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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当电灯泡了你知道吗

严禁自我攻略 幺幺玖先生 3861 2024-12-20 22:47:40

这个小镇地势偏僻,平日里没什么游客。只有一家酒馆的二楼加装了几个房间,可以当做旅店。

谢锐和张津望纠缠着闯了进去,他们吻得几乎腾不出手来。谢锐将一张百元美金拍在木质柜台上,来不及等找零,抓起钥匙就拽着张津望上了楼梯。

老板娘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后边擦玻璃杯边姨母笑起来,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Young man.”

进了房间,张津望用力推开谢锐。新鲜空气刚刚鼓入肺叶,就被谢锐激烈地按在床上。肩胛骨狠狠撞到坚硬的床板,疼得他微微皱眉。

紧接着,谢锐跨坐在他腰上,双手向后抓住,一把脱掉了上衣。他腰背精瘦,腹肌分明,手臂肌肉隆起,如同陶瓷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显现出健康的光泽。

谢锐单手卡住了张津望的脖子,拇指抵着他的喉结吻他。张津望觉得太热了,两人唇舌间挤出的热气形成淡淡的雾霭,消散在空气里。

蛰伏的火山,不需要怎么亵完就爆发了。张津望晕晕乎乎的,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光,直到谢锐尝试突破底线,他浑身一凛,突然清醒了。

“等等等。”张津望干笑着连连后退,“你不会想()到最后吧?!”

“不然呢?”谢锐喘着粗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你可是主动亲我了。”

刚才肾上腺素爆发,让张津望不管不顾地昏了头。但如今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失身,他忽然清醒过来。

他立刻尴尬地转移话题:“我们没买(),根本做不了啊。”

谢锐沉默片刻,半垂下眼睑,用细小的声音说:“不用()也可以,我很干净,没有和别人做过。”

张津望愣了愣,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满脸通红。太狡猾了,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谁能受得住?

眼见着谢锐又想控制住他,张津望赶紧找借口:“那油呢,我又不是女的,必须要油才行!”

谢锐冷着脸,唇线绷得笔直,但他终究是不想伤了张津望。两人僵持半晌,他突然把张津望翻了个身,“算了,这次先把月退借我用一下。”

借一下月退?什么意思?

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张津望突然“噫”了一声,有什么氵骨腻腻的东西……

张津望伏首抱着枕头,吸入的却全是谢锐的气息。脑袋不停磕在床板上,磕得他眼冒金星。

太羞耻了。

张津望红着眼眶想,这和真做有什么区别?

谢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津望的后背,眼神迷离,脑子进入一种被本能接管的状态。张津望宽阔的肩背,更衬得深深塌下去的腰盈盈可握,上面覆盖着薄而有力的肌肉,在自己的掌控下绷紧、放松、颤抖。

怎么能性感成这个样子?谢锐感觉自己鼻腔温热,他俯下身,突然像动物教培时咬住雌售后颈那样,狠狠咬住了张津望的脖子。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张津望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最嫩的那块皮肤简直碰都碰不得。

张津望捂着脸想,老子要给谢锐取个羞辱性的外号,以后就叫他“谢大根”。

“醒了?”

听见头顶上方传来谢锐的声音,张津望浑身一僵。他尴尬地清清嗓子,语气不善地看向对方,说:“托你的福,差点没醒来,谢大……”

张津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死在喉咙里。

谢锐把胳膊枕在他脑袋下面,正默默看着他。那张万年漠然的脸上,居然带着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嘲弄笑容。

窗帘罅隙里透出的光,恰好在谢锐脸上劈开一道分界线。无数悬浮的尘埃,如同零落的星辰,铺撒在他瞳孔里。

“怎么?”谢锐问。

“……没什么。”张津望慢慢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

真他娘不敢相信,如果把昨晚的荒唐事告诉一周前的我,他八成会给我一拳,让我别放屁。张津望盯着天花板想。

我居然真和谢锐变成炮友了。

谢锐当然不知道张津望脑袋里的脑残想法,他忙着联系俄亥俄州的熟人,搞来了一辆新车。此地不宜久留,朝着芝加哥,两人再度出发。

半天后,谢锐如愿见到了芝加哥的友人。他们在书房聊到太阳下山,张津望插不上嘴,就去帮忙遛他家的三只狗。离开时,两人再三握手,似乎达成了共识。

有了前车之鉴,谢锐不放心乘坐民航,跟谢父说了来龙去脉,谢父便派了私人直升机来接他回国。

回去的路上,谢锐表示他被惹恼了,必须向他的好哥哥加倍奉还。

不知道谢锐还记不记得,当时他爸被惹恼的时候,他对此的评价是:“老了,糊涂了。”可真是爸爸的好大儿。

大洋彼岸,“雅筑科技”的员工们也通过新闻知道了太子继位这件大事。他们为老板高兴的同时,也意识到谢锐未来好长一段时间将无暇顾及公司,他势必要尽快选出“代理人”副总。

