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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蒙蒙亮,洛茗知就醒了。他感觉腰背酸痛,后穴也麻麻的,前胸更是在软软的羊绒毛毯下都磨得难受,总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季无乐还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好像怕他跑了一样。
洛茗知一把推开他:“别睡了,起床!”
季无乐一下子就醒了,看洛茗知什么也没穿在床上伸腿瞪眼的,怕他着凉,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我好痛。”洛茗知控诉,“都怪你昨天插进来了,我后面都肿了。”
季无乐昨天给他做清理的时候看小穴确实有点肿,给他找出药膏来上了一些,闻言怕真的是娇嫩难以适应,掰开他的腿检查了一下。那里看起来恢复地不错,已经没那么红了,安慰他:“没有肿,早就好了。真的难受的话叫医生来看一下。”
洛茗知其实没有那么难受,但是季无乐在床上欺负他,不听话,他一定要把便宜占回来,于是兴师问罪:“你怎么可以擅自主张插我呢,昨天做之前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太大了。我插你就刚好啊。”
季无乐看了看他的小鸡巴,洛茗知不以为耻地从站了起来,站在床上展示自己的“雄风”。季无乐顺着他的话说:“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害怕。”
“你害怕?我才要害怕!”洛茗知看他根本没有一个害怕该有的样子,生气地说。
“我昨天做得不好吗。”季无乐岔开话题询问感受。
洛茗知想要说,不好!坏极了!完全不舒服!
但是事实是他爽得欲仙欲死,并且做上头的时候只会在季无乐怀里乱抓乱咬。
洛茗知倒也不是非要惩罚他或者怎么样,只是口头上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小狗。
“还可以吧。”洛茗知眼神上下左右地看,“但是你不要骄傲自满了,傲慢使人退步,我看你进步空间还很大,希望下次看到你更好的表现。”
季无乐跪在床上,把他抱住,脸贴在他胸口处,是完全臣服的姿态,看着他抬得高高的下巴:“下次是什么时候。”
“我心情好的时候吧,到时候再通知你。”洛茗知揉着腰说,他倒是还有点馋,但是身体的确还没习惯,需要休息,“你别睡了,下去做饭去,现在讨厌看见你。”
新来的小厨娘在烧柴火给洛夫人炖汤,洛夫人不知道又从哪里看来的偏方,要喝柴火煮出来的冰糖雪蛤,不过她只喝一点,剩下来的自然都给厨房的人了。小厨娘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呢,就当给自己炖了,添柴加火都还尽力,盼望着跟着女主人一起补补。
打了个哈欠,她看到季少爷走了下来,听说是洛家的表亲还不知什么,从小就住在这栋宅子里的,但是也常常做服侍洛少爷的工作。想来总归是寄人篱下,哪能跟真正的少爷一样呢。
她站了起来打招呼:“季少爷早。”
季无乐没有理她,煎了两个葱香鸡蛋饼,又做了个三明治,加了肉松培根芝士玉米粒,最后热了一杯草莓牛奶,放到餐盘里,端了上去。
他动作很快,并且忙碌中途,小厨娘和他攀谈、柴堆倒在地上、汤盅咕噜咕噜烧开,都没有引来他的一点注意。
“我隐身了吗?”小厨娘磨着自己的脸,忍不住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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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茗知自觉比季无乐大方很多,和小狗睡一觉是一件调剂生活的小事,睡完就完了,他可不像季无乐那样,还要在家里缓和几天,睡了个回笼觉就去学校勤奋努力地上课了。
但是季无乐真的粘人,上午洛茗知化学课,去实验教室做实验,季无乐翘了课来找他。洛茗知正把三根试管夹在手指中间,装作小李飞刀的样子在教室最后面跟人嘻嘻哈哈地玩,被季无乐捉走了,带到没人的教室。
季无乐把小少爷抱到腿上,在他手上塞了一杯乳酸菌饮料。洛茗知捧着喝,任由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下来检查,没心没肺的。
“已经完全不肿了,还难受吗。”季无乐帮他穿好裤子。
“有点吧。”
季无乐又摸了摸他的脑门,确定没有发烧:“如果有什么难受的就跟我说。”
“慧慧,你不是成年了吗,你赶紧去考个驾照吧。”洛茗知想到一出是一处,突然说。
季无乐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立刻答应了。
“你不问为什么吗?”洛茗知憋不住任何一句话。
季无乐从善如流:“为什么。”
洛茗知看了看教室前面的天花板,给了季无乐一个眼神,季无乐看过去,那里有一个监控。
“太不方便了,你有驾照可以开车来,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人,能在车上玩就好了。”他小声抱怨。
季无乐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回到家可以玩。”
“我就想在外面玩。”洛茗知毫不避讳地说。
小狗是他心爱的宠物,是他游戏的伙伴,从小到大亲密无间,性成熟以后分享最隐秘最卑劣的欲望。他对小狗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他觉得就算自己哪天劈了腿杀了人,犯了天下最不可言说的忌讳,他也不吝啬告诉小狗。小狗即他,他们两个是不可分割的,是一体。
季无乐从小管得住豹子,做得出所有压轴题,但是却拿洛茗知的直白没有任何办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考出驾照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新建的羽毛球馆还没来得及装监控。”
洛茗知眼里迸出惊喜,还没来得及开口,季无乐又说:“不行,在外面玩太危险了,而且你身体弱,不能总是玩。”
