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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番外二 念

闻香下马 居无竹 3607 2025-03-21 18:47:06

桑落从斗酒会回来就生了病,入夜后一直高热不退,大夫为难地说许多药用不得,只能静养。

“为什么不能用药?”崔清酌皱眉。

周围人都抿着嘴笑,偏偏没人答他,崔清酌本就担心桑落,又只听见笑声不见有人解惑,面如寒霜:“星全你说。”

桑落拉了拉崔清酌的衣袖:“三哥。”

崔清酌侧耳,桑落攥着他的手指让他低头,崔清酌一回来,他就不小心变得娇气起来,滚烫的手指缠着崔清酌的指尖撒娇,崔清酌暗自叹口气,亏得桑落不懂拿捏人,要不然被他牵动至此可如何是好,想着还是忍不住低头靠近他。

就听见桑落在他耳边说:“三哥,桑落又有宝宝啦。”

崔清酌一愣,众人含着笑鱼贯离开,小栊燕牵着月离的手,奶声奶气地说:“月姨,父亲真笨,都不知道栊燕要有弟弟了。”

一屋子人都低头笑起来,这还是看在三少爷的威严上,不敢笑话太过。等人都离开了,崔清酌摸索着给桑落压住被角,握着他的手指缓缓低头,碰着桑落的额头:“昨天晚上知道的?”

“嗯,昨天大夫过来把脉了。”

大夫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桑落定然是身体不舒服,崔清酌踌躇片刻,才问:“我不在家你自己怕不怕?”

桑落摇头,又点点头:“三哥,我很担心你。”

“我知道,三哥也很担心你。”崔清酌抵着他的额头,缓缓叹气,我怕你不管不顾地去找我,还怕风雨那么大,河水这样急,沾湿你鞋袜。

梨白得了魁首,崔家酒楼热热闹闹庆祝了三天,来贺喜的人不见桑落师傅,少不得问一句,小伙计笑着说:“我们桑落师傅病了。”

老顾客摇头:“病了你们还这么喜庆,也不怕少东家罚你的银子。”

桑落有孕的事崔家的人都知道,上到老太太、太太和郑老师傅,下到月离、星全,挨个嘱咐过他们,天大的事也不许去扰桑落师傅养病。永济城一向有规矩,怀孕不到四月显怀是不能与旁人说的,因而酒楼的伙计都只是笑,大掌柜朝老主顾微微拱手,算是告一声“崔家大喜”,倒让那位老客人没头没脑疑惑半天。

桑落这小半个月一直缠绵病榻,等酒会热闹到了尾声,才算好透。崔母每日汤汤水水不停地给桑落送来,上次桑落怀孕她从未关心过,这一次像是要补回来,每次亲眼盯着桑落喝完才行。

“三哥?”

桑落趁着崔母吩咐月离早点给二宝做衣服的时候偷偷拉崔清酌的衣袖:“三哥,我真的喝不下了。”

崔清酌一闻就知道今天是人参炖的鸡汤,桑落刚刚才喝了一碗银耳粥,他母亲隔半个时辰来一趟,这一天汤汤水水不断,桑落的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摸起来……

桑落扯他的衣袖,崔清酌回过神来,笑着说:“那你求求我。”

“求求三哥。”

桑落买一送一,乖乖软软地喊:“夫君。”

崔清酌嘴边的笑越来越大——都快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撒娇——他牵着桑落站起来:“母亲,我带桑落去逛酒会。”

“先把汤喝完!”

“回来再喝。”

“回来就凉了,清哥儿——”崔母跟在后面问什么时候回来,栊燕听见父亲们去逛酒会,跑着追出来:“父亲,父亲——栊燕也要去!”

桑落的手指悄悄点了点崔清酌的手心,他在家闷了半个月,好不容易能和三哥一起逛酒会,不想带栊燕。崔清酌握住他的手指,回头说:“月离,你带栊燕出去逛,星全备车,我们去酒楼。”

斗酒会落下帷幕后,长达半个月的盛会才刚刚开始,一船船新酒顺着邑河被送往酒楼,酒旗招展,整个永济城弥漫着节庆的热闹。除却魁首“梨白”,还有几家的新酒崭露头角,李家“仙音”、刘家“相思”都别具一格,颇受追捧。

