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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柯南同人)米花刁民团 舟望 6968 2025-06-11 07:48:55

这个声音工藤新一曾经听过。

少年拥有的绝对音感告诉他,这个声音他绝对在什么地方听过;可他的超强记忆力,却拒绝承认他与这个声音的主人曾经见过。

他不曾见过对方,却听过这个声音,而且就在最近。

工藤新一正这么想着,那声音又再一次地响起:

“妈妈、妈妈、妈妈……”

工藤新一顿时屏住呼吸侧耳聆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小女孩的呓语,既像是哭声又像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孩子对母亲的呼唤总是能令闻者动容。

可他依旧找不到这个声音的来源,就好像这个凭空出现的声音,是直接从他大脑里响起的一样。

工藤新一意识到了这点,紧接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立刻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宫野志保。

对方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绿色的双眼沉静如水,仿佛刚才听见他意志大成功后,有那么一瞬间露出动摇的表情的人并不是她。

今晚的宫野志保很奇怪。

这种奇怪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刚刚苏醒的时候,那个“我们正在被组织成员追杀,需要立刻逃跑”的恶劣玩笑,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年的当年的米花综合医院813病房。

现在这情况对于工藤新一来说,就像是根据教科书上的参考例题在做题,参考答案就摆在面前,而他需要推测的是出题人的想法和用意。

当年的灰原哀在他昏迷期间加紧做出了APTX4869的解药,那么这一次呢?

工藤新一意识到这一次在他昏迷期间,宫野志保恐怕又做了许多危险的决定:她遵循着他之前的骰运、计算着他每一次失败,却不想几次突如其来的成功,直接打破了她全部的计划。

——不然圣雪莉小姐绝不可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

工藤新一忽然有种自己在无意间破坏宫野志保的计划、后知后觉时的得意感。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得意并不能在对方面前表露得太明显,万一把圣雪莉小姐惹生气了,后果一定很严重。

KP在播报完大成功的结果后,就没有了声音。

宫野志保始终在留心这个实验室的情况,她感觉自己被工藤新一盯了许久,对方的眼神从最初那种疑惑、到思考、再到最后仿佛侦探破案时的得意与自满,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包括她的计划。

宫野志保有些不愉快,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松了口气。

虽然事情出现了一点“大成功”的变故,但好消息是,应该不会演变成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妈妈……”

工藤新一感受到自己脑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想通了许多事的少年也不再保持沉默,而是选择主动出击:

“灰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宫野志保:……

她觉得少年这是在明知故问。

他必定是听见了什么,甚至因为意志大成功的缘故,他的头脑应该比平时巅峰状态要更加清醒与坚定。

但是这人却非要假装不知道,只为了从她这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计划被打乱的宫野志保正为那个大成功感到不爽,听见少年的询问,她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应着对方。

“没有。”

宫野志保顿了顿,用上了颇为标准的医生口吻,却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幻听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你这个症状多久了?”

工藤新一:?

“不是,灰原你……”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工藤新一顿时无语凝咽:也不能说这番话是错的,但他明显能感受到对方就是故意的。

脑中的声音还不断地喊着妈妈,而这一声声呼喊,也让大侦探逐渐理清了自己的情况。

或许真的是因为意志大成功的缘故。

他感觉到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意识到——或者说想起了许多之前自己被忽略乃至遗忘的点。

比如说,琴酒。

他之前居然认不出小琴大哥,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这绝对有问题!

而这个问题,很有可能和自己脑中的声音有关。

想通了这点,工藤新一顺着宫野志保的话说道:“有明确的感受是在今天,但是前几天……嗯,就是在诺亚出现的那天,也有相似的情况,不过当时的症状并不明显。”

准确的说,是在塔丽追着诺亚出现的那一刻。

现在已经知道塔丽就是库玛丽的母亲。

如果他的推理没有错,自己脑海中不断响起的呼唤,应该属于库玛丽,所以每当塔丽出现时,他才会听见库玛丽对母亲的呼唤。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库玛丽是什么状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他身体里的,他之前忘记琴酒的事情是不是有库玛丽的干扰。

还有,为什么明明赤井秀一才是见过这个实验室的人,但宫野志保偏偏要让他过来?

