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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番外一(上)

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桃千岁/离尘乱 6361 2024-08-25 00:04:48

聂云深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刚把舒岸的皮带解到一半。

骆天民事件在经过了一个周末的发酵之后,能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但身为企贷部风控总监的聂云深需要就此事件提交一个最终的总结报告,所以新的一周上班以后他忙了整整两天,直到周三,报告提交的最后期限,到了晚上八点以后才一切收尾。在系统上点击了提交之后,聂总监缓缓吁出口气。

F行从不勉强员工加班,所以当新任男友舒老板敲门进来时,外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聂云深这间里头还亮着灯。

聂总监抬头看见舒岸,挑了下眉是个疑惑的意思。舒岸反手关上门:“在楼下遇到杜总,说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你还在加班。他把我送进电梯,让我赶紧来拯救你一下。”

聂云深失笑,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伸直了腿往后一靠:“嗯,还真是有点饿了。”

舒岸走近,亲昵自然地弯身去吻他。唇皮相接稍事辗转,笑着问:“那么有没有这个荣幸共进下晚餐?”

聂云深仰头舔了下唇,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个接触像片羽毛抚过,非常地不过瘾。于是理所当然地摁住了舒岸的后颈,半强迫着去讨了个更深入的湿吻。他含住舒岸的嘴唇用力吮吸,舌头长驱直入,湿润翻搅了几下之后就开始气息不稳。

吃什么晚餐,现成的一块美肉。

聂云深手臂一紧把舒岸拖到了自己腿上,但他没想到舒岸会一点不抗拒,一开始只是想要个粗暴的更近接触,但是舒岸的大长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于是他俩就这么压在一张宽大转椅上交缠热吻,聂云深一点磕巴都没打地硬了。

周末在舒岸家他们其实没再做什么,舒岸带他在老宅子里转了转,讲了些童年少年的故事。后院里有篮球架,聂云深来了兴致,两指一转在指尖立了个球,于是舒岸索性和他一起换了衣服,两人痛快淋漓地打了一场。

后来舒岸又亲自下厨做了顿饭,聂云深啧啧称奇,问舒岸在哪儿点的烹饪这项技能。舒岸笑着说:毕竟在腐国待了十年……

懂了。

吃完饭以后聂云深说要去酒店拿车,舒岸送他过去。俩人很有默契地没有黏糊什么,只是在停车场里,聂云深下舒岸的车之前,听到身后叫他。

“聂云深。”

被叫的这个人回头,看到舒岸目不转睛地看他,于是邪魅一笑。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故意停顿了几秒以后才又补上一句:“说好了给我操的,等着聂哥宠幸你啊。”

那时邪恶带笑的嚣张,和此刻热吻中升腾起的情欲一样,都是毫无掩饰之意。

聂云深鼻息粗重地把手伸进了舒岸的衣摆,用力扯出了衬衣,手掌压着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来回揉搓。他有点迷恋舒岸身体的坚实手感,怀里这人对自己的情绪和身材管理都严苛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程度,太漂亮,太完美。让人有种极度想使劲蹂躏的欲望。

西裤之下,小聂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而清晰的帐篷,非常嚣张地顶着舒岸的屁股。

舒岸的这姿势坐得比聂云深要高一些,于是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粘腻湿吻。周末一别之后他俩都忙,两三天没见,仿佛隔了许多个秋。过去十年没见也不觉得怎样,而今却是一点也受不了分离,聂云深的手摸得他也在喘息,热意在血管里肆意奔流。

聂云深纠结了两秒钟当下地点的安全问题,但舒岸的一声勾魂低喘让他着了魔似的将手直接伸去了对方腰里,这个时间不可能再有人过来,聂总监决定铤而走险一把。

他用力地扯开了舒岸腰里束着的皮带,正要去解人裤扣的时候,桌上的手机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聂云深陡然一惊,烧灼着欲望的视线恶狠狠扫过去,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姓名是:封浩。

那天他和舒岸在聚会现场双双消失,压根忘记了还要跟其他人打招呼。甚至他的手机后来都没电关机了,舒岸可能是故意的,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提醒他这世上还有手机这东西的存在。

等到他离开舒家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联了快二十四小时,回家充上电,发现头天晚上封浩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微信上也一连声地在问:“去哪儿了?”“还好吗?”“又喝多了啊你……”

聂云深有点心虚地给封浩回电,结果一接通,就被惨无人道地嘲笑了酒量。不过神奇的是,封浩知道他是喝多了,所以舒岸送他先回家了。聂云深嗯嗯答应着。然后封浩话题一转,问他:“你跟舒老板现在关系还不错?”

