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51章 番外·恋爱SOP

尾钩 larivegauche/塞纳左岸 6258 2024-08-07 22:44:39

下一季度的排班表一下来,郎峰第一时间把两个人的拖拽到一起——同在一个航司有不少好处,其中之一,就是方便合并日历,找共同休息时间。根本不用导出日历再导入,直接在内网搜索对方的名字就可以。

郎峰每个月月初都会把时间表打印出来贴在冰箱上面。磁铁只剩下最后一块,是周其琛第一次去荷兰时候买的红红绿绿小风车,磁铁底下压住了当月的日程表,和他俩天蓝色的婚礼请柬。

比对过后,郎峰得出一个不太乐观的结论——“怎么就一个周末的时间重合。”

暑假这几个月周其琛那边比较忙,而郎峰飞的是大四段,在北京的时间本就被砍掉一半,他习惯把假都留到一年末尾。

周其琛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郎峰听见了冰箱门开合,易拉罐拉开的声音,随后是窗户被拉开。

“发给我看看。”他在书桌边喝了口饮料,打开电脑刷新了一下工作邮箱,果然看到最新的一封,来自Evan Lang。

他自己的日历里面,郎峰生日那一天自然被圈起来了。

“确实是。生日那天……你也不在家啊。”

周其琛低声抱怨了一句:“……真是,白请那小伙子吃饭了。”

郎峰捉着个尾巴,问他:“请谁吃饭?”

“没事,”周其琛的声音里面恢复了点笑意,“那我请假呗,我陪你飞。现在还有一个月,在德国过生日也挺好的。”

“今年我就不过了。”

“那哪儿行啊。”

郎峰把日历翻回来一页,随后说:“Ivy的生日是下个月底。那天我应该正好在比利时,有两天时间休息。”

周其琛明白了他意思。

郎峰挺愧疚:“去年她生日的时候我就不在,前年也不在,……”

“去年她去旅游,前年要和男朋友二人世界,”周其琛替他逐个回答,“那今年去吧。去阿姆斯特丹,给你俩一起过生日。”

郎峰那边“嗯”了一声。

周其琛默认了这就是俩人一起回阿姆,去他爸妈家给兄妹俩过生日的意思,就顺着接道:“那我请个七月底的假。”

国际大四段不好找人换班,但凡要换班,经常是牵一发动全身,调了一班后面就全都得变。反倒是周其琛这边的中短线的排班更为灵活些。

没听到那边回应,周其琛把电脑合上,把手机拿到脸侧,才又跟了一句:“怎么了?”

郎峰坦荡荡承认:“一周不见,想你了。”

周其琛笑了一声,答了句“嗯”,声音却低沉很多,“我也想你。”

上次郎峰回家的时候正是清晨。周其琛被早班的闹铃叫起来,推门才发现郎峰竟然早就回来了,为了不打扰他,在客厅沙发上休息。周其琛心疼坏了,说了他好几句,让他回家就进卧室,想睡觉就躺床上,不用担心打扰到自己。这间公寓的客卧根本就没添置别的床,被周其琛改装成了给郎峰一个人的书房,两个人平常哪怕是吵架都会躺回同一张床上抱着睡。

郎峰下班,周其琛又要去签到了,两个人见了一面就要匆匆分别。郎峰听令以后,真的把他按回到床铺里,周其琛的闹铃又响,手机差点被他给扔到地板上去。

“……真得走了。再不走我……”

郎峰按住他嘴唇,低下头吻了他侧颈,然后是肩膀。最后他才开口,嗓子有点哑:“嗯。你走吧。”

嘴上说着,手还在他T恤底下按着,一丁点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本来挺守规矩一个人……周其琛觉得在一起这几年郎峰别的不学,净学自己这些。

“再不走,钱哥可要说我了。”

跟他飞同一班的这位算是半个领导,周其琛提过他名字,郎峰在公司也见过的。郎峰这才乖乖收手,还补了句sorry。

他把制服外套脱下来,周其琛顺手帮他收回到他那边的衣柜里,自己单手脱掉T恤,套上自己的制服。

郎峰躺在床上,盯着他背影发呆。过了一会儿,他出言提醒:“证件别拿错。”

“嗯。”

他俩这是有前车之鉴,周其琛赶忙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挂绳。自从同居后,他已经形成SOP,出门之前会在脑子里面自动过检查单——手机,check。车钥匙,check。别拿郎峰的证件,check。

