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帷帐后的人影一直在动,带着哭喘的哀叫断断续续。
林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离体了,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被弄到神智不清的吐舌头。
“留得青山在,嗯~不怕没,没柴搔,唔唔~又不是明,天,不给你操了,你,他妈,坏了就没了,轻,轻点。”
祁镇笑起来,眼睛里盛着温柔的笑意,胯下一刻不停地凶狠撞击,却俯下身子在林闫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灼热的唇瓣,轻柔的吻。
艹他有多凶狠,这个吻有多温柔。
林闫有点迷失在他这个吻里,湿软的手握住祁镇的胳膊,被祁镇抓住,递到唇边吻在掌心。
声音温柔,估计给谁听,都不信是祁镇。
“你那本子上不都是我的名字?”
定好了,日日都会是祁镇。
林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了。
玛德。
温柔陷阱。
那不是你逼的?
有一个字是我想写的吗?
逼人写名字,你还能厚着脸皮算上,你牛!
一堆骂他的话,被操得吐不出完整的一句来,只哼唧着颤出来一句,“你欺负人。”
软软的,娇娇的,跟撒娇似的。
祁镇特别受用,笑着和他十指相扣。不再大开大合得进进出出,反而抵着他的腺体,磨,戳,动作不快,但次次正中靶心。林闫被弄得受不了,拱着腰,被操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贯穿全身的爽意,激出一点儿求生的本能来,他去推祁镇,一边推,一边想通过翻身来躲避祁镇的大棒子。
这次,竟让他得逞了。成功翻了身,眼看着祁镇的阴茎就要出去,谁知,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狠狠插回!
“啊!”
林闫一下子被插进床铺里,眼泪都被干飙了出来。祁镇低下头亲他,凶狠的操他,大有要把龙床给干塌的气势。
林闫身上压着祁镇,这下是真的躲不开。
生平第一次,被人操翻,羞耻感混着快感,让他不停地翻上高潮。自己的鸡巴早就射无可射,湿淋淋的,跟尿了似的。
“卿卿好可怜,像是我在强迫你一样,都哭了。都有些叫人心疼。”
“少,少扯皮。”
真心疼你他妈倒是滚下去!
祁镇伸手抚去他眼睛里溢出来的泪水,俯下身咬着林闫的唇瓣,哑声,“陛下可知侍寝有个规矩。”
林闫:?
“侍寝之人不可弄脏床榻,所以臣只好射在里面了。”
???
“你他妈!不行!王八蛋!少找理由!不好洗!你出去!”
他早被弄得没了力气。祁镇不费什么力气,往下一压,就将人给压实了。任由林闫怎么躲,怎么挣动,都躲不开祁镇的一意孤行。
祁镇狠狠撞了几下,撞到最深处,才松开了精关。
林闫已经到了极限,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世界除了高潮,还是高潮。
他的身体早在祁镇挥舞着旗杆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彻底背叛了林闫,被祁镇烙上了标记,成为了祁镇的疆土。
不论林闫嘴上如何强硬,身体永远乖乖得听从着祁镇的指挥。
该软的绝对不硬。
该硬的绝对不软。
祁镇碾开林闫死死咬住的唇,帮他将难以忍住的哭吟堵回去。末了,又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闫回过神了。
他微微侧脸,看到祁镇温柔的眼神,内心冷哼。
就算你这么看着老子也没用!
老子现在铁石心肠!
坚决没有下次!
祁镇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林闫累得不行,感觉自己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没搭理他。殊不知祁镇正看着他的后穴,看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缓缓流出来。
喉结滚动。
大掌按在了林闫的后腰,扶着自己的阴茎,再次重重得捅了进去。
“啊!”
林闫被捅了个清醒。
祁镇用温柔的声音说出让林闫屁滚尿流的话。
“想看你哭得再厉害一点。”
“……”
玛德。
想翻脸。
-
林闫趴在被窝里睡成猪。
祁镇神清气爽地去上朝。
祁镇走的时候,林闫睁了眼,看到他那样,来气,脚伸出被窝,要踹他一脚。被祁镇一把握住,“勾引我?”
