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最近有点儿烦恼。
按理说现在其实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入股的公司开得红红火火,他们几个元老已经可以躺平靠分红养家糊口;家里的爱人数年如一日的疼他,上个月的生日还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他们小两口的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他连做菜和干家务活的时候都少得可怜,每天回家都和自家男人黏黏糊糊……
但自从前几天接了个电话,他心中就坠了一件事,纠结难安。
这一日夜里,两人洗漱完,如往常一般窝在床上看电视,秦天的脑袋忽地被身旁男人轻柔地抚了抚。
“生意出问题了?”
龙毅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没有,”秦天摇摇头,下巴磕在男人肩窝,故作不满道,“我好歹也是个运营总监了,有那么不靠谱么?哼!”
男人的胸膛轻颤了两下,传出闷笑,“嗯,是我说错话了。小秦总见谅。”
秦天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龙教官的话,哪能错呢?必须是对的~”
龙毅抓住那乱动的手指咬了一口,“又取笑我。”
年初的时候,陈明强又来找了龙毅一次。
这一回没有忽悠着龙毅去当辅警了,而是直接请他给派出所的新人当教官。
陈明强因为前年的那起贩毒案戴罪立功,逮了好几个关键人物,去年升职成了所长。这事要寻根究底还是龙毅的功劳,结果最后锦旗和奖金还都是给他那小对象的,自己那老班长除了身上的伤啥也没捞找,搞得陈明强一直挺内疚。
所以当今年所里的教官调任之后缺人时,陈明强一下就想到龙毅。他这老班长当年可是入选了特种兵的,要不是受伤退伍,发展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哩!这个教官职位恰好接受兼职,不用每天点卯,还事少钱多,陈明强是真的觉得跟龙毅挺对口的。
不过陈明强这回也学乖了,没有直接找龙毅说事,而是偷偷先找了秦天。
要说当他知道两人关系的时候,也是震惊了好些天的。他一直以为秦天就是老班长交好的结拜兄弟,怎么、怎么就成小媳妇儿了?
不过陈明强也是从一群男人窝里出来的,以前倒也听说过这种事,缓了缓也就接受了。就像自己老婆说的,人两口子没犯法没犯事的,不就是性别一样么,过起日子来说不定比一男一女更省事和睦呢。
事实上陈明强觉得自己的决策十分英明。
秦天在仔细询问了职位和职责内容后,便揽下了帮他招人的重任,而没过两天,龙毅便主动联系上了他。
卧室里,靠在床头的龙毅把玩着小青年的手指,“不是工作,那就是……”
他琢磨了一下,便笃定的开口,“你家里的事?”
秦天惊讶地瞪大眼,撑起身坐直了些,捧起男人的脸颊左看看右瞅瞅,“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么!?”
龙毅丝毫没脾气的任他动作,“猜对了有没有奖励?”
秦天被他逗得心情都晴朗了起来,“奖奖奖!”
然后就笑嘻嘻地撅起嘴在龙毅左脸和右脸上各“啵”了一口,十分大方。
两人胡闹了一会儿,龙毅才将人搂进怀里,“说吧,怎么回事?”
秦天嘟了嘟嘴,手里无意识地扯着男人睡衣上的纽扣,“是我妈……”
龙毅“嗯”了一声,没打断小青年的话。
他知道小孩儿和家里关系不怎么好,只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等他继续。
“我老家邻居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妈进医院了。”
龙毅坐直了些,“什么病?严重吗?”
“老毛病吧……”秦天扯了扯嘴角,“你知道她在做什么营生……这些年就没爱惜过自己的身体。到这个岁数了,大病小病都慢慢跑出来了。”
龙毅捏了捏小孩儿的后颈,“想回去看她么?”
