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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阳】融肉雪15!

饿骨轮回[无限] 晒豆酱 9520 2024-06-04 23:39:33

天彻底黑下来,窗外的雪景也格外柔和。秦翎把泥鳅搬到了窗下,特意让它照着月光。

“也不知要照多久的月光,你们才能通一点人性。”秦翎用指头逗了逗泥鳅,它们的灵性比起金鲤来差很远。可小言说泥鳅有龙性,恐怕养久了才能看出来。

忽然间,秦翎闻到了一股花香,他看向香炉,问正给他端茶的元墨:“香是不是点错了?”

“啊?”元墨不明所以。

“你这个脑子,就记住玩儿了。”秦翎用扇子轻轻地敲了下元墨的小脑瓜,包子一般的香囊摇晃着,和扇子很不相配,“你们少奶奶喜欢沉香,他从不点花香的,忘了么?”

“嘿嘿,这香不是我点的,是少奶奶点的。”元墨揉着脑袋说。

“他自己点的?这倒是奇怪了。”秦翎捏着自己独有的扇坠自言自语,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吃到他买的山楂葫芦,于是又拿扇子敲了下元墨。

方才那一下,元墨还知道挨敲的缘由,这下完完全全是糊里糊涂。时候不早了,他捧着茶杯出去,准备和小翠一同守夜,结果和正要进屋的钟言撞在一块儿。

“啊,少奶奶小心。”元墨说。抬头一瞧,奇怪,怎么少奶奶的脸色这么红啊?

“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休息去吧。”钟言低着头说,洗干净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不等元墨再说什么,钟言侧身钻进睡房,不仅将门关上了,还悄悄地上了锁。

咔哒,一声,坐实了他的心境。

秦翎正在蒲团上读书,手里拿着他从前最爱的诗集。以前看时,他只觉得作诗之人拿捏字句的功力了得,字字真切,且找不出替代之词,如今自己身子好了再看,竟然看出了另外一层含义。

“这样的好诗,从前我怎么就读不懂呢,看来功课还是做得不足。”秦翎的目光都集中在诗上,忽然背后热起来,下一刻炙热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后颈上,尽管窗外数九寒天,他们室内如春。

啪嗒,秦翎手里的诗集掉在了地上,他再一抬头,眼前是那尊威严且高大的僧骨。这僧人活着的时候必定比自己高些,否则不会像现在这样,尽管尸首萎缩,可仍旧不显得多么矮小。可是当着僧骨就亲热,秦翎心中矛盾万分,同时也明白了清慧住持所说的“地狱”。

人一旦陷入困惑,便是地狱,地狱就在人心当中,只看你要不要走进去。

他眼下就走入了矛盾的地狱当中,明知道小言是男子,又不拒绝他,明知道他骗人,又面对他装傻,自己岂不是也骗了他?明知道他以男子之身来亲热,可自己在僧骨前做不到光明磊落,心中充满欲念。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子,无法摒除杂念。恐怕能够不入地狱而跨入解脱门的人,只能是高僧。

“我们在这里,不好。”但秦翎无法抗拒,回过头刚说一句就迎上了钟言的啄吻。外头的寒风打在窗棂上,吹得院里的青竹微微晃动,可他们却融在嘴唇接触当中,被一种特殊的火热卷动。在轻微的喘息声中秦翎睁开了眼睛,小言忘情地闭着眼睛。

像察觉到什么,钟言也在此刻睁了眼睛。“你怎么,不亲了?”

