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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吃花(一)

临阙 枫桥婉 3419 2024-06-20 23:14:48

毛笔的用法(其一)

【——毛笔的用处(其一)】

凌烨没有摆驾回明承殿,只是让楚珩拿上他自己挑的笔,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了暖阁。

高公公领着伺候的宫人都退了下去,暖阁里的地龙烧得很旺,龙床四周新置了好几个熏笼,烘得整个内室暖煦若春,床榻边放着一对鎏金琉璃灯,床头案几上摆着几只珐琅圆盒。

起初的时候,楚珩看见此间陈设还有些不明所以,依例,书房侧边的暖阁只是供皇帝午间小憩用的,晚上自然不会歇在这里。

不过楚珩并没有疑惑太久。

“去上头跪着。”凌烨伸手一指床榻,轻笑着道。

楚珩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就是凌烨口中所说的“皇后罚跪的地方”。

楚珩耳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真要上去跪着反倒没什么,只是他总觉得凌烨还有些旁的意图,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道:“不想去。”

凌烨微一挑眉:“抗旨不遵是重罪,可是要加罚的,皇后。”

楚皇后站在原地没动。

凌烨眉眼笑开:“皇后胆子不小,朕的话都敢不听了。”

“行吧。”他若有其事地叹了口气,皇后殿下不肯主动就犯,陛下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执刑”了。

他上前半步,手指落在楚珩蹀躞带的环扣上,熟练地解开。

楚珩乍然反应过来,按住他的手连忙就要后退:“陛下?”

凌烨却不让他动,指间动作继续,煞有介事地淡然道:“皇后不听话,抗旨不遵该罪加一等,可朕又不能打,那就只能让皇后脱了衣服去榻上跪了。”

他语气倒很是正经,可心里想的分明是另外一回事。内室里又是熏笼又是明灯,皇帝陛下一早就吩咐宫人准备好了——压根就是不想放他回武英殿,在找理由。

“不祥”的预感终于落到实处,内室里暖融融的,楚珩也懒得再走了。他睨了凌烨一眼,上前一步偏头将唇贴在凌烨脸上,然后惩罚似的轻轻地咬了一口,留了个浅浅的红印,十分大方地说:“好吧,那陛下动手吧。”

——如果楚珩能提早知道凌烨后来会有多恶劣,一定不会再这样轻易“就范”。

等他意识到凌烨今晚不是要像前两次那样抱他,而是真的“罚”的时候,后悔已经晚了。

楚珩身上衣物早被除了大半,最后那一层蔽体的里衣也褪到了腰线以下,他的里衣都是凌烨命尚衣局做的,料子十分纤薄柔软,在暖色灯光下一照,里衣仿若透明,修长纤韧的身子若隐若现,凌烨手掌揉捏抚过之处,一寸寸白皙如瓷的皮肤染上浅浅粉色。

这里不是明承殿,书房外面还有众多影卫禁军守着,楚珩不太敢出声,口中咬着一小块锦衾,脸埋在软枕里任由凌烨施为。

情欲涌动间,凌烨忽然敲了敲他肩头,楚珩回过头,见凌烨手里拿着支玉管狼毫笔,似笑非笑地问他:“就这支怎么样?”

楚珩不明所以,半阖着眼睫,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

狼毫蘸了温水,带着顺滑的触感落在脊背上,楚珩意识朦胧,起初还没有在意。

细软的狼毫在脊背上一路游走,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细细的痒意,楚珩哼了两声,不耐地动了动身子。身后凌烨轻轻笑了笑,笔锋随之一动,跟着急转直下。拨开腰上松松垮垮的里衣,柔软的狼毫扫过尾椎,径直停在了后庭穴口。

“!”

楚珩迷蒙的意识瞬间惊醒过来,他急忙回过头,扭动着身体想朝后躲去。

“陛下?!”