是因为他大脑中的声音吗?

宫野志保看着工藤新一的样子,以及少年眼中永不停止的探究欲,就知道他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也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但是她现在想要与之对话的人并不是工藤新一。

而是她设想过的,万一少年遵循骰运、在意志失败后,就能从他的灵魂深处浮现到身体表面的某个存在。

“那你试试看,能不能和你幻听到的声音沟通对话。”

工藤新一察觉到了不对劲。

连前阵子思路不清楚的他都能意识到这个声音的来源是库玛丽,明显掌握了许多情报的宫野志保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却坚持使用这些隐语。

加上她在来的路上,听见自己提起要带塔丽来米·戈实验室时就忽然捂住了他的嘴,难道说……

有人在窃听他们的对话?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却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纽扣式窃听器。

那个村子里存在着强烈的、类似于磁场干扰的存在,虽然电子产品依旧可以使用,却并没有信号,他的发信器追踪器也没有任何用处。

而此刻工藤新一拿出这个窃听器也并不是为了使用,而是在宫野志保的面前晃了晃,向她询问这里是否存在类似的情况。

事到如今宫野志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想要和工藤新一脑中的库玛丽对话,已经绕不开意志大成功的名侦探,见他已经察觉到了这点,她只能小幅度地颔首。

工藤新一顿时了然,然后遵循老中医的医嘱,开始尝试和自己身体中多出来的那个灵魂对话。

“你好?”

他在心中尝试着和对方打招呼。

这样的行为真的让工藤新一产生了些许自己是精分患者的错觉,而他身体里的那个不断呼唤着母亲的声音在察觉到工藤新一的询问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立刻不再出声。

在宫野志保的询问的眼神中中,工藤新一苦笑一声:“我好像吓到她了。”

宫野志保:……

宫野老中医无语的目光让大侦探感觉到了刺激,也激起了他不服输的斗志。

像是感觉到他的不甘心,对方似乎瑟缩了一下,而这一情绪也被工藤新一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感觉自己和对方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这或许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不过现在的工藤新一也顾不上这些。

“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能聊几句吗?”

考虑到库玛丽只有六、七岁,拥有太多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相处的经历的工藤新一,又换了个语气重新在心中开口:“不过我的尼泊尔语不太好,你可以慢慢和我说吗?”

“可以……”

小女孩的声音嗫嚅回应,随后又着急忙慌地喊着:“妈妈、妈妈……”

“塔丽小姐是你的母亲吗?”

感觉到那个声音的担忧与急迫,工藤新一立刻朝塔丽看了过去,对方依旧是那副失神的模样,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在工藤新一的视线触及到塔丽的瞬间,他感觉到身体内爆发出了一股激烈的、但是却并不属于自己的情绪,那情绪是孩子对母亲的思念与担忧,这种情绪太过强大,甚至令这个身体的主人都受到了影响。

宫野志保站在一边看着工藤新一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看向塔丽时,身体都在因为那股的激烈而又急切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工藤新一大约是和库玛丽搭上了话,而库玛丽在看见塔丽之后,她的灵魂也一点点地浮于表面。

如果不是工藤新一的意志大成功了,恐怕此刻他的意识就要被库玛丽取代。

虽然自己与库玛丽沟通的过程变得有些麻烦、工藤新一可能也会因为受到库玛丽的情绪影响而变得痛苦,但对于工藤新一本人来说,这也的确是一件好事。

至少大侦探如同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那样,清醒地追逐着完整的真相。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宫野志保走到工藤新一的身边,看向了他的眼睛。

但是透过少年的面容与那双如天空一般的双眼,她却是在与潜藏在少年身躯中的灵魂对话。

“你的母亲,村子里的村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

听见宫野志保提起了塔丽和村民,工藤新一明显可以感觉到库玛丽的灵魂在微微地颤抖,半晌之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帮助?”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气馁,像是在强烈抗拒着宫野志保寻求帮助这件事。