“晚上打电话给我。”

“一定。”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来,这次周其琛把帽子拿在手里,转身要推卧室门。SOP忘记一项,他转回来,三两步跑到kingsize大床边,低头亲了一下郎峰。check。

三周以后,周其琛乘郎峰的航班从北京直飞布鲁塞尔。郎逸从荷兰坐火车亲自来接机,见面就扑上来跟周其琛结结实实地拥抱了一下,热情洋溢地叫哥。

郎逸又把发尾染成了绿色,穿着超短裤和马丁靴,在接机人群中实在显眼。

周其琛被她猛地一抱,差点没拿住装礼物的袋子,也笑着跟郎逸打招呼:“Ivy好久不见。头发真好看。”

郎逸陪他们一起坐火车回阿姆斯特丹。一路上,郎峰戴着耳机看书,周其琛和郎逸面对面坐着,俩人就这么聊了一路。期间,郎峰把他的手拉过来,周其琛就把一只胳膊搭在郎峰的腿上,也不碍着用左手在手机上输入东西给郎逸看。

周其琛这只右手还不怎么老实,思考问题的时候,手指头在郎峰大腿上敲来敲去。他本人倒是心无邪念,只顾和大半年没见的郎逸全神贯注地聊八卦,倒是郎峰被他上下乱动的手撩出一身汗,最后把电子书按在了他的手腕上,当成书架子。

看了一会儿书,郎峰也觉得难以集中注意力。他索性放下书,专心打量面对面说话的两个人。自打第一次见着周其琛,郎逸就把他当成了家里人,两个人很快就熟起来了。也是,比起自己,周其琛和郎逸的性格其实更像,两个人都很外向,话匣子一打开,语言根本就不成问题。他俩在欧洲旅游的时候,郎逸还非要跟着来,免费当了半个导游,走到哪讲到哪,而周其琛听得比郎峰还认真。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也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去年过年回家,连郎峰父母都说郎逸的中文变好了,大概只有郎峰知道其中原委。

生日宴是在郎峰父母家离举行的,只请了家里人,郎峰和郎逸各自带了伴侣,而郎任宁亲自下厨做四菜一汤。一家六口,倒也热气腾腾。郎峰本来说没赶上自己生日的正日子,今天就给郎逸一个人过就行,但在郎逸的坚持下,他也戴上了寿星的小皇冠。而郎任宁拿着相机给两个人拍照,还招呼周其琛和郎逸的男朋友进去一起照。

郎逸是年年把万圣节当圣诞节过的那种人,从不走小清新路线,这几年越发喜欢哥特风的穿着和首饰。周、郎二人投其所好,送给她一条很有个性的项链,还有一对手工市场淘到的耳环。就连生日蛋糕,也是周其琛和郎峰在北京的时候就做好功课提前预订好的,风格也颇为哥特,是黑色外表的黑森林蛋糕,上面立着个鬼鬼祟祟的“鬼屋”,旁边只有点点金箔装饰点缀。

周其琛边吃蛋糕,边在郎峰耳边说:“你的生日礼物在北京,我回去再给你。正日子还是要过,就咱俩,提前两天在家里过。这次我来安排。”

郎峰看没人再往他俩这儿看,和他悄悄咬耳朵:“去悦国过。”

周其琛想起在悦国的种种,轻轻笑了一声:“靠,你就饶了我吧。”

话是这么说,可手却伸了过来,放在了郎峰的膝盖上,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上滑了滑。

郎峰在桌子底下按住他的手,目视前方,面不改色:“上次明明是你……”

江滢在厨房叫郎峰,周其琛见好就收,还先他一步站起身来去帮忙:“阿姨,我来吧。”

往厨房走的时候,他憋着笑,特地回头看了一眼郎峰的表情。身后那人坐得规规矩矩,膝盖紧紧并着,可眼神暗了好几度。整整一周没见,最近工作又忙,总是一个刚下班一个就要去上班,得有两周没做过了,他这一路手上都不老实,郎峰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等互相送完礼物已经过了凌晨,郎逸带着男友先告辞,郎任宁和江滢看出来他俩在桌子底下手拉来拉去,也就委婉地说先一步回去休息。

刚一推开门,郎峰就把周其琛按在门上,凑近了吻他,手直接伸进去他衣服底下。他吻得火烧火燎,不仅仅是力度,即使不在吻的时候,鼻梁骨也扫过他脸颊,在他耳边低着声音喘气。

