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行坐下,一口气干了面前那一小盅菌菇海参汤才开口说话:“定了,下周去内蒙。”
外头下着雪,餐厅上方的暖风徐徐拂面,周围碗筷杯盏的碰撞声环绕,并不喧哗。姚江看着他脱掉羽绒服放进桌边的存衣筐。里面的羊绒衫是自己挑的,月白色,宽松的版型,比历中行自己常买的黑色咖色更衬得眉眼年轻。他脸上带了点运动后的红,暖风一吹,额角渗出细汗,亮亮的。
姚江递餐巾纸给他,眼里含笑,“怎么过来的?”
“堵得很,车扔路口酒店停车场了,小闻送你过来的吧?一会儿跟我走两步。”历中行随便擦了下,看他招手让上菜,问,“点好了?”
“嗯。”姚江现在“独断专行”的底气很足,完全不跟他客气,“跑步要几分钟?”
历中行反应了半秒,伸脚在桌下顶他鞋尖,面上颇淡定:“谁跑了。”
历教授要维护自己的沉稳形象,理解。姚江笑出来,不再逗他,回到开始的话题:“那个中外合作的交流项目?”
“对,他们来内蒙,我们去吉尔吉斯斯坦,问我去哪边,就选了个方便点的。”历中行边说边拿着筷子看上桌的菜,第一盘荔枝咕咾肉,第二盘牛肚炖萝卜,第三盘给姚江夹了一筷子鲈鱼,接着开始挑牛肚吃。
姚江不挑食,不过一起住久了,能看出来有偏好。他不吃生食,但鱼和海鲜做熟了就不会剩——姚淮做毁了除外。历中行曾开他玩笑,说宝贝儿,你上辈子就是条江吧?
姚江把夹给自己的吃了,又问:“方便的是指?”
“离你近的。”历中行没奈何地瞅他,每个菜往他碗里塞了一筷,“怎么回事?腻不腻啊。”——不腻就没收这盘鱼,咕咾肉都归你。
“不是故意的。”姚江抬眉,顿了顿评价道,“这也不近。”
“得寸进尺是不是?”历中行微微瞪眼,作势要端走鱼。
姚江拿筷尖轻敲盘子边沿:“我不想绊住你。”
“成家了,本来就该平衡家庭和事业。你问老陈看看。”历中行拨开他的筷子,垂眸慢慢去挑鱼身的刺,坦然道,“何况,我舍不得。”说完抬眼看他,笑,“去三到六个月,等你过来找我啊姚总。我瘾大着呢。”
“瘾”,历中行真没有别的意思,顺嘴一说罢了,姚江喉结却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自从开了拿他解烟瘾的先河,历中行就没抗拒过用嘴。有时候想要了,闲话不说,先拨撩摸索着埋下头吃他一回,仔仔细细把那二两肉舔个遍。
历中行的口活儿,就是一次次在他的东西上练出来的。
最初不会往深了吞,压根没法全吃进去,姚江心疼,说可以了,历教授却拿出钻研学术的精神,嘴巴湿红、津液溢流,仍要努力。即便在这方面,他的学习能力也堪称卓越,技术很快突飞猛进,以至现在姚江到了想射的时候,只需把着历中行后颈往下插,手掌稍用力抚一抚,或按捏一下,仰头的人便会自觉地打开喉咙,容他挺胯长驱直入。圆硕龟头卡进紧窄的腔口,精关一松,尽数喷灌进去,历中行从意识到身体都毫不抵抗,能不带咽地喝下肚。
姚江舒爽到顶也不会闭眼,只低头把着人,一边射,一边低沉地长喘出声。
一开始,以为这家伙是喜欢看他射,姚江也确实在历中行口他的时候尤为把持不住。后来才发现,固然有这个原因,更多的却是历中行预备把他伺候舒服了好占便宜。用嘴虽然辛苦,却不大消耗体力,他释放过后的不应期,正是对方占领后方的时机。
姚江应了他的话,迅速静默地动着筷,心头开始计划这临行前一周,怎么吃才够本。
还没等计划明白,手机响铃,是农科院许久没联系的老同事。原来今年大雪影响农业生产,老同事作为专家组一员下来指导一线防灾保育,刚完成了河梁市的工作,明日启程赶往下一个点。看今晚时间还早,问他是否有空见一面,叙叙旧。
姚江跟历中行报备过后,并不着急出发。历中行催他,他就笑:“让我吃完好不好?”
