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李余被扒了个精光,宋继开在他屁股里揉了两口吐沫,压住他强暴,木板床嘎吱地响。
李余一直在发抖,宋继开插进去,每一下都出乎意料的猛烈,好像在他下头插了根烙铁,李余怕被听见,抓住床边,用了所有的劲儿从床上翻下去。
宋继开踢翻他,点了根烟,把烟头按在李余腿根上,很轻声地问:“你不喜欢烟味,怎么不告诉我?”
李余一直摇头,他不敢出声,怕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大叫。宋继开的阴茎在胯间耸立勃起,已经胀成赤红色,上面青筋盘绕爆起,马眼微微张开,焦灼地吐着前精。
再次插入的时候,李余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他被撞得一耸一耸,房间里全身是激烈碰撞的啪啪声,黏糊的水声滋滋的响,不知道多久,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烫的他不停颤抖。
宋继开抽出来,又点了根烟,烟灰掉在李余腿间,李余盯着火光发抖。
宋继开把抽了一半的烟插到李余嘴里,轻声道:“叼住了。”
李余牙齿发抖,死死咬住烟嘴,宋继开插进去,他受不了的挺腰,仰着脖子抽气,浓烟灌进嘴里,李余剧烈呛嗽。
李余闭紧牙齿,死咬了一晚上,天亮前,宋继开才拍拍他的脸,让他吐出来。
宋继开用纸巾擦李余屁股洞里溢出来的精液,把他抱到床上。
宋继开说:“睡吧。”
李余依旧睁着通红的眼睛,他怕宋继开对孙阳做点什么。
他以前接触过的那些朋友,后来都转走了,那些人李余再也没见过。
宋继开揉了下李余的眼角:“放心,我不动他。”
李余松了口气,一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继开叫司机送他们回去,路上用李余的手机给孙阳发了条信息。到了家,宋继开给李余擦干净身子,孙阳电话正好打回来,宋继开拿着手机到客厅里接。
孙阳上来就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退租?!”
宋继开冰冷地道:“李余有房子。”
声音不对,孙阳问:“你是……”
“李余他哥。”
孙阳明白了,对面是宋继开。
“他有房子?我没听李余提起过……”
宋继开说:“我已经通知你了。”
孙阳捏着手机“喂喂”了两声,低头看电话已经挂了。
孙阳想了想,给房管局一个战友去了个电话。
几句寒暄之后,对面帮他查了查,李余名下还真的有不动产,有一套位置还可以的公寓,还有个农村自建房。
孙阳心里一跳,他记得李余提起过,他老家是小周村的,爷奶把他带大,家里有套老房子,不值什么钱,就一直放着没人管。
孙阳听到过一点风声,小周村可能要拆了,他和李余提起过这事,李余闷着头扒饭,说那房子应该在他妈名下,拆不拆迁,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李余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像在撒谎。那就是有人帮他做了这些事,李余并不知情。
孙阳抽了口气。
李余和宋继开这得多好的关系,才能让他悄无声息的为李余安排好一切。
·
李余的脸肿了几天,腿根落了个疤,宋继开给他请了假,让他好好休息。
李余清醒之后说,孙阳是他同事,他是因为自己才被捅伤,所以他才去照顾,俩人之间没别的。
宋继开说:“我已经帮你退租了。”
李余愣愣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那天之后,李余话少了,他依旧照顾宋继开,会打理好宋继开的一切,只是睡觉的时候会侧着身,睡在最边沿。
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这样,他是冷是热,宋继开根本不会在意,那人从小众星捧月,年纪轻轻又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就算错了也不会向他低头。
有天夜里,宋继开伸手摸过他一次,摸空之后,就没再伸手。他又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和李余话都说不了两句。
两个人不冷不热的住在一起,过了几天,胡兰芬突然给李余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把老家房子翻新了,给他要房子的钥匙。
李余懵了,说他没有。
李龙在旁边添油加醋:“你听他的,他在政府机关部门上班,什么信不比咱们先知道?”
胡兰芬说:“老二,咱别跟自家人玩心眼,你是不是早收着信儿,小周村快拆了,你以为翻盖一下,老家这套房就是你的了?”
李余根本不知道这怎么回事。
胡兰芬挂了电话,到村委会查,这才知道房产本上是李余的名儿,立马急了眼,带着李龙到单位门口堵人,让李余给个说法。
胡兰芬在信访大厅里闹得很大,张局出来和她说:“李余没来上班,请假了。”
那天,李余被堵在宋继开的公寓门口,胡兰芬揪着他大骂,根本不听李余解释,说他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要求李余把房产证上改成自己的名儿,李龙在旁边说,改成我也行。
胡兰芬想了想,说:“改成你哥也行。”
这些话,听的李余心里一揪揪的难受。
李余下面还没好,胡兰芬在外面干体力活,力气大,拽的李余一个踉跄,这事惊动了警卫,一个报警电话把他们送进了派出所。
记笔录的小孩儿是孙阳的同事,叫张军,之前到过家里,跟李余打过照面,外头人多眼杂,就给李余点了下头,没跟在家里似的叫他余哥。
李余看见了。
胡兰芬还在那喊,说家里老人死了,这房子怎么论也落不到隔辈分的李余头上。
分开做笔录的空挡,张军给孙阳打了个电话,问他这个事怎么弄合适。
孙阳想了想,说:“这事你别掺和,你让他问下他哥。”
张军看了下登记表:“李龙啊?”
孙阳:“不用说名儿,你就说他哥,李余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