这个升职加薪的好机会摆在面前,很多人蠢蠢欲动,阿曼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问及意向的时候,林苗连忙摆手,“没兴趣。”

“我管理谢总还可以,管理公司真不行。”老张也自愿退出。

剩下的总监和高管,要么没有动力,要么资历和成绩均不如他,阿曼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但以防万一,他准备去偷偷贿赂下谢总。找个空闲的夜晚,推杯换盏之间,喊着哥哥弟弟把这件事定下来。

然而整整三天,他居然都没找到机会和谢锐独处!谢锐和张津望跟他妈“武藏和小次郎”似的,成绑定促销款了。

虽然听说他俩在美国被追杀,成了过命的交情。但拜托,你俩是过命,又不是过线,至于跟个初中生臭情侣一样,成天到晚黏在一起吗?

但今天,总算让他逮到了机会。

阿曼:“白薇,谢总回来了吗?”

柳白薇柔柔弱弱地说:“回来了,在18楼的洗手间。”

阿曼震惊地问:“他一个人去的?”

柳白薇也很震惊:“要不给他安排个陪审团?”

阿曼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直奔18楼洗手间。虽然洗手间这种地方有点不正式,但18楼的洗手间几乎是谢总专属,不仅打扫得一尘不染,平时也不会有别人来,很适合说些私密话题。

他在门口酝酿了半天,总算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三个隔间,只有一个关着门。他清清嗓子,轻轻地敲了三下门板:“谢总,您有时间吗?等您出来,我有点急事想和您聊聊。”

然而里面无人应答,但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

“谢总?”阿曼又敲了三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喘息,他觉得好奇,正想把耳朵贴上去听听,门忽然被打开一条缝。

张津望把头探了出来。

“有、有什么事?”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不仅如此,他脸颊泛红,衣领凌乱,大片细腻饱满的胸部露出来,扒着门框的手还微微颤抖着。

“怎么是你?柳白薇说谢总刚来的洗手间啊?”

“他出去了,刚刚看着他……呃,出去的……”张津望的话几乎说不成句子,眼睛里有什么在晃动,好像是水汽。

“不是,你又穿成这副样子。谢总最讨厌人衣衫不整,待会儿看到又要说你了。”

妈的,他敢说一句试试?!到底是谁害的?!张津望咬牙切齿。

“对了。”阿曼突然想起什么,“你看昨天晚上的球赛了吗,姆巴佩那一脚……”

不是,这小子还搁这聊上了?!

张津望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把呼之欲出的哽咽吞进肚婻沨子里。整个人开始往下滑,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支住婻沨了,又是一阵痉挛。

“……你怎么了?”阿曼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凑过去想仔细看看张津望的脸。

张津望忍无可忍,突然破口大骂道:“怎么了怎么了,老子在这鲁呢,你吵吵什么!滚蛋!”

阿曼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喊:“大白天在公司厕所里,你有病吧!”

一次的失利并没有让阿曼气馁,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机会。

“曼哥,听说你在找谢总?”他的某位下属告诉他,“我刚刚在五楼小会议室见到他了,还跟他打招呼来着。”

“一个人吗?”

“包一个人的。”

好嘞,这次非得好好跟谢总聊聊不可。

阿曼站在紧锁的会议室门口,理了理头发,心里喜滋滋地想:死鬼,怎么每次都挑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不是明摆留给他谈晋升的吗。谢总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天生就是注定要当正副总,搭配干活的!

他敲了两下门,又是无人应答,无意间按下门把手后,却发现小会议室没有锁。他这才想起来锁好像坏了,因为这个会议室平时用不到,所以一直没有找人来修。

阿曼慢慢推开门,里面居然拉着落地窗帘,一片漆黑。他进去前悄悄探进脑袋,试探着问:“谢总,我进来了?”

