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将卢卡斯膝盖以上盖得不透光亮, 暴露在暖黄色光线里的,只剩一节雪白的小腿。
很快,小腿猛抖了一下, 翅膀内传来卢卡斯恼羞成怒的声音:“手指……别加了!”
“不行, 你会吃不下。”紧接着,是断然拒绝。
“那你……别在里面转!”卢卡斯急得带了哭腔,又气又臊,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像是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部成了虚设,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难以启齿的地方,记录着被开发的全过程。
阴暗面果然很讨厌,明明他都已经把西裤弄湿了, 还要不断折腾他。
“乖点。”
紧随而来的, 是手掌带着水声的轻拍。
“不许打我屁股,我就不乖, 噜噜噜。”卢卡斯把口舌之快发挥到了极致, 谁让阿德里安说他可以提前委屈的。
“真能撒娇。”阿德里安低沉道,翅膀再次合了合, 像是要把羽毛贴上弟弟的每一寸皮肤。
阴暗面的占有欲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卢卡斯被翅膀压得只好紧贴哥哥的衬衫。
衬衫磨得他难受, 不停扭动,然后肿得更加可怜。
“既然不要, 那就不开发了, 直接进去。”
拉锁滑过每一个齿状锁扣,终于将忍耐许久的地方放出来。
翅膀外,只能看到小腿随着身体被提上一截,卢卡斯两只脚紧张地叠在一起。
再然后, 卢卡斯想到了Oliver研究的那什么古建筑的榫卯,他就像是那倒霉的卯眼,被榫头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嵌进去。
听说为了保持结构稳定,这两个地方要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所以哪怕有体重加持,还是很难轻松进去。
于是阴暗面残忍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啊啊啊啊啊!不能压!别压!快放我下来,你妈哒!讨厌鬼,我诅咒你一辈子倒霉!”
卢卡斯惊叫,双腿拼命蹬踹,可惜裤子紧紧绑住他两只脚踝,让他根本无法施展。
“艹,别压了,老子求求你还不行吗?”
“我诅咒你两辈子!”
“哥——能不能放我下来,我乖的……”
“啊啊啊我诅咒你三辈子!”
卢卡斯大哭起来,这个姿势太丧心病狂了,他侧坐着,使不上半点力气,上半身还扭着,快要扭成麻花了,这也导致小肚子的皮肤被扯平,能够清晰地看到嵌合的全过程。
终于,榫头还是凿了进去,与卯眼咬合在一起。
去他妈的古建筑,去他妈的榫卯,Oliver研究的怪东西,还有混蛋阿德里安。
没人告诉他被|干这么难捱,小少爷次次搞得昏天黑地真是能忍啊,兰绮好过分,对那么多Omega都这样,还有法塔,坑爹的松弛药丸,欠他的拿什么还!他好惨,阴暗面是王八蛋……
卢卡斯脑袋一片浆糊,乱七八糟的念头搅合在一起,快成乱麻了。
他被钉在阿德里安身上,粗糙的金属拉锁还硌着他的皮肤,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哪里被弄坏了,弄破了。
但阿德里安很过分,哪怕他都这样了,也不让他保持静止。
宽大潮湿的手掌将他托起来,推到快要脱离的顶端,让他睁大眼,忐忑地期盼着希望,然后又一松手,让该死的地球重力做功,带着他狠狠刮擦着跌入地狱。
卢卡斯委屈地哽咽起来,狠狠咬阿德里安的羽毛,最后塞了一嘴的毛毛,连说话都说不清了。
“破唔!”
“没有,弹性很好。”
“哩烫!”
