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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好像那个和珅撺掇皇帝选秀好让自己捞点油水,结果皇帝突然宣纪晓岚觐见,差点没把他魂吓飞。
他劝说:“管家下午不是说了吗,季少被老爷子叫过去工作了,他不是不来陪你,是有正事要忙。”
谁知道洛茗知最听不得这话,什么正事比照顾他还重要?在洛家,洛茗知就是声称太阳是围着月亮转的,其他人也只能拍手叫好,天塌下来也得关照到小少爷的情绪,不许塌在他喜欢的山上。
“我不管!给他打电话,叫他马上来!”说着他“呜呜”地哭起来,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假嚎。
青青目瞪口呆,才发现他已经喝醉了。
洛茗知的音量很大,边上房间的女佣听到立刻跑过来了,看到小主人这个撒泼打滚的样子,立刻联系了季无乐,青青拦也拦不住。
他只能喂他喝水,给他扇风降降火,又不停地安抚他,寄希望于他能赶紧清醒一点。
“明明没喝多少啊,不是说千杯不醉吗。”青青欲哭无泪。
洛茗知闹了一会儿有点累了,趴在桌子上休息,青青趁这个间隙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条毛巾,想给洛茗知擦擦脸,刚捧着毛巾回到饭厅,看见季无乐站在吧台边上,弯腰摸洛茗知额头。
妈呀,季无乐回来地怎么这么快,飞回来的?
青青后脖梗子一凉,洗好的毛巾用来擦了擦自己的冷汗,转身蹑手蹑脚偷偷逃离了案发现场。
洛茗知虽然累得趴下了,但还是喝酒心切,念叨着:“再来一杯,别给我兑饮料了,跟水一样。”
季无乐摸了摸他的脸,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白皙,但是摸上去非常地烫,耳朵也是。
“别摸了青青,怪热的。”洛茗知嘟囔。
季无乐一顿,用了点力气掰过他的脸,非常不礼貌地问:“你看看我是谁?”
洛茗知睁开眼睛,雾蒙蒙的泪水盈在泛红的眼眶里,模糊了视线,在别人看来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想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捏他的脸,但是他的眼睛好酸,脑子也像有五百只麻雀在里面唱歌,搅得他昏昏沉沉难以思考。
“你是谁?”洛茗知只会下意识地问。
季无乐说:“是你突然把我叫回来的,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我叫你?”洛茗知呆呆地重复,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他问:“慧慧去哪儿了?”
季无乐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洛茗知不懂这有什么好问的,他找慧慧不是应该的吗,他和他的慧慧是不分离的,不过他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这件事,于是他简洁明了地说:“找他做爱。”
他面前那个十万个为什么终于停止了问话,洛茗知欣慰地松了口气,总算安静了,他或许可以接着喝酒,等着他的慧慧回来。
可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突然悬空,那人把他抱了起来。洛茗知吓了一跳,腿紧紧地盘在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
他看见那个人笑了。
“好,我知道了。”他说。
他被抱到了房间,扔在大床上,洛茗知觉得在跟他做游戏呢,好玩死了,咯咯地笑。
季无乐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洛茗知熟练地配合他,该举手举手,该伸腿伸腿。脱了个精光,他捂着小鸡巴问:“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季无乐:“为了操你。”
“啊?”洛茗知长大了嘴,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操我?不要操我!”
他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季无乐俯下身将他的手按住了,把人翻过来,吻住他水润的唇。洛茗知的嘴里残留着酒的味道,舌头软软的,面对入侵者没有一丝反抗能力,很快就投敌了,缠着季无乐舔弄。
季无乐抚摸他白玉一样的脸,渐渐下移,来到平坦柔嫩的胸部,轻轻拧了一下他的乳头。洛茗知挺着胸,不知廉耻地贴在他手上,想要被更用力地亵玩。季无乐低下头去,含住了乳头,湿漉漉地嘬啃。
洛茗知被咬疼了,他的皮肤太嫩,更不要说是前胸,小声叫痛。季无乐没有怜惜他,手下移到了屁股,突然用力地揉捏。洛茗知的鸡巴硬了起来,他的腰一挺一挺的,好像在躲避乱摸他身体的手,不过更像在季无乐的腹肌上乱蹭。
他硬地这么欢快,季无乐不跟他假客气,强制分开了他的双腿,伸手去摸他的后穴,那里尝过性爱的快乐,正期待地流水。季无乐伸入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开拓甬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声音似乎非常刺激洛茗知的性欲,他的唇边都溢出不成调的淫叫。
“喜欢被操,是吗。”季无乐微微抬起头,看洛茗知情欲中的脸。
他的脸颊上是淡粉的潮红,眼泪汪汪,嘴微微张着,用力地喘着气,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被欲望掌控着。
“喜欢……啊!”