秦天垂下眼。
“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
其实前年和龙哥在一块儿后,秦天就想带着龙毅回老家一趟。
虽然知道自己母亲可能会不待见他们,但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至亲,秦天还是希望自己的感情得到认同。
但他不过是在电话里漏了漏口风,就被秦芳红铺天盖地一阵臭骂,话里话外都觉得他是个变态,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秦天和她大吵了一架,没让龙毅知道,却也再不提这事。
“还是回去看看吧?”
长了秦天十几岁的男人此刻帮自己的小伴侣做了决定,他缓声道,“如果你不想和她打照面,咱们就偷偷的看一眼,怎么样?”
秦天噗嗤一笑,“怎么还跟做贼似的?”
“嗯,”龙毅搂着小孩儿晃了晃,“怕丈母娘说我拐走了他的宝贝,把你要回去了怎么办?”
“那你只有一个人回来了。”秦天哼唧道,“到时候你就和兜兜爷俩过日子,没我烦你,肯定自在。”
“那不可能。”龙毅将人直接抱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小青年劲瘦的腰肢,力道加重。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男人的情话总是这么来得突兀又令人难以招架,秦天半咬住嘴唇,被揽着的腰酥酥麻麻的。
他忍不住缓缓扭动起腰跨,一边用屁股在男人大腿根处碾磨,一边轻喘着气揪住面前人的衣领,“那要是我妈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见你……嗯……你怎么办?”
柔软挺翘的两瓣浑圆磨在自己的鼠蹊处,龙毅的一双眼也渐渐深沉。
他的手熟练地钻进小青年的睡衣里,密棕色的粗壮手臂顺着肌肤往上抚摸,将睡衣扣子一颗颗崩开,直到手指抚上了胸前的两颗小肉粒。
“唔嗯……”
秦天的身体颤了颤,轻轻地呻吟出声。
“那我就,翻窗进来。”龙毅嘴里认真地回答着爱人的问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覆着厚茧的指尖捏起肉红色的可爱乳粒,在指腹上来回揉捏,时不时轻轻拉扯,时不时又按在胸上上下碾磨。
“嗯,嗯哈……”
秦天仰起头,去寻男人的唇,身下坐着的地方已经硬得直往他屁股上戳,他乖巧地自己褪了睡裤,光溜溜地屁股夹住男人硬邦邦的棍子,忍不住上下磨蹭着。
“小、小心……嗯……被人当成贼……啊……抓起来!”
秦天一边说着,一边抓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嗯……采花贼!”
“采花贼?”
龙毅轻轻笑出声,空出一只手往下捉住小青年也硬起来的小白杨,熟稔又带着巧劲的上下撸动,“我采的……是一株小草。”
“唔……才,才不是小草……”秦天没什么力道地瞪了男人一眼,眼丝都被情欲融的轻飘飘的。他向上顶了顶胯,不满道,“我这是……啊嗯……大草……”
龙毅忍着笑,拇指腹在秦天笔挺又可爱的肉茎顶端来回摩挲,“嗯,大草。我们幺儿的大草长得真好看。”
秦天终于满意了。
他轻喘着扭着胯,一边将自己的物件往男人手里送,一边磨蹭的屁股下的硬挺。早已食髓知味的地方正一缩一缩的,时不时划过粗大肉茎的顶端。
龙毅被他磨得心火热,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腰腹,将硬得不行的东西往小孩儿柔软的屁股瓣中间顶,哑着声问,“那老公这根……是什么?嗯?”
龙毅在秦天生日那日准备了一对戒指,两人在家过完一个糜乱而令人难忘的生日宴后,便换了称呼。
私底下的时候,偶尔会叫得更亲昵些。
“啊,啊……老公的……嗯……是,是大树……”
秦天感到身下的小穴被一点点顶开,他颤着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填满,趴在男人胸前轻飘飘地与龙毅舔吻,“嗯……又粗……又大的……大树……”
“乖孩子。”
龙毅含住了秦天的唇,奖励他了一个深吻。
他托着两团肉臀一点点往下放,直至自己的东西整个没入,才呼出一口气,抱着身上软成一滩的小孩儿,又轻又重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