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哨向、向导(哥哥)攻×哨兵(弟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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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8年,世界末日发生的第一百年,MK九局发现第一个可单体与丧尸、异形生物对抗的激能性人类,编号为SKI-001,亲切地称他为哨兵。
“哨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年过半百的局长已是满头白发,边咳嗽边脱防护服,手握成拳,狠狠砸在桌子上:“现在哨兵是越来越多,但真正是那块儿料的又有几个,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你倒给我耍起性子来了!”
被批评的男人穿着白色防护服一动不动,黑色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灯光打在他的下颚线上,冷厉的像他人一般不近人情,胸牌上赫然写着他的身份:九局研究院副局-陈宇。
见对方毫无动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局长气的牙痒,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这个哨兵,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向导平静道:“我很忙。”
局长看着他沉默,也平静下来,却语出惊人。
“如果,他就是你一直找的弟弟呢?”
年轻的向导瞳孔迅速收缩一下,片刻后半似嘲讽地勾起嘴角。
“不可能。”
时间倒回十年前。
十年前的陈宇十六岁。
他的弟弟才十岁。
为躲避无穷的灾难,父亲带着母亲以及年幼的陈宇和弟弟来到偏僻的老家,以在河里打鱼,去林区找果子,自己种地为生。
科技是普及的,救援同样需要时间。
那是3058年,离世界末日百年还有十年,突然爆发大规模丧尸及异形生物。
陈宇是家里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可当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的父母早以出去狩猎,并迟迟未归,家里只有还在睡觉的弟弟和留下来看家的他。
最开始的世界末日只有无尽的灾难,像一场专门为人类而生的清除计划:火山爆发、洪水肆虐、因无法第一时间清理尸体而到处弥漫的传染性病菌、塌陷的路段、倒塌的高楼大厦,世界各地同时发生灾难,让政府措手不及,倾尽全力出动全部救援,可远不及灾难来临的速度,以至救援人员大规模失踪、牺牲,哪怕出动现今最厉害的科技工具,也被凹陷的大地一口吞进去当作零食。
—如果人类通过破坏来汲取保护自己的方法,就一定会被自然回馈与吞噬、灭亡。
外面的天又黑又沉,明明还未到下午四点,却已经像冬夜晚上十一二点,狂风呼啸,将脆弱的窗户和门吹的劈里啪啦作响。
弟弟从睡梦中醒来,害怕的缩成一团,小声喊哥哥。
陈宇握紧他的双手沉默,直到弟弟吓出惊叫,他转身一看,看到模糊不堪的窗户上印着一只如枯树枝般带着乌黑色血液的手,那只手的指关节那么长,在窗户上扣挖出怨鬼似的吼声。
陈宇捂住弟弟的眼,心如擂鼓,小声告诉他没事、没事。
弟弟缩在他怀里,吓得直哆嗦,陈宇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让他后悔至极的决定,他推开弟弟,看着弟弟含泪的双眼:“你就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要去。”
弟弟问他他要去哪儿,陈宇提着斧头:“我必须把他们都杀了,尽管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但如果被他们闯进来,我们肯定都会死。”
万一自己死了呢?
陈宇握着弟弟肩膀的手越收越紧,甚至把弟弟捏疼,才猛然松手,抹掉他眼角的泪,将他摁进自己怀里。
艰难困苦条件下的亲情更为难能可贵,陈宇看到弟弟仿佛看到内心深处的自己,迷茫、害怕、无措,但因为他是哥哥,所以他必须守护这个家,哪怕用自己的生命。
“只是一场梦而已。”他温柔地说:“醒来,忘掉一切,知道吗?”
这些绝望、崩溃、悲伤,最好、最好,把他也忘掉,如果他死了的话。
弟弟眼睁睁看着哥哥开门出去了,可刚开门,门上就溅了一道鲜红的血。
他吓的失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光着脚就朝门跑着喊哥,一只腐烂的双手却从未彻底关上的门缝中卡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屋内拽出来,瞬间,他被砸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拖在地上飞奔。
那是陈宇十年来想到就会浑身发冷的噩梦,他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丧尸拖到地上带走,却无力追逐,因为有丧尸抱着他的腿,抱着他的胳膊,抱着他的后背,想要将他吞噬。
如果,如果他没有打开那扇门。
陈宇闭闭眼,感到胸口一阵难以言说的刺痛,踉跄两步扶着墙,脸色煞白。
局长看着他叹气:“你有按时吃药吗?”
陈宇一言不发,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部轮廓浸湿防护服的衣领,他缓了缓,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句还有事,就推门走了。
那个情况下不可能生还,陈宇清楚,但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
九局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年轻出色的向导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里的原因,那就是接手第一时间的资料,找回他的弟弟。
“真的,陈哥。”
研究院小方是他的头号迷弟,也是局内有名的不长眼第一人:“你去看看吧,万一真的是呢,看看又不亏,再说了——”
“研究报告写完了?”陈宇停下脚步,冷淡至极:“特殊性激能性人类分析写完了?”