“我帮不到你,我已经做了错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是我酿成了村子里的惨剧,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因此死去……”

虽然是通过工藤新一口述着自己的罪恶,但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宫野志保,都能感受到库玛丽的绝望与懊恼,以及那股强烈的罪恶感。

知道当年真相的人只有三人。

计划执行人的库玛丽,蛊惑了库玛丽的托马斯,以及不知道是否知道完整真相的诺亚。

库玛丽死在了召唤当日。

托马斯在阿尔瓦萨出现后自食其果、被村民们集体献祭。

而诺亚也因为破坏石像被反杀。

工藤新一原以为他们永远也无法得知完整的真相,却不想当事人之一库玛丽的灵魂就潜藏在他身体里,少年无论如何都想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而库玛丽的这份自责与罪恶感,就是最好的证据。

“当年你察觉到了村子的真相,和村民们失去大脑并且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的事实,所以你想要结束这个村子的悲剧,对吗?”

少年说着自己的推理:“托马斯是不是给你看了笔记本?然后告诉你这样就能解决村子里的悲剧?”

“托马斯……”

库玛丽没想到工藤新一这么快就进入了探案模式,她怔了怔,这才缓缓开口:“托马斯先生说他是热衷于探索神秘力量的人,他去了好多地方,见识了好多的事情……”

事到如今,女孩在提到托马斯时依旧没有太多抵触的情绪。

似乎一切的悲剧,并不是因为那本存在着大量错误的笔记本导致的。

“托马斯先生说,他曾经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被囚禁在村子里的祭品,村民们献上祭品向邪恶的存在寻求力量,永生……”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视线。

这种事情并不罕见。

在一部分存在着特殊信仰的村落中,的确存在着这样的现象。

在有些信仰中,村民认定认定只要“祭品”承担了所有的罪恶,那么村里的其他人就是干净无罪的;而在一些村庄中,“祭品”便是其本意,是献给神明的供奉,以祈求神明能够赐予祝福。

但是这个村子显然并不是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情况。

当年托马斯是否看穿了这个村子的真相,现在他们已经无从知晓。

或许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解救在他看来被村子当成“祭品”的库玛丽,给了她反抗的力量;又或许他只是想要借用从小被困在村子中的女孩,完成他一次实验。

但最后,库玛丽还是决定接受了他的建议。

“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祭品,如果能够让村子里的大家变成正常……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常的,但我知道现在……当时的他们是异常的,是不对的,是被这个村子吞噬了所有的情绪的。”

工藤新一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他不是觉得库玛丽的想法是错误的。

但如果库玛丽从出生起就是那样的环境,那么她所有看见的、经历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应该是习以为常的日常,是正确。

这样的她又怎么会认为……或者说,意识到这样的环境和周围的人是异常的?

库玛丽顿了顿,过了好久才轻声说道:“从我有意识起,照顾我的人就告诉我,库玛丽是女神在人间行走的化身,库玛丽不能拥有自己的情绪,也不能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绪。”

这个说法和其他的库玛丽一样。

村民们虽然失去了脑子,但是对于库玛丽的标准却并没有变。

“我有时候会感到很难受,但是我并不理解那种情绪,我有时候想要和照顾我的人争论,却也被他们批评这些情绪是不应该存在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在看见妈妈后会流泪,更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妈妈会跪拜我,而我却不能抱抱她……”

“我更不明白为什么我在一天天的长大,而他们的时间却好像永远地停止了。”

库玛丽的声音有些哽咽,工藤新一发现自己深深地看了眼塔丽。

少女借用他的眼睛,弥补着这许多年来漫长的思念。

“后来托马斯先生告诉我,那些情绪是委屈、愤怒、思念……但是我眼中的大家,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他们永远是快乐的,会对每一个人笑,从来都没有过愤怒也不从争吵。”

工藤新一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或许他是被库玛丽的情绪干扰了,又或许是他能够理解少女的“不明白”。