秋霜未落夏暑尽消,最是偷闲时刻。

马车沿着河岸走走停停,一路酒香四溢。

车外人流拥挤,叫卖声不断,马车笼罩的方寸空间,好像隔开了俗世的热闹,又像是带他们赶往俗世的热闹中。

马车徐行,桑落靠坐在崔清酌怀里,肚兜已经被解开,卷成一团挤在腰腹上,露出两团白嫩嫩鼓囊囊的乳肉,不过盈盈一握,却极有弹性,崔清酌的手指轻拢慢捻揉着乳汁,小球被他揉大了一圈,顶端吐着奶白的汁水。

“桑落的奶子好像真的变大了?”崔清酌咬着桑落的耳朵,说话间热气扑在敏感的耳垂上,惹来桑落一阵轻颤。

桑落的病刚好,许是因为在孕期,体温比往常高一点,温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崔清酌的指腹。崔清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摸索,将他的肚兜剥开,圆圆的绵软小肚子也露出来。桑落的孕期算起来已经快四个月,小小的肚子软绵绵鼓囊囊,像揣着一颗黄梨,崔清酌揉着他的小腹,沉吟道:“这次宝宝是不是长得太快了?”

“可能是我吃得太多了。”桑落坐在他怀里,不敢看自己鼓囊的小腹,几乎要哭出来。

崔清酌笑:“下次我劝劝母亲。”

“三哥……”桑落偷偷瞄一眼自己圆润的小腹,想来肉嘟嘟的小肚子手感很好,崔清酌又捏又揉,压出深深浅浅的红痕来,却一直没有松手,他难耐地在崔清酌怀里扭动,收缩臀肉,带着哭腔哀求三哥,“桑落好难受,三哥、三哥都好多天没有疼疼桑落了……”桑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撒娇,他不懂拿捏三哥,却本能地依赖他。

“哪里难受?”

桑落软软地哭:“屁股……小穴里难受,要、要三哥插进来干桑落……”

崔清酌一边含笑逗他,一边抱起桑落,让他面对着马车壁跪坐在软榻上,腰带一解开裤子就滑到了腿弯,浑圆饱满的小屁股露出来,股缝里还闪着水光,还不知里面湿成什么样了。

“呜……要三哥。”桑落抬起屁股自己伸手掰开臀瓣,红软的肉穴张着小口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他伸出手指将自己的骚穴搅出声音让三哥听,崔清酌果然被他吸引过去,跟着插进去一根手指逗弄他的嫩穴。崔清酌的手指有些凉,那穴里却火热潮湿,桑落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吮吸,又想起什么,抽出手指往崔清酌的胯下摸。

他背对着崔清酌,看不见身后的情形,软嫩的手指隔着衣物揉捏过崔清酌的阳物后才解开崔清酌的腰带,将那巨物放出来。怒胀的男根正对着他的肉口,桑落欢喜地摇着屁股浪叫,一边催促三哥快点干自己,一边用手指拢着三哥的性器揉捏。

崔清酌的肉根正顶着桑落的穴口,湿漉的龟头沿着股缝滑动,桑落紧紧绷着身体,一只手撑着马车壁,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肚子安抚腹中胎儿,小声叫:“三哥。”

下一瞬间,崔清酌往前一送,只听噗呲一声,桑落的嫩穴吞下了整根阳具,不等他叫出来,崔清酌的手指已经塞在他口中,桑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强忍着没有咬他的手指。

“嘘,别叫。”崔清酌搂着他的腰,让桑落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别让人听见。”

桑落几乎昏过去,满脸汗水地点头,撑着马车壁提起腰腹去吞吃三哥的肉棒,崔清酌等他适应后才肯动,桑落却等不及了,呜呜地哭泣着,摇着肥嫩湿润的屁股无所适从。

这个姿势让他牢牢被崔清酌扣在怀里,桑落动弹不得,含着崔清酌的手指回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又是哀求又是欢喜,崔清酌即使看不见,也能从吸吮着他的手指的舌尖上感受到,甚至只是想一想,想着桑落嘴里含着他的手指,生过一个孩子后变得更加肥软丰腴的屁股咬着他的性器,现在他的肚子里依然孕育着他的子嗣,却挺着圆润的小肚子,翘着淫浪的屁股,求自己肏一肏他,马车壁的另一面是交织的人流,明亮的日光,桑落不管不顾,只要三哥疼疼他。

