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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何打理一只狗狗

最近睡得很坏 夕禾 4064 2025-04-25 07:32:13

“裴衷,来帮我吹一下头发。”

“来了。”

还在收拾浴室地面水渍的裴衷匆匆洗了手,带着吹风机出了卫生间。

他拆开练和豫包在脑袋上的干发巾,将吹风机开到最低一档的热风,细致地对着练和豫半干不湿的头发吹起来。

练和豫用脚将垃圾桶勾到凳子旁,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和磨甲条,坐在桌边剪起了指甲。

“把你的狗爪子伸过来。”修剪好指甲的练和豫吹了指头上磨下来的灰尘,张手朝后摊开。

闻言裴衷转到练和豫身侧,右手坚持不懈地举着吹风机在湿发间抖来抖去,左手乖乖地搭在了练和豫手心里。

裴衷的指甲不算长、甲面饱满,再加上体脂较低的原因,他手上没有什么赘余的脂肪,骨骼形状、血管走向都很清晰,衬得整双手十分利落。

手指是最灵活的雕塑工具,所以裴衷在完成作品时绝大部分时间是不戴手套的。

这也就导致了裴衷指腹处总是覆盖着一层不算太薄的茧子,指关节上也纵横着一些颜色深于周边皮肤的浅浅刀痕。

练和豫不太自然地崴了崴带着运动手环的左手手腕,拍拍眼前修剪好的左手,示意对方换手,“另一只。”

等到指甲都剪完了,练和豫的头发也吹好了。

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味道清爽而不浓烈,

工作日的练和豫太忙了,甚至都挤不出看手机的时间,所以但凡能逮到机会亲昵的机会,裴衷就得加倍腻歪回来。

吹完头发后裴衷也不让练和豫走,将对方按在椅子里亲得人头都有点发晕了,才让练和豫起来。

“哥,嗯……和豫,你和秦文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天和秦文瑞、邱池两口子吃过饭以后,裴衷便对读书时期的练和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逮着机会就得问两嘴。

“他当时是和我一起上专业大课的来着,经常分在一个组做作业,”

练和豫拨弄着裴衷扎在脑后的短马尾,回忆道:“再加上他当时因为邱池的事情快崩溃了,身边又只有我一个gay能倾诉下,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混熟了。”

裴衷点点头,不太确定地开口:“说到这个,我知道他们是情侣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他俩长得也太像了。”

“他们是兄弟来着,同父异母的那种。”练和豫惊讶于裴衷敏锐的观察力,兴致盎然地把那两人堪比狗血电视剧情节的爱恨情仇给他梳理了一通。

“那他们走到现在还挺不容易的。”被八卦糊了一脸的裴衷感慨道。

练和豫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记得他们俩出柜的时候差点没被家人打死,刚毕业那会儿经济来源也被断了,在我当时租的房子里打了好几个月地铺来着……”

“等等我,马上就回来。”听到这里,裴衷在练和豫额头留下一个吻,飞快跑出卧室,又拎着个书包回来。

他在书包夹层里翻出张银行卡,塞到练和豫手里,郑重道:“我的家人特别好,他们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我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挂售作品的税后收入都在里面,密码是我生日——”

“别冲动!”练和豫将烫手山芋般的银行卡塞回对方手里,满脸惊恐,“你就这么把身家都交出来,也不怕被人骗了?”

裴衷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他低头盯着刚刚被修剪得板板正正的指甲,垂头丧气的,“不用骗我也会给你的,别拒绝我啊。”

练和豫把裴衷的脑袋提溜起来,果不其然,这小孩又哭了。

他心头一跳,牙疼地抽了张纸给对方擦眼泪,“哎——别哭!真是服了你了……我感觉自己跟养了个儿子似的。”

练和豫耐心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你不用急着去许诺些什么……当然,我不是在拒绝你,相反我还很喜欢你。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以后,再去做不会让自己以后会后悔的决定。”

“那我要考虑多久呢?”裴衷拖着椅子靠近练和豫,探出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

练和豫半开玩笑地捏了捏裴衷的手臂,“至少要等到你毕业吧,你现在连法定结婚年龄都没达到呢,还是个小屁孩。”

两人没个正形地打闹了一阵子,毫无预兆地同时收了声。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却默契地都没有碰触到对方。

“和豫,你刚说你也喜欢我。”

裴衷撑在练和豫身上,滚烫的呼吸像搔痒般拂过对方的人中,打闹中扯散开的头发随着重力向下落,发丝末端在练和豫的脸侧划来划去,“我好高兴,再多说几遍吧。”

自诩脸皮厚的练和豫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不正经的话他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这种……

练和豫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糊弄了几个字,别过头去。

“脸红得好厉害,耳朵也红了,”裴衷用鼻尖顶了顶练和豫红透的耳骨,轻声道:“还要两年才能毕业呢,但我明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练和豫翻了个白眼,屈指弹了弹裴衷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学人家结婚?”

