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情节从原始社会起便刻在人类的基因里——渡过严寒、防御野兽、烹饪生食,火焰的意义不可谓不重要。
在禁烧令下来以前,农村大部分人家都有在秋收后烧秸秆的习惯。
与过年期间人人捂着耳朵绕着走的鞭炮不同,烧秸秆时是村民们在劳作了一年后难得清闲的日子。
平日不是在地里就是在集市上的老人难得围着燃烧秸秆的火坑坐在一块,聊着今年的收成、子女回来探望的次数,以及市里哪家照相馆的遗照拍得既体面又便宜。
孩子们会带上家里的鸡、鸭蛋和红薯,丢进烧得劈啪作响的秸秆里,烤得喷香以后再用树枝拨出来,哪怕还有些烫嘴,也要龇牙咧嘴地先剥了皮,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
城市里不兴用明火,唯一带点烟火味的,只有灶台上那两圈燃气催发的蓝色火焰。
在某次与裴衷逛家居城时,练和豫一眼就看中了新上市的那款华而不实的仿真壁炉灯。
尽管这款只能模拟火焰、无法真实加热的艺术灯只能起到装饰性的作用,但每每和裴衷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电影时,练和豫心里总会熨帖得不行。
两人的电影品味,和他们对粽子口味的偏好一样大相径庭。
磨合了许久,二人才定下单数周看科幻片、双数周看纪录片的规则。
本周轮到看科幻片,裴衷对幕布上播放着的《星际穿越》不感兴趣,但他很享受与练和豫相处的静谧时光。
看电影时手边不能没有零食,尽管练和豫的视线总是牢牢粘在幕布上,但他每回捞爆米花时,也不忘隔着止咬器的缝隙塞两粒到裴衷的嘴里。
裴衷讨厌一切除工作外会转移练和豫注意力的东西,尤其是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平日里压抑在事无巨细的关怀下的独占欲老是愈烧愈旺。
喂爆米花的人光明磊落,吃爆米花的人别有用心。
裴衷舌头的舌系带长而灵活,尽管不擅长用舌头处理食物,但他很擅长用它来取悦练和豫。
爆米花连嚼也没嚼就被吞下去了,练和豫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裴衷那强有力的、像一把包着天鹅绒的软刀子般的舌头裹住,向上纠缠。
以往吃饭时,裴衷的用餐礼仪总是很好,就连咀嚼声和吞咽声也从不刺耳;可每每在亲昵过程中,他便完全忘记了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恨不得用舔舐声与呢哝声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喜爱,刺激得练和豫常常想把耳朵堵起来。
隔着止咬器,裴衷最多只能吞到练和豫食指与中指的第二个指节,他还想吞得更深些,可金属的栅栏已经顶住了对方的指根,再难前进半分。
练和豫将手指强行抽离时,裴衷的上半身也不自觉地跟着向前倾,却猝不及防被猛然受力的牵引绳束缚着向后仰倒,铃铛叮铃铃地在裴衷的颈间晃响。
“干什么呢?”
练和豫又拽了一把牵引绳,将沾满口水、湿淋淋的手指在裴衷的脸上擦了擦,揶揄道:“发情了?”
“可以摘止咬器吗,想亲亲你。”裴衷将脑袋歪倒在练和豫手心里,语气中满是恳求。
“不行。”练和豫拍拍裴衷的脸,用手指理顺对方的头发后又顺手捞过茶几上的发绳,给裴衷扎了个低低的马尾,“就得治治你爱咬人的坏习惯。”
裴衷不说话了,因为他确实爱咬人。
可他又有些委屈——自己的咬,是以不破坏任何表皮组织为前提的、留痕不超过一天一夜的、有艺术观赏价值的、可持续发展的咬。
面对面的时候,裴衷会估摸着衬衫能盖住的最低点,在练和豫的胸口与手臂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不规则咬痕。
这些印记让在非工作场合时,总是顺手解掉最上一颗扣子、或是拆袖扣的练和豫彻底改掉了在外人面前孔雀开屏的坏习惯。
如果是背后位的话,仗着练和豫看不到,裴衷就更肆无忌惮了。
他有时沿着练和豫的脊椎在两边咬出一对平行线;有时以这边肩膀和那边腰窝为端点,在对方的背上啃一个“X”;最夸张的一次,裴衷在练和豫挺拔圆润的屁股上咬出了一个莫比乌斯环,那天他差点没被意外扭头、当场抓获罪证的练和豫给抽死。
可练和豫的口感真的很好,而且“咬”没有插入式性行为那么激烈,但足以让两人体会到比亲吻、爱抚浓度更高的温存。
被抽了几顿后,裴衷依然苦苦坚持“就算被抽出眼泪也要啃老婆”的方针不动摇。
气氛刚好,裴衷原本是想用舌头将练和豫的穴口舔开的,可自己脸上戴着的讨厌止咬器实在碍事,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用湿巾擦干净了手指来做前戏。
裴衷的指甲修得干净平整,而一根食指完全在练和豫的承受范围内,因此,手指在进入阴阜时未受到任何阻碍。
未进入性唤起状态下的阴道内水分有限,细小柔软的褶皱内壁触感让裴衷想起岩石上微湿茂盛的苔藓植物、海洋馆里随着鱼类摇晃的无骨珊瑚。
才抽插了几分钟,沉睡着的腔道深处便开始吐露体液,肉壁也被外力的刺激唤醒,像蜂蜜一样粘稠的液体顺着裴衷的手指向下流,在沙发上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指节分明的手指一次次经过阴道里的敏感点,却总是轻飘飘地忽略那略凸于周边的位置。
有些心焦的练和豫忍不住抬腰,用敏感点往指腹上撞,才舒坦了没几下,又被裴衷巧妙地避开了。
练和豫用脚趾头隔着裤子在裴衷的性器上碾了几下,抓住对方蘸满了性液的指根往身体里送,语带威胁:“皮痒了?”
