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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缚青 夏多罗 4623 2025-06-29 09:54:36

“楼老师,我再确认一下,你已经把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上传到系统里了是吧?”

“是的。挂号单和病历都传上去了。”

“那没问题,你的易感期假下周一开始,周四结束,教务处会安排别的老师替你的课。”

“谢谢,辛苦了。”

挂掉电话,楼鹤重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自由旋转的高清夜视摄像头捕捉着小小的地下室内,章青的一举一动。里头的人刚走了几圈,扒拉着门闹腾了会,现在又回到了床铺上,一动不动地躺着,很颓然又乖巧的模样。

家庭宠物监控,他想起来购买这个摄像头时看到的关键词,望着床上窝着的人缓缓笑了。他拿起手机,给祝芳打了个电话。

“妈,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没事,是易感期……我打算在我爸留给我那套房子里……对,就是北城那个小别墅……不用担心,都准备好了……谢谢妈……”

“要是青青在,就能陪你过易感期了。”

他确实在陪着我呢。楼鹤重无声地张嘴说话。

听筒那头的女人情绪低落,还在为章青莫名失联的事情心绪不宁,楼鹤重戴着完美无缺的面具,又安慰了她两句,挂掉电话。

单位请完假了,章青的父母也交代过,从现在开始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或事再来打扰他和章青。楼鹤重又看了会儿监控,并不打算在上面呆坐着委屈自己。在去地下室之前,他从抽屉里面拿出瓶药,数都没数,就着水吃了几片。

Alpha易感期抑制剂,能够降低Alpha在易感期间躁动不安,极度渴望得到Omega抚慰的情绪。这种药片是给那些在易感期内严重到失去理智的Alpha服用的,楼鹤重认为自己离那条线并不太远。

他再次坐在电脑前看监控,等待着药效发挥作用,毕竟如果他不想真的失手搞死章青,那么服用药物是很必要的一件事。他能感觉到药物在抑制着他某些过分活跃的神经,找回一个岌岌可危的平衡。

太阳快下山了,天边是一种朦胧的橘色。通往地下室的台阶很长,楼鹤重朝那扇棕色的厚重大门一步步走过去,被化学药物强行压制下去的情绪又高涨沸腾起来,他知道里面关着章青,而章青意味着失控。

不知道是被关在这个鬼地方的第几天。

自那次被男人弄到差点哭晕过去,对方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定时会给他送一些生活必需品。章青试过用很多说辞来打动他,无论哪一种,都不能让男人动摇决心。

男人来的时间飘忽不定,好几次章青醒来,摸到床上多出来的东西才知道有人来过。他吃了点东西,坐在地下室的门口一侧等待着,想要寻求逃离的机会。

等了会儿,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心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按密码的嘀嘀声过后,门从外面打开,章青一条腿硌在地下室的内台阶上,伸长了脖颈想往外爬。

外面居然也是黑黢黢的,章青愣住。他一头撞在了男人的小腿上,眼前除了黑,什么也没有,一仰头连男人的轮廓也看不清。有声不太耐烦的“啧”从头顶上响起来,健壮的胳膊夹起他的腰,把他斜拎着往地下室里头塞。

“呃!”章青被勒得腰疼,叫了一声,呼吸已经乱了,天旋地转中,他被掐着脖子撞到硬墙上,连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铁钳般的手指收拢,拧着掌握他呼吸的那块关窍往上提,仅仅几秒钟,气管里升腾起火烧火燎般的疼痛,他蹬着腿,脸颊因为缺氧鼓胀起来,两只手交叠在男人的手腕上拼命拍拽,丝毫撼动不了对方,直到他喉咙里发出点“嗬嗬”的吸气声,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呃……呜……”

章青的身体动弹不得了,他从墙上滑下来,被男人接住,两个人交颈抱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一个姿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很多生理性的泪水,抽噎般地动着嘴唇,边咳嗽边汲取珍贵的氧气,男人用力地拥抱他,亲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刚才险些掐死他的刽子手现在温柔地用手掌给他顺着气。

“想去哪儿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男人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脖子上还残余着被掐过的痛感,章青突然对抱着自己这个人极其地恐惧。听到“家”这个字眼时,他的身体在对方怀里痉挛着弹跳了一下,随即手脚整片整片的发麻。

男人那种不疾不徐的古怪语气,像在传达一个事实。他是真的想把自己一直关在这里,不是几天几周,而是……终生。

在过度缺氧的晕眩中,男人抱着他往床边走。

章青被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舌从耳垂后面一直舔到肩胛骨,最后来到腺体的表面皮肤,舌头上的细小颗粒重重地剐过,他的脚趾都紧张地缩起来,两条腿不住抽动。这个人很喜欢舔舐他的腺体,却又不标记,每次用嘴唇吸上老半天,章青像个被按在行刑架上的死刑犯,有时候真想让他给个痛快。

这种玩法,已经让章青的腺体习惯了他的信息素。今天男人的信息素很浓,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很突然的,男人扒他的内裤,抡起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上,声音异常响亮。

“怎么这么不乖?啊?”