“慧慧,你真扫兴。”洛茗知咬他的手臂,像生气,也像调情,咬到最后亲了亲小狗的脸,“好啦,我回去上课了,你也要乖乖上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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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洛茗知给他发来语音,听起来很生气:“你是不是傻啊,羽毛球馆刚建完就装监控了,昨天刚装好,气死我了,不信你自己过来看。”
季无乐只好过去和他对证。
羽毛球馆是崭新的,并未对外开放投入使用,不过没有限制学生出入,有几个学生在里面玩桌游,还有零星几个人在边上坐着聊天。
洛茗知不在一楼,季无乐上二楼找他,走廊也是空空荡荡的,季无乐扫视了一圈天花板,都没有看见摄像头。刚走两步,突然被一个人拉进了房间。
是洛茗知,他把季无乐拉了进去,并反手就锁上了门,把季无乐按在门上,身体也一并贴了上来:“慧慧,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季无乐冷静地说:“我看这里并没有装监控。”
洛茗知笑得很有恶霸得逞的猖狂:“看来你已经知道好消息了。”
他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上来就摸季无乐下三路,并暴力扯他的裤子。季无乐很有男德,抵抗了一下,握着他细白的手腕:“不可以在这里,下面还有好多人,你也听到他们在说话了。”
“他们说话好呀,热闹,我还担心这里一个人都不来没意思呢。”洛茗知完全不要脸,他今天非要玩这个教室play不可,就差对季无乐说‘你喊呀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楼下学生们追逐打闹的声音传来,因为体育馆空旷,被放得很大,想听不到都难。洛茗知从小要风得雨,很少有事情能让他感到这么有趣了,在外面玩小狗算一件。
季无乐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只有几张桌子椅子,上面还有灰尘,他不想把洛茗知弄得脏兮兮的,不过洛茗知已经精心挑选了这个地方,也不能让他不开心。于是他把洛茗知抱了 起来,坐在了桌子上,让洛茗知坐在自己腿上。地上全是白漆留下的印子,洛茗知的鞋子都沾上了一些白色的痕迹,他自己估计还没发现,不然早就埋怨了。
洛茗知费劲扭过身子,努力解季无乐运动裤的裤带,忙活了好久打了个更紧的结,他完全不反思自己,倒打一耙:“慧慧,你把裤带绑得这么死干嘛,防谁呢。”
季无乐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人像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又翻了回去,一只手就解开了洛茗知的裤子,反客为主帮他手淫。
洛茗知当然不会拒绝,顾自享受起来,把头靠在小狗的肩上,甚至把上衣撸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咬着下摆,要季无乐摸他的乳头。
他是外貌出众又富有的小少爷,是与季无乐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主人,也是他肏出来的清纯又淫荡的小婊子。季无乐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
下面似乎在玩剧本杀,有一个女生惊叫:“凶手是他,凶手是他!”
洛茗知的脚崩得很直,就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射出了精液。
爽完他感觉小狗的大鸡巴在下面顶着他,洛茗知坏心眼地用屁股去磨蹭,不过小狗很客气,完全没有礼尚往来的意思,完全不管自己的情况,仔细帮他擦着衣服和鞋子上面的灰。
洛茗知转过去跪在季无乐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为了奖励小狗的不求回报,他伸出舌头舔小狗的齿关。小狗没有为孟淑结守贞,反而将很用力地吻回来,洛茗知也是第一次接吻,没有经验被吓到了,不小心咬到了季无乐的舌头,他想停下来关心一下小狗,当然这都是小狗自己伸舌头的错,他的牙肯定是没错的。
但是季无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也完全没有跟他计较,他深深地吻他,洛茗知感觉到有一丝血液的铁锈味,但更多的是小狗的味道。小狗的味道是仲夏夜去花园里乘凉,池塘边上的夜风吹来的花香。他不知道是什么花,只是他回忆小狗,回忆有小狗陪伴的童年时,他一直想到的就是那些个无忧无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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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洛茗知回家拿换洗的衣服,下午季无乐又翘课了,他的班主任气得在办公室里喋喋不休:“以为成绩好就了不起了吗,每次活动都不参加,班干部也不肯当,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下了课经常人也找不到,现在课也不上了,都快高考了还这样!”
“找洛茗知去了吧,听说洛茗知是他的弟弟。”边上的物理老师帮他解释,这次季无乐物理又是满分,就算他上课的时候季无乐想上台代替他讲课,他也不会拒绝的。
班主任也听说过洛家,小了点声埋怨:“有钱的公子哥我们也见得多了,人家好多也是彬彬有礼尊师重道的,哪像他季无乐一样。再说他姓季又不失姓洛,也没听说洛茗知每天逃课啊,真是无法无天。”
洛茗知有小狗帮他善后自然是不用翘课,不过他也没有认真听讲,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同桌秦伊伊问他在画什么。
洛茗知大方地递给她看。
上面用非常拙劣的画工画了一辆小汽车,一个泳池,还画了一个放着盘子的桌子。
秦伊伊嘲笑他:“画得真丑,我六岁的小侄子都比你画地好看,上课画这个干什么?”
她成绩优异,平时还经常给他抄作业,关系很不错,跟他开玩笑罢了。不过洛茗知没有回答,只是对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