凌烨没应声,一手按住楚珩的脊骨,另一只手稳稳地执着笔,笔端细软的狼毫扫过柔嫩的褶皱,在浅红的穴口粗粗画了几个圈。

身体最敏感处传来的痒意立刻就让楚珩缴械投降,脑海里轰然炸开一片片烟花,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

而凌烨却觉得不够,那只执惯了御笔的手换个地方也能写得行云流水,方才的画圈至多能算是小试,现在才是真正的动笔。

细细的狼毫笔尖沿着穴口褶皱的纹路又轻又缓的描摹,在这样的敏感之地,似有若无的细缓比起直截了当的粗暴要磨人百倍。

蜻蜓点水若即若离的触感带来的却是直传心口的燥热,楚珩四肢都酥软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起来,在锦衾上压蹭出一道道痕迹,身体难耐地躲避挣扎。

“唔……陛下……凌烨,你别……”

执笔的人当然不愿停手,楚珩挣扎间,笔锋的狼毫渐渐岔开,硬挺的笔根时不时的就会戳到穴口,这让他生出了凌烨会将毛笔捅进去的预感。

楚珩又是怕又是痒,难耐的酥麻不断堆积,穴口在狼毫的摩擦下张张缩缩,带着润泽的水迹,浮现诱人的媚色。

凌烨眸色深沉,轻轻呼了口气,说:“别动。”

楚珩却更加剧烈地挣扎,支起胳膊,不管不顾地就要转过身来,想制住那支在后庭游走作恶的毛笔。

凌烨强忍着下腹的燥热,稍稍提高了声音:“不许动。”

敬诚殿外巡防的禁军此时恰好经过暖阁,隐约听见皇帝的声音,殿前侍卫疾步走到窗下,恭声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一窗之隔,床榻上的两个人先都愣了一下,凌烨旋即反应过来,偏头对上楚珩湿润的眸子,没有说话。

外头的侍卫有武艺在身,耳力敏锐,楚珩怕被人听见响动,急忙屏住呼吸,停下了转身的动作,改用眼神求了求。

执笔的人神色和软却不为所动,两个人对视片刻。窗外侍卫见书房里间久不出声,不免心生犹疑,再次扬声问询:“陛下?”

“……”

皇后先在心里重重记了陛下一笔,以待明日算账,然后转身趴了回去,低头咬住一块锦衾,任他去了。

凌烨见状微微勾了勾唇,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力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沉静如昔,扬声道:“无事,退下吧。”

侍卫应了个“是”,殿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凌烨眉间含着笑意,伸手打开案几上的一只珐琅圆盒,执笔蘸了点“墨”,重新回到“画卷”上。

笔上的脂膏在圈圈画画中于穴口晕开,然后化成汁水,再被狼毫笔扫进张缩的小穴里。

如是反复几次,磨人又羞耻的痒意逼得楚珩绷紧了身体,伏在枕间轻喘出声。他眉眼红透,情欲要将他整个人推向高峰,可推手却不肯给他个痛快,慢条斯理地折磨欺负着,就比如现在——

楚珩的预感又一次成了真,笔尖蘸足了脂膏,对准穴口戳了进去。微凉的毫笔埋入身体的瞬间,楚珩失神一瞬,先是怔了片刻,然后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喉间漏出哽咽的泣音。

从初七到现在,他和凌烨只做过几次,柔嫩的甬道最是敏感,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狼毫柔软纤细,在他的肠壁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打转,涂抹着脂膏,楚珩下意识地收紧了穴口,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纤细如发的柔毛在甬道内壁上反复摩擦,楚珩几乎能感觉到每一根狼毫的走向,细缓到极点的磨人酥痒如同潮水一般,沿着肠壁由里到外袭遍全身,所经之处骨头都发麻了,他再也忍受不住,难耐的喘息声和求饶声一齐闷在锦枕里。

凌烨的动作停了停,低下声音问他:“不喜欢?这不是你自己挑的笔吗?”