这一问让聂云深分神纠结了一下,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死党,自己现在跟舒老板的奇妙关系。那头封浩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昨儿聚会我找舒岸帮忙,看能不能在二三线城市弄块合适的地搞个冷链工厂,他答应得很痛快,但是我过几天就要走了,山高水远的未必能抓着人,你离得近,有机会的话帮我催着点。”

聂云深把这事儿应了,最后封浩说临走前有空约他吃饭,时间等通知。

于是现在,那个“通知”来了。

聂云深盯着那疯狂震动响铃的手机看了足足半分钟,才把手从舒岸身上抽出来,伸手去抓了起来接听。

滑屏之后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封浩张口就来了一句:“宝贝儿,爸爸明早飞机,只有今晚有空找你吃饭啦!”

舒岸嘴角弯着一抹笑,稍微移开了脑袋压在聂云深肩上,但是一点儿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聂云深用力吸了口气,之后才能比较镇定地开口说话,一条胳膊仍然环在舒岸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心痒难耐中,恨不得把封浩从电话那头拖出来咬死。

“呵呵,打算请爸爸吃什么?”

“我请客你掏钱,想吃什么都行!麻溜的赶紧定个地方,我这跟供应商扯皮了一天才谈完正事,推了饭局特意把这一顿的机会留给你的!”

聂云深嘴角抽搐,想了一下说了个高端私房菜地址,封浩爽快应了说马上过去,要挂电话之前忽然嘀咕了一句:“其实还想约一下舒老板,就是觉得面子没这么大,怕人家不来。”

聂云深下意识看了舒岸一眼,而身上这个衣衫凌乱噙着一抹笑的人眨了下眼,比口型是个“好”。

于是聂云深想了下,说:“我替你约吧。”

以前上学时封浩是一帮弟兄里有名的路痴,聂云深没想到这哥们在另一个半球生活了这么久以后也没长进多少。他和舒岸在私房菜馆的包间里等到了九点,一壶茶喝得都没了滋味,等得不耐烦了给他打电话,结果那头说,不知道走到哪了,要不你点了先吃呗,舒老板约到了吗?

被搅了好事再加上饥肠辘辘的聂总监有力地“呸”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他脸色黑如锅底,舒岸伸手过去揉了下他脑袋,有点好笑地看着这满脸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暴躁,想了一下,倾身凑过去亲吻他。

聂云深心情不爽的时候不喜欢被人碰,这会儿下意识地避了一下,然后停住了。

舒岸的嘴唇柔软温热,碰上他脸,安抚似的蹭去了唇角。聂云深喷薄欲出的怒气稍微消停,但还是板着脸,于是舒岸笑了一下,张口衔住了他嘴唇。

舒岸逗弄着轻咬他唇肉,聂云深有点无奈地抿唇给了个回应,渐渐缱绻柔情起来的厮磨中,聂云深浑身倒刺逐渐平顺,然后包间门被打开了。

封浩站在门口,一脸懵逼。身后还跟了个服务生。

聂云深有几秒钟是呆滞的,唯一及时反应的是舒岸,他镇定地坐了回去。

封浩看看一脸蛋疼的聂云深,又看看神色淡然的舒岸,一时竟然分不清这俩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直到聂云深一拍桌子,脸色很差地吼了一句:“坐!”才陡然从石化状态被激活,同手同脚地走进来坐下。

聂云深咳嗽一声,拿菜单刷刷刷点菜,服务生退出去的时候很有眼色地把包间门又给带上了。

封浩神色复杂,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有人能解释一下吗……”

“不能!”聂云深声音很大。

封浩干笑:“好的爸爸。”

舒岸噗嗤一声笑了。

聂云深抬手揉脸,很用力地搓了又搓,然后一脸疲惫地放下手,耷拉眼皮睨着封浩:“不,你是我祖宗。”

封浩很认真地观察着舒聂二人的神色,眼珠滴溜转着没说话,聂云深嘴角抽搐,慢吞吞说道:“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封浩的脑门儿浮起了加粗的三个问号,我看到啥了……我就是看到你俩在互啃,不是,这个我明白,我想知道的是为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会腻到一块儿去啊!

