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怀疑自己开过荤之后有了瘾,肚子里的宝宝好像总在压着他的腹腔,他把手伸到了方知言面前去要那颗小跳蛋。
“玩起来没完了还!”方知言说着就要抱他起来,他扭着身体挣扎,刚动了几下,阮乐坐着的地方就湿了一大块,正在方知言腰腹处。
两人都是一愣,阮乐像是在思考,皱着眉很困惑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漏水了。”
他自己用手摸摸,他不喜欢自己这样漏水,很麻烦,像是尿了。
方知言轻声笑他,把他往上抱了抱,“你又不是小罐子,怎么会漏水。”
“不知道,反正是漏了,大概今天弄的太爽了。”
呆萌,方知言看着阮乐只能想到这个词,阮乐不觉得难以启齿,他大概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物体,没有羞耻心的物体,总是很认真的说些荤话,还要认真分析。
“肚子疼吗?有哪难受吗?”方知言抬手摸了摸阮乐鼓鼓的肚皮,那里看着是没有任何异常。
阮乐摇摇头,“可是我会漏水。”
他把自己分泌出的体液叫做“漏水”。
“没事,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天还没亮阮乐就醒了,身后火棍一样的东西顶着他,他挪着屁股往后动了动,又蹭了蹭,方知言没醒,他自己脱了下了裤子,扶着东西往里插,那里仍旧很多水,粗大的硬物几乎是滑进去的,他尝到了甜头,感觉到屁股里的东西变得又硬又大,他轻轻的哼叫起来。
腰上环上了一只手臂,方知言抱住他让他别动,他急着要舒服,下面使劲的夹了夹。
一场性爱下来他浑身像水洗过一样躺在床上,方知言沾湿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轻轻吻他额头,跟他说以后不许自己偷偷弄。
实际方知言在阮乐蹭他的时候就醒过来,好整以暇的看着阮乐自己露出屁股来,昨晚那两团肉上印上了许多巴掌印,现在也都消散了,他在心里感叹还是打得轻了,才让人整日就惦记着做爱。
“起来吧宝宝,去医院检查。”
阮乐突然又说不去,他自知理亏,宝宝也像是想护着他,在他肚子里打滚儿着动,他说宝宝闹的他腰酸起不来床了。
他趁方知言给他端早饭的时候轻轻拍了拍肚皮,“宝宝,我不想去医院,你可不要出问题呀。”
宝宝像是听懂了,又在他肚子里打了个滚儿。
他不愿意去医院,方知言也不敢强迫他,只是阮乐总要做爱,他刚回家就来缠着他,就要时时刻刻抱着做才好,直到有一天他刚要出去阮乐站在门口不远处掉眼泪,他还哪里走的了,只能是工作的时候把阮乐也带着。
宝宝出生那天阮乐醒过来人像是还因为麻醉没缓过劲来,他问方知言自己怎么在医院。
方知言告诉他他刚生了宝宝。
他说哦,那可以吃海鲜了。
方知言愣在原地,安慰的话想了一堆一句也没能说出口。
“疼不疼啊宝宝?”
“疼,我好像全身骨折了。”阮乐说话一直看着天花板,呆呆的样子。
方知言心疼他心疼的紧,赶紧把人接回了家里好吃好喝伺候,阮乐有吃有喝很快恢复了活力,方知言只是发愁他两的小女儿。
女儿从来不哭,不发出一点声音,逗她也不笑,这让方知言觉得奇怪,又不敢和阮乐说,生怕伤了阮乐心。
他不知道阮乐在喂奶的时候能听到女儿笑,听到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两人的信息不互通,方知言难免每天忧心忡忡的,要是真不会说话可怎么办,长大了还不叫人欺负。
他能守的了一时,也守不了一时啊,日日的眉心舒展不开,阮乐终于发现他不对劲问了他。
他哪敢说啊,说了又怕勾起阮乐的童年阴影,他只说没事,心里想着再观察观察。
直到有一次他提早回了家,看着女儿在阮乐怀里咯咯笑。
老父亲的心顿时稀碎,原来女儿只是不和他笑。
夜里阮乐觉得胸口痒,好像是有发丝扫过,他还当是自己在喂奶,转身就把方知言搂紧了怀里,还轻轻拍了拍。
方知言被拍了这么两下人都舒服的要化了,叼着阮乐的乳尖磨,他实在忍不住了,白天看着小崽吃的直咂嘴,他只能在一边眼馋,谁想到他都35了还会馋这口奶了。
睡觉之前小崽几乎快把奶喝干了,他仍然咬的起劲,直到把阮乐咬疼了醒过来,当时他就被踹到了一边。
他像是没吃过饱饭,谄媚的笑起来又贴过去,“打吧宝宝,再让我吃两口,就吃两口。”
“滚开,变态!”