周其琛很喜欢看他情动时的模样,就任郎峰主动,甚至几次咬到自己嘴唇都不介意。他的手也伸进去郎峰平整的衬衫底下,纽扣一颗一颗,不用看就解下来了。

一心二用,还能这么有效率。郎峰有点懊恼,把周其琛肩膀转过来,双手反剪在身后,低声说:“不许用手。”

他们的肩膀紧紧贴着,腰臀腿都贴得太近了,线条如磁铁一般地契合再难分开。

呼吸瞬间粗重。周其琛也压低了声音说:“Evan,这是在你家。”

郎峰的头埋在他颈间,吸吮似地湿吻,另外一只手隔着T恤揽住他,在他胸口抚摸不断,在间隙中才抬起头来闷着声音说话:“在楼上,听不见。”

周其琛想看着他的脸,便试着挣脱,又被郎峰一只手按住:“白天你总是用手。”

合着白天吃的亏,晚上要摸回来。周其琛无声地笑,挑衅似的说:“那你绑起来啊。”

“我哪有……”郎峰一抬头,就看见房间里面躺着哥特式定制蛋糕的精美包装,外面附送高质量黑色礼品丝带,原本是在黑森林蛋糕壳上面打的黑色蝴蝶结。

……还真有。周其琛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可身后人是个实践派,他不用看就知道郎峰那小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果然,身后人试探道:“可以吗?”

周其琛又默许:“你试试。”

郎峰拿过来桌上的黑色丝带,试着绑他的手,还是周其琛打断的他:“别打太死的结。”

郎峰嗯了一声,拆掉重新绑。又两分钟过去了,周其琛再有耐心,衣服脱掉两件,臀缝抵着郎峰硬得不行的性器,自己也被他撩得要耐心全无,就开口说:“停手,我教你。”

郎峰让他转过身手把手教,还不忘问他一句:“你怎么会的。”

周其琛笑:“你也不想想我原来在哪儿。”

郎峰被问愣了:“深圳?”难道深圳还有什么地下捆绑俱乐部不成?

周其琛伸出手锤了他脑袋一下:“傻,哪儿啊。我是说海军,打结怎么也算是基本功啊。”

郎峰把绳子递给他,看着他两只手交错,平结、水手结、单套结、双花结,打了一个个结,手一抖再迅速地给解开。他裤子解开两扣,上半身赤裸,手一抖,肌肉线条就显现出来,连带着胸肌也跟着抖一下。

绳结教学到后半段,好学生郎峰有生以来第一次走神了。他把周其琛又按回柔软的床铺里,简单打了个结绑住手腕,特意注意了留出一些呼吸空间,随后就直奔主题了。

最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舒服,周其琛闷闷地哼了一声,打算咬牙忍。他胳膊不由自主地使劲,勒得红痕都出来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可郎峰感觉到了,便低下头吻他脖颈,一只手摸着他被绑住的手腕让他不要用力,另外一只手不断地在他腰和胸口流连。

“别摸了……你快点……”周其琛有点受不了,他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了,手上却一点也动不了。

郎峰没答应,只是说:“放松点。”

周其琛:“我他妈放松不了,你快点做。”

郎峰叹了口气,这才又全部顶进去,右手顺着滑下去帮他安抚了一下前面。只动了两下,底下那根硬的发烫的东西前端便渗出来液体。

郎峰呼出一个音节,好像是个笑。“感觉好吗?”

“嗯,爽。”

被他的直白感染到,郎峰又闷笑了一声。

大概因为平时他一般是很淡定的一个人,周其琛最喜欢郎峰这些忍不住流露的小情绪,他特别想看着郎峰的脸,只可惜自己现在完全受制于人,根本转不过身来。他让郎峰再摸摸他前面,郎峰这回不听话了,只是一只手拽过他绑在一起的双手,一只手扳着他胯骨,从后面猛地撞他。

郎峰做爱很喜欢亲吻,吻遍他全身每一处,从肩膀到乳头到脊骨,硬挺的性器埋进去狠狠地进攻,可又垂下头来给他十成的吻,湿漉漉汗津津的,吻到他脖颈酸痛,下巴发酸。周其琛只觉得不够,不够激烈,不够满足,怎么都不够,欲望像气球一样越涨越大,腰间一片酸麻,快感连到了手指尖。