“有……有佛。”秦翎低着头说。

“佛又怎么了?佛高高在上,能管多少人间事?再说,你怎么知道佛不想呢?”钟言笑着说,带有几分诱惑的意味,“再说了,秦大公子若是真不敢,就先把你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拿下去,也将放在我腰上的手拿下去啊。”

秦翎竟无言以对。

但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小言比佛要重要。

自己的手,是万万拿不下去了。秦翎无奈地一笑,像是自嘲,嘲笑自己方才确实假正经了,这次换他主动地亲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加深这个亲吻,右手抚摸着钟言的后颈,想将他那片冰冷的皮肤烘热,左手却牢牢地搂着他的腰,生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钟言跪在他的面前,两只手抱着秦翎的头,任由这个热吻从嘴唇移到了脖子。他的喉结很不明显,毕竟他的身子自打出生起就是天阉,他的领口在进屋前就被自己解开了,如同一只蚌壳,主动先打开坚硬如铁的壳,在鱼水之欢中展示了内里的柔软。

好舒服,也好奇特,明明自己没做过这些,可却又无师自通起来,仿佛身子被秦翎一碰就知道该往哪里摆。读书人可真有意思啊,钟言将头往后仰,笑着咬住了手指。

这个吻结束得很突兀,结束在秦翎发现他的领口开了。钟言低下头,弄乱的发丝垂下来,刚好垂在秦翎的眼尾处。秦翎气喘吁吁,脸上火热又痒痒。

“怎么不亲了?”钟言问。

秦翎说不出话来,他方才看到了一根细细的肚兜带。

“莫非你不想和我圆房?”钟言和他额头相抵。

秦翎点了点头,过分的事情他只敢想,不敢做。他再看向僧骨,那高僧仿佛在呵斥他什么,确实太没有规矩了。

“你是不是在说谎啊?”钟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圆房的法子已经想好了,将秦翎的眼睛一蒙,双手捆在胸前不许瞎摸,他必定分不出自己是男还是女。而自己的身子则更容易隐瞒了,本身就有隐藏在身子里头的部分,到时候腰上系上细绳,将关键的东西贴着肚子勒住,一切万无一失。

然而秦翎低下了头,这次彻底没了动静。

“你说话啊。”钟言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哪有夫妻不圆房,再说,这又不是你逼迫我,是我自己乐意。你身子也养好了,莫非往后也不碰?”

“这不行。”秦翎的发丝被汗打湿,由于眨眼过快,眼睫毛也跟着颤动。他在想借口,可所有的借口都不对,若他抬头一瞬,那么小言必定能从他的双眸中看出什么。

看出想要和心爱之人紧密相贴的欲念,以及冲动。他只是病了,又不是废了,别的男子有的,占有征服,侵占破坏,他都有,只不过他从来不敢想。

“有什么不行?”可钟言也不生气,甚至还有些高兴。这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啊,都话到临头了,明明他一点头,收拢手臂,就能完全得到自己,可他还顾前顾后,洒脱不起来。

看他这幅较劲的劲儿,钟言的心口就像被重击了一下,噗通,噗通,噗通,欢喜得不行。

而秦翎还在认真地较劲,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慢慢才张开了嘴。“我那日,没有用喜秤挑起你的红盖头,没有喝合卺酒。我们也没有正经地夫妻对拜。我总想着要补上这个遗憾,可老人们都说礼成只有一回,办两回不吉利。”

钟言的嘴张了又张,没想到这时候了他还计较这个,气得他起身拉动了秦翎,牵着他往床的方向去。到了床边,他一把将秦翎压下去,踢掉两只鸳鸯绣花鞋,白白的赤脚上了床。床头的红绳拴着金铃铛,被他们弄得铃铛作响,床帐飘似的放了下来,笼了一床的春光,挡住了外头的烛光。

秦翎倒在褥子上,不等反应过来,双眼已经被红色的绸缎蒙住了。绸缎带子在后脑勺系了一个死结,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紧接着就有人一边亲着他的嘴,一边解开他的衣扣。

“做什么?”秦翎摸到了小言冰冷的手。

秦翎的手滚烫,钟言吻着他,没几下就让他胸口袒露。“我问你,方才你摇头究竟是真心的不要,还是想要又不敢说?”

