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练过一套拳,沐浴更衣之后,才向房内走去。
屋里弥漫着一股甜得腻人的香味。
贺汀州认出这是催情香的味道,目光一扫,果然见桌上的香炉里燃着浓浓的香料。再往里走,只见床前的纱帐层层叠叠地垂下来,笼住了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
贺汀州缓步上前,轻轻挑开了纱帐,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青年手脚修长,薄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只双手被一条红绸绑着。他因为那催情香的缘故,身体难耐地弓起来,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贺汀州瞧清他的脸后,有些惊讶地挑一下眉。
柳月说给他准备了一点惊喜,没想到竟是这个。
不过……也算有点意思。
贺汀州伸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青年微微喘息着,乌黑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惶惶然地望向他。
贺汀州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将浑身绵软的青年揽进怀里,漫不经心地拨弄他敏感的身体。青年在他怀里颤栗不已,手脚羞耻地蜷缩起来,却又被迫在他面前打开。
不知是不是催情香的缘故,贺汀州的喉结滚动一下,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他怀中的这个青年名叫许风,相貌生得普通,性格也不讨喜,是因为一次意外,被他顺手带回极乐宫来的。原本这么个木头似的人,合该丢进地牢里去的,但贺汀州不知为何,偏偏将他留在了身边。
可惜青年的脾气太倔,在床上挣扎得厉害,睡起来实在没有滋味。柳月向来机灵,是看出了贺汀州对这青年有些不同,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讨好吧。
贺汀州其实不太爱用催情香,不过既然人已送到了床上,他也不介意品尝一番。他的手摸上青年的脸,拇指轻轻碾过那柔软的唇。
「嗯……」
青年因着药性的关伪,张嘴舔了舔他的手指。
贺汀州低笑一声,便除了身上的衣物,将青年的头按在自己胯间,哄诱道:「乖,好好地含着它。」
早已挺立的硬物拍打在青年脸上,顶端渗出的黏液沾湿了他的唇,显得既淫乱又色情。
青年迷茫的双眼似乎清醒了一瞬,难堪地别开头。
贺汀州却扳过他的脸,用火热的硬物蹭了蹭他的唇,说:「张嘴。」
青年迷乱地张开嘴。
贺汀州一下顶进了他嘴里。
「唔……」
青年被他顶得喘不过气,呜咽着摇了摇头,眼睛里的雾气将散未散。
贺汀州在他湿热的嘴里进进出出,倒是有些得趣,按着他的头让他含得更深。青年双眼泛红,被他欺负得咳嗽起来。
贺汀州没有理会,照旧在他嘴里肆意进出着,直到下面那物硬得厉害了,才从他嘴里拔出来。
「咳咳咳……」
青年软倒在床上,嘴角嫣红,雪白的身子落在缎面的锦被上,竟然透出几分艳色。
贺汀州心中一动,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精缴的铃铛,铃铛一头系着根细线,贺汀州勾在手指上晃了晃,便发出「叮叮啮当J的清脆声响。
贺汀州的目光在青年身上逡巡一遍,最后落在他双腿间——腿间那物安静蛰伏着,因为催情香的作用,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贺汀州故意慢腾腾地分开他的双腿。
青年似有所觉,用绑着红绸的双手挡住眼睛,哑声道:「不要……」
贺汀州当然不会放过他。他手指修长灵巧,三两下就将那枚铃铛系在了青年腿间。青年羞耻得浑身发颤,胯下那物却胀大了几分,带着那铃铛「叮铃」、「叮铃」的响起来。
「唔……」青年闷哼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催情香有一样好处,就是并不会叫人迷失神智,仅仅是全身无力,只能清醒着任人摆布,叫人更生蹂躏之心。
贺汀州让青年侧躺在床上,自己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然后抬高他一条腿,勃发的阳物顺势抵在了他股间。
青年摇了摇头,挣扎道:「别……不行……」
他双股颤颤,说不清是迎合还是抗拒。
贺汀州扣住他腰,用力往前一送,便整个儿顶了进去。
「啊,啊啊……」
青年拖长了声音叫一声,随后又哑下来,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贺汀州将人搂在怀中,翻来覆去地弄了一番,在他耳边问:「喜欢我这样弄你么?」
青年咬着唇不肯出声。
贺汀州便分开他的腿,更深地挺进去。
「嗯……」青年终于叫起来,哆哆嗦嗦道:「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已经撑满……」
贺汀州再问一遍:「喜欢吗?」
青年只好说:「喜、喜欢……」
贺汀州这才满意,伸手抚弄他前面那物,撩拨得铃铛又响起来。青年受不住这刺激,很快就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贺汀州并不放过他,将人翻了个身,又从正面进人他。
青年大张着双腿,只能任他摆弄,因为已经泄过了一回,后穴变得格外敏感,只是浅浅插了几下,就痉挛似的抽搐起来。贺汀州趁势顶得更深,又狠狠撞击了好一会儿,才在他体内出了精水。
青年精疲力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贺汀州听见有人在外头敲门:「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是柳月的声音。
贺汀州披衣起身,开了门问:「何事?」
柳月打扮得婷婷袅袅,笑道:「宫主吩咐我找的那个人,如今已有眉目啦。」
「当真?」
贺汀州虽然在乎此人,脸上却未动声色,只是说:「你可别又找错了人。」
上回柳月弄错了人,误以为慕容家的公子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害他大张旗鼓的去抓人,结果白费了一番功夫。
「宫主放心,这回绝对错不了。」柳月眼波流转,笑吟吟道:「属下派出去的人已查到了线索,如今只等他们传消息回来,想必再过不久,宫主就能见着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