喘息之中,周其琛不忘回过头问郎峰:“你……嗯……打得什么结啊。”

郎峰又觉得他是在挑衅他,像是验收教学成果似的,他皱了眉头,认真地说:“平结,别的没学会。”

周其琛又开始笑:“难得,这得算不及格吧……

“……”郎峰又一次说不过他,就伸手捂他的嘴,然后底下用了狠劲儿,换了角度戳刺他的敏感点。原来他做爱是循序渐进的,先让对方爽爽,两个人都爽得差不多了再深入。可现在他无视了过程,直奔结果,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干得对方说不出话来。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郎峰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让他爽。

周其琛前面几分钟倒也没觉得怎么样,还忙着说调皮话,后半程才觉得捆绑住双手的难处,他没法摸自己,也没有着力点不能调整自己的位置,只能非常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看似平常的操弄都加了数倍返还到自己身上,让他几乎招架不能。

他到底还是顾及面子,又想到是在郎峰童年的小屋,只能轻轻地求:“慢点,慢点。别太快,我有点想……”

郎峰还安慰他:“没事,一会儿再来一次。”

周其琛跟他继续讨价还价:“你爽过了,帮我解开吧?”

郎峰的回答则是暂时停止了动作,底下头用手帮他摸了一把,还用食指的茧带过敏感的前端。“你还没爽过。”

“我操……”这会儿周其琛想动真格的了,发现他是被绑起来的,他一句国骂挂嘴边了,想起郎峰可爱的家人们,又生生给咽回去了,改口说:“等我下次操你的。”

郎峰说:“明天我要上班,所以下次还是我操你。一会儿再来一次的,我想看着你来。”

表态诚恳,手下丝毫不留情面。周其琛说不出话来了,郎峰每顶一下他都爽得要爆炸,控制不了自己呻吟的声音。郎峰没有扳着他肩膀,他身体都直不起来了,便索性趴在床上,肩膀贴着床铺,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迎着他的撞击。郎峰直立起身体,暧昧交叠的身影放大百倍投映在墙壁上,盖住墙上的照片、合影、书柜……

这还是他俩第一次在这件屋子里做爱。从迈入这间小屋起,周其琛就有种奇怪的时空错位感。他知道这是郎峰从小到大的房间,甚至抬起头,便看得到他的中学、大学毕业证书,和家人的合照,他走过的每一步每一个脚印。一切的一切在黑暗中被撞碎又重组,每一次都拼出一模一样的人。眼前人,心上人,把他占据也被他占有的这个人。

手仍被束缚着,郎峰双手扶着他的胯骨,身体又靠上来三分。这姿势进入得最深,郎峰在抵住他的敏感点猛操,啪啪的声音响起来,床也微微摇晃,一次次地撞向墙壁。手指顺着他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摸,好像每一根骨节都被他握住,尤其是那一道陈年伤疤。触感很轻,像是被火苗燎了一下似的。

“…Evan……啊……”周其琛仰头,只顾叫他名字。

郎峰会意,低下头来也叫他宝贝,叫得很温柔。手指顺着他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摸,好像每一根骨节都被他握住,尤其是那一道陈年伤疤。实在是……太过了。

周其琛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他手里,后背被他折腾地全是汗,头发埋在枕头里面也是乱乱的。

郎峰还没高潮,但他也快了,让他休息了几秒以后,没得到允许就重新开始。他还是顶他最里面的敏感点,还是同样的力度和频率,像永远不知道疲惫的机器一样。周其琛高潮过后敏感得可以,手被绑着,从身体到心灵的控制权就交出去了,身体就好像也不受自己支配似的抖个不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失控。

“Evan,Evan,”他这回改主意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他也确实是软的,性器和身体到声音都软,说:“你让我歇会儿。”

郎峰认命,抽出来自己充血鼓胀的性器,又给他解开双手。周其琛面对面看着他,郎峰默不作声,又捉起他一只手,绑到床头柜上。

周其琛:“……还来?”

