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打开。
候在宫门口的人整齐有序得上前。
掌灯的掌灯,引路的引路。
林闫埋在祁镇的肩窝里,形似娇羞,轻轻耳语,“陛下应该不生我的气了吧?刚刚那么热情。”
祁镇面无表情,“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丢这儿。”
林闫立马识趣闭麦。
从汤泉宫到寝殿没几步路,祁镇抱着林闫走过去的。
寝殿还是林闫当初住着的时候的样子,一点儿没变。殿内点了熏香,香香的,暖暖的。
祁镇将林闫放在床上,转身要走。林闫想都不想就拉住了祁镇的手,仰着头,眼尾的潮红还未散去,胭脂似的。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得盯着你,
只盯着你。
祁镇垂下眼眸,视线落在林闫的手上。
林闫就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一般,抽回手,意图解释,张了嘴,又觉得不如摆烂,“你去哪儿?”
祁镇伸手掌住林闫的后脑勺,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他一下。
亲得人心脏都被勾了一下。
“倒水。”
哦……
不走啊。
是他草率了。
祁镇倒了杯水,递给他。水温偏热,这个时节喝倒是正好。
林闫喝完以后递给他,“再来一杯。”
祁镇又给他倒了一杯,林闫喝完还要。
祁镇眉头微蹙,“很渴?”
“不是,我觉得我一会儿应该还会用到嗓子。”
祁镇起身的动作微顿,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怕尿床?”
“那我不喝了。”
祁镇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了坐到床前,面无表情。
林闫往他面前挪了挪,“你怎么到现在都还冷冰冰的?还生我的气,不高兴?”
祁镇问:“你还有没有想说的?”
祁镇的眼睛黑漆漆的,林闫心里有点儿打鼓,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点什么,可能就要血溅当场。
“你提点一下我?”
祁镇握住他的手指,然后将整只手都握住,“不痛吗?”
林闫的心被捶了一下。
酸涩,满胀。
“不痛吗?伤成那样。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和我嚷过疼。是尝不到疼?还是说,我不值得你和我嚷一声疼?”
“林闫,我们不能同担吗?”
你还有情绪是要瞒我的吗?
殿内烛火明亮,温暖,将祁镇勾勒的高大,英俊,深情。
林闫扑过去抱住他,把脸埋进他怀里,哽咽,“我疼的。”
祁镇将他团紧,“其实我最气的是我自己。看穿了你,却还是没能救下你。”
他到现在都记得,林闫身上哪里有伤,伤情如何。
“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害怕和担忧更多,我怕这是一场梦。”
他做过太多次相似的梦,梦境的最后,林闫都会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也怕,你又走。”
林闫的心狠狠一疼,用力抱紧祁镇。
“疼不疼?”
祁镇也紧紧地回抱他,“不疼。”
林闫再用力,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用力到自己都觉得胳膊疼,也被他勒得有点儿疼,喘不过气,“你还不疼吗?”
祁镇只好说疼。林闫泄劲,“那就不是梦。”
祁镇松开他,轻抚着他的脸,仔细地打量他的眉眼,“现在是你自己的身体?”
“嗯,我帅吗?”
“帅。”
祁镇亲亲他的额头,往下亲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唇。
“好看。”
林闫这幅好皮囊,被人从小夸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彩虹屁,但都抵不上祁镇一句“好看”。
美得心里冒泡泡。
“想你。”
林闫主动贴上祁镇的唇,温软的舌主动地勾着他纠缠。
“子稷,你饱了吗?”
他意有所指。
祁镇垂着眸,眼底是浓郁的黑,像风暴即将来临的乌云。
林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饱。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侍寝之人,不可弄脏龙榻。要不要试一试,我会不会吃到床上。”
祁镇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林闫心一颤,在以为自己要被扑倒的时候,祁镇起身,“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外间,唤来了徐福全,不知道交代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拎着大茶壶和一个杯子。
他将茶壶和杯子放在梳妆台上。
林闫有点儿兴奋,一会要用什么姿势他都想好了。
祁镇开始脱衣服。
林闫更兴奋,整个头脑都嗡嗡地一阵一阵的发热。算上祁镇去打仗,他们好久都没有做了。现在又小别……
林闫跟着脱,眼巴巴地馋着祁镇,“你留两件给我,我想脱你的。”
祁镇耳朵红了,剩了里衣,才走到床前,就被林闫拽过来吻住,搂着脖子一齐倒在柔软的龙床上。
极度的渴望如同火一般,一定要唇舌纠缠,肌肤相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才能稍稍解渴。
林闫就像是一点火星,一下子点燃了祁镇。
祁镇将他死死压着,疯了似地亲他,已然顾不上他能不能承受得住,只要林闫接纳。
林闫胡乱得脱着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搅得,拽了好几次没能拽下来。他想低头去看,祁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回来。殿内的亲吻时的水声和粗喘响的让人面红耳赤。
祁镇接替了林闫的手,一下子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了,又去撕林闫的。体内好像有一把越烧越旺的火,急需身体赤裸相贴才能浇灭。
祁镇胡乱得撕扯着林闫的衣服,哪一块露出来了,就沿着亲下去。
林闫被他亲得腰肢拱起,好似要把自己送到这雄狮口中一般,他感觉自己要化了。他拼命的搂紧祁镇,摸他,摸他的背,摸他的腰,将碍事的破碎布条扔开。双腿缠上祁镇的腰。隔着裤子,被祁镇又急又重地一顶。
“啊!”
还没进去,被这么一顶,林闫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林闫不由得反思,
是他太色了?