“所以你认为这是错误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村子可能吞噬了大家的情绪。在我看来,村子里的大家是真正的库玛丽,而我才是那个不受控制的怪物是被女神消灭的修罗。”

库玛丽从出生起就被村里的其他人决定了命运,甚至从她出生之前,就成为了村子里的“异常”。

所以她才会产生“永远都拥有同一种情绪的村民才是真正的神,而会愤怒会不满的自己是修罗”的想法。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心里酸酸的,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向托马斯先生寻求帮助,然后他告诉我,可以使用请神仪式。”

库玛丽顿了顿,现在提到这个仪式,她心中还是愧悔不已:“他说既然我觉得这个村子是异常的,我是有罪的,不如就召唤女神,请女神来决定到底应该怎么决定,又该如何消除这些罪恶。”

她说到这里又是一个漫长的停顿,而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也没有催促,直到过了许久,才听见库玛丽说道:

“所以我在新月的第一个夜晚,按照托马斯先生的指导,召唤了雪山女神。而托马斯先生则是用特殊的药草控制了村民,进行了一场祭祀。”

“等下,你的意思是,托马斯并不是在你召唤女神之后才死的?”

而是死在了库玛丽召唤雪山女神的当天?

所以托马斯参加的那场祭祀被吞噬了那么多人,是因为第一次召唤阿尔瓦萨要献上大量的祭品?

那之后村子里维持祭祀使用的是库玛丽的身份,不仅仅是因为村民们被困在了那段时期,也是因为第一次祭祀是这样、所以维持了“传统”?

库玛丽有些畏惧地点了点头,工藤新一被宫野志保瞪了眼,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些强烈。

“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立刻向库玛丽道歉,不想库玛丽却又怔住了。

“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

“诶?”

少女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句话。村子里的大人们,还有村外来的人,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对不起,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表示歉意的意思,”另一边的宫野志保闻言立刻向她解释,“这家伙刚才吓到你了,所以要和你说对不起。”

库玛丽似懂非懂,但很快就理解了:“那我害了村子里的大家,我也要和他们说对不起……但是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到了。”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

工藤新一耐心劝道着:“只要你有这样的心,做什么都不算晚。村子里的大家至今都受到阿尔瓦萨的困扰,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还会有无数的人被当成祭品。”

“进入村子的外人会源源不断地死去,而一旦没有外人的进入,村子里的人就会被献祭,迟早有一天,村子里的人会全部成为祭品……包括塔丽小姐。”

“我不要!”

一听见塔丽可能会出现危险,库玛丽立刻失声尖叫:“我已经错得太多了,不能让妈妈也出现问题,我想要妈妈好好的,妈妈……”

提起母亲,库玛丽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而工藤新一受到影响也开始流泪。

宫野志保看着这一幕,在工藤新一担忧的目光下,却并没有拿出手机记录——这个情绪不是属于大侦探的,宫野志保无论如何都不会记录他人的痛苦落泪的画面。

“我可以帮助你。”

宫野志保说道:“这也是我们把塔丽小姐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不过在这之前……”

她给工藤新一使了一个眼神,工藤新一顿时明白,在脑中的库玛丽手足无措的慌乱尖叫声中,他们一起将塔丽引到了实验室的手术台,让塔丽躺在了上面。

“你给个侦查。”

宫野志保轻声说道,工藤新一在已经理解宫野志保的想法后,立刻向KP申请了骰子——大不了就孤注一掷,这个检定他无论如何都要成功。

【侦查检定1d100(检定/出目):50/35成功】

【工藤新一经过缜密的侦查,在塔丽的身上发现了两个十分隐蔽的缝合痕迹,一个是在塔丽的大脑位置,另一个则是在腹部。 】

“就是这里?”

塔丽身上隐藏的窃听装置,难道就是在这里?

宫野志保点点头:“或许是当年塔丽生产时,米·戈顺便在她身上埋下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能追溯到塔丽生产,为什么米·戈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塔丽身上动了手脚?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我好像懂了!”