章青身上的衣物,只有那天被弄晕时穿的白衬衫,还有条内裤。可怜的布料被男人硬扯下来,卡在大腿上,私处便毫无遮掩。他咬着牙想把自己的衣服提上来,一句话也不愿意说,男人毫不吃力地把他的两条胳膊反拧在后背上一把抓住,那条内裤被彻底地脱下脚踝。

屈辱,恐惧,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攫取了他的心神,章青的脸紧紧贴在床褥上,咬着下唇,没有再进行什么挣扎的动作,努力地把自己想象成一具死尸。

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大腿,用手指来回蹭了几下细嫩的腿根,掌心狠狠地揉搓着臀肉,把握在手里狎昵地亵玩,极富色情意味的一番蹂躏。章青完全不敢动,麻木地趴着,胳膊被拧得很疼。

下一刻,男人的手握着他左腿的膝弯,往上抬了抬,让他双腿稍分开些,手直直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唔……!”章青难以控制地发出来一声闷哼,男人听见这动静,笑了下,胳膊动作起来,指腹抹着敏感圆润的龟头,掌心裹住茎身摩擦,章青还是一个趴着的姿势,被男人摸到勃起的性器被折到后面握着,又痛又舒服。他已经深陷其中,摆动着腰身和胯骨,身体不住颤抖,张开嘴唇小声地哼哼着,意识到自己发出来这样的声音又难堪得脸颊涨红。

“呜呜!”他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出来了,精神和肉体都松懈下来,像是漂浮在云端里,先是缺氧,又是高潮,脑中空荡荡的,只有很激烈的晕眩感。

男人把手里的精液往他的屁股上抹,且又将他的左腿往上抬,连点扩张动作都没有,粗长滚烫的阳具便直接发狠般捅了进去。

“啊——”章青短促地叫了一声,戛然而止。他又有了刚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下的压迫弄得翻江倒海,整个人像在案板上钉住尾巴的鱼,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中用力扑腾了几下。

“不行呃——呃出去——出去啊!”

男人完全不理会他,抓着他的胳膊,继续使狠劲儿往前嵌,分开剧烈痉挛的甬道,鸡巴上的青筋脉络剐着娇嫩的肉壁,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一插到底,开始毫无顾忌地疯狂抽送,皮肉相接的声音在安静黑暗的地下室里格外淫靡。章青扭着头在床上挣扎,事实上这也是他唯一能自由控制的地方,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他夹男人夹得更紧,对方似乎骂了句什么,大概是说他太紧太骚的意思,喘息声也很重,鸡巴泄愤般地在炙热紧致的后穴里猛插,把肛口干得红肿发烫,每次抽出时甬道里嫩红的肉都有点外翻出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

“呜!呜!不行了啊!啊啊!”

章青崩溃地哭湿了床单,大喘着气呻吟,声音已经变了调,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还能叫成这样,嗓子一刻没停歇,被干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呜呜呃呃个不停。他每次大张嘴巴,吸进去的都是男人浓烈的信息素,越闻越是神思昏聩,身体软成了一滩泥。

他被干到了第一次高潮,小腹酸涨得快要爆炸了,湿淋淋的屁股里还吸吮绞缠着对方的性器,生理反应激烈得宛如癫痫发作,抽着气抖个不停,男人短暂地停下了动作,在黑暗中感受着他这淫乱的痴态,等到他的喘气声不再那么费劲儿,松开他的手,沉下腰身,把他死死压在床上猛然地往生殖腔的入口顶。

“——啊!不行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行……!”章青语无伦次地流着口水讲话,视线里的一片黑暗扭曲成了五彩斑斓,像是一个个小烟花争先恐后地炸开,手指快把床单给抠破了,拼着命地想往前挣,男人掐住了他的腰身不容许逃脱,凶悍地冲着他生殖腔隐秘的小肉环口凿弄,研磨,章青的泪水哗啦哗啦流了满脸,他只会重复几个单调的词语了,在反复的猛烈贯穿中被操得神志不清,结结巴巴地可怜求饶:“呜、不行——停、停下……”

男人把他浑身大汗的身体翻过来,让他仰躺着挨操,随着他挺胯的动作,章青的双腿岔开,跟上了发条一样摇摇晃晃地打着摆子,后穴里头的嫩肉疯狂地颤动着裹吸阴茎,男人俯下身来短暂地吻了他一下,说了个命令句:“给我打开。”

他的声音很沉稳,章青的意识短暂地恢复了清醒,下一刻迷茫地想,打开,打开什么呢……

他问出来了。男人深插进他的肚子里,又把他干得流出一大颗眼泪,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根本无法平息,阴茎深深地,抵在生殖腔入口左右磨了磨,把章青磨得失声尖叫,脑海里一片空白。

男人拉起他垂下的手,带着他去触摸自己柔软的肚皮。他很瘦,那里一直都是比肋骨要凹陷下去一点儿,然而此刻却被戳起一个明显的圆弧。男人继续带着他的手往上,按了按,语气很淡:“把你的这儿,能怀孕的子宫,给我打开。”

章青在混沌中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应该是生殖腔。他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喉咙里发出来点可怜的呜咽声,“打不开……呜打不开……”

话音未落,他又被干得一声尖叫出来,男人扇了他大腿内侧一巴掌,有点恶狠狠地问:“打不开?为什么打不开?”