裴衷吃痛地夹了下腿,却被练和豫推开。

练和豫将裴衷按在他身后那张椅子上,两人位置互换。

“说到这个——之前我就想这么干了,听说剃光了做起来会更舒服,”练和豫一把拽下裴衷的内裤,从桌子上抄过了剃须泡沫和手动剃须刀,跃跃欲试,“择日不如撞日,张腿!”

刚刚还很浪漫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放荡了起来。

然而练和豫发神经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裴衷只得无奈地配合着分开腿任人宰割。

裴衷的毛发和头发一样茂密而浓黑,这让脖子以下“一毛不拔”的练和豫已经眼红了许久,以至于每次洗澡的时候,练和豫都要拔上两根泄愤。

带有薄荷成分的剃须泡沫被挤在裴衷小腹上,冻得他眼皮直跳。

好在他的毛发算得上懂事,基本集中在阴茎周围,茎身和囊袋周围还算干净。

冰凉的剃须刀片贴着裴衷的皮肤沙沙地刮过,他一动,练和豫就会阴恻恻地警告他——老二乱晃的话,极有可能会被割到。

练和豫本来就有点近视,但他习惯把眼镜放在车里,又担心自己因为看不清弄伤对方,因此只蹲在地上给裴衷除毛。

他的脸凑得极近,呼吸有规律地拍打在裴衷的腹股沟上。

裴衷从上往下看,腿间垂着眼睛、握着阴茎的一脸认真的练和豫,就像是正在给自己口交一样。

“嗯?”练和豫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用剃须刀的手柄顶了顶向上翘起的阴茎,“剃个毛也能硬?”

“你弄你的,不用管它。”岔着腿的裴衷尴尬极了,恨不得撅了这根唱反调的东西。

三角区间的软肉不像下巴位置,有坚硬的骨骼支撑,因此手工剃须刀只能用来清理掉大部分的卷曲长毛。

但那些毛茬和敏感部位的细碎毛发,不剃的话会扎人;但是要剃吧,练和豫又不敢轻易下手。

他考虑了会儿,将手工剃须刀丢回桌上,换了抽屉里的电动修眉刀。

听见修眉刀发出的嗡嗡启动声,裴衷僵得连大腿的肌肉都绷硬了。

拍了拍裴衷的大腿肉,练和豫安抚道:“这个有安全网的,不会伤到你的小老弟。”

练和豫用手指把裴衷私处的皮肤撑得平整,小心翼翼地将修眉刀贴上去,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像梳头发一样缓慢移动。

修眉刀内置了高速的马达,抵在皮肤上游离时产生的震动叫裴衷头皮发麻。

阴茎根部的敏感度仅次于龟头和冠状沟,除非练和豫当天状态特别好特别放松,否则以裴衷的天赋异禀程度,能全根插入的机会并不多。

偶尔几次被完全吃进去的经历,裴衷的耻骨便能刚好摩擦到练和豫的阴蒂。

那时,极富弹性的穴口便像爱人的热吻一样,挤压和吸吮着茎身和阴囊相连接的位置,连囊袋都会被抚摸得抖动不止。

偏偏阴茎根部周围那一圈最难剃,裴衷几乎拿出了刮骨疗毒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挺腰的欲望。

“别动,马上剃完了。”

练和豫摸了摸刚完工的施工现场,确认没有毛茬了以后,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巾,细细地清洁着刚除完毛、还有些发红的皮肤。

剃须泡沫被擦拭干净后,手底下的肌肤变得干爽了许多。

但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裴衷前端越擦越多、不断往外冒着性液的铃口。

练和豫坐到裴衷的大腿上,顺着光溜溜的性器从下到上地狠狠撸了一把,调笑道:“白斩鸡、茶叶蛋……还挺搭。”

裴衷喘了两口,熟门熟路地沿着浴袍领口,伸手探进去。

胸口被吃得发痒,练和豫的指腹不自觉用力,在对方背肌上按出十个肉坑,“小裴,你究竟是几岁停的母乳喂养?”