洛茗知后面又被加入一根手指,他放松着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会儿,手指离开了。洛茗知有些疑惑地抬起身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季无乐掰着他的腿根,把他的屁股抬起来一些,把头埋了下去,舔他下面饥渴的小穴。
洛茗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特别淫乱肮脏的,小狗怎么能舔他那里。但是季无乐的手劲好大,好像要把他的腿骨都捏碎了,他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只能被拉入污秽的快乐当中,他像刚被钓上岸的银白色小鱼,在干燥的地面上努力地弹跳着身体。小鱼从水里被捞上来,鳞片下面流着水。洛茗知长在岸上,却也流着水。
他浑身都酥麻了,不停地颤动,感觉下面越被舔越空虚,他要很粗大的东西进来填满才可以。好像他生下来时时候就是一个空空的罐子,一直等待的就是被填充,那才是他达到完满的时刻。
季无乐看他快射了,怕他射得太早很快就没有力气,换上了身下的阴茎,他握着茎身,用龟头用力地在穴口磨蹭,不时探进去操一下。穴口已经非常柔软,十分欢迎访客,微微收缩着,一捅就被捅开了,退出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嘬,发出糜烂的水声。
洛茗知比谁都急,他被这种要操不操的感觉逼得发疯,摸索着找到了季无乐的鸡巴,自己握着往里面塞。
他软的跟脱了骨似的,手根本没力气,老半天都塞不进去,急得都要哭了,季无乐才一个挺身,把他的穴填地满满的。
洛茗知抓着床单发出一声哭叫,是内里被扩开的疼痛,也是欢愉。
里面又紧水又多,季无乐也爽地闷哼一声,缓缓抽动让身下的人适应,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问他:“被操就舒服是吗,给谁操都行吗。”
本来只是床上给淫荡的伴侣的一句昏话,洛茗知被问得吓了一跳:“啊,什么,你不是慧慧?”
季无乐被醉鬼气笑了:“做了这么久,没认出来人?”
洛茗知双手双脚一并用力往床边爬:“别操了别操了,你是谁啊!”
季无乐一把把人抓了回来,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得了,猛地整根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干地你不舒服吗,你不是喜欢这根吗。”
洛茗知疼地眼前一黑。
做爱这么多次,季无乐从来没有把整根捅进去过,洛茗知还这么小,操狠了受太大的苦。
洛茗知感觉巨大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深的他都害怕的地方,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和挤压,他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腹部,在肚脐眼下面摸到凸起,吓得魂不附体:“别捅了,呜呜……你不是慧慧,慧慧没有这么深,我的肚子要给你捅破了!”
季无乐干脆没有否认:“对,他没用,都没把你操开,今晚给你好好通一通。”
他把不停躲闪的洛茗知抱起来,搂在怀里,压在床头操。洛茗知没地方躲了,后面是墙壁,前面是硬邦邦的腹肌,受重力的压迫。他好像被钉在鸡巴上,除了承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无处可逃。
季无乐光是这个姿势就操了他二十分钟,洛茗知被操地神智不清,抽抽嗒嗒地哭,他的眼睛都哭肿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只能有气无力地叫一声。因为痛,他前面都软下去了,还是季无乐又给他撸硬的。到顶点的时候,不知道是认出来了,还是在求救,或者仅仅是没有意识地喊叫,他喊“慧慧”,甚至喊了他的大名。
“季无乐!”
他叫地委屈极了,也好听极了。季无乐贴着他的脸颊蹭他,不过因为给他舔穴过了,没有吻他。
洛茗知被操地浑身是汗,腿肚子因为过于紧绷不停地抽搐。季无乐轻柔地给他擦了擦汗水和泪水,好像跟刚才猛操的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洛茗知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想躺下来休息一下。
但是他刚动了一下,季无乐就把他翻了过去,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刚刚被疯狂抽插过的小穴接受非常良好,轻松就插了进去,季无乐从后面按着他的屁股又开始操他,洛茗知反手去推,只摸到交合处的一片泥泞,“啪啪”作响中甚至有水溅在他手上,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
实在是受不了了,洛茗知被顶地两眼无神,嘴唇都包不住口水,支撑不起上身去承受新一轮的性爱。
季无乐很乐于助人,一手撑着床,一手搂在他胸前,抱着他操。唇还在他后背上游离,留下许多吻痕。
最后他咬住了洛茗知的后颈,像在占有什么似的。那一刻洛茗知真的觉得自己是小狗的母狗而已,被紧紧按着,跪着从背后猛操。
季无乐对他说:“宝宝,我还没射。”
洛茗知从来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他还有义务帮助另一方达到高潮,他又不用考虑这些事。
现在他被身体力行地告知了。
“求求你,快点射吧。”他没什么思考地说,想要这一切快点结束。
“都射在你里面好不好,生一个小孩下来,你做了妈妈还会每天想着别的人吗。”
季无乐轻声问他。
洛茗知还陷在癫狂的快感当中,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感觉到大量的精液射入体内的时候,洛茗知又高潮了,他几近虚脱地倒了下来,下体都有些麻麻的,眼睫毛被泪水糊住了,只能看见天花板上模糊的吊灯。
季无乐去到了一杯水给他喝,他体内的水都快流光了,靠在季无乐怀里,任他给自己擦洗。
一切好像终于回归了安逸。但是没几秒,洛茗知突然弹了起来:“不要,不要!”
季无乐抱住他安抚:“嘘,没事的。”
洛茗知想起来了,他的小狗几乎没有不应期,一个晚上最多硬过五次,只是那时候他喜欢玩,只是撸他的鸡巴,或者让他自慰给自己看,他喜欢看季无乐射精时候的样子,但绝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现在他完全没心思研究季无乐的表情。
“别做了,你要把我操死了。”洛茗知害怕地发抖。
小狗硬邦邦的鸡巴在下面抵着他,此刻这个硬物像把匕首一样,快要了他的命。
“不会的,乖。”季无乐说,“我们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