秦翎吞吞吐吐起来:“什么,什么真心不真心的……我对你必定是真心。”

“你别和我装傻。”钟言笑着戳他的肋下,暧昧缱绻的香将他们包围,两个人都融在彼此的气息当中。“你快说啊,愿不愿意?等圆完之后,我还有件重要大事要和你说呢。”

重要大事?秦翎虽然看不到他,但也能想出小言的神情。上回他和自己说重要大事,便是让自己躲在床里睡几日,这回不知又是什么,但必定和自己的病有关联。

“好,重要大事我听你的,但你我既然是夫妻,就不该有所隐瞒,等重要大事过后,你能否告诉我……”秦翎拽着他的手,“告诉我,这些事究竟都是为何而来,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了,好歹我是你的夫君,咱们夫妻一同分担。”

钟言正低头亲着他的耳垂,同时将他的两只手拉过头顶按住,听他这样一说,却瞬间红了眼眶。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和自己夫妻一同分担,还想着不让自己一人承受?

那些想要他气运和命格的人,难道就没看出来,堂堂的秦家大少爷是个傻的吗?

“傻子。”钟言忍不住滴了一滴泪,亲着他好看的喉结,这是自己身为男子却没有的东西。秦翎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再开口,他们的声音都发着沙哑。

“所以,你刚刚是真心不要,还是想要又不敢说?”

秦翎听到钟言这样问。

他的双手颤栗,心口塞满了这些年不敢面对也不曾有过的念头,他不再抗拒小言的亲吻,手指和他紧扣来回应,指腹摩擦着他敏感的指缝。两人发丝凌乱,他专注地看着绸缎面儿,一下子热血沸腾。

“是想要,又不敢说。”最后,秦翎终于承认了。他没法抗拒内心,尽管从没想过会娶男妻,可只愿今生再无分离。

虽然是婚房,可四周却没有多少红色的布料,除了盖住秦翎双眸的绸缎带子。钟言骑在他的腰上,两只手触碰他算不上健壮的腰,心里十分满意。他已经被自己养好了,半年下来,最起码长了二十多斤,从一个骨头架子变成了活生生的人,一个能走、能笑、能拥抱的男人。

“小言……”秦翎难耐地叫了他一声,声音干哑,又很动情。

这样的动情让钟言受不了,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很想哭,泪水费劲儿地忍才回去。“诶,我在啊。”

他们只是这样随意地抱一抱,金铃铛就响了。曾经秦翎还以为这铃铛响不起来,没想到它如此动听,象征他和小言春宵一刻。

注定今夜要响个不停,而床帐外面,僧骨正对着他们的床,周围香薰气雾缭绕。大缸里的小龟沉在水里静静睡去,大龟趴在石头上,瞪着不知名的方向。

猛然间,铃铛就又响了。

虽然是婚房,可四周却没有多少红色的布料,除了盖住秦领双眸的绸缎带子。钟言骑在他的腰上,两只手触碰他算不上健壮的腰,心里十分满意。他已经被自己养好了,半年下来,最起码长了二十多斤,从一个骨头架子变成了活生生的人,一个能走、能笑、能拥抱的男人。

“小言……”秦翎难耐地叫了他一声,声音干哑,又很动情。

这样的动情让钟言受不了,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很想哭,泪水费劲儿地忍才回去。“诶,我在啊。”

他们只是这样随意地抱一抱,金铃铛就响了。曾经秦翎还以为这铃铛响不起来,没想到它如此动听,象征他和小言春宵一刻。

注定今夜要响个不停,而床帐外面,僧骨正对着他们的床,周围香薰气雾缭绕。大缸里的小龟沉在水里静静睡去,大龟趴在石头上,瞪着不知名的方向。猛然间,铃铛就又响了。

大床上,钟言缓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只穿着最里面那件贴服的布料。仗着秦翎什么都看不看,他连裙子都脱了,分开双腿重新压住了秦翎的腰。两颗小小的乳头立着,直接将肚兜顶出了痕迹,他缓慢地晃着腰,用已经脱光了的屁股磨着秦翎的亵裤。亵裤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从平坦变成了微微抬头,钟言就晃得更起劲儿了,同时偷偷地看着自己竖起的下体。