舒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聂云深心累,不得不顶着封浩的一脸八卦含含糊糊地开始满足损友的好奇心。

一桌子菜没动多少,酒却又喝下去一整瓶,大半是进了封浩的喉咙,到最后他十分感慨地拍聂云深的肩膀,说:“老聂啊,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好的我还是讲吧。当年我就觉得,你那时什么事儿都针对着舒老板的架势,特别像是个想引起注意力的……”

聂云深拿了个餐后点心就塞进了封浩的嘴,还非常用力地使劲摁了摁。

封浩使劲呛咳,憋得满脸通红,一拳擂上聂云深肩膀,嗵的一声。聂云深恶劣大笑,封浩抓着他肩膀,另一手挖出馒头,扭头却去看舒岸,醉眼迷离地盯了会儿,然后分外认真地说:“舒老板啊,舒岸。老聂实心眼儿,脾气像条狗,要搁我们老家就是俗称傻狍子,你可得对他好点。”

舒岸笑了,瞟了聂云深一眼,向封浩举了下喝茶的杯子。

“他不傻,我喜欢他。”

聂云深从鼻音里哼了一声,很骄傲的。

番外一(下)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最后舒岸开车先把封浩送去了酒店,又预约了前台的morning call。之后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却没发动,转头看聂云深:“去哪?”

聂云深有点酒意上头,靠在副驾上合着眼睛,这时睁开了看着舒岸,眼睛里倒映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他慢吞吞开口:“你刚才说,喜欢我。”

舒岸笑了一下:“嗯。”

“那就去我那,把接受追求的义务履行下。”

舒岸的唇角轻轻扬了一下,点火起步时才非常轻柔地飘出两个字:“好啊。”

聂云深非常不争气地下腹一紧。

随着捷豹滑入城市街头,车身的细微震动中聂云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他有一只手仿佛无处可放,落在中控台上无意识动了动,然后越过中线放倒了舒岸的腿上。

他摸到了隔着布料的轻微一紧,于是慢慢加重了三分力道,眼睛平视着前方,城市灯火不断流过前挡玻璃,再被飞速抛去身后。

这夜幕笼罩下的无边艳色让聂云深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口唇间干得要命。

那几根手指缓慢向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渐渐攀爬过去,聂云深甚至疑心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咫尺距离外的热和硬度,无限接近中他差点儿忘记了现在是身处在何处,直到舒岸无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云深……”

被叫的这个人眼皮一撩,下意识“啊?”了一声,抬眼才发现舒岸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骨节都凸显了出来。

这样子的舒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聂云深狠狠地纠结了一番,放弃继续轻薄开着车的舒岸。

开玩笑,食和色,都要留着命才能享受,他确信以及肯定,如果再动手动脚下去,要么是舒岸把车开进路边花坛,要么是他欲火中烧地直接扑上去。那只抚在舒岸大腿上的手掌用力收了回来,然后神经质地张合了几下,攥成了个拳头。

一路驶进风华里,进电梯按楼层时都没松开那几根手指,拳面克制着砸下了楼层按钮,聂云深从来没觉得上升速度这么慢,半分钟好像过了半辈子,等到他刷了指纹锁开门之后,连灯都来不及开,转身抬手准确无误地把舒岸用力一推,两个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门背后。

一片黑暗里他直接吻上了舒岸的嘴唇,而后者的手已经插进了他裤子后腰。聂云深咬紧了叼咬住的唇肉喘息,伸手去扯舒岸腰里皮带。

舒岸纵容着他的动作,那只手按住聂云深绷紧的后腰肌肉重重揉搓,在聂云深一路啃上他喉咙下巴时,舒岸忽然浅浅哼了一声:“忘记……买套。”

这几个字呼的一下烧起了燎原的火,聂云深含着他喉间软骨恶狠狠吮了一口:“完事了给你看老子的体检报告!上个月刚做的。”