小方被怼的哑口无言,还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憋屈:“那、那、就是,那个新来的哨兵还是特殊性激能性人群呢……”
陈宇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小方眨巴眨巴眼:“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宇皱眉,略过他走了。
晚上八点,陈宇揉揉眉心,将报告分析最后一个字写完,脱下防护服准备离开研究院,出研究院大门时却停下脚步,转身向隔离所走去。
激能性人群又名哨兵,名字来源是由于他们过于发达的五感,以及寻常人根本无可比的武力值,简而言之就是四肢发达、五感灵敏,导致生存环境受限,必须在能做到一定隔离条件下的环境里居住。
陈宇走到监控室,24小时轮班不休息的工作人员看到他站起来问好,陈宇点点头,抬眼看向巨大的电子屏,却被右上角编号为SKI-001的屏幕吸引了注意。
屏幕左下角蹲着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不,说是男人并不妥当,因为高清电子屏下,他松软的头发,显而易见的年轻身体,证明着这是一个年轻人,甚至是男孩儿。
工作人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这个局长都敬重、重视的副局有些尊敬地言无不尽道:“这就是新来的那个哨兵,他——”
陈宇抬手打断他的话,整个人清冷到声音都泛着一丝冷意:“资料给我。”
“噢噢。”副局发话,哪有怠慢的道理,工作人员连忙找出电子档案,有些尴尬地解释:“呃,因为时间问题,所以资料还不是那么全。”
陈宇还没看到哨兵叫什么名字,眼的余光突然看到哨兵缓慢地站起来,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两圈后又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看起来可怜至极。
哨兵的两大特征里除了五感灵敏,就是武力值爆棚,但这个看上去似乎连棉花都打不倒的年轻男孩儿真的是哨兵?
陈宇干脆调到下一页看他的属性,直接挑起眉,语气感到可笑到不敢置信:“一个哨兵,精神体是垂耳兔?!”
【作者有话说】:
乖乖们,惊喜吗,虽然一个年上番外没有了,但我们还有千千万万个番外,哈哈哈。
灵感来源于废文id七坛酒的小可爱,她提到了哨响,我从未接触过这类文,所以下午搜了搜设定,觉得也是很好的题材,就想试一试,看看你们的反馈,如果觉得不好看的话我再改。
另外还有一些心里话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别嫌我啰嗦哈: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既然来废文这个大家庭发文,获得你们的浏览、点赞、评论、乃至打赏的同时,我身为废文看文乃至写文的其中一员,就应当遵守废文的版规,这是我的义务。
所以哪怕我本意并非打擦边,但给读者造成了打擦边的印象或感觉,这件事上无可辩就是我的过失,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说实话删文的时候是很难受的,也很难过,以至于上篇道歉声明应该写的更详细的时候,我有些写不下去,就那么发了,似乎透过屏幕都能让大家感受到我的低落。
低落嘛,不可避免的,情绪过去就好了,大家的评论我也都看了,所以我进行了更深刻的自我反思。
我一直认为,你们能来看我的文,是我的荣幸,因为与茫茫人海中相遇、乃至相识、甚至是交谈、产生灵魂上的共鸣,都是一件很奇妙并且很难得的事情,人生如此短暂,任何一段缘分对我来说都是值得珍惜的,你们每个人都是。
我也提到过,我对待写文的态度,是热爱,是执着,甚至是固执,写文让我快乐,我将永远追随我的快乐,这份坚持不会被任何挫折和困难所打败,哪怕经历再多的风雨,我永远不会停下写文,哪怕只是存在电脑里。
而写文,在我个人看来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事,这种简单不是指构思又或者随心所欲地写,而是写文的目的是纯粹的,简单的,一切都是遵循本心的意愿:想写,就写,不想写,就停下来。
包括看文也是,它不是包袱,也不是累赘,是人在疲惫时的精神慰藉。
所以在以上条件下,让大家有不好的阅读观看,针对这点我也很抱歉,因为我本意是想让大家快乐,我想大家来看我的文也是如此,但在浪费时间和精力的情况下不仅没有好的阅读体验,还让心情变得糟糕,我心里是很过意不去的,真的很抱歉。
而我最大的难过,并非是删文,是由我的过失亲自给我笔下的主人公泼了脏水。
经常看我文的乖乖应该知道,我写的不怎么样,还无法对其中一个主人公,无论是攻还是受,做到虐身虐心的地步,因为下不去手,还没虐到他们,我自己已经快被虐的剩一口气,就是单纯的舍不得,因为我爱我写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包括一些配角。
但转念一想,陈宇这厮并不会顾忌我的感受,我就坦然了:)
大家的评论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首先是针对向我提出建议的小可爱们说句谢谢,虽然看文是件很私人的事情,但当传递了不太好的东西时出言制止是正确的,就像我们所说的qj甚至都是一种性癖的抉择,比如强制爱,但lt,就是lt,成年人之间的感情无论怎么纠葛,都可以是已经为自己负责的地步,但lt不是,哪怕真的有人的xp就是这个,也应该提前告知或避雷,虽然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但造成了这种误会,就是需要自我反省并做出道歉及解释的;第二是向安慰我的乖乖们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们,也不会有这篇新的番外,当看到你们说好遗憾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用我最大的努力去把遗憾降低到最小,不要遗憾,不要不开心;第三就是如果那些提建议的宝贝看到让自己感到委屈的评论,我替她们说声抱歉,因为是我个人原因,没有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清楚,所以让她们误会了,以致言语有些激动,真的抱歉,希望多多包含。
啰嗦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说清楚没有,这件事给予给我很大的感触,让我知道今后写文要更加细心,而提炼自己的水平是也重中之重。
还是那句话,真的很抱歉,但也真的很感谢。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