没什么毛,淡粉秀丽的一根,光秃秃的,而茎身后头就是微凸的会阴,没有那两颗悬挂的肉球。

他问过郎中,自己这就是天阉,正常男子长在外头的两颗卵蛋,自己长在了肉里头,看上去也不像长好了,比较小。但是尽管小也有反应,缓缓地磨蹭着就开始变硬了,像积攒着什么。借着这个时候钟言赶紧将准备好的红细绳拿出来,再在腰上绕了一圈,将挺立的男根捆在红绳里,贴在小腹上,这样就不会搭在秦翎的腹部。

这样一来,自己的身子就更像是个女人。

只是绳子刚好勒在茎身上,敏感的身子一时间难以承受,总想着自己去摸一摸。但钟言还是忍住了,他拽着秦翎的双手往肚兜上面摸,当然,这样摸只能在布料的外头,不能伸进去,不能往上。皮肤凉,肚兜上也没有多少体温,清凉地滑过了秦翎的指尖,虽然看不到,却更惹人遐想。秦翎的双手开始颤抖,想也不敢想的,自己居然真有这样一日。

“冷……”钟言教他摸自己的双臂,屋里烤再多的火炉他都是冷的,只是心里一团火。

“你摸摸我吧,你都没有好好地摸过我呢,谁让你总是生病,病又不好,怪让人着急的。”他引诱秦翎按住自己薄薄的小腹,往下按一下就轻微发酸。秦翎看不见,但能摸到小言身上柔顺的线条,他的脸上也不知不觉染上了情欲,不再像平时的他了。

平时的他懂圣贤之书,晓天下之礼,可如今却愿意让一个男子脱了衣衫坐在身上,享鱼水之欢。

这有些过分了,可一想到身上的人是小言,秦翎又忍不住想要摸索。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有普通欲念的男子,他没法和欲念抵抗,两只手放在小言的腰上就不舍得拿下来。平时穿那么多衣服,他都没碰过他的腰呢。

可人的欲念是无穷无尽的,一旦碰了这里,他就还想碰那里。

手指绕着浅浅的肚脐画了个圈,秦翎难以自控地笑了一下,钟言看到他的笑容就生气了:“你笑什么……”

秦翎马上就不笑了:“你身上……好冰。”

真的好冰凉,怎么都捂不热似的。钟言才不管他怎么说呢,从枕下抽出准备好的红绸缎将他的手腕缠绕三圈,紧紧地勒住了。秦翎碰不到他,两只被捆住的手只能收在胸前:“这是做什么?”

“我、我害羞!不让你随意乱碰了!”钟言随口胡说,可是自己的手却伸到后颈处,心潮湃地解开了肚兜的细绳。

这回他可不敢让秦翎去碰了,他怕秦翎再系上一个死扣。

解开了脖子上的,还有腰上的那根,钟言索性一下子都解了。没有了束缚的布料往下掉,一直掉到了秦领的手背上,秦翎的身体猛地一抖,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他喉结开始滚动,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同时还有一双手,解开了他的亵裤带子。

衣衫尽褪,金铃铛叮铃一声,他们共同沉入红尘。

秦翎很想试着去碰碰他,无奈怎么都挣脱不开。温热的气带着小言身上特有的药味,混合着沉香,外加他洗过澡的水汽,一股脑儿地往他鼻子里面钻。他的下面坚硬地顶住了什么,很柔软,甚至有点平坦,很是……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秦翎在钟言亲他胸口的时候走神了,他怎么会这样!小言是个男子,这是已经不争的事实,可为何他没有……秦翎从脸红到了脖子,为何他没有正常男子的子孙袋?顶上去只有一片软肉。

莫非……莫非小言他是天阉?所以才迟迟不肯和自己坦诚相见?秦翎忽然好想摸摸他,告诉他,哪怕没有也不算什么。只是他的双手被绑得太紧,解不开,眼前又看得模模糊糊。正这样想着,他便隐隐约约地看到小言坐了起来,只能看到人影。