郎峰解释:“练习一下别的结。”

周其琛被他以受刑的样子绑在床头柜上面,黑色的结绑住线条分明的有力小臂,分明是午夜的另一份礼物。在第二个绳结逐渐收紧的时候,他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刚刚软下来的性器又站起来了。

操,他妈的。

郎峰也注意到了,低头咬他的胸口,用唾液把他胸肌和乳头都舔的湿漉漉的,直贴着他鼻梁骨。周其琛被他舔得皮肤都发烫,感觉郎峰鼻梁骨到鼻尖都凉透了。

郎峰平常不太好意思承认,他一直觉得周其琛的胸肌练得特别好,平常穿T恤都看得出来形状,他做爱的时候不但喜欢掐他腰侧,还喜欢捏他的胸,看他胸肌充血变得硬邦邦的,乳头被他手指和牙齿玩弄得挺立起来。有时候兴致来了,他隔着T恤这样玩,直到唾液把T恤都沾湿。

郎峰几乎没给他什么休息的时间,快感强烈到周其琛闭上了眼睛只顾着喘气。

郎峰还不让他闭眼:“看着我吧。”

周其琛有点太进入状态,第一次居然没应他。

郎峰摸了摸他眉骨,又低下头亲他因情欲泛红的眼睛:“哥,看着我。”

“靠,别叫哥……”周其琛终于是听见了。郎峰有时候在床上会起小心思,叫他哥,每一次他都受不太了,总有种错位的背德感。

他没发现,是郎峰低下头来告诉他:“你脸好红。”

周其琛脾气上来了:“废话,刚刚被你压着在被子里搞。”

郎峰伸手贴了贴他脸颊说:“挺烫的。”言罢倒是没闲着,还往里顶了一下。

“啊……”周其琛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也许是缺水,甚至缺氧了,他觉得身体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哪怕是和郎峰,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多见。这一次是他们两周都没闲下来好好亲热,加上绳子捆着他手,一切感官刺激都被放大十倍。

后面他抽插又快起来,逼得周其琛把膝盖打开到极致来容纳他,他已经射过一次还没怎么来得及清理,精液混着汗水和润滑,从下腹流到两个人激烈交合的地方,又被郎峰捅进发红的湿润的小洞里。他手臂实在是使不上力,越爽越想把手拿下来,他又拉不下脸开口求郎峰,只能绷着腰腹承受他的进攻。

郎峰快要高潮时候是沉默的,他很了解他,就也没再说话,看着他专注又性感的表情。汗水顺着他的下颌往下滴,郎峰的项链几次都碰着他的脸,他还是停下来用一只手把十字架甩到后背去,然后低头又咬着他嘴唇,很色情地舔吻他。

最后郎峰先射在他里面,精液又多又浓,抽出来以后还在往外流。

郎峰爽过了以后,不忘低下头来帮他,一只手伸进去他混乱不堪的后穴,弯曲手指找他的敏感点,嘴里面含着他的阴茎吞吐。

饶是第二次,周其琛也受不太了这种前后夹击,甚至拔出来得有点晚了,郎峰的嘴唇上、脸上,胸口全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

郎峰顾不得自己,先托住他的手腕,给他把绳结解开。他刚刚要起身去浴室拿毛巾,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伸手揽住他的腰。

“抱会儿。”

郎峰听话,低头抱住他,又拉起他的手,打开床头灯。刚刚周其琛挣脱的力气实在太大,两只手腕都勒出了红痕。

郎峰心疼得不行:“……下次别了。”

周其琛自己低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反而安慰他说:“不碍事的。你先去洗吧。”

往后那晚上,郎峰说什么也要拉着他的手睡觉,好像有什么神奇魔法,被他捂一夜红痕就能消失似的。

次日清晨,郎逸一早就来到家里,戴着他俩送的耳环和项链,等着送郎峰他俩回布鲁塞尔。

一行三人在火车站外分别。郎峰和郎逸拥抱,贴了贴她脸侧,再次祝她生日快乐。之后,郎逸也照例和周其琛拥抱。可周其琛只给了他一个背影,郎峰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这个拥抱似乎格外久,比和自己的那个还要久。

“你俩说什么了?”

“……没什么。”

郎峰低头看,旁边人嫌热,还是穿了短T恤出来。右手手腕没戴表,那道痕迹还在。他伸手拉住周其琛的手腕,目视前方,大步往前走。

没走两步,身旁人站定了,郎峰只好也停下来。周其琛侧过头来笑,轻声回答:“她刚刚叫我哥。”

--------------------

车:郎x周,捆绑play。

*SOP :标准化程序。

作者感言

larivegauche/塞纳左岸

larivegauche/塞纳左岸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