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客厅小几上亮着一盏小灯,温温柔柔的,明明不大,橘黄色的光芒却像雾一样驱散了一片黑暗,若是有任何一个人没回来,家里都会亮着这盏小小的灯。
家里安安静静的,连霄径直上了二楼。
书房关着,门前悬吊着一枚蹲坐姿势的咚咚挂牌,黑色的毛毛脸上写满了严肃认真,这是连誉在里面办公的意思,连霄没什么事要进去找他,转身嚣张地往“椒房”走。
结果,竟然也没找到他香香软软的老婆?
在家里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连霄才终于看见一小团南南睡在他“冷宫”的大床上。
这下可真是有点奇了,就凭他哥的强盗行径,他不在家时,老婆竟然还有留在他房间里的道理?
连霄却没有多想,解开衣服外套就往床上扑。
他今天在新基地里陪着教练测试了一天训练赛道,浑身上下跟个大火球似的,看见睡得小脸粉艳艳的老婆就忍不住想往上贴贴。
结果定睛一看,南南竟然穿着他的校服(弟想要弟强盗弟得到)!
这不是今早他殷殷叮嘱南南找出来的吗!老婆真棒!超听话!怎么这么好啊啊啊啊!
校服肥大宽松,拉链又拉得低,轻而易举就能透过衣襟看见白润润的胸乳,上面印着片片吻痕,但凡哪处浅了下去,另处又会多出一枚。
由于侧睡的姿势,柔软的小奶包微微坠着一点,恍若一点水滴的弧度,奶粒红殷殷的,随着呼吸的幅度不时触碰到拉链上,一点一点被蹭得坚硬挺翘。
蓝灰深色床单里,姜南雨眼帘紧闭,小脸晕着两团粉酡,微咬着唇,眉心细细蹙着,两腿紧紧绞缠,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连呼吸都是热的,偶尔还微微打着可怜的小颤。
可这点细微的异样如今哪还能被连霄注意到。
被诱惑到的大狗狗完全受不了,脸都涨红了,翻身压住姜南雨,迫切地啃着他柔润的小脸蛋,贪馋用舌头舔出湿漉漉的水痕。
“南南、南南……”他哼唧叫着,掀开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
连霄想到了他在F国的少年时期,国外风气开放,他们表弟15岁就和学校里的一个女同学偷尝了禁果,回来哥俩好地搂着他的肩膀给他说。
“真的太爽了,裹着我吸,要是水再多点,就更舒服了……”
“还特别会叫,两条腿勾得我命都要没了。”
“她说有个姐妹很喜欢你,哥,你想试试吗?”
连霄内心震撼,然后一脸冷漠地推开了这只刚会发情的小公狗。
或许是幼时父母之间的恩爱在他心中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对表弟的行为尊重、但不能理解。
那时他已经是摩托车越野赛青少年组颇有名气的选手了,青春期一身撒不完的劲,全被他扔到了赛道上。
可是在这一刻,年少时几乎能把他点燃殆尽的那一簇火苗,好像又回来了。
姜南雨根本没睡沉。
那枚小小的跳蛋嵌在肉穴内,完全预知不到它震动的幅度频率,欢腾地在他身体里撒野,怼着敏感点不知疲惫、机械无情地震动,姜南雨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双腿间黏湿湿地一大片。
他喘着气想要将跳蛋扯出来,可是手指都发着哆嗦,一点力气也没有,那根硅胶线沾满了腻滑的淫水,他连扯都扯不动,在指间直打滑。
没有办法,他又忍着羞赧,想要伸手进去直接将跳蛋勾出来。
可他自初尝性事起就被家里两个男人惯得不像样,从来都没有自己抚慰过身体,手指寻找阴道口都蹭了半天,软塌塌地伸进去,羞得肉道狂颤,手指还没能碰到跳蛋,就被绞缩的阴道又向内吞咽了一截。
他咬着被子喑哑闷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狂掉,身体被跳蛋震得都快脱力了,腹前阴茎软软地耷着,根本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冒着一股一股的清液。
莫名的,他竟生出了一点委屈,喉间断断续续地嘤咛。
不想要跳蛋了……死物的无机质是捂不暖的,机械的快感伴着无情的闷痛。
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再理会那枚跳蛋,呜呜,不管是连誉还是霄霄,救救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现下,他终于被扰人的大狗狗蹭醒,意识还有些迷离,胳膊却已经主动地缠上了来人的脖子:“呜,你终于来了……”
他泪眼朦胧的,根本看不清来的是谁,只呜呜咽咽地往人身上贴:“帮帮我,嗯啊……哼……”
帮他把那颗该死的跳蛋扯出来!
没想到,来人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没听清他的话,只一昧地亲他、咬他,胡乱地吻去泪水,缠着他的舌头大力舔吮,喃喃问他:“宝贝,你15岁的时候会愿意和我上床吗?”
上床?他都快下不了床了!
姜南雨挣扎了起来:“不愿意——我真的不要了呜呜……”
身上的人神色却蓦然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不可以不要!”
他有些被烧昏了头了,以前就属他最爱吃舔老婆的小骚逼,总要吃透了才将自己涨得硬透的鸡巴操进去,现在却不管不顾,性欲喷薄地觉得自己都快炸了,掏出性器在老婆的大腿上磨了磨刃,就迫不及待地往小逼里捅。
“不可以不要!……老婆好香、好软,忍不住了……”
“我要强奸老婆……!”
结果一插进去,连霄整个脸色就彻底变了。
“c、操——”他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了一声脏话。
这他吗!他清纯懵懂的老婆怎么还往逼里塞跳蛋啊!