“我呃…呜我没在……发情期……”章青的哭腔越来越重,摸着男人的手臂求饶,感受到了上面因为用力而鼓起来的青筋和滑腻腻的汗水。他希望对方停止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众所周知Omega的生殖腔平时都处于闭合状态,发情期时才会打开受孕。

“装什么纯呢?”男人用种很蔑视又冷淡的语气说话,掐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悬空,往鸡巴上撞,“那么多前男友,早被操烂了吧,被内射过多少次啊?婊子贱货,叫你给我打开!”

章青被他骂得像是挨了重重的耳光,竭力喘息着,紧紧闭上眼睛,脸上一片濡湿的泪痕,委屈的哭声越来越大,在抽噎声中说:“没有……呃!呜!”

然而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往生殖腔的肉口短促而有力地冲刺,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下深到可怕的顶弄,章青全身的力气只用来呼吸、哭泣和高潮,瘫软着随男人摆弄,体内粗硬的鸡巴猛地挤进了一个紧闭又隐秘的地方,像是不合尺寸的木塞硬锲进了酒瓶。

章青甚至感觉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他被Alpha的气味从里到外地笼罩着,占有着,体内的阴茎把他给捅坏了,剖成了两半,耳边轰隆隆的噪音像是拖拉机开过,过度的性交和高潮具象地在他脑子里展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

男人兴奋地吻他的泪水,生殖腔里头的嫩肉被造访者顶了一下,就绷紧痉挛着,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疯狂颤抖,胡乱地舔吻着章青的面颊,又把他稍稍地翻过来,一直舔到后颈腺体的位置,狠狠一咬,与此同时龟头彻底没入了被操到肿胀的生殖腔入口。

章青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章青最先醒过来的是听觉,有点沉闷的撞击声混着水声透进鼓膜里,再然后,他感觉到他被一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下身紧连,正进行性交的动作。不知道男人突然顶到了哪儿,他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

“醒了?”男人把他的身子拢得更紧了些,说话时像情人间的呢喃,与此同时,章青所有的感官归位,彻底从昏厥中被干清醒了,身体更加剧烈地摇摆起来,被操得乱七八糟,汁水淋漓的穴眼艰难地吞吃着对方粗长的阴茎。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场什么春梦,迷蒙地应了:“唔……醒了。”男人觉得他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很可爱,凑过来掰着他的下巴,两个人的舌头舔吻到一起,嘴唇都被彼此吃成湿漉漉的,接完这个吻,章青又呼吸不畅了,他感觉自己的后颈有点疼,伸手去摸,手指被男人含进嘴里面疼爱了一番,连带着腺体也被牙齿轻轻地研磨,有点危险的动作,他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仿佛这样的亲热是与生俱来的自然。周围的Alpha信息素浓郁到化不开,他却在里面安睡。

“宝宝,”一个陌生又黏糊的称呼,“现在感受感受,你是怎么被我操开的。”

操……开……

男人起身,面对面地把他的双腿掰开往上折,一下干进去,这实在是太深了,几乎带来灵魂的颤栗,章青慌乱地蹬了蹬腿,下意识地推拒着男人坚实的肩膀,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屁股和腿根的皮肉都被撞肿了,隐约有点明白男人说的操开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身体里,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部位。不知道男人在他醒来之前到底操了他多久,那地方被彻底打开了,被撑到了极致。男人的鸡巴一操进来,柔驯的一团软肉就跟着欢欣地吸吮上去,性器抽离时还恋恋不舍地黏着挽留,这么深的地方,章青被掰着腿干了几下,恨不得再昏迷过去,永生不会体验到如此可怕的感受。他的指甲嵌进男人的肩膀里,全身都要虚脱了。

他被射精刺激到了潮喷,被男人含着嘴唇,后穴抽搐着喷出浓稠的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床单都是,男人烦恼地把那些糊在穴眼上和大腿屁股上的精液往他的甬道里送,拧着他的乳头问:“怎么连精液都夹不住啊宝宝?”

章青就在他怀里发病一样的哆嗦,没力气了只能小声哭,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榨干了,干哭出不来眼泪,嘴里嘟囔着什么。男人捧着他汗湿的脸,温情地亲一亲额头、眉毛、眼睫、鼻子,最后来到嘴唇。

他听见章青说:“坏了……呜我坏了……”

“没关系。”男人吃着他的嘴唇含糊的安慰,“只有我一个人在,坏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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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脖子/很dirty的talk/操晕/操坏生殖腔

作者感言

夏多罗

夏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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