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初尝情爱,都是林闫这个老司机领上的路,后来走得坎坎坷坷,也只是上路的新手,哪是林闫这个老司机的对手。被他这么一句,撩得浑身火起,满脑子都是林闫趴着,坐着,站着,被他抱着的画面。
俊脸通红。
“别闹。徐福全跟我说了,这几日你在宫内,喊着我的名字胡闹,身体都虚了,不能胡来。”
林闫眉头一皱。
好他个徐福全坏他好事。
“还不是这个身体底子不好?要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能和你搞到天亮,你信不信?”
越说越燥了。
祁镇连忙把他往下推,“我带你回去。”
“回去就可以吗?”
“回去也不行,等两天。”
林闫眉头皱得更深。
还要等?
还是两天?
祁镇说的两天搞不好还是个约数。
两天起步。
刚刚亲嘴儿亲得爽得他天灵盖都在颤,现下让他一把火熄掉,未免太强人所难。他又不是煤气灶,说关就能关?
再说了,他们俩恋爱流程虽然和别人相反,但该干的是一样不落。现在谈了,要两天不能搞,干蹭?
林闫不能同意。
“你绑着我。”
“什么?”
祁镇愣住。
他对那档子事了解不多,没林闫教花样自然也少。一下子没能领会林闫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是绑他这个人,或者是手。
“你老实点就行,不用绑。”
绑回家,叫人看见,未免太不像话。
“不是绑我回家。”
林闫拉起祁镇的手,醉醺醺的眼睛里,却有明晃晃的钩子。
他痴醉得看着祁镇,主动地贴到祁镇的唇上,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那处。
“绑这儿。绑着,别让我发泄,我会叫得很大声,那里也会紧,你会很爽的。”
祁镇头都炸了,喉结不停地滚动。
他不是没在那时候,绑过林闫。搞得上头了,会绑一绑,压一压林闫的挣扎。但那里从来没有绑过。
他不了解,
但林闫亲手拉着他了解,还描述给他听。
祁镇忍无可忍,抓着他的衣服,粗暴地撕扯开,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下一秒就被祁镇吻上,撕到哪儿,吻到哪儿。
林闫惊呼一声,
他爱死了祁镇整张脸都染上欲望的绯红,眼睛却露出被迫妥协的煞气,和浓重的占有欲的模样。
林闫搂住祁镇的脖子,又乱摸往下搂他的肩膀,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心跳加速,扭动着身子,方便祁镇撕扯,快活地乱叫。
祁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以前哪是装傻?根本就是本性!”
林闫笑开,“哥,你讲讲理,谁被艹得神志不清,还能演戏?”
“等你明天酒醒,要是敢把今天说的话全给忘了,我就让你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神志不清!”
林闫被他这句话激得灵魂一颤,朦朦胧胧得想,他好想一喝醉就断片,不知道祁镇的腰抗不扛得住?
然而这个问题只是堪堪冒了个头,就因为祁镇含住了他的乳珠吮咬,而彻底消失。
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胸口流传到全身。
林闫爽得目眩神迷,控制不住得挺胸,把自己的胸送给祁镇吃。
祁镇抱着他,手没歇下,直接将人剥了个干净。手触到后穴,微微一愣。几天没做,这儿又没东西,怕是要伤着。
祁镇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办才好,林闫忽然抓了他另一只手,将手指含到嘴里,像是吃什么珍馐美味般,吮咂得连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祁镇盯着他看,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等林闫舔够了,他张嘴,将湿哒哒的手指吐出来。还不及说话,就被等待已久的祁镇堵住了唇舌。
祁镇蛮横的吻他,恨不得用吻来告诉他,他有多喜欢他。
林闫与他舌吻,拉着舔湿的那只手,到了后面。让祁镇帮他扩张。
不知是酒精,还是心意相通的缘故。
手指才顶进去,林闫就觉得爽。再在里面动一动,他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林闫急切地喊他,喊他哥哥,喊他子稷,喊他夫君。
激得祁镇浑身冒火,手指在里面疯狂得进出,操得林闫有些坐不稳了,搂着祁镇的脖子,凄哀得叫,却又偏偏贪吃得将小屁股撅起,方便祁镇动作。
林闫觉得自己能就这么被送上高潮。
但他不想。
“哥,绑我,快绑我。我怕你一进去,我就射了。”
祁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拽了他的衣带,将他挺翘的性器绑住。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自己的,一只手扶着进去,另一只手捂着林闫的嘴。
硕大的性器顶开穴口。
坚定不移的一寸寸的破开肠肉,往里挺进。林闫大张着腿,感受着挺入体内的性器,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是爽,心理上的爽。他终于吃到他喜欢的人了!
心里情爱满胀,说不出的满足。
叫都叫不出,只想接吻,可嘴巴被捂着,无法接吻,他只能胡乱得亲祁镇的掌心。亲得祁镇火烧火燎,猛地撤了手,和他缠吻,底下毫无章法的大进大出的操弄,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胯部撞着臀肉,龟头碾过腺体。
林闫爽得发颤,被吻得死死地也控制不住得浪叫呻吟。他庆幸自己让祁镇绑他,不然这会儿肯定爽射了。
太爽了。
祁镇在操他,在吻他。
快感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霸占着他所有的感觉。
林闫感觉自己湿透了,也被操透了。
“好爽,哥,好爽,好深……好满!啊!”