圆润的跳蛋被硕大鸡巴猛地一顶,直滑进小逼深处,姜南雨仰着头,连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又喷了,两腿无力地发颤。
结果连霄比他喘得还要大声,响彻整个房间,又像是有些丢脸,红着眼睛低头咬住了姜南雨的肩头。
“操,老婆,你这样我有点受不住……”
穴心宫颈口被跳蛋压着狂震,肉壁咕叽咕叽地蠕动,绞得性器几乎被卡死在肉道里,肿胀的龟头又彻底抵在跳蛋上,敏感的马眼承受着跳蛋“砰砰砰砰”的突弹猛跳,连霄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这他吗到底是他在强奸老婆,还是被老婆的小骚逼强奸了啊!?
偏偏姜南雨又是真的承受不住了,身体淫媚到极致,竟像是青涩地受不住激情一样,哽咽着掉泪,无力地握着小拳头去砸连霄的肩膀:“呜呜呜、你、你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不要了,好疼呀……”
连霄鸡巴被绞得都快断了,还有个跳蛋在不断骚扰他的意志,结果现在被老婆这么娇娇弱弱地一撒娇,心又快化了,握着他的小拳头带到唇边亲吻:“不疼,马上就让你舒服,乖乖……”
他恍然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赛场上,需要集中全部的精力与意志、绷紧肌肉,去控制不断震颤的赛车,但凡有一丝松懈,就会被彻底掀翻。
没几分钟连霄就被绞得汗如雨下,隆起的肩背肌肉硬得跟石雕似的,眼眶通红,活像野兽在发情。
他提胯抽出一点,又凶戾地生生捅进去,跳蛋怼着光滑的大龟头弹跳,震得连霄面部肌肉都是一抽,疯了似的往里一下一下地操,粘稠的淫水向外直喷,又被他全部堵回了腹腔,只有几缕粘液能从两人交合处往外流,又被沉甸甸的囊袋甩得尽数拍成白沫。
跳蛋早被他捅到了宫颈口,现在还一下一下被撞得往肉口上压迫,姜南雨哭得声音都在发抖,还随着连霄的动作一哽一哽地颤。
“呜、嗯啊……不要了、呜呜、太深了……”
“嘤……真的吃不下了……”
声音又娇又甜,黏软软的,像糖浆拉丝,连霄耳根子通红一片,他好想哼哼唧唧地跟老婆撒娇,说老婆好甜,呜呜,他也好喜欢老婆,最喜欢老婆了……
可是他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要命的跳蛋震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守不住精关,只能低下头,发泄似的一下一下劈开媚肉对着穴心横冲猛撞。
大手捏着校服里的青涩奶包揉捏,把白嫩乳肉蹂躏出一道道指痕,硬硬的奶粒被按在掌心几乎变形,他又低下头卷着老婆的舌头大力舔舐,像是攻城略地般,滚烫舌尖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舌头几乎亲到喉口,把姜南雨亲得头晕目眩,乖乖地伸出舌头应和他,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搂着他的脖子喘气。
男人的性器本就粗长,里面还嵌了一个小跳蛋,姜南雨被情欲冲击地浑身都是漂亮的粉,眼睫啜着泪,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怼着跳蛋往里凿,操肿的媚肉仿佛被完全抻平了褶皱,每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崩溃激爽。
他再也承受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毛孔都透着浓烈的酥麻,浑身绷地像一根弓弦,脚趾紧缠着床单胡乱蹬了两下,整个人就像是一捧水一般滩了下去。
穴肉死死绞紧,仿佛榨出了一汪真空的空间,缠得鸡巴抽动不得,连霄喉间闷喘一口气,就被他这么箍死在了深处,跳蛋无情地怼着马眼狂震。
而穴心又痉挛似的一吸一嘬,大股热烫的淫液奔泻而下,将鸡巴当头浸湿,翕动的马眼里都盛了满当当的热液。
“操——”连霄闭着眼睛咬紧牙,耳根炸红,小逼像是要榨干他似的抽搐,吸得他腰眼都发酸,也再按捺不住,重重地挺进去就这么射了。
精液一股一股地向外狂喷,此时的跳蛋还他吗的在震,连霄一口气没绷住,掐着姜南雨的腰,抽着鼻子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老婆,我真忍不住了……”
姜南雨意识浮沉,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而下一秒,更加激烈的水柱猛然冲进肉逼,与温凉精液全然不同的温度,烫得姜南雨直打哆嗦。
“你,呜……混蛋……”
姜南雨无力地捶他,尿液混着精液被堵在窄小的腔道中,胀得他小腹一阵一阵抽搐,满得都要溢出来了,两人下体一片湿烂腥臊,真丝床单基本彻底废了。
连霄脸红又激动,心脏嘭咚嘭咚地跳,眼睛亮晶晶的,忍耐不住躁动般舔着老婆耳垂上漂亮的云朵纹身,珍惜地含在齿间轻轻吸吮,大舌头舔得耳根一片绯红。
“老婆,哼嗯,我好舒服……”他直哼哼,却又忍不住觉得有点丢脸。
他跟老婆第一次估计都没射得这么快过……
结果正在连霄脸红心跳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半掩的门口已经站了个人。
连誉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扫了屋内一眼,随手点开了墙上的调控电子屏,调出居家管家查看了下记录。
“大门电子锁15分钟前识别了你的指纹解锁开门。”
连誉的话音拖得慢悠悠的。
“我就算你一回来就往床上爬……”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连霄,看来你也挺‘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520没能挤出时间码字
迟个到祝大家521快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