——他还说!挑笔的时候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用法。

楚珩红着脸大口喘息,咬着被角恨恨地摇头,发誓明天一定要算账,然后又呜咽了一声。

许是泣音唤起了陛下的心软,凌烨朝外喊了一句:“高匪,命禁军退下,去传内廷司伺候。”

高公公在外间应了个“是”,不多时,廊外传来禁军侍卫远去的脚步声。

楚珩听着殿外动静,终于松开嘴里的被角,刚要挣扎挣扎,凌烨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一般,狼毫长驱直入,笔杆也跟着伸了进去。

楚珩身体发烫,湿热的内壁乍然被冰凉的玉管笔杆一激,他直接“啊”了一声,腰窝塌陷,又趴了回去,被凌烨按在锦帐里。

“陛下……啊……”

“嗯,我在。”

凌烨口上温声应着,手里作恶的毛笔却愈加肆无忌惮,在甬道里深深浅浅的旋转抽插,楚珩腿根发颤,肠壁不自觉地收缩绞紧,埋在身体里的冰凉物事太过刺激,紧紧地攫取着他的神思,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支笔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笔尖划过内壁上那个凸点时,楚珩脑海炸成一片烟花,呻吟声陡然拔高变调,几乎立刻就要翻身逃离。

凌烨伸手按住他,笔尖不再来回扫荡,只就着那一点打转戳弄起来。

“啊哈……陛下,你别碰……我不要……”

清晰到极致的刺激冲击着楚珩的意识,他眼角渗出几滴泪水,腰肢扭动着躲避,后穴软肉却不断绞紧。凌烨执笔的手不停,拨动着笔端,描摹敏感点的形状,一下又一下。

纤细的狼毫不会让楚珩酸胀,可是细微的麻痒比粗暴的顶弄还让人不堪忍受,既得不到彻底释放的快感,又有着深入骨髓的难耐,像是被置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楚珩脚趾蜷缩,抓着锦衾一声声呻吟,情欲击溃了他全部的意识,身体上满是渲染的潮红,他转身回过头看着凌烨。

到了这种时候,毛笔带给他的难受,早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酥痒刺激,而是始终达不到快感巅峰的空虚难捱。只是此时此刻,楚珩脑袋里混沌一片,分辨不出自己的欲望,只是循着本能,依旧颤着声音喊“不要”。

“不要了……凌烨,难受……别欺负我了……”

凌烨侧过头看着楚珩泪意迷蒙的眸子,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温声应道:“好吧。”

他执着笔最后在凸起点上写了两个字,惹得身下人又一阵颤栗,被内壁绞着的笔被缓慢地抽离甬道,楚珩伏在床榻上大口地喘息,眼底一片潋滟。

待作恶的毛笔完全抽离后,预想中的解脱却并未如期到来,情欲已经在刚才漫长的欺负中被足足勾了起来,火一般燃遍楚珩的全身,毛笔带走了磨人的酥痒,可是却留下了更加难熬的空虚。

后庭渴望被更加灼热的东西填满。

楚珩回过头来望着凌烨。

后者放好毛笔,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也在看他。

“陛下……”

“嗯,怎么了?”凌烨像是没领会他的意思,弯眸笑道:“还难受?不是拿出来了吗?”

楚珩呜咽一声,抓了抓身下的锦被,身后巨大的空虚让他愈发难耐,此刻他像是一条岸上搁浅的鱼,必须要回到水里。

他支起身子将自己送进凌烨怀里,凑上来亲亲凌烨的脸和唇,眼里写满渴望。

凌烨说:“怎么了?”

楚珩脸颊滚烫,双腿抵着的东西已经硬挺成形——他知道凌烨是故意的,可是没有办法,只好小声说:“我要……”

“要?”凌烨道:“刚才不是说不要了吗?”

楚珩在他怀里难耐地扭了扭腰身,空虚感折磨得他语不成调,低低喘息了几声,“嗯……要陛下。”

凌烨喜欢看楚珩眉间染着情欲,眼尾泛红的模样,他下身硬得发胀,却还是继续明知故问道:“要朕什么?”

太恶劣了。

楚珩耳垂脸颊都红透了,可是实在受不住了,睫毛颤动着落下泪来,他豁出去一般破罐子破摔,齿缝间赌气地挤出两个字:“临幸。”

然后立刻羞耻地偏过头去。

真是给欺负狠了。

凌烨怔了一怔,心底软成一片,摇摇头否决了这两个字,欺身而上说:“我抱抱。”

作者感言

枫桥婉

枫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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