“你上次给我发的教学博主更新了,新的一期教的是通过寸止达到干性高潮的方法。”他掰开练和豫的手,指头在对方身体里动作缓和地抽插着,“据说会很舒服的,……让我试一试吧,好不好,老公?”
“叫老爸也没用。”
裴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他清楚练和豫吃哪一套,对哪个视角的自己的脸最没有抵抗力。
色字头上一把刀,裴字头上一百把刀。
裴衷在生活中的言听计从程度,完全能满足练和豫变态的掌控欲。
可一旦上了床,练和豫说的十句话里便只有八句管用了——让他再快些、再重些的建议,裴衷欣然接纳;求他别做了、轻一点的恳求,裴衷通通屏蔽。
也不知道是谁掌控欲更强。
考虑到这个,练和豫从不轻易答应裴衷在床上产生的突发奇想的“小创意”。
可练和豫在外人面前耍耍威风还行,在裴衷面前简直是只色令君昏的纸老虎。
一套色诱组合拳下来,练和豫竟不知道是先看裴衷那对扇出龙卷风的长睫毛,还是头顶上那双前后扇动的毛茸茸大耳朵,抑或是喉结下叮铃哐啷地响个不停的项圈上的铃铛。
“真的不行吗?”裴衷抓起练和豫的手放在自己的狗耳朵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主人……”
被手指插了好一会儿仍游刃有余的练和豫,在听到这声“主人”后终于破了防。
练和豫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捂裴衷的嘴,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冰凉的止咬器,“你别乱喊,真的特别怪,咱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兴这套——”
止咬器坚定地捍卫着裴衷畅所欲言的权利,让他有机会继续往下说:“可你刚刚喷了一点出来,前面也变得更大了。真的不能做吗?主人主人主——”
练和豫着急忙慌地解了裴衷的止咬器,刚捂住裴衷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便被对方舔了一下手心。
“……”
“主——”
“好!可以做!快闭嘴!”
“嘿嘿……”
躺在沙发上的练和豫被腻得狂搓鸡皮疙瘩。
寸止,在日语中是点到为止的意思,应用到情色领域中,便衍生出了“在高潮即将到来之时,临门一脚踩下刹车”的含义。
其实寸止与练和豫给裴衷做过的龟头责有些像,区别在于前者全凭调教者控制高潮节奏,后者靠被调教者的自觉克制射精欲望。
被除掉止咬器的裴衷把欠下的亲吻一次性讨了回来,直到练和豫不耐烦地开始往后拉牵引绳,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
前端湿润的性器在阴阜上磨了会儿,蘸着亮晶晶的性液一寸寸顶了进去。
为了避免练和豫太快达到高潮,裴衷今天插得特别慢,速度像开了0.5倍速似的,磨得对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练和豫实在受不了这个温吞节奏,可他每每去摸自己的阴茎或是阴蒂时,都会被裴衷抓住手腕,带着往他自己胸口上揉。
以往都是练和豫对裴衷玩看得到、吃不到的那套,他真没想过自己会被裴衷这种小屁孩拿捏。
裴衷回回顶弄都刻意避开宫口,粗长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绕开触觉灵敏的敏感点肏,常常叫练和豫的快感还没落到实处,便被下一轮无规律的抽插给冲散了。
求而不得令人抓心挠肺。
练和豫仿佛成了被敲落在碗里的一颗新鲜鸡蛋——用来打发均匀筷子将蛋清搅得泛白起泡,待在碗中央的蛋黄却被筷子谨慎避开,连蛋黄膜都毫无损伤。
“别他妈一直躲,你在用下面这根绣花呢……”
“再等等。”
练和豫挣不开裴衷的手,只得用脑袋去蹭裴衷的脖子,蹭得铃铛响个不停。
这种温吞缓慢的性爱,对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裴衷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但他的耐力一向比练和豫要强,再加上怀揣一定要看到练和豫干性高潮的执念,裴衷硬生生克制住了将求欢的练和豫肏到语无伦次的欲望。