秦翎紧紧地盯着他的胸口看,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别瞎动……”钟言发现他有乱动的迹象,赶紧警告他一次。嘴唇亮晶晶的,下唇沾了些口水,同样也留在了读书人的身上。钟言舔了舔嘴唇,虽说他没做过这个,可感受和想象中大不一样,单单是这样一亲,大腿根就一阵猝不及防的抽动,但很快消失,让人意犹未尽。而他的手也终于伸到了秦翎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弄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阳根。

别说,人瘦,可这底下是一点都没委屈了,病了这么些年,该怎么长大还是怎么长大。它并没有它的主人那样赢弱,反而挺立得挺快,和他主人的皮肤颜色差不多,薄薄的地方透着浅粉色。

这样干净,钟言喜欢得很,不停地攥着它套弄。“这可真是‘秦大公子’啊,脱掉你的亵裤给你上药那天我就知道你有过人之处。”

秦翎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他承认这是他不能想象的舒适,可也是不能想象的羞耻。但底下的东西不听话,小言只是这样热乎乎地摸了上来,它便兴冲冲地直了起来。现在他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还躲不开,只能任人拿捏。看不见他就更想看见,小言随意弄了这里几下他便挺直了腰,浑身发烧一样滚烫。忽然间,他察觉到有股热意朝着阳物凑近,像是什么滚烫的东西裹了上来,他完全躲不开,只能张着嘴惊讶,一时间难以想象。

这……这……这!短短一瞬间,秦翎所学的所有圣贤书全部没了,是钟言亲手烧了一把火,将它们烧成了灰烬。

钟言先是将秦翎的阳物放在唇上戳弄,他没见过这物件,一时间只觉好奇。明明是男子都有的东西,可为什么秦翎的和自己的差距这样大?光是长度就长一截儿,还粗。

太好奇了,钟言好想弄明白这东西,它怎么就立起来了?还这般坚硬?它什么味道?舔一下会如何?结果还没等想清楚,嘴巴已经张开,一下子将前端含了进去。

有点儿大,不好含,怪怪的。

“小言,别……别这样。”秦翎都快哭了,又是口干舌燥,又是全身滚烫,这会儿再想挺直腰杆已经不能了,双拳攥得过紧,血管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小舌在上头灵巧地打了个圈,那张嘴狠狠地往下一吞,秦翎的脸上就冒出不少的汗水,竟然什么都顾不上了,大脑一片空白。

钟言吞得很深,几乎是一下子就到了底,结果很不好,捅得他嗓子眼疼。他立即吐了出来,单手继续套弄这根被自己含得亮晶晶的茎身,早已准备好的药膏就在旁边,他放开手,分开腿,跪在了秦翎的腰部两侧,用一根手指挑了些药膏,往穴口的地方涂去。

这倒是让钟言难为情了,又着急,又害羞:“你等下,我……我有点儿害怕,你再等等。”

秦翎粗重地喘了几下,心里却在想,小言真的不会撒谎。他连那种事都做了,又怎么会害怕,必定是在给身子做准备。而钟言也不好受,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他也不知道这药膏里面加了什么,现在热得很,两根细长的手指在身子里先是分剪扩开,指尖都能摸到内壁的软肉,猛然间又被药膏刺激了一下,好像扩开都不能满足了,于是手势换成了抽插。

他红着脸,听到了手指和壁肉接触时发出的水声,他没听过,但又觉得很好听。随着手上的动作,钟言不知不觉全身泛红,穴口也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始收缩,时不时夹住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帐,外头的黄铜镜里映出了自己的身影,钟言从没见过自己还有这样一面,全身情动,柔软又放浪。忽然他察觉到不对,低头一瞧,原来是自己那根细细的阳具吐出了一滴晶亮的液体,他赶紧用手背去擦,那液体便和手背拉出一道丝来。

没想到就这么一碰,舒服得很,舒服得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只手在后面抽插,一只手在前面捂住茎身搓揉。小巧的东西已经挺直,可仍旧没法和秦翎的尺寸相比,在钟言的把玩之下,顶端的小孔忽然一张,一开,宛如一张小口,流出了细细一股淫液。