“等等!别进来!”黑暗中他听到一个略显慌乱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他一把打开室内灯,就看到张津望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间中央,因为习惯了黑暗而用手挡着眼睛。

“怎么又是你!”阿曼崩溃呢,“谢总呢?”

“不知道什么谢总,这里就我一个人。”张津望盯着地板,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奇怪,之前同事明明说看到谢总,难道看错了?

虽然懊恼,但阿曼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他走向窗户,嘴里小声嘟囔道:“大白天拉什么窗帘,黑得要死。”

然而张津望一把扑过去,拽着阿曼的衣服大声说:“不要拉开!!!”

阿曼没想到他这么激动,被吓了一跳,迟疑地问:“为什么不能拉开?”

“你不会想知道拉开后有什么后果的,会死。”张津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曼,看得他莫名悚然,心说咋了,咱们公司还封印九尾了?!

“行吧,不拉开不拉开。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拉着窗帘,你在这一个人干什么呢?”

张津望哑口无言。

见他躲闪,阿曼作势要拉开窗帘,却被张津望一把拉住了手腕。

“因为我在鲁。”他视死如归地说,就好像燃尽了,只剩下雪白色的灰。

几天后,张津望帮林苗带给谢锐一份文件。他放在谢锐的办公桌上,刚想离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西装革履的谢锐从星火回来,带来一身风尘仆仆的寒意。他半垂着眼睑,正调试自己的腕表,看到张津望在里面,微微一怔。

“林苗给你的文件,我放桌子上了。”张津望说完,转身就准备走,却突然被谢锐拉着胳膊猛地拽了回来。

谢锐紧紧箍住张津望的窄腰,去吻他的耳廓。一被亲,张津望知道谢锐又要做那些事了,身体已经本能地有了反应。

细密的亲吻从耳廓开始,沿着脸颊,即将到嘴唇时,却被张津望挡住了,落在了他的掌心。

“不做,滚。”张津望红着脸,不耐烦地说。

“为什么?”谢锐问。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张津望突然炸了,恼羞成怒地说,“你真该看看阿曼看我的眼神,我觉得他怀疑我有性瘾!天天什么事不干,就在公司各个角落里撸!”

谢锐从美国回来后,跟脑子不正常似的,还没说个三五句话就开始对他做边缘性行为。如果不愿意,还要被反剪手臂,强硬地压在墙上搞。

明明他每次都是被迫的,结果却声名狼藉,这叫什么事儿!

“直接告诉他好了。”谢锐不以为然,淡淡地说,“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瞒着。”

“我、我是直男啊,和男人做这事怎么说得出口?!”

“直男。”谢锐的眼神突然冷下来,冻得张津望一凛,他嗤笑一声,“直男微双,但是一碰就ing。”

张津望差点被噎死。

“好吧,直男先生,我现在可以模你吗?”谢锐还没得到回答就已经开始动作。

张津望口头上骂骂咧咧的,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不久就深深浅浅地哼唧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阿曼恭恭敬敬地喊道:“谢总,您在里面吗?”

谢锐咬着张津望的嘴唇不愿意松开,“告诉他我不在。”

“……”

见张津望迟迟不行动,谢锐抵着他的额头,用那双眼尾上扬的漂亮眼睛看着他,软下嗓子说:“听话。”

阿曼等了半天,门终于被打开。然而他猛地瞪大眼睛,来人居然又是张津望!

这不可能!他明明……他明明亲眼见着谢锐进去的!

“谢总呢?!”阿曼立刻拨开张津望。

“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我。”张津望清了清喉咙,“我骗你这个干嘛?你有什么事,看到他了帮你说一声。”

阿曼还是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张津望:“兄弟,你还是活人吗?”

“?”

他哇地一声哭出来:“那你怎么会鬼打墙啊!”

当夜,阿曼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哭着追谢锐的车,一边哭一边大喊:“还会再见吗?谢总,再见的时候你要赚大钱,好不好,谢总,你要成功,你要发财,好不好,成功啊,发财。你的世界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自己发财。谢总、谢总、谢总,不当副总我怎么活呀……

或许是他的哭声感动了谢锐,车辆总算停了下来。他吸吸鼻子,赶紧追上前去,看着驾驶室降下了车窗。

“兄弟,吵吵什么呢?”张津望无语地看着他。

“啊!!!”阿曼大叫一声,惊醒了。

作者感言

幺幺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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