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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造反

无声无响 zhayoutiao 2660 2025-07-31 08:13:29

红酒顺着脖颈滑落到颈窝,软乐仰起头咬着酒杯,酒杯已经空了他还舍不得放开,用舌尖勾着去舔。

方知言一次只给他倒一点,架不住他嘴馋,眼神总是哀求着看他,现在又是故技重施。

“还要喝?喝半瓶了,不许喝了。”实际哪有半瓶,三分之一都没有,方知言明摆着要匡他,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酒瓶,明明才喝了一点点。

酒精在血液里流淌着,他眼神恍惚着,大脑里像有根神经一直在跳,让他总是兜不住要笑,要去撒娇耍赖,大舌头支支吾吾的说起话来,不知是说抱抱还是爸爸。

方知言笑着看他,使劲亲了他额头一口,他闭上眼睛吭叽着要躲,伸手要去偷酒瓶倒酒。

“乖乖,要抱抱还是要爸爸?”

阮乐虽然是酒精上头,但意识也是清醒的,他知道方知言是要故意占他便宜,他一口咬住了方知言的肩膀,意识是清醒的,行为却不受控制,一口下去咬的方知言直抽气。

嘴巴还叼着肉屁股就挨起揍来,他被摆在椅子上跪着,方知言箍着他的腰扇巴掌,不是从上往下,是从下往上,扇的他两团子肉乱颤,小屁股扭来扭去的。

越扭屁股越疼,没几下他就服软了,往对方身上一趴,又轻又快的啄了下方知言耳朵根,他白天看了好久电视,电视里演的没营养的偶像剧,他脑袋一抽,学着电视剧里的人,张口就叫:“哥、哥。”

巴掌果真停下来,他借机整个人都挂在了方知言身上,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树袋熊一样,脸颊红晕两团,他用头去撞方知言,刚挂住没一秒就没力气往下滑,差点摔下去,把桌上的酒杯碰碎差点刮伤了。

这次是真的疼,任他怎么叫怎么哭也不行,屁股都要打肿了。

他光着脚站在一边看着方知言收拾,顶着个红屁股,醉意让他很快恢复,屁股也不疼了,就是痒。

可他不敢摸。

他想搞偷袭。

他趁方知言弯腰的时候悄悄的走过去,手高高的扬起,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把扛起来。

他不知道方知言从哪找来的戒尺,他跪在床上举着手,手心都被打肿了,哪里也不敢碰,便方知言又叫他来摸,被打肿的手心经过摩擦泛起一阵阵刺痛,偏生他又在做着不正经的事情,手实在痛了,他没问也没听,趴在床上改成了用嘴。

吃棒棒糖一样吃的滋滋响,他撅着红屁股,衬的他腰细的什么一样,嘴里十分的卖力,好在方知言就喝了一点,要是醉了他舔到天明也不能行,精液叫他咕噔咕噔咽了,腥的他一个劲儿的皱眉。

“怎么这么乖?手疼不疼?”方知言把他提起来抱着,揉他红肿的手心,问他他就来劲,不问没事,一问倒哭起来,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哭了,还喝酒吗?”

他听了这话就把眼泪收回去,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方知言去拿酒,生气了不要喂,要用两只手腕夹着高脚杯喝。

“想把屁股打烂是不是?”方知言拿着杯子提高声音吓唬他,阮乐如果真的是一只小狗,那他的耳朵一定在听了这话的时候耷拉下去了。

他只张了嘴巴,抬着头等着酒杯靠近,他咬着杯沿,把小半杯酒一下全灌进了肚子里,还舔了舔嘴巴,嘴里的腥味消散,留下满口酒味,他抬起手比了个“1”,意思是再来一杯。

这杯酒也不知道怎么,他一下就晕的坐不住了,歪歪扭扭的靠在方知言怀里又哭起来,刚才还咯咯笑,这会又哭的可怜,他用手抱着方知言的腰躺在他怀里,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方知言知道阮乐是喝醉了,“说什么呢乖宝?”