舒岸闷闷喘息,黑暗里甚至带着笑,喉间被压迫着以至于声音含糊不清,他低笑:“先说好,不能射在里面。”

聂云深正在扒他衣服的手差点儿把掌中的布料给撕碎了。

年近三十的聂总监,已经很多年没有毛躁得像个十七八的小年轻了。

他的手掌压着舒岸的大腿根来回抚摸,紧实皮肉的触感好得让他喟叹出声,重见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双大长腿,当时想的是,就这线条能玩一年。

现在他决定要玩一辈子。

聂云深的手指掐进舒岸轻微绷紧的大腿肌肉里,就着这么个压在门背后的姿势,他把舒岸的下半身扒光了,一手贪婪地大力蹂躏攥捏,唇上热烈亲吻,唇齿交缠中湿腻勾舔的水声被黑暗无限放大,舒岸予取予求的配合姿态让他有点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直到捞出了硬邦邦的小聂要往后庭去的时候,聂云深才听到舒岸仿佛叹息似的低哑声音。

“太急了。”

聂云深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感觉到舒岸扭过头避开他密不透风的吻,抬手起来挤开了点聂云深的沉重压迫,一点湿濡响动之后落到下头去,手掌插进了他们此刻紧密交叠的胯间。

聂云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兴奋激动得连要润滑都忘了,而舒岸此刻舔湿了手指在自己做扩张!

这完全无法看到的情色想象让聂云深倒抽一口冷气,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在下一秒就射出来。

舒岸抬腿勾住了聂云深的腰,喉咙间压着低低的闷哼,股间有一柱坚挺到了极致的硬物,在他艰难扩张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反复摩擦着他手背。

津液是微涩的,下体入口经过了两根手指以后仍然紧得不行,最后只能靠着饱满冠头上溢出的粘水勉强润滑。舒岸半阖上眼皮,仰起头:“可以了。”

下一刻就被狠狠顶开了艰涩肉口,声带上一时失声,舒岸眼底肌肉剧烈颤抖,只是这一切尽数被黑暗所笼罩。只在片刻之后听到了聂云深浓重的喘息,他在找舒岸的嘴唇,倾身压覆,臂弯里圈紧了身下衣衫凌乱的销魂肉体,聂云深吻得特别用力,必须得这样,他才能控制住下头那一瞬间想要发狠顶撞暴力摧折的欲望。

那柔软紧窒的入口里头咬得太狠了,聂云深艰难往里推进,腹肌因为竭力忍耐而颤抖着。他粗暴地吻舒岸,鼻息浑浊不堪,而舒岸渐渐缓过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疼。”

聂云深心头一颤,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太心急太粗暴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往常的画风,从前无论是跟哪个床伴在一起,要么对方浪破天际,润滑液不要钱似的能抹到往外流,要么他也不会介意慢条斯理前戏上一个小时,玩到对方浑身发软了求他操。

但这是舒岸,高岭之花舒学霸,万事游刃有余的舒老板,武力值上肆意碾压的岸哥……聂云深更加没法忍耐那份深刻入侵的恶念。

他含住舒岸微微张开的唇肉,小腹之下硬得像柱烙铁,缓慢压着痉挛括约肌往里顶,阴茎被死死咬着,涩意摩擦中舒岸的喉咙里漏出一两声闷哼,聂云深心头邪火疯长,一分一寸的挤进去大半截之后恶狠狠猛力一撞!

俩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变调喘息,火辣辣牵扯感中聂云深爽得爆出了一身汗,大脑皮层之内整个儿都麻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蹭吻着舒岸的面颊嘴唇,叫对方的名字。

“岸哥,岸哥……”

舒岸抬手摸他,手臂越过肩头,指尖顺进了他侧脑的头发,额头相抵。异常沙哑的喉咙里藏着隐忍低颤,回应他:“宝贝。”

他俩没以这个姿势做多久,角度不方便,而且对于舒岸来说也太辛苦。真正成就了好事时还是在床上,聂云深在床头摸出了润滑,这回是非常仔细又细腻地足足用了大半支。床头的灯笼着晕黄的光,舒岸的身体坦裎于下,赤裸躯干间有种近乎于美玉象牙的质感。