林闫踢了踢脚,示意他放手,“没有,你别瞎说。”
祁镇低头在他脚踝上亲了一下。
林闫一惊,感觉自己像是被烫了一下,忙要把脚收回来。祁镇没有乱来,把他的脚放进被窝,“等我下朝回来。早膳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
林闫翻了个身,背朝着祁镇,拉了被子蒙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刚刚被亲过的脚踝,到现在都还能够感觉到上面的温度没有散去。
麻酥酥的,惹得人心烦。
心理上的烦躁,抵不过身体上的疲累。
林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里,断断续续听到有人在说话。
“御书房那么大的地儿不够你办公,你在寝殿批什么折子?你睡这儿了,小皇帝睡哪儿呢?你给人撵到柴房去了?”
“你小声些,他在里面睡觉,你别吵着他。”
“啊?他睡这儿?王爷,咱没必要连睡觉都盯着吧?一个傻子能闹腾出什么风波来,你这样盯着他,不嫌累啊?”
……
林闫爬起来,抓了一件衣服套了就往外走。
“早膳呢?祁镇,我饿了。”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闫还没绕出屏风,祁镇就走了进来。
“穿成这样就往外走?续冬来了,穿好了再出来。”
林闫疑惑,“他来干嘛?”
“商议朝政。”
今日一早,郑阁老为乐坊舞坊写曲一事,彻底传扬开来。春闱主考官也盖棺定论,定了祁镇想定的人。如此一来,春闱结束后,涌入朝廷的新鲜血液,将大部分都为祁镇所用。
林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吃饭。他精神差,蔫蔫的,吃着饭,还打了好几个哈欠。
祁镇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烧。
“若是还困,吃完再去睡一会儿。”
“不用了,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嗯,那给你找点事情做一做。”
林闫随口应了。
周续冬目光在林闫和祁镇之间打转。
什么情况这是?
饭后,祁镇又拿了几本彤史册子,让林闫写。同时还拿了整整三盘的小木牌子,让他在木牌子上写名字。
至于写谁的,自不必说。
林闫无大语。
压低声音,避着周续冬,“你是不是有病?写册子就算了,这木牌子有必要吗?”
人家皇帝翻牌子那是选晚上陪自己睡觉的人是谁。
林闫他有的选吗?
没有!
那还写什么?
写上二十多个祁镇?再让他翻?
他根本翻无可翻,避无可避!
这算不算出老千?
祁镇道:“册子都写了,就索性将流程做完。好好写,写端正了,一会儿我来查。”
林闫只好拿了毛笔,先写彤史册子,再写木牌子。
周续冬诧异,无心政务,一心只想八卦。
“你和小皇帝现在关系这么好?不是单纯的关系好,我发现,你对他也很好。”和颜悦色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莫非……”
祁镇抬眸看向周续冬。
周续冬不可置信,“你对他生了忠君之心?”
祁镇:“……”
周续冬迅速推翻自己的推测,“也不对啊,他一个傻子,你有什么好忠的。”
他越想越不明白,又去看小皇帝。
柔白细腻的漂亮小脸,起着皱,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握笔写字的姿势倒是很端正,很认真。
握笔的手也漂亮,细细长长白白的。
那手腕……
手腕好像有一圈红痕?!
周续冬眼睛微微睁大。
不确定,再看看。
就是有红痕!
周续冬就像闻到线索的猎犬,循着这么一点发现,立马注意到在半遮半掩的领口处,有情爱留下的痕迹。
他难以置信得望向祁镇,“你。”
他指向小皇帝,“你们。”
周续冬往桌上一趴,压低声音。
“难怪这些年,你什么样的都不肯收,原来是喜欢傻的!”
祁镇:“……”
周续冬:“你我好友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看出,你的癖好竟如此奇特。”
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