这并不是窃听装置,或者说,这并不仅仅只是窃听装置。

而在工藤新一推理的同时,宫野志保也向KP申请了一系列的手术,她将自己的诉求告诉KP,随后得到了KP的回应。

【首先你要进行一次药学检定,确认给塔丽注射适量的麻醉,以免造成术中知晓或者是术后的其他问题,随后你摘除窃听器、移除脑肿瘤、装入大脑都各需要进行一次医学检定。 】

宫野志保此刻已经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拿出了已经消毒的手术刀——她无比庆幸自己随身物品中一直携带着这些,没想到终于发挥了其真正的作用。

库玛丽并不理解宫野志保的行为:“姐姐要做什么?”

“她要救你的妈妈。”

工藤新一在心中回应着库玛丽:“她要做一件困难而又伟大的事情。”

完成这些后,宫野志保一连丢下了四次骰子,并且再三让KP保证骰子都是经过消杀处理的,这才放心丢下。

【药学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7极难成功】

【医学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10极难成功】

【医学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66成功】

【医学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48成功】

因为只有一位主刀医生,宫野志保的手术进行了许久,而工藤新一能做的只有在边上给她擦汗,并且处理她从塔丽的腹中取出的装置。

这个装置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很难想象它兼具了窃听和最终的功能,工藤新一没有立刻将其销毁,而是想办法破坏了其中的窃听功能,这才对着还在执行手术的宫野志保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米·戈的目的是村子里所有人的大脑——包括库玛丽的,所以才在塔丽的身体里装了这些。”

因为推理出了被隐藏的真相,少年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给宫野志保擦汗的力道也不小心加重了些许:“比起追踪和窃听,其实这个装置最重要的,还是计时功能,对吧?”

宫野志保飞快地横了他一眼,工藤新一从这一眼中看出了对方的不满,他连忙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抱歉抱歉。”

宫野志保忙着手术,这会儿也没精力没搭理他,而工藤新一也不气馁,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村子里的时间和外面流速不一样,大概是一周比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外面过去了一年,村子里才过去了12周的时间。”

假设从库玛丽死亡现在过去了27年,那么村子里实际上也就经过了324周,按照一年有52周计算,其实村子里也就过去了6年多一些。

库玛丽死亡时才6、7岁,如今过去了6年,正好是12、3岁的年纪。

也就是说,这是米·戈要来回收大脑的时间。

工藤新一推测米·戈会在塔丽的身体里装入这个装置,根本原因就是他不想、也不能一直停留在这个村子里,他需要回自己的星球觅食,也需要完成自己的实验。

所以米·戈需要一个明确的计时装置,好让他知道村子里过去了多久,方便他到点来回收库玛丽的大脑。

但是米·戈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期间村子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村子里的时间也遭受到干扰、出现了问题。

他按照计时器的记录,在村子里过去了12年后回来回收库玛丽的大脑,结果却发现村子外过去了30年的时间,而村子也处于被封锁的状态。

“这个米·戈虽然不正常,但是对于大脑是有着自己的执着与追求,他想方设法地混到了村子里,甚至不惜隐藏身份混到了黄印兄弟会的成员——也就是鲁道夫的身边,试图查清村子里的异常,才发现村子里已经变成了阿尔瓦萨的快乐食堂。”

先不说米·戈遭到诈骗之后是什么心情。

在整个事件中,能够保存库玛丽的意识、减缓村子时间流速、甚至把库玛丽的意识装入他身体里的,就只有一个——

“当年你的召唤,真的请来了雪山女神。”

工藤新一对着身体里迷茫的库玛丽,轻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这边宫野志保的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而同一时间,村子里也迎来了一个没有祭祀的平安夜。

但这一晚注定和平时不同,当天晚上刁民们并没有入睡、也没有进行任何灵感检定,在工藤新一和塔丽跟着宫野志保离开后,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也来到了琴酒的房间前。

在他们的等待中,琴酒终于推门走了出来。

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外表,穿着熟悉的黑色的风衣戴着他们熟悉的帽子,手里扛着一个奇怪的装置,在两人的目光下,他露出了一个暴虐的、似乎准备大干一场的笑容。

“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作者感言

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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