每当练和豫的呼吸开始急促、阴道收缩频率变快,裴衷便会立马停下抽插的动作,按住练和豫的马眼亲吻着安抚。
待到对方缓过那一阵高潮的冲动,裴衷才会继续往下做。
被吊在高潮边缘来回反复的练和豫刚开始还有精力反抗,可被强行中断多次高潮的刺激实在累得他四肢瘫软。
练和豫一抬手,裴衷还以为自己要被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赶紧把脸凑到对方手边。
“不打你,把耳朵伸过来给我捏一下。”
裴衷弓起身子,将头顶的狗耳朵往练和豫脸边送。
可练和豫老早就过了那股新鲜劲,薅开人工制造的假耳朵,捏上了裴衷那对每次在性爱中都会红得滴血的耳朵。
经历了半年多的耳鬓厮磨,裴衷总算没那么容易害羞了,甚至偶尔还能在亲密时反将练和豫一军。
但他的耳朵总像是没跟上节奏似的,成了与裴夏的尾巴一样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信号器。
尽管裴衷的耳垂饱满,但耳廓清晰、耳壳偏薄,敏感到不好意思了会红、生气了也会红,被捏或者咬的时候甚至会抖两下。
往常练和豫不太敢去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可今天他被做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与其被吊在用欲望拧成的钢索上进退两难,不如被既快又狠地挨上一顿肏、早些完事来得痛快。
“别折磨我了。”练和豫一口咬上裴衷的耳朵,缱绻地用牙齿厮磨着,双手箍着裴衷的腰不让他躲,“老公?”
在体内的缓慢推动性器顿了几秒,随即膨胀了一圈,猛地钉住了练和豫。
“什么?”裴衷不复刚刚的冷静自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顶着被操得嘴唇颤抖的练和豫,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侧腰,全身肌肉绷得极为紧张,“你刚刚叫我什么?”
刚刚那几下几乎要把人日穿的肏干,实在是让练和豫得了趣,身体与精神同时获得了充实的满足感。
“……嗯。”亟待被填满的练和豫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将蘸满性液手指往裴衷嘴里塞,坦率道:“老公。”
他满意地望着佯装镇定的恋人因为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破防,从脖子红到胸口,体内冲撞的阴茎完全失去了节奏,疯狂得像一头找不到出口的野狗。
项圈上偶尔才叮当两声的铃铛,在这狂乱的性爱节奏里响得声音连成一片,掩盖住了练和豫低而快速的喘气与呻吟声
“啊!”裴衷磕磕巴巴的应了声,兴奋得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上下嘴唇碰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什么来,“我在呢!”
“要是待会弄疼你了,你就用它勒我。”裴衷手忙脚乱将搭在对方胸口上的牵引绳末端塞到练和豫的手中,语气里满是亢奋:“老婆,你再叫我一声。”
练和豫握着牵引绳往后拉,侧头避开裴衷热情过度的、像小狗乱拱般亲热的脑袋,“唔……做好了再叫。”
得了承诺的裴衷哪里还记得什么寸止,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自己终于以成年男人的身份,得到了恋人对于自己的多一重肯定。
裴衷谨记着练和豫的话,为了让练和豫感受到更直接更疯狂的刺激,以对方最喜欢的方式,回回抽送皆以全根抽出又没入的方式,讨好着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大概是寸止了太多次,经历过起起伏伏的快感,忍受了太多次高潮前便立刻停止的长久挑逗,这一次射精叫练和豫的睾丸都爽得发疼。
他的马眼更是像是只拧不紧的水龙头似的,在裴衷将性液打出沫的肏干下,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肚皮。
“进来,快……”宫口被顶了太多次,练和豫怀疑再被裴衷这么几过宫门而不入的话,自己的宫口就要被撞肿了。
练和豫忍不住收紧手里的牵引绳,催促道:“快呀!”