问他他又不说,睫毛上挂着泪珠睡着了。

一晚上吐了三四次,方知言正抱着他睡着他就噌一下起来晃晃悠悠地跑到卫生间,鞋都没来得及穿,方知言给他拍背喂水,心里懊悔着就不该给他喝,上了这小崽子的当了,看着人吐的人都虚弱的站不住他这叫一个心疼。

阮乐还晕着,吐完了看着天花板笑,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爸爸,要、听儿歌。”

他要听阮旭东哄着阮文玩的时候唱的歌,以前明明是哄他的,后来就再也没有,只有谩骂和殴打。

“好,爸爸给唱,不哭了啊宝宝。”

方知言把他打横抱起带回床上,抱着他给他唱儿歌,他根本也不会什么儿歌,现编了几句哄着阮乐睡着了才算踏实了。

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阮乐天不亮就醒了,嗓子干涩的要命,转头就看见床头有蜂蜜水,他拿起来就喝,这才感觉手有点疼,屁股也麻麻的不对劲。

昨晚的撒酒疯片段瞬间涌进他脑海里,他还管方知言叫哥哥,臊的他脸通红。

“还难受吗?想吐吗?”

身后说话声响起吓了他一大跳,他头都不敢回,心里想着再也不喝酒了。

“过来躺下。”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躺下去,眼睛还直直看着天花板,方知言顺着他的目光看,问他:“天花板上有什么?是有爸爸吗?爸爸不是正抱着你吗?嗯?还要听儿歌吗?”

他装着听不到,只是脸红的要冒烟。

“说话,要不要听?怎么那么没出息?喝了四杯酒哭了几次,你说说。”

阮乐人都热的发红了,他选择闭上眼睛睡觉,丢大人了。

“再不说话揍屁股了。”

他嗯嗯了两声表示不行,转过身去往方知言怀里躲,好把大红脸藏起来。

“睡吧宝宝,今天我去复查,你在家等着,回来之后我带你出去玩几天,想去哪玩?”

他很爱听方知言困倦的声音,会比平时的声音低,他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震动,很好玩。

“没有、想去。”

“怎么会没有想去?好玩的地方很多,好吃的也有很多,不要总回头看,要向前看。”

他一开始没懂,但很快反应过来方知言话里的意思,他慢慢的点点头,虽然方知言总是不正经,但正经起来往往能一下点透他,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有了可靠坚实的后盾,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人,再也不用自己烦恼,再也不用一个人去面对一切。

他自己在床上扭了半天想去找手机打字,折腾的方知言刚睡着又被吵醒,一下把他拉过来扒了睡裤就要打。

到底没下去手,阮乐的屁股上有几个淤青血点,是他打的他又心疼,开了灯仔细端详了好一会,“疼不疼?怎么不告诉我?”

阮乐都不知道,早就没感觉了,还回过头要看看屁股,看着方知言着急又懊悔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他拉着方知言的手放到了屁股上揉揉,意思是揉揉就好啦。

再心疼下一次还是照样打,阮乐是个软骨头,一分钟不管着就要造反,让在家等着也不老实,变着法儿的作,突然想起来要游泳,方知言回来的时候他正仰着飘在水上,吓得方知言魂都要丢了,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进水里,他还没事人一样嘻嘻笑起来。

他想这是他挨的最狠一顿打了,他自知没理,老老实实趴着,打一下颤一下,也不过就二十戒尺,只是力道大了些,被抱起来他才敢哭,又拉长音又拐着弯的说疼,哭的口水丝都流下来,方知言也不哄他。

两人就这么别扭着一句话没有,机票早就定好,方知言扯着人就上了飞机,到了酒店也没好气,临时改了两间房。

阮乐大气都不敢喘,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自己语言又不通,灰溜溜的去了房间里,方知言当真不理他,只是给他叫了餐垫肚子,又黑着脸领他去吃饭,全程一句话没有,阮乐是个沉不住气的,吃饭的时候就受不了了,屁股又疼,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盘子里掉。

方知言还不理,只是给他丢了手帕擦眼泪,他快把手帕扣烂了,饭也吃不下,方知言站起来他就急忙跟着,走到哪跟到哪,方知言到了房间就把他关在了门外。

“砰”的一声吓他一跳,他当时就又流了眼泪,心里乱着不知道怎么好,方知言真的生气了。

他也不回房间,就在门口蹲着。

大概蹲了五分钟房间门就开了,他哭的泪人一样,好像是方知言给了他多大委屈受。

一口气梗在喉咙上不来,他说不上话就打手语给对方看,方知言一个字看不懂,只把他领进了房间里。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杵在门口愣着。

方知言要去拿遥控器关窗帘他就一下跑过去从背后抱着人不松手。

“知道错了?”

方知言转过身来给他擦了眼泪。

他乖乖的点头,哭的鼻子尖都红的。

“错了怎么办?”

方知言想听听阮乐说什么,没想到阮乐竟然跑出了房间,没一会又回来,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来的戒尺塞到了他手里,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在了床上,还不忘给自己垫个枕头趴着。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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