性器进到深处,林闫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尖锐的酸楚,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法发泄,让他逐渐难以承受。他开始后悔,开始挣扎,“哥,太爽了,让我射,让我射!”林闫不听,紧紧搂抱着他,捂着他的嘴,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门心思地狠操。
林闫被操得唔唔唔地,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
祁镇看了他一眼,凑过来吻了他的眼睛。林闫接收到了他的温柔,心里满胀的感情更上一层楼,自己捂着嘴巴,拱到祁镇的肩窝里,小声地叫,后面承受着快感,不受控地收缩。被越操越紧,越紧祁镇就越凶。
林闫坐不住了,左摇右晃的往边上倒,捂着嘴的手也捂不住了,猛地扑到祁镇的身上,
靠着他,丢魂失魄地求他快射。
“呜,要死了,哥,慢一点,轻,轻点……你射吧,哥,给我,给我。夫君,求你……我最喜欢你,好喜欢你,爱你,射给我,射我一肚子好不好?”
箍在腰上的手猛地用力,牢牢制住他。
啪啪啪的操干声越发密集,凶悍,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林闫的身体被撞得颤栗不止,就连脚背,脚趾都无法幸免的紧绷,他处于高潮,又被操去另一个高潮,眼前大片大片的白光如同烟花般炸开,遮蔽了他的视野。
绑在性器上的带子被猛地拆开。
祁镇紧紧搂着他,和他一起射了个酣畅淋漓。
林闫射完了,身体都还处于高潮后的微颤中,碰一下就敏感得发抖。祁镇还硬着,堵在后穴里。
林闫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祁镇的身体,从他怀里坐起。
掌心一片粘腻,和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样。他低头一看,吓坏了。
“血,你受伤了?”林闫去扒祁镇的衣服,看到里面的纱布殷了血,心疼得不敢碰,“痛不痛啊?”
受伤多日眉头都没皱一下的祁镇静默一秒,说:“痛。”
林闫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性器拔出,“啵”的一声,让祁镇脸热。
林闫对着他的伤口又是吹吹,又是亲亲,百般关切。
祁镇捧起他的脸。
又想操他了。
-
晨光从窗户的缝隙探进屋内。
床榻上用的却是上好的纱帐,日光朦胧柔和,不刺眼。但林闫醒了,喉咙很干,火烧一样的难受。醒了以后,宿醉的头疼也随之袭来。
林闫捂着脑袋坐起来。
喝多了。
本来就是想壮个胆,
不成想,酒的后劲大,
林闫苦恼得揉了揉眉心,然后悲催的发现——
没断片。
昨晚浪的,全都记得。
他缠着祁镇在酒楼胡闹,胡闹完了,祁镇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林闫这才发现祁镇受伤。心疼得不得了,回来的路上又是摸摸,又是吹吹,又是亲亲,又是舔舔,勾得祁镇一进屋就把他给压了。
回了自己家,林闫放得更开,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飙。
“啪啪啪”的掌声在脑海里响起。
系统:【统生太少,我太单纯,竟然不知道有的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实际上是放下了面具。当小傻子的时候,调戏,逗弄,放浪,都很爽吧?】
林闫:“……”
系统:【我发现你喝酒就断片这个小毛病,所以帮你治好了。毕竟祁镇说了,你要是敢忘,会下不了床。】
林闫脸热,撑着身子起床。
“我这叫坦荡,当然,你如果想说我变态,那我也承认。毕竟一开始,我就是馋祁镇的身子。”
系统:【坦荡?你坦荡你脸红什么?你承认,你扒窗户缝干什么?】
林闫尝试开窗。
没打开。
外头有女子的声音,“公子醒了?可要唤人来伺候?”
林闫疑惑,“我这窗子坏了?”
“不是的公子,王爷说,您醒了,怕是会翻窗逃走,叫我们将这屋子四处都守着,不能开窗,开门。您若是觉得闷,一会儿王爷回来,便可开窗了,您先忍忍。”
林闫语塞。
系统哈哈大笑。
【你跑什么?】
林闫抹了一把老脸,躺回床上。
“毕竟人都是要脸的……昨天酒喝多了,发挥超常。我只是想缓缓,没想跑。做都做了,大丈夫敢做敢当。”
林闫顿了顿,“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系统:【来看热闹。】
“……”
系统:【你喜欢祁镇,愿意留下来,小世界也能得以稳定,我们皆大欢喜。你有事还是可以召唤我,随时保驾护航,直至您离开。】
“好,知道了。”
系统离开没多久。
房门退开,
脚步声渐近,
纱帐被人撩开,
一身墨色衣衫的祁镇坐在床边,“醒了?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上来就是暴击。
林闫犹豫,斟酌着回答:“我就记得我跟你说我喜欢你,旁的…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外头的侍女忽然进来了,恭敬道:“方才公子想开窗子,奴婢前来问问,现下还要开吗?”
祁镇眼睛微眯,打量他,“开窗做什么?”
林闫讪讪一笑,“闷。”
祁镇撑不住笑了,“我这寝殿委实是小了些,闷着夫人了,叫夫人受委屈了。”
林闫打量了一下祁镇的寝殿。
得有个两百平。
他有一种预感,祁镇是看破不点破。
林闫硬着头皮把天聊下去,“嗯,开个窗子吧。”
祁镇忍笑,吩咐侍女下去,自己起身将窗户打开。晨光洒了进来,殿内亮堂不少。
祁镇略站了站,走到床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林闫面前。
林闫看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当初,他为祁镇夺来的那枚玉佩,是祁镇母亲的遗物。
林闫坐起来,愣愣得盯着那块玉佩看。
他很清楚,这块玉佩对于祁镇来说,有多重要。
“你要吗?”
林闫闻声抬头,对上祁镇的眼睛,他看到祁镇眼底的紧张与期待。他忽然想起宫变那日,他问:“怪物的心,你还要不要?”
这情景多么相似。
但是这一次,他不会让祁镇伤心。
林闫握住祁镇的指尖,轻轻拉近,低头吻在他的手掌上,拿走了那枚玉佩。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