裹在芭蕉叶里藏进他的马车的孩子悄然长大,坦荡地向他索求性和爱。

崔清酌再也忍不住,挺腰凶狠地肏弄他的小妻子。与此同时,马车拐进一条石子铺成的小道,人声少了,马车颠簸起来,甚至不用崔清酌用力,桑落就能自己往他的阴茎上撞。

随着马车的停顿起步,桑落不由自主地吞吐着崔清酌的肉棒,仿佛要将肉壁撞烂,再撞向深处的软腔。

没多久桑落连崔清酌的手指都咬不住了,双唇微微张口,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被崔清酌干得头脑一片空白,孕期的身体越发滚烫。

“三哥,桑落不行了……”他咬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话,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崔清酌犹觉得马车的颠簸不够,主动肏弄着桑落,将他顶得左右摇晃。

桑落的肉穴一阵阵抽搐,感觉到崔清酌的手指握住了他的阳具,忍不住颤得更狠,崔清酌笑起来,咬着他的耳垂哄他说:“这会儿人少,桑落只管叫。”

“不要……”桑落摇头,崔清酌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乳肉,上下里外都在崔清酌的掌控中,他叫也不敢叫,只发出几声闷哼。崔清酌的肏干不停,粗长的阴茎狠狠抽打着他的嫩穴。阴茎胀得发疼,又被崔清酌微凉的手指握住揉捏,雪白的乳肉晃晃悠悠,被挤压着喷着乳汁。

桑落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肚子不停地抽搐,肉穴更是颤得不停,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唇都咬出血印。

马车忽然停下,桑落由于惯性往后猛撞,终于受不住了,前后都喷着汁水,嫩穴牢牢绞着崔清酌的阳具一阵痉挛吮吸。崔清酌被他吸得神魂颠倒,一起释放出来,微凉的精液冲击着桑落的肉壁,和他的淫液混在一起,被肉棒牢牢堵在甬道中。

桑落猛地抽搐一下,倒在崔清酌怀里不动了。崔清酌有些为难地在他耳边说:“桑落,栊燕来了。”

“……”

“父亲!爹爹!”栊燕迈着小短腿跑到马车前,“月姨快点!你看真的是咱们家的车,父亲!我是栊燕!”

崔清酌捡起斗篷紧紧裹着桑落,换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来不及抽出来的阴茎还泡在他的肉穴中,微微一动都是一串酥麻快感,桑落死死咬着唇咽下呻吟,绵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三哥折腾,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手指捏一下崔清酌的手心。

“没事的。”崔清酌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审慎克制不肯在马车里交欢,引得桑落痴缠撒娇的是他,这会儿差点被闺女发现,淡定安抚桑落的也是他。桑落仰头看三哥,心尖发胀,只觉得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喜欢三哥,喜欢得不知怎么好。崔清酌正准备撩开车窗帘,忽然听见桑落喊他。

“怎么了?”

桑落喃喃道:“三哥亲亲桑落好不好?”

马车外栊燕等得着急,已经喊月姨把她抱到马车上。

“父亲爹爹!你们怎么不理栊燕?”

崔清酌低头,唇瓣摸索着压在桑落的唇上,柔声说:“三哥在。”

崔清酌掀开帘子。

“父亲——”

“燕儿乖,爹爹睡着了,你让月姨把你抱上来,和父亲一起回家。”

栊燕眨着眼睛后退了一步。

崔清酌漫不经心地敲着车窗:“月离,戏台太乱,仔细别让人把栊燕拐去了,还是不看了吧,鬼鬼怪怪的戏,有什么好看的。”

月离点点头却没有动,两个人一起悄悄观察栊燕的动静。小姑娘捂着嘴跳起来,歪歪扭扭地给父亲爹爹行了一礼:“爹爹睡着了,栊燕太吵,不能和爹爹一起回去,月姨……”她紧张地牵着月离的手,小声说,“咱们还是去看戏。”说着拉着月离越走越快,生怕父亲把她捉回去。

崔清酌含笑放下窗帘:“星全,我们回去吧。”

桑落正趴在他怀里偷笑:“等栊燕长大知道你老这样逗她……”

“长大就忘了。”崔清酌也笑,抵着桑落的额头假装抱怨道,“谁让你生个这么聪明的闺女,骗都不好骗。”

“像我这样傻你就该着急了。”

“不傻。像你才好。”

崔清酌搂着桑落轻啄他的唇角,说话声渐渐消失,天和地、桑叶下和邑河上都是热闹的,只有他们躲在马车里安静地接吻。

作者感言

居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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