钟言看傻了眼,只觉得藏在身子里的两颗小丸也跟着舒爽起来,时不时收缩一番。身后嫩嫩的穴口也已经被他揉开了,能容纳他三根手指,等着夫君的阳物垂怜。

秦翎下面完全挺立,喉咙里像吞了火球,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虽然小言很是小心,但是他仍旧能听到水声,自然也能想明白小言正在做什么。男子那地方不是为了交合所用,正当他胡思乱想时,下面的顶端凑近了一处潮湿,吓得秦翎直接咬住了下嘴唇。

“我……”钟言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他两只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指尖将臀肉压出了凹陷来,用已经分开的穴口寻找着秦翎的下身。没怎么费劲儿就找到了,刚凑近的一瞬间秦领猛然抖了一下,随后有什么紧致地裹了上来,好似勒住了他。

“小言。”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知道他终究还是雌伏在自己身上了。

“别、别说话。”钟言的双腿一直打颤,穴口已经将硕大的顶端吞了进去,“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大?”

这是埋怨自己了,秦翎一脸的心疼,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双手又不能给予抚慰。算不上强壮的身躯被喜欢的人骑住,双眼还被遮得严严实实,秦翎的鼻息不知不觉变快,那勒住的感觉逐渐下行,从顶端抵达了茎根的中间。

钟言恨不得狠狠一坐,让它满满当当地插进来,穴口已经被顶得大开,他忍不住伸手去碰,喘得比秦翎快多了,指头碰到交接处的一刹那两条腿又忍不住打颤。

他不是一下子摸到的,而是顺着自己的茎根往下摸,摸过了没有毛发的根部,又摸过了藏在身体里发胀的双丸,他头一回觉着天阉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坐在秦翎的大腿上,他察觉不出自己身子有问题。很快,指尖就触碰到了两人承受鱼水之欢的地方,钟言摸到了含着那根阳物的穴口。

交合的地方被可怜兮兮地撑开,费劲儿地往里吞,钟言往下看看,中指沿着裹着那根大家伙的入口摸了摸,只觉得再多一点儿就要坏掉了。臀缝一直想要合并,可是臀缝当中的小洞却与另外一个男子的茎根相连,钟言的双腿不由地想要夹起,实在进不去了,撑得厉害,就轻轻地抬起来一些。

秦翎的胯下沾满了药膏,就算他不懂这些,也能察觉出这不是人身体里的,像是带有油脂的香膏。一想到小言在自己身上骑着,宽衣解带,自己的那里正抵在他的穴口上,一股震颤之意从小腿升起,顺着双腿往上蹿。

就在这股震颤之意的趋势下,秦领实在忍不住了,将腰部往上挺了挺,结果就是这样一挺,他那阳具就顶开了钟言湿润潮湿的臀缝,顶开了柔嫩的穴口,一下子进入了一处销魂之地。

一下子被深深顶入,这是钟言始料未及的事,所以再没撑住双腿,双腿一抖竟然坐了下去,这下好了,原本还想着一点点进,慢慢缓缓地进,这会儿全部插入进去,再往下摸,秦领当真是齐根进去了。这滋味很不好受,吓得他一刻不敢乱动。

他不敢乱动,可是包裹着阳具的内壁软肉一直在动,夹得秦翎动弹不得,像是在往里面吸,秦领脑海中最后一根神经彻底断掉了,欲望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试着又往上顶了一下,感受到的是小言的那里正艰难地容纳自己,虽然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仿佛什么都看见了。

“你别顶,你别顶我……”钟言被他顶了几下,泪花瞬间就上来了。方才觉着撑裂的地方这会儿痉挛一样绞着秦领,两个人像是被钉在了一起。而秦翎这样一动,他也察觉出不同的快感来,连绵不绝的酥麻从体内涌出,让他沉迷其中。