埋在练和豫胸前忙着左右均沾的裴衷,抽空回了句从小吃奶粉,又低下头继续耕耘。

“难怪一吃奶就撒不开嘴……啧,别用牙齿叼……”练和豫被啃得舌根都有些发麻,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后挪。

在练和豫摔下去之前,裴衷一把将人搂了回来。

“没穿内裤?”裴衷摸了一手黏腻,惊讶道。

“反正也要做的,懒得多洗一条。”练和豫无所谓地踮起脚尖,按着裴衷的胸膛,抵着伞状的龟头,对准蓄势待发的阴茎坐了下去。

他坐到了极限,但臀部距离裴衷的大腿还是有一段悬空的距离,练和豫不得不一只手拄着裴衷的肩膀,暂缓被入侵的撑胀感。

裴衷怕他辛苦,两只手托着练和豫的屁股给对方分担重量,更方便他上下动作。

练和豫空下来的那只手撑在裴衷的腹股沟旁,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陷进了那细腻绵密的皮肉里。

滚烫皮肤的手感像是在太阳下晒过的丝绸、炙烤后向下融化的芝士,练和豫甚至感觉有种正被一根天鹅绒的手杖穿过了身体、在体内挠着自己的痒处的错觉。

“明天去给你买个激光脱毛的机器吧,手感太棒了。”

他的爱不释手让裴衷备受折磨——三角区的皮肤还是第一次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中,有种不着一物的羞耻感;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打火机里的电击器电过一样,又麻又痒。

接近宫口的位置长了成千上万只吸盘,热情的性子简直和警惕性颇高的练和豫截然相反——像是好不容易等到裴衷这个客人,一进来便生怕人跑了,只得乖巧地贴着、紧箍着性器,一个劲地往家里拉。

裴衷忍不住抓着练和豫的臀肉向上顶弄。

“你别顶,操……你不知道你下面这根狗东西有多大吗?!”

踮脚的姿势让练和豫下半身的肌肉绷得更紧,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两片承力的前脚掌上。

练和豫自己把握着做爱的节奏时,会专挑敏感点附近的位置去撞,这样每一次起落都能得趣、也不至于太过刺激;但裴衷偏偏就喜欢往他软肉上撞,不把人肏到哭出声来似乎就白来了这一趟似的。

不过才玩了这么小一会儿,练和豫便发着抖潮吹了一次。

透明的体液顺着肌肉流畅的大腿往下滑,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反光的水痕。

其中一道顺着小腿肚的弧度,直直流到了练和豫的跟腱位置,又沿着脚后跟滚到脚掌处。

练和豫想把水甩掉,却弄巧成拙地脚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失了重心,跌坐在裴衷身上,体内的阴茎也硬生生地插进了还在高潮中宫缩的腔道深处。

练和豫瞬间失了声,还没被完全打开的宫腔内死死绞着裴衷,痉挛个不停。

裴衷被绞得死紧,疼得他头昏眼花,但又不敢轻易刺激练和豫——卡在宫口内瓣里的龟头只要一往外抽,对方便抖得异常厉害,抖着腰什么求饶的话都往外说,只求他别动;但裴衷实在担心刚才这一下伤到了人,狠心地压着练和豫的骨盆,强行将性器拔了出来。

拔的时候发出像香槟开酒般的“啵”的一声,练和豫体内的液体像被摇晃过度的酒瓶瓶口一般激射而出,喷湿了大半张床单。

裴衷埋下身子扒开穴口仔细看了看,又将手指伸进去左右摸索,确定手指上没带出血丝、也没摸到撕裂伤,这才放下心来,愧疚道:“和豫,还痛吗?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不用,刚刚倒也不全是痛。”

练和豫神色古怪地任裴衷揉着肚子,心情复杂。

刚刚似乎是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除了被突兀顶开的微妙痛感,还伴随着亢奋又灼热的冲击,那激烈的刺激几乎要穿透肉体、直击灵魂。

“要不再试试吧,我感觉其实还挺刺激的,”练和豫兴致勃勃地去捉裴衷饱受惊吓的小老弟,“反正明天不上班……你还能行吗?”

事实证明,不要随便说男人不行。

被搞得连滚带爬的练和豫,恨不得穿越回去,缝上自己这张破嘴。

事后歇了快半小时、仍奄奄一息的练和豫朝裴衷的方向侧过头,有气无力地问道:“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放暑假了,端午节要回家吗?”

裴衷抱着的刚换下来的床单,停下往洗衣房的脚步,说:“嗯,放假了,不过我家人最近都挺忙的,要到十一才能回家了。”

“哦。”练和豫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戳开购票软件买了两张一等座的高铁票,挥挥手示意裴衷可以继续干家务了,“你把端午的时间空出来,我们去趟潭州。”

作者感言

夕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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