历教授没辙,安静等到菜吃得差不多了,姚江又端起汤盅。
汤放到现在肯定不够热了,可对方的习惯,历中行谙熟于心,直接伸手托了过来:“快去吧我解决。别让人等,到时候觉得你拿架子。下雪路不好走,开车慢点,注意安全。”说着,把钥匙掏给他。
姚江没要,站起来穿外套,“我打车去。你吃完回家等我。”
同事从北京来,还受姚江导师所托,带了一袋子农科院今年新培育的蜜柑,说能见到就给他,见不上就自己吃。老教授身子骨硬朗,退休后又被返聘回去,院里研制什么零食糕点,也喜欢蹭一蹭尝一尝、提提意见,能入他法眼千里迢迢托人捎来的,必是极佳品类。同事唏嘘道,这么多年,也就你有这个待遇啊。
话里话外,着实有些钦羡。姚江当面打开袋子,剥了一个递给他,问起作科所的前沿进展。同事拣能聊的说了说,又讲了不少其他同事的近况,不知不觉就着茶水吃了小半袋柑子,最后不好意思地问他,如今怎么样。
姚江想了想,说,成家了。
同事看他眼里的笑并不掺半点失意,想到自己前边语气里的惋惜,更加不好意思,只一个劲儿道恭喜。
姚江看一眼表起了身,临走握手时说,一路顺风,平安到家。
离开不到半小时,有人把打包配好的河梁特产送到酒店,说姚总吩咐,都是给您的东西,好拿不重;老爷子那里,他会去的。
风雪稍歇,夜里又下起冰粒子,玻璃窗和外墙被砸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姚江进门时,历中行听见声儿,从影音室迎出来摸他脑袋:“砸疼没有?”这人衣服上可没帽子。
姚江不答,搂着他从玄关吻到岛台上,亲得历中行莫名其妙,晕头转向中还记得上次在这儿的尴尬,把人摁住了哄:“宝贝儿,见个同事,被下春药了?”
姚江停下来,珍惜地在他嘴角贴了贴,舔到下颌,舔湿了,却圈住历中行双手不让他擦,温和地问:“在看什么?怎么不清东西。”影音室的门没关,有人声和音效传出来。
历中行示意自己不嫌弃他口水才征得双手控制权,把姚江凉凉的手揣进怀里带他走回去,“一个悬疑剧,最近口碑不错。还有一周清什么东西,不急。”这间房比外面主厅暗了,投影里,戴眼镜的男人正带着三个半大孩子吃麦当劳,气氛古怪又温馨。
姚江索性跟他一起坐下看。不知道前情,历中行就跟他讲,说这个男人杀了自己岳父岳母,作案时被小孩儿拍到了,于是找到小孩想拿回证据……两人偎在一块儿,历中行捧着他两只手,时不时捏捏搓搓,很快暖和起来,讲着讲着,笑了一下。
“嗯?”姚江懒懒地拿鼻音打了个问号。
“我想起上高中的时候,就是这个演员年轻时拍的电影,看他们两个男人做,硬了,才知道自己性取向。”历中行说得坦然,但声音低了些,仿佛和他分享一份青春里无人知晓的隐秘。
“……当时会想着他弄吗?”姚江顿了顿才问。
“不是想着他,想的是电影里那个画面。”历中行更正他的说法,又转过脸来笑,“醋了?我们姚总这么容易醋吗?”