“嗯,易感期是会烫一点,一会儿灌进去更烫。”
阴暗面直截了当的承认,一般Alpha会避免在易感期要自己的Omega,就是因为Omega要承受更多。
不过他已经提前告知卢卡斯可以委屈了,那就没关系。
“肿唔!!!”卢卡斯吐出一嘴的小绒毛,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
“应该的。”阴暗面理所当然道。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室内灯光猛然颤动,灯丝忽明忽灭,滋啦作响。
那是强S级信息素对电流的干扰。
“烫烫烫……”卢卡斯已经喊不出太大声了,他躲又躲不开,就像小时候被哥哥押去医院打疫苗,只能被动看着针液被医生注射进自己身体里,任他怎么哭喊,都无济于事,只会被哥哥哄着一会儿可以吃糖果。
阿德里安大手抚摸他汗湿的头发,吻上被咬出齿痕的唇。
熟悉的气息经由舌尖漫入卢卡斯口腔,填满卢卡斯的呼吸。
妈的,果然还是小时候那一套,欺负他然后给颗糖果吃。
卢卡斯一边把阿德里安的祖宗拎出来骂了几轮,一边没出息的含吮着事后的糖果。
他其实挺喜欢阿德里安的味道,那很难形容,他对气息很敏感,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这和信息素无关,是由性格,饮食,环境,心情等多种因素组成的。
兰斯像某种红色的漂亮有毒的莓果,闻久了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嘎掉。
Oliver像春天里清香的植物嫩芽,温暖,温柔,新鲜好闻。
度玛像不加糖只加奶的蛋糕,懵懵懂懂,但不甜腻。
兰绮像飘着柠檬片的烈酒,勾着无数小金毛饮下去,然后醉得一塌糊涂。
阿德里安是那种混合了龙井,烟草,木质沉香的味道,虽然他不抽烟,但并不妨碍卢卡斯生出这种错觉。
这种味道隐藏着难以形容的掌控欲,并吸引所有炸毛顽劣的Omega沉沦。
哈,幸好他一点也不炸毛顽劣,他是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Omega。
卢卡斯一边吸吮一边想。
阿德里安松开了他的唇,用手指擦着他湿漉漉的唇角。
干嘛不亲了。
卢卡斯一脸不满,唇角都撇向下。
他会诅咒每一个不给弟弟亲够的便宜哥哥。
“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阿德里安低笑,手掌抚摸卢卡斯被汗湿的后背。
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要蹭你一身!”卢卡斯哑着嗓子,把汗往阿德里安衬衫上蹭。
他知道阿德里安衣服都挺贵的,这是霍华德给阿德里安培养的习惯,霍华德要求阿德里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高贵优雅,为霍华德家族的荣耀负责。
所以就连阿德里安衬衫的每颗纽扣都是有讲究的,材质图案颜色完全不能选错。
当卢卡斯像个泥猴一样在学校和豪宅区招摇过市时,阿德里安总是一丝不苟,光鲜亮丽,板正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邻居们私下里总会议论,贝利亚家里的儿子是两个极端,一个长脸,一个丢脸,一个像是能担起联邦议长的重任,一个仿佛没受过教育的野孩子。
每当听到这种话,卢卡斯总要把脾气撒在阿德里安身上,他弄乱阿德里安的衣柜,将泥巴蹭在阿德里安昂贵的礼服上,用油画笔在阿德里安床头乱画,让阿德里安再也光鲜不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怂到用自己被|干出来的汗弄脏阿德里安的衬衫。
阿德里安任由他扭动折腾,只是不轻不重地将两只手搭在他腰上,感受腰上的皮肤擦过掌纹。
享受了一会儿,他一使力,控制住了卢卡斯的撒欢。
“这么有活力,应该是休息够了。”
“嗯?”
说着,阿德里安双臂一扭,将卢卡斯旋转90度,让他完全背对着自己跨坐。
“啊——你还没取出去!”卢卡斯忙弓下腰,后背不受控的抖,声音都变调了。
还不等他适应这个新姿势,阿德里安已经将他托起来,再用力按下去。
“我不要了!我跟你拼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比你小八岁,等你老了的!”
卢卡斯没出息的胡乱威胁,一下子把报仇的日期支到了几十年后。
“好了,嗓子要叫坏了,已经干开了,哪有那么难受。”
说着,手掌不满地掴了两下卢卡斯的臀部。
“你还打我,我以后都会打回来的,你等着……”
卢卡斯骂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始低吟,他在折磨和享受两种情绪里来回跌宕,他第一次本不该被这么狠地对待的,但第一次又实在新奇刺激,信息素发狂似的乱溢。
要不是他前几天才打过抑制剂,恐怕发|情热都要被阿德里安搞紊乱了。
但他绝不能承认自己享受,那多丢人,他也是有自尊心的。
他才不是自己好奇喜欢,他是被迫被哥哥艹的,因为他吃了法塔的坑爹药丸,因为他不小心把阿德里安的抑制剂搞坏了。
他心高气傲,人也懒惰健忘,所以才没告诉阿德里安抑制剂坏了的事。
他是完全无辜且毫不知情的,他简直太倒霉了,值得委屈很久。
“卢卡斯,以后都这样坐在哥哥腿上,陪着哥哥工作。”阿德里安沉声要求。
“你,你他妈——”
卢卡斯抽泣着还要骂,阿德里安却突然从后吻上他的腺体。
唇细细摩擦后颈,在腺体上画圈,流连,吐息。
“卢卡斯,哥哥爱你。”
卢卡斯还没骂出来的话瞬间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