而秦翎这时候微微喘着粗气,又想痛骂自己,又忍不住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啊?可以什么?”钟言茫然地看向他,两粒乳尖像是被人揪过,又红又肿地挺在胸前。肚子里那东西一刻不消停地磨着他,给他平坦的下腹部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来,他一下子又想哭了,这倒好,不用吃东西了,照样可以假孕。

秦翎硬生生地忍住,他很想忍住,但这时候怎么都忍不住了,好似自己和下面已经分开。他不想伤着小言,下面偏偏要往里头钻,他不想动,可阳具在那销魂之处竟然更加硬胀。

“可以……可以那样。”他小声地问,实际上轻轻地往上顶,只是不明显。

钟言吸着气,大腿根使不上力气,连耳朵变尖了都不知道。小腹部当真凸起来了,像是被人喂饱,可这明明不是吃,而是被秦翎从下面操干。两个人都喘得厉害,钟言生怕秦翎一下子喘不上来,直接死在床上,可两只手压在肚子上,压住了他顶出的形状时,他又觉得,秦翎根本就死不了。

他虽然是个病秧子,可还会这样顶人!钟言好想让他慢一点儿,屁股里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为了不这样难受他只能扭扭屁股,没想到竟然像熟门熟路似的,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法子。

好像……好像这样动一动,就好多了。

秦翎咬着牙,阳物好像被卡住了,卡在小言的身体里弹动。无奈的是他的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咬紧了嘴唇。一开始只是他在顶,顶着顶着,小言的声音就变了,听着没有方才那么不适,慢慢地变了调。

变成了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调。勒住阳具的穴口开始上下滑动,好似一双小手攥紧揉搓,秦翎忽然反应过来了,原来小言在自己的身子上动。

叮铃铃,叮铃铃。

金铃响个不停,朦胧的床帐里头红光无限,钟言扭动着腰肢,穴肉在油膏的滋润下变得好热,穴口不自觉地吸吮着肉棒,还想着吸得更深些。肚兜和胭脂盒随意地放在身旁,钟言小声地呻吟着,食髓知味地舔着嘴唇。

男男欢爱竟然是这个滋味?这滋味可太好了,只要忍过了前头的疼,后头都是舒服。钟言将两只手放在肚子上,后腰微微发力,那滚烫的东西忽然顶到了一个地方,一下子顶出了他的眼泪。

“怎么,怎么回事?”他又试了试,每次一顶到,他的身子就想往后躲。那地方好酸,但酸得不让人难受,顶了一下之后若是不继续顶了更让人无法忍受。泪花在眼眶里头打转,钟言都没发觉他的双耳变成了尖尖的形状,可偏偏这时候那病秧子不动了,像是还准备退出去。

“你……哭了?”秦翎强忍着问,听到小言在吸鼻子。如果他能看到,一定不会多想,只会看到小言吐着舌头,玩弄双乳的迷乱样子。可偏偏他看不到,就只以为他是难受,索性不再顶弄。他这一停不要紧,相当于直接将钟言放在两难之地,快感悬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更要命的是,他感觉到秦翎的茎身正在往外抽,像是不想继续了。

“若是难受,就……就算了吧。”秦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来的,欲望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甚至带些偏执的占有欲,他头一回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尝到了亲密欢好,恨不得永远不停,一直这样下去。可一听到小言哽咽,再大的欲念好像也能压下去了。

“不能算,不能算。”钟言气得哭笑不得,“快,快点儿。”

这病秧子,不该顶的时候瞎顶,该顶了,他倒是要退了。可等了一会儿,秦翎还是没什么动作,钟言着急地往下一坐,重新将茎身推入深处,坐下之后,圆润又硬的茎顶撞在了最为舒服的那处,钟言两腿分开,跪坐在自己夫君的腰上,再用手去摸两人的连接之处,穴口都被弄得微微发肿。

油膏完全融化了,变成了湿润的液体,粘在他会阴的肌肤上。皮肉里的弹丸一直在缩,好似一股力量往外挤,将里面的精水滴滴挤出,挂在微开的马眼上面。钟言哭了一声,忽然间肚子就大了起来,可即便这样他下面还努力吞着秦领的整根茎身,牢牢地吃进去,不舍得退出来。