姚江轻柔地扫他一眼,继续看投影中的人,不说话,只目光用力了些,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挑剔。
历中行也回头去看,最初的坦然因身旁的人起了波澜,心猿意马想起之前姚江吃醋时的主动与诱人,诱人与美味。不知什么时候,怀里的手往他腿间捞了一把,历中行脊背一弹,做亏心事被抓包似地红了耳根。
他扭头看姚江,对方也看着他,似笑非笑。闪烁的光摹了半边脸,金刚怒目、菩萨低眉,全在一双眼。
历中行去抱他,被抱住了,接着伏下去,剥开包裹裆部的布料,去含他的坚硬和脆弱,含满了。
每一口,姚江鼓励似地喘着叹着,听得他一秒比一秒更硬,硬得鼓涨、沸腾。
两人陷在落地沙发里,姚江敞着胯,历中行卖力地吃眼前庞大的阴茎,心心念念一会儿让姚江坐上来,把自己那支炸弹埋进去,将所有积蓄的熔浆爆进面前优美而富有力量的小腹。
可这回姚江没有专心享受,片刻后,便拉他弓起身来送上胯部,手指探过去,解开外层,内裤泛出热热的湿气。他拿手指背面轻轻摩挲那性器鲜明的轮廓。
历中行喉咙一紧,声音被肉棒捣回嗓眼儿,没哼出来。
头顶上姚江说:“还没碰呢,历教授。”
历中行整张脸埋在他胯下,抱住后臀,狠狠一吸柱头。
姚江腰胯一挺,被快感呛了一下,抬手握住他后颈,另一只手在衣服下面游走,揉红了挺起的乳头,又绕开关键部位,在腹股沟间滑动。他喘道:“历队,要不要?”
指节点着刺啦啦的电流,绕着晃动的性器跑。晶莹的前液渗出来,历中行一边送胯,一边打开喉咙迎接精液。
大掌如他所愿握住了肉柱,喉咙却没有如约迎来冲刷。
历中行湿着眼睛抬起脸。
姚江发现自己想错了——历中行来吃他,本是不带目的的。
那是高潮的表情。
不是没有人用嘴巴讨好过历中行,但姚江从来不用特意做什么。他只需把性器放进对方身体或容纳着对方的性器,自然而然露出爱怜神情,历中行就能被操了脑干一样爽到天灵盖。甚至不需要射精。
在一切欲中,爱最强大。
他无比确定,自己正被毫无保留地爱着。
“想要啊?”姚江放缓口气,在他身下细细撸揉,感觉到历中行微微抽动起来,拇指一扣,温柔地盖住了涨红湿滑的小孔,“用后面来吸,中行。”
“嗯——姚……”历中行呜鸣一声。
姚江胯间湿了,黏滑的津液从无法合拢的口腔中流出,顺着阴茎打湿毛发和精囊。他捧捏着历中行下颌,小心翼翼抽出性器,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到身上,在气恼兼难耐的骂声里亲吻磨得通红的唇,舔干净对方的口水。
“来么?”姚江滑动指腹,拨了拨手中性器高翘的前端。
历中行认命地低低呻吟,从沙发缝隙里摸出润滑往后面抹。姚江伸手进去,帮他一起。不知摸到了哪里,前后同时刺激,历中行一下子卸力,差点把下方挺立的器具坐折。
顺势夹着臀缝蹭了蹭那根,难捱地商量:“直接进吧。”
姚江仍堵着马眼揉他,伸手托起湿腻的后臀。
“唔嗯……你到底在、气什么啊……还是故意、啊……折腾我?”历中行无法自制地往他手里顶,连带着健美的腰身也不禁摆动,向后摸到粗长肉柱,扶起来抵到臀间洞口,打开腿往下坐。
背后的剧自动开始播放下一集,音乐响得遥远极了,编曲中隐约有时钟走动的嗒嗒声,仿佛在为他计时。可是才吞没三分之一,软红的穴眼已被撑到最开,历中行插在上面进退两难地摇着后臀,希冀能缓解饱胀感。
姚江揉捏着两瓣饱满的臀肌,让他变得更软,低声喊他宝贝儿,中行,宝贝儿……历中行的阴茎在他手里硬得发疼,却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你操吧,姚江……我能吃下……进来,干我,让我射……”历中行弯下腰舔他的唇,吮着舌头接吻,下面的穴一缩一缩,咬着粗大。
