后下一秒,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片绯红,仿佛绽开的海棠花,娇艳熟透。
连誉情难自抑地吻上他的眼尾。
可爱的小弟媳都这么邀请他了,若再不主动些,岂非太不解风情?
“既然要穿我的衣服,是不是就该给我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if线,是情趣啦你们理解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