卡在咽喉处的牵引绳猛地受力,裴衷被勒得眼前发黑,一时间竟有些呼吸困难。
裴衷像是只被猎人用钢丝绳套索控制住的大只动物,突突直跳的血管在绳子底下冲击着攥紧颈部的细绳。
他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但还记着练和豫的吩咐。
裴衷像剥香蕉皮似的,将对方被撞击得通红的阴唇用手分开,按着练和豫痉挛的腿根,依本能顶到了最深处。
他没像往常一样给练和豫缓冲的时间,刚进入对方的宫腔里,便肆行无忌地肏干起来。
他肏得越狠,练和豫勾着牵引绳的四肢便越无力,裴衷便能趁着对方沉浸在放浪形骸的高潮中时喘上一口气。
一旦他因着练和豫的哀求与啜泣而心疼地放缓动作,脖子上那根结实且毫无弹性的缰绳便会毫不迟疑地收紧,逼着他努筋拔力地求得一线生机。
为了最大程度保持精子的活性,阴茎与睾丸的温度往往要比正常体温低一到两度。
但在无休止地交合下,裴衷的阴茎温度渐高,甚至烫到练和豫受不住地向后缩。
“哥。”裴衷将往后缩的练和豫拖回来,就着正在喷射性液的穴口往里送,“再多叫我几次老公可以吗?”
别说叫老公,现在就是裴衷让自己叫他义父,被干得脑浆糊成一团的练和豫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叫不误。
前戏做的时间够长、吊起的胃口越大,使得练和豫的承受能力也有所提升。
平日里,做到这个时候他开始在骂裴衷了,可今天却总觉得怎么也做不够。
他们俩一直从天亮做到了天黑,一开始练和豫还能和裴衷打得有来有回,被肏狠了时练和豫还能不服输地夹回去,可精力同精液与性液的容量一样,毕竟是有限的。
“唔,好棒……”
练和豫没握牵引绳的那只手套弄了会儿射无可射、已经耷拉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去摸那颗被裴衷揉得红肿的阴蒂,“还想射,怎么没有了……”
他用力地拽了把手里的牵引绳,将正在努力耕耘的裴衷拉下来接了个吻,在唇舌交缠之际喃喃道:“宝贝,你怎么这么乖?”
听着耳边裴衷那直抒胸臆、没什么花样的表白,练和豫满足到因欣喜而无尽地颤抖。
牵引绳有两端,一端栓住了将脑袋自愿伸进套索里的裴衷,另一端则绑死了绝对不给对方后悔机会的练和豫。
——说不上是谁离不开对方,又是谁掌握着主动权。
他们皆甘之如饴地沉浸在这段关系中,使出全身解数将这段看不见的牵引绳编织得越来越结实、繁复,直至将两人牢牢捆死在一块。
抵着宫腔底部射出的最后一股精液又多又浓,裴衷肏干的力道之大得几乎要把练和豫捅穿。
也不知道是被插到了哪里,抑或是今晚的快感实在是叠加到了令他难以承受的恐怖地步,练和豫在裴衷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全身痉挛,就连眼皮和嘴唇都在细密地哆嗦着。
他保持着同射精与高潮时别无二致的姿势,腰向上拱到了极限,阴茎与穴口向着空气中徒劳地射着空气。
剧烈痉挛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分钟,他被那强劲锋利的快感逼到了昏死边缘,好不容易才在裴衷耐心的安抚与亲吻下被缓缓拉回神智。
“……这干性高潮也太邪门了。”被搬到浴缸里做清理时,练和豫脸上那浑浑噩噩的表情还没完全消褪。
他精疲力竭地瘫软在裴衷怀里,任对方打理着自己身上的狼藉,哑着嗓子吐槽道:“像他妈坐电椅一样,现在我浑身都还麻着。”
罪魁祸首裴氏电椅认错态度良好,练和豫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下次这小子还是会做得这么凶。
将洗漱一净的恋人用被子卷成饭包以后,裴衷这才想起在阳台上饿了半天的裴夏。
小狗的听觉灵敏,它早在裴衷脖子上的铃铛声开响时,便将耳朵搭下来盖住了客厅里传来的高低起伏的吵闹声。
尽管已经饿得开始啃脚了,裴夏也不敢去打扰两人。
这是在宠物店时,稍微大一些的狗狗教它的——家里的人类玩摔跤的时候一定不能去劝架,因为人类只有通过玩摔跤,才能给狗狗们生出弟弟妹妹来。
有了可以保护的小人类,狗狗们才能正式晋升为有责任、有担当的“狗骑士”。
可他们也摔太久了吧!饿死狗了!
在含着爪垫眼泪汪汪的等待中,裴夏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狗粮味。
它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子,从狗窝上连滚带爬地栽下来,绕着裴衷的拖鞋转圈圈。
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
由于主人今天的心情甚好,裴夏今天不仅吃到了最爱的羊奶泡狗粮,甚至还分到了半个香喷喷的幼犬罐头。
狗狗罐头好!
人类摔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