姚江紧握他的命根子,缠吻着往臀心里插,圆钝龟头捣开软穴,辟出幽谷。历中行双腿开着,被插得轻抖,唇齿间嗯嗯唔唔地呻唤,终于忍不住按住姚江下腹,摆臀向上逃。
“历队,吃得下……马上就能射了……”胯间硕物被吐出一截儿,泛着湿光。姚江手劲加大,转着手腕捋挤已经膨大濡湿的冠头,“射吧,来……”
松手,强韧腰胯向上一摆,“啪”一下尽根没入。
“嗯啊——呃……”在阴茎上坐实的瞬间,酥爽从尾椎直蹿上后脑,历中行痉挛着顶起腰,精孔一张,失控地噗噗喷射腥膻白浆。
姚江一边操,他一边射,仿佛大脑都射空了。等回过神来,面色通红,忽觉丢了大脸,“不来了,要收拾行李了。”撑起后臀一股脑儿拔出整根,也不顾穴里正温顺渴切地吐水,转身下地就要撂挑子。
“还有一周,宝贝儿,不急……”姚江长臂一捞,揽着人腰臀拖回胯间,硬热器具从后面顶开穴眼插回去,揉着两片胸乳,提速啪啪往里操。历中行四敞大开,穴口紧压两颗睾丸,重新坐实了,脚蹬沙发,脑袋歪在人肩上喘叫,没两下又被操得服服帖帖,舒服得忘了再跑。
深软、湿热,那肉洞完全变成他的形状,随时都想在里面射精。姚江爽得叹了口气,望一眼前方的投影,轻舔他发烫的耳垂:“历教授,还想别人吗?”
历中行大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刚刚……嗯、唔……是想着你硬的!”话音未落,半是不忿半是羞耻,后头极具说服力地绞住他,吞得更深。
姚江心头一怔,闷哼着掰开他双臀,摁在胯上畅快凿了几记,顶着穴心攀上高潮,恣意往里灌精。
历中行身前垂落摇晃的阴茎被烫精打得瞬间竖起,屁股却在性器上牢牢钉住了,两瓣臀肉一下一下徒劳地颤。
姚江握住他慢慢撸,怕他面上挂不住又要跑,亲着耳朵哄,“中行,我也挺快的……嗯?”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历中行偏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你、嗯……快干死我了……”
姚江被这家伙撩得冒火,更不能放过他,一双手都到前面折磨人。这双手取悦过历中行太多次,已经摸清每一处他受不了的命门。掂着两颗鼓囊囊的睾丸,圈住茎身从根部往前挤,手指搓搓冠头,逗一逗铃口,他就要流出水来;过个几十分钟,再抚摸跳动的青筋,去拨张开嘴的小孔,他就该不行了——
“姚江,姚江……唔、停下……”历中行反手抱着他的脖颈,爽得不停扭胯转臀,在他耳边叫他,“救、救我……救命……”
姚江就又硬梆梆地在他穴里膨大起来,填满肚腹。他顶着人站起来,胡乱剥掉两人衣裤,赤身裸体一步一肏地,把历中行压上承接投影的幕墙。
后背被打得雪亮,光在墙上镂出交叠的一对人影。
影子快速地摇晃着,相互拍击、交合,满室回荡的喘息和呻吟,盖过了剧里的声音。
姚江用膝盖从后面顶开他的大腿,又用足弓勾着他的踝,让他两腿大开。历中行只好用前额抵住墙面,攀着身后人的手臂挨操,视线一低,便看见大腿中间晃荡的阴茎,投出一个硕伟扎眼的影子。姚江犹自贴着臀眼挺顶,热腾腾的肉棒反复抽出捣入,历中行早已含了一屁股浓精,小洞一凿便冒白浆,从臀缝流到脚踝,情色淫靡。
他几乎从脸红到脚跟,在光影中恍惚,高中的自己哪知道有一天会被人干成这样。
身后的人轻轻叼住他耳廓:“中行……我们做一周好不好……”
“?!”历中行一个激灵往后撞,恰被人对准靶心一挺而中,高高一记呻吟,整个上半身都趴到墙上。姚江紧跟着覆上来,撸着肉棒亲他:“别怕……咱们后面一周养嗓子,叫吧……”
历中行的回应是咬住了手背。
姚江提胯再干,抵着穴心抛顶后臀,历中行被逼得唔唔直喘,阴茎被人拿在手里,给挤出奶似的,夹紧后穴挺着屁股一通乱射。墙上顿时东一撇西一捺的处处稠白。
姚江低低地笑:“老公,好会射……还有这么多?”