在这变了掉的哭声中,秦翎被蛊惑了。

腹部接住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是小言的眼泪还是别的,腰上的手正在用力地按,像是小言将手掌压在自己的身上,撑着胳膊把后腰往上抬,只不过抬着抬着他的双腿就开始不听使唤,终于支撑不住,猛地坐了下来。

“啊!”这样一坐,一整根阳具都被吞了进来,钟言差点向后仰面躺倒。眼睛也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变成了红色,怎么吸气都差一口似的,他很快就头脑一片空白,时不时摸摸肚子,时不时摸摸被撑到肿胀不成样子的穴口,又难受又舒服又无法停下。

他又要哭了。

所有的动作都那么熟悉,臀缝里满是油膏,他咬着下嘴唇在秦翎的腰上颠簸,像被投入了波澜的情欲汪洋。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穴口忽然开始快速缩紧,一股热意从两腿间冲到了茎身上,钟言赶紧用手去接,这才接住了自己流出来的精水,好歹没滴到秦翎的身上。可这下之后又是无边无垠的极乐和痛楚,酸意和酥麻裹挟了他的身体,他无法自控地呻吟起来,又怕被元墨和小翠听到,干脆紧紧地咬住了一缕长发。

秦翎却清清楚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他闻到了一些气味,专属于男子的气味。小言闷哼着晃着腰,像是离不开自己的那里似的,往外抽出来一点儿他就急着摇屁股吞进去,秦领想要挣脱眼上的蒙布,又担心真的挣脱了让小言受惊吓。可或许是小言晃得太过动情,一时忘记了分寸,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往上移了移,一下子,漏进了光。

在微弱的烛光下,秦领看到了他们交接的地方,看到了小言光新无毛的身体,看到了自己只剩下茎根在外头、其余都在小言身体里的阳具,还看到了……

本该长有正常男子的囊袋的地方,看不出子孙袋,只能看到会阴比寻常男子凸出一些,像两个小山丘,也看到了他秀气的茎身,粉嫩的,纤细的一根,为了怕自己发现,用一根绳子勒在了腰上。

除此之外,还看到了微微鼓起的微乳,发粉红的乳头,以及明显凸起的肚子,和被撑凸的肚脐眼。

像怀胎四五月份的,有一个微妙的弧度。而小言的两只手就放在肚子的凸起上,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上下颠簸,茎顶不断地滴出精水来,像被挤出来的一样。

铃铛叮叮当当地吵闹着,左摇又右晃,剩下的秦翎就看不到了,可就在他看到小言肚子的刹那胯下冲出了一股热流。热流在钟言的身子里头喷涌而出,射在他敏感的穴壁上,钟言全身猛地一颤,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流了出来。

他张着嘴吸气,吐着一截儿小舌头,最后才发现头发已经全部变白了。

糟糕,自己怎么又没绷住?这身子,真是什么都经受不住……秦翎的精水顺着他的穴口往外流,他赶紧用手捂住了秦领眼睛上的布条,怕他看出一点端倪,随后趴在秦翎的胸口不断吸气。正当他懒得动时,秦翎的手摸到了他的下巴,钟言抬起头来,笑着亲了他一下。

“夫君,夜里还很长呢。”钟言抬起屁股,射过之后的阳物从他的穴中滑出来,同时滑出的还有一股浓白的浊液。

秦翎虽然疲惫,可咬着下唇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笑,只是方才那幕久久徘徊在眼前。他现下甚至怀疑小言有更大的事瞒着自己了,否则他的身子不会这样。

但无论他什么样,秦翎都很是喜爱。

作者有话要说:

秦翎:我觉得僧骨在呵斥我什么,一定是说我不成体统。

清游:你行不行?不行切大号,让我来。

飞练:新号有没有新手礼包啊?我刚来的。

作者感言

晒豆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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