阮乐的脚都快蹬到他脸上他还一个劲的贴,仗着自己力气大扑过去继续咬。
另一手顺着阮乐的短睡裤往里摸,上边咬着下边捏着,把阮乐气的使劲推他。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
他顾着吃一句也不回,骂就骂,给他一顿饱饭吃就行。
他还从没这样急色过,裤子被撑的鼓鼓囊囊,从床头扯了个套用牙咬开套上就来抬阮乐的腿。刚要进去又忘了润滑,他再急也不想把人弄疼了。
刚进去他就爽的长出一口气,阮乐狠狠瞪他一眼。他偏要耍贫嘴去讨嫌,“乖宝,你夹这么紧还不愿意呀?”
阮乐根本不理他,用胳膊盖住了眼睛睡觉。
“你睡,我轻轻的。”
他嘴上说着让人睡,实际用了十成力胡乱的撞,阮乐一开始还忍着不出声,没一会也就败下阵来哼哼着轻一点。
女儿大概是听到动静,在隔壁的婴儿床上醒过来用小手抓了抓婴儿床上挂着的小铃铛,见没人来哄她开始哇哇的哭起来。
方知言想去哄孩子,又享受这一刻不想下床,正犹豫着,再一转头阮乐已经挣扎着坐起来下床出去了。
他下面还湿漉漉的硬着,只能去卫生间熄火完了洗澡想着去接替阮乐哄孩子让阮乐先睡。
婴儿房里开着盏夜灯,阮乐依靠着婴儿床半敞着上衣,白嫩的乳肉正含在女儿嘴里,他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小脸。
“宝宝,宝宝…”
他抱着女儿轻轻晃着,嘴里宝宝宝宝的叫来哄着女儿喝奶睡觉。
他不知道方知言站在门口看了他很久,还投入的哄着女儿。
是女儿先发现了方知言,扑闪扑闪的圆眼睛望向了门外,小手指了指。
“看什么呀宝宝?”
阮乐抬头去看才看见方知言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突然觉得害羞,脸一下红起来。
“你看什么?!吓我一跳!”他用吓一跳来掩饰自己的异常反应。
女儿恰好喝够了奶,看见爸爸又挥舞起小手来。
阮乐伸手过去,“给你抱,我要去睡了!”
方知言把孩子接过去,被训了一样拘谨的站着,小声嘟囔,“生什么气呀又不是没看过。”
阮乐扣好了扣子要走,又退了几步退回来,方知言正要开口问,阮乐抬起脚来踢了他屁股一脚。
他抱着孩子急着躲,身体都偏了几步,阮乐在一旁扑哧一下笑出来,女儿也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
他不敢冲大的就冲小的,佯装着冲女儿指桑骂槐,“也不知道和谁一样蔫坏!”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见人笑她就笑,方知言抱着她躲着挨踢逗的她笑的更高兴了。
方知言说她小没良心,实际又是指桑骂槐,阮乐踢累了就抱着他咬,女儿夹在中间左看右看的,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折腾到夜里三点多,三个人都累了,一齐躺在了婴儿房的地毯上,天花板是特意装修的星空顶,方知言望着星空感慨时间过的真快。
阮乐说是,已经三点了。
两人各说各的,也能聊到一起,还有女儿在啊啊的搭腔。
“给女儿起什么名字?”阮乐问方知言。
方知言翻遍了字典也没选出个合心意的,出生证明上选了一个后来总觉得不够雅致,配他女儿差点儿意思,两人在这方面都不在行,选名字选了一个月还没选好。
阮乐嫌他麻烦,闭上眼睛就说:“那就叫宝宝。”他的意思是让方知言快点选好要去落户口。
他没想方知言还若有所思,认真开口:“阮宝宝,真可爱,好名字,适合咱们女儿。”
阮乐迷迷糊糊要睡着了,他以为方知言又要咬文嚼字的分析,根本也不想听,随口就应了声好。
直到方知言去给阮宝宝上了户口回来给他看。
“你给女儿起名叫阮宝宝?!”
方知言理所当然的表情说是啊,不是你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