历中行忍不住了:“闭嘴!姚江你……啊、嗯……”
他屁股里越插越滑,又咬又吸。姚江太阳穴突突地跳,欲罢不能地往深处拓,龟头往嘬得最紧的软处沉沉地砸:“老公,还有吧?都射给我好不好……”
“别叫了,别说了……不许、嗯!呜……”他被干得一下下贴在墙上磨蹭,臀中插着直进直出的阴茎,汁水横流、黏满白精,与拍打上来的囊袋胯骨粘连交融。
“那你叫吧,嗯?老公……”姚江在他身上驰骋,猛虎下山般的节律,筋骨舒张,风驰电掣。
“宝贝儿,好宝贝,好姚哥,嗯……啊!啊……老公,老公!停一下、啊……”历中行小腹酸涨酥麻,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操开,一边流精,一边求饶。
忽地,击球般利落的一杆,碾插到臀心。“哗”一下水声响起,历中行还没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随着身后的撞击暂停,水声骤歇。
脑海里有一刹,冷不丁浮现出上次抱姚江去浴室,干得姚江屁股里的尿和精淌了一地的场景。
历中行低头,姚江捞起他左腿的膝弯挂上小臂,手掌撑住墙壁,让一双结实的大腿开到将近一百八十度,臀缝大敞,露出被操成红艳艳、湿乎乎、硬币大小的后穴。
然后挺身把胯下的庞然大物喂进去。
小洞即刻自觉自愿吞没一整根,咬着粗壮的根部,吸着圆硕的头部,吃得肚里满满当当。
姚江摆腰肏一下,他就前后同时失守,啊啊吟叫着开了水龙头,这下再止不住,小腹到腰胯抽搐着,肉棒上下晃荡,将热烫尿液一股股浇到墙根。
水声哗啦啦响了好一会儿,度秒如年般漫长。
“中行……是不是舒服死了?”姚江吻他时,他的唇都在发红发烫。腿间还热腾腾,未尽的水液淅淅沥沥往下滴。
“是操到尿出来舒服、嗯……还是,尿我里面舒服?”姚江被小洞拧绞得嗓音发哑,鼓胀精囊顶着穴口收缩,把种子通通打进臀心。射得历中行喉咙里连绵低吟,塌腰含着那条坚挺的大蟒,一下一下打着尿颤,接满一穴的精。
姚江射干净了,低哑而满足地在历中行颈侧叹息一声,放下他的腿。历中行脚一软,两个人便连在一起滑到地上。姚江泡在松软泥泞的穴里,缓缓摆动,舒爽得舍不得出去,大掌向前摸到胯间,一边爱抚他软绵绵的硕物,一边偎在耳边吐息,夸历教授真厉害,全吃完了,还射了好多……
历中行喘着气,浑身瘫软,说不出话,只不停地回身吻他,堵他的唇舌。
姚江不再喋喋,打开齿列顺从迎接,同他缠吻。
吻到氧气耗尽,唇湿漉漉挨着唇,歇一秒,又继续。
窗外冰雪扑簌簌,扑簌簌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