太馋祁镇的身子了?
“夫君,夫君。”
林闫感觉自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看一眼都心潮澎湃地想射,被剐了裤子,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更是叫得又浪又娇,主动的晃腰去吞祁镇的手指。浪得祁镇想干死他。
手指草草插了两下,祁镇就扶着自己的阴茎直接顶进去。
肚子一下子就被插满。
只停顿一瞬,祁镇就疯狂得大开大合得干他,撞得林闫屁股乱颤,骚水都干出了泡沫。林闫起初还能叫得小声点儿,后来索性放开了叫。
“夫君,好大,胀死了……好会插,嗯~嗯,啊,啊,子稷……”
祁镇闷闷得应了他一声,抓着他的双腿,低头看他们交合的位置,看自己进出他的身体,带出他媚红的软肉,再狠狠撞回去。
极为满足。
“子稷……”
林闫躺在床上,被撞得摇晃,颤巍巍得朝他伸手。祁镇托起他的屁股,俯下身抱住他,这一下顺势插得很深,深得林闫一下子僵在祁镇的怀里,在越发密集的抽插里,被操得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要再走了。”
林闫被他操得整个人不光是脑子,就连脚趾头都是酥的,爽的,搂着他不停地亲他,“不走,我舍不得丢下你。”
祁镇闷闷应了一声,“我让人退远了,放心叫。”
林闫满足的喟叹了一声,胡乱得吻他,贴近他,淫词浪语不停地往外蹦,催他快一点儿,重一点儿,还伸长了手去够祁镇的屁股,胡乱得摸了好几下后,摁着他的屁股,让他进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不知死活得享受。
两个人像疯了一样在床上纠缠,操过一轮后,林闫又俯下身含住祁镇的阴茎。后穴里后还糊着祁镇的精液,又去吞吃他的阴茎。
他没做过这个,弄得磕磕绊绊,嘴巴都酸了,口水流满了祁镇的阴茎。淫乱的根本没法看。祁镇起初还克制着,顾忌着,怕弄伤他,被柔软的口腔裹住以后,大脑理智全无。等理智回笼以后,他竟已经摁着林闫的后脑勺,不顾他的干呕,操他的嘴,操射了出来。
祁镇急忙退出。
林闫咳嗽不止,泪眼朦胧的。
祁镇赶紧将他拉到怀里,给他擦眼泪,“抱歉,我没控制住。”
林闫往他怀里贴,手握着他的阴茎往身体里插,仰着头,张开湿软的口腔给祁镇看自己咽下去后的嘴巴。
祁镇呼吸都停了,将人往床上一压,用力地掰他的屁股,想进去多一点。摁着他操,每一下都要夯在最里,操得林闫打抖。林闫下腹沉沉,越来越酸,过度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身体不受控地开始痉挛般的乱拧,前头也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他实在是射不出了。
“可以了,可以了,子稷,别操了……别,夫君,留得青山在,操烂了,就没得操,啊!”
“操不坏。”
祁镇一把将他过来,压在他的身上。
林闫只比他矮半个头,却被他整个压在床铺里,压得实实的,一点都挣脱不了,手和头都被祁镇压着,抱着,一整个在他身体下面,除了承受他越发密集狠重的操干以外,就只能哭,只能求饶。
祁镇捏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不是说,要吃吗?”
林闫泪眼朦胧得看着他,眼里的眷恋爱意毫不掩饰。祁镇死死封住他的唇,用力操他,射在最里面。
林闫被操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红红的,埋在被子里哭。
祁镇退出来,揉了揉他的屁股,抱他起来,“娘子,你吃得到处都是。”
林闫听到这个称呼,敏感得一抖,软绵绵得靠在他怀里。祁镇指着杯子上的脏污,问他,“为什么吃到床上?知不知道要受罚?”
林闫声音软的不像话,“知道,吃不下了。夫君,喜欢你,喜欢你,别操了。”
祁镇亲亲他,挺动身子,缓慢得插他。插得柔情似水的,林闫觉得好舒服,好喜欢。靠在他怀里,说了好多情意绵绵的话,说得祁镇又想狠狠操他。林闫察觉到后,手脚并用,边哭,边往前爬。
一屁股的精液淫水,一翕一合,还在往外流精的后穴对着祁镇。
祁镇目光越来越深沉,一掌将他摁在床上,如同雄狮摁住猎物,握着自己的阴茎,自上而下的狠插进去。
“啊!”
林闫仰头哀叫,伸长的手也被抓住,用力拖回,拖进猛兽的巢穴。
林闫最后被干得失神,身体过度高潮,而抽抖不止。祁镇温情脉脉的哄他,“卿卿,别再离开我。”
林闫乖顺得靠在他的肩膀上,无意识的喃喃,“不离开,林闫不离开祁镇。”
祁镇难掩喜色,贴着他的唇,温柔得吻了他一会儿,抱他去清洗,洗好以后放他在美人榻上休息。等收拾好了床铺又将他抱回来。林闫撑着不肯睡,玩着祁镇的手和他说话,越说声音越低。
“我想你堵着我睡。”
祁镇脸上透出些红,身子又热起来,“老实些吧。”
刚刚清洗的时候,那儿都肿了。
“想……”
柔柔软软的一声,小猫爪子似的挠心。
祁镇脸热,自己也贪恋他的湿热紧致。说不清是放纵自己,还是纵容林闫,他抬起林闫的腿缓缓地插进去。
舒服的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林闫满足得笑了两声,“子稷,公主都会有王子吻醒的。”
“知道了。”明天吻醒你。
“我想你操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