而这流畅起伏的肌理线条里此刻挂着汗,聂云深将舒岸的腿攀折到了近乎于不可能的角度,继高中被打成猪头之后,生平首次感动于舒岸自幼练出来的跆拳道功底。他迷恋地去啃舒岸修长紧致的小腿肌肉,一边吮咬着一边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里头软得让聂云深头皮发紧,而舒岸在其下时不自知蹙起的眉头更是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浸了一汪水,说不出的乌润潮湿,聂云深知道自己是着了魔,他非要看着舒岸的眼睛,然后一下接一下的蛮力开拓。

他看到舒岸极细的喘息,眼周肌肉甚至都因为这份隐忍而在震颤,他伸手去摸舒岸的胸膛腰腹,柔情百端但粗暴不减地往里捅:“不舒服?”

舒岸张了张嘴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而是一声难耐的低低呻吟,尾音带了钩子,让聂云深发了狠地只顾深深顶弄。粘腻破碎的呻吟间隙,气声似的一两个字才漏出来,他听到舒岸说:“喜欢。”

这一晚聂云深快活得不能自已,微薄酒意混着勃发情欲,他恨不能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拆吃入腹。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近乎于白热化的迷茫快感让他有几秒短暂的意识空白,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被舒岸伸臂圈在怀里。

腿间赤裸纠缠,下身一片粘腻,聂云深贴着舒岸黏糊糊地亲了会儿又继续摸。他酒全醒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于是屈身下去含住了舒岸。

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来有往。但他一把入手以后才发现,舒岸刚才可能根本就没有射。这种微妙的心理落差让聂云深在之后使尽了解数,手口并用竭力要让舒岸兴奋起来。他听到舒岸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牙尖衔住了湿润沟壑轻磨,舔吮中器官充血,然后自己的腰臀间落上了一只手,舒岸在摸他。

很快两个人都又硬得升了旗,聂云深才一动念,舒岸一个翻身把他摁在了下头。眉眼间有种意味不明的倦懒和危险,被全面压制住的这一个心有不甘,语气坚定地给自己争取:“说好了要让我开心的。”

舒岸笑了一下,俯下来吻了下他唇,温柔语调里混了一点点哑,是刚才那些含混呻吟的后续产物。他只说了一个字:“乖。”

底下稍事分离之后,聂云深的瞳孔都微微缩紧了,舒岸将自己缓慢深入地含了进去——

他坠进了迷幻的梦里,看到舒岸清晰分明的下颚线条绷紧,极具雕琢感的赤裸上半身近乎于完美,而腰腹间肌肉涌动,在每一个起伏间,带着他的沸腾热血无限拔高,神魂颠倒。

两次之后,聂云深意犹未尽,但是被另一个人强行镇压了下去。舒岸的眼角晕着一抹薄薄的红,扫来的视线却有种不容辩驳的强硬,一只手压住了聂云深,语气温柔地哄他:“明天要上班。”

聂云深纠结了几秒之后才面瘫着脸躺平,三分疲惫七分不甘地把舒岸拖怀里上下其手,而后者纵容着这点揩油行为,浑身放松了任由腻歪。聂云深在他耳边懒洋洋咕哝:“岸哥啊——”

他应声:“嗯。”

聂云深拖长了调子:“你没爽到是不是啊——”

舒岸眼睫一挑去看他脸色,抬手去摸了摸面瘫脸,很认真地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

“切。”聂云深把脸埋去了他肩窝里用力蹭了蹭。“不要讨论精神高潮这么玄乎的东西。”

舒岸没说话,渐渐安静下来的室内只听到平缓的呼吸和沉沉心跳。就在他以为聂云深已经睡过去的时候,这人忽然含糊着又开了口:“以后你来吧。”舒岸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聂云深翻了个身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梦呓似地哼唧:“你肯定不会是在床上也耍心眼儿让我心疼的对吧……”

这一句说完以后他的鼻息渐渐轻缓,这下是真的睡了过去。

舒岸伸手关灯之前目不转睛地望了这张脸一会儿,凑过去在唇上清淡一吻。

“我爱你。”

【番外一完】

作者感言

桃千岁/离尘乱

桃千岁/离尘乱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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