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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过后,念筝戴上了罗羽钦送的玉佛。之前那枚白玉佛在雪化之后也不见踪影,但念筝表现得很不在乎。
罗羽钦回家的次数多了点,脸也不总是绷着了。
初八之后,念筝开始去景区上班,要早起赶最早的一班车,罗羽钦偶然经过,说顺路可以带他,从那以后就天天顺路了。
念筝总是做一些很奇怪的举动,比如现在。他坐在副驾驶上,不断地偷看罗羽钦。
等到了家,飞快地下了车。在车座椅上留下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方石头,像玉一样圆润。
罗羽钦拿起来看了看,揣进了口袋。
后来,座椅上时常出现一些小玩意儿,漂亮的石头,游客赠送的徽章、邮票……
再比如,每晚都要给罗羽钦做一些夜宵,分量不多,但口味很精,罗羽钦每次都不想吃,看到之后就改变主意。
“今晚要做吗?”念筝从门后探出头,看着很期待的样子。
罗羽钦本来没想的,觉得他的表情好玩,招招手叫过来,念筝就欢天喜地地抱着被子进来了。
踩上软绵的地毯,轻车熟路地爬上床,等罗羽钦洗完澡出来,念筝已经跪坐好了。
“这是什么?”解开睡衣之后,看到了暗红色的肚兜。
“唔,是肚兜。”念筝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你摸摸,滑的……”
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一巴掌摁倒在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很顺畅地插入。
罗羽钦肏他的时候紧紧盯着肚兜,那东西比得上春药。他把念筝翻过去,从后面进入,看着那根细细的红带子穿过他的腰,在背后打了个结。
他抓着那根带子,把念筝掼向自己的胯,屁股撞在硬的腹肌上,震出微微肉浪。
这个晚上念筝被搞得很惨,红肚兜被塞进了阴道,皱皱巴巴地掏出来又被迫穿上,最后被射了满满的精液。
后穴也未能幸免,从床头爬到床尾,跪在地毯上头朝下,被抓着屁股后入。
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哼哼唧唧,屁股上挨了几巴掌,罗羽钦:“不要撒娇。”
这次是罗羽钦给做的清理,确保里面的精液都干净了。
“你给我那些小石头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忍无可忍,问了出来。
念筝只冲他傻笑,不说话。罗羽钦捏上他的脸晃了晃:“你傻了?”
“没有啊。”念筝眼睛亮晶晶,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在追你啊。”
罗羽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要。”念筝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快点!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罗羽钦耐心很有限,手指按上阴蒂,使劲拽了一把,疼得念筝弹起来,“你太欺负人了!”
到睡着,也没有磨到念筝再说一遍。罗羽钦躺在念筝身边,念筝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罗羽钦摇他的肩膀,“念筝,我是谁?”
很困的念筝艰难睁开一只眼,“你是罗羽钦啊。”
“你再好好看看。”他不放心,又确认一遍。
念筝一骨碌坐起来,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你生病了吗?”
“睡了。”罗羽钦不高兴地躺下,背对着念筝。
身后很快贴上温暖的身体,念筝从后面抱住他,脸蛋蹭着他的背,轻声说:“你是罗羽钦,你是罗羽钦。”
“不是别人,是罗羽钦。”
——
2006年春天,念筝在街上看到了肖雨的演出海报。他现在是乐队的主唱,名气渐盛,因为念筝不看电视所以一直不知道。
他在周末有一场演出,念筝仔细看了售票时间和地点,下午就去买了票,还领了宣传小海报,上面有肖雨和他的乐队成员。
这家伙还是那么潇洒,就是看着不太高兴。
念筝把小海报和票仔细留好,回家之后放在抽屉里。
演出时间在五天后,念筝特意提前和韩子欣换好班。买了一件新的外套,还在街上花两块钱剪了剪头发。
在演出当天,罗羽钦却生病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回来吃过饭就去睡了,说有点累。
三点多的时候念筝准备出发,因为演出场馆离这里很远,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演出在六点,他不认识路,要早点去。
挎上斜挎包推门,罗羽钦正好上楼,手上和嘴上都是湿的,刘海也湿了。表情恹恹,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念筝迎上去,很着急。
罗羽钦咳了两声,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不舒服吗?”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不烧啊!”
罗羽钦进了卧室,念筝也跟进去,“喝水吗?”
“嗯。”罗羽钦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要温的。”紧接着状似随意地说:“刚吐完喝凉的不太舒服。”
“啊?吐了!”念筝马上拿掉书包,走过去胡噜他的背,“好点没啊?”
罗羽钦摇摇头,“没事。”看了一眼他的书包,“你要出门啊?你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躺会儿就行。”
“走,我带你去医院!”念筝顾不上别的,怕是之前留下的后遗症,马上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看了看,说别的都没事儿,可能就是吃坏了,开了一些药。
回去的路上,他们坐公交车,罗羽钦难受地把头靠在念筝肩上,念筝心疼,还在琢磨,“可能是因为中午那个凉菜……”
罗羽钦听他嘀咕,沉默地点点头。
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念筝急匆匆做饭,洗菜洗到一半才想起来今晚的演出,这会儿去,到了也结束了,只能作罢。
罗羽钦托着下巴坐在餐桌前,问他:“你是不是有事要出门?“
念筝:“没什么事儿,咱们晚上吃点好消化的,清淡的。”说着回头看他一眼,“你躺会儿去吧。”
“嗯。”罗羽钦没动,又看了会儿他系着围裙的背影才慢悠悠起身上楼。
走到房间里,念筝的书包还在这儿,他打开之后很快找到那张小海报还有票,随手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吃了饭念筝什么也不让他干,他就上去躺着,念筝嘱咐吃药,他嘴上答应,然后把药丢到马桶里冲下去。
念筝收拾好了过来,见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被抓着手拽下去,罗羽钦根本没睡。
“还难受吗?”念筝被锁在怀里,小声发问。
罗羽钦懒散地嗯了一声,手不安分地摸进念筝的睡衣,咬他的耳朵,“做吗?”
“你生病了!”念筝大惊失色,“病好了再说吧,你怎么……”
“我怎么了?”罗羽钦把手伸进他裤子,一翻身压住了他。
第二天起来罗羽钦神清气爽,念筝趴在床上纳闷:这人怎么生病了还这么精神的?
他艰难地爬起来,“我随便做点,吃过饭好吃药。”
罗羽钦过来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躺下,随之压在他肚子上,“别做饭了,不想吃。”
“不吃饭怎么吃药啊?”念筝着急。
罗羽钦在他颈间摇摇头,“不吃药。”
“不行啊。”念筝摸摸他的头发,“吃药才好得快。
“我没病吃什么药?”某人理直气壮,随即扒掉了念筝的裤子。
念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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