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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香椿 寒枝栖 2152 2025-05-14 07:22:14

橘子是从孙大娘家讨来的,浑身橘色。周岭椿带着怜声在孙大娘家看猫时橘子还在猫妈妈肚皮下伸着爪子喝奶,等到它能吃饭时,就在某一天的中午坐在周岭椿的大手上回了他们的瓦房家。

橘子已有两个月大,脖子上戴着个粉色的驱虫项圈,身材匀实,坐在哪都是坐得端端正正,脑袋扬着,露出下巴连胸膛那一块儿的白毛。

被怜声带大,坏习惯都是被怜声惯出来的,诸如做好饭人还没上桌它就自己先蹦上去喵喵叫,自己窝不睡钻怜声被窝睡等等。脾气也和怜声很像,要是旺财抢了它的饭,不管能不能打过,立马一爪子上去。周岭椿要是骂它了,它就赶紧装可怜钻到怜声怀里。

小小一只猫,往那一坐,清透的眼睛一睁,就跟人精似的。

自己还没说两句,怜声就赶紧护着小猫。老话说得好,慈母多败儿,这橘子刚来家时都睡自己的窝,现在硬是惯得不上床就不肯睡。这要是小孩给怜声教,那不还得成村里的蜜罐子,饭袋子,小霸王。

周岭椿睨了怜声一眼,说,“还小,都两个月了,别家的猫像它这么大都能抓大老鼠了。”

“那不行,它哪会抓老鼠,再说了,我们家又没老鼠,它见不着老鼠呢。”怜声说。

周岭椿不为所动:“我再说一遍,以后不准把猫带上床,什么都好商量,这件不行!”橘子不是人,不能天天洗澡,再长大点就会四处在田野里跑,到时候不干净的东西全带到床上,怜声夜里准又叫着身上痒。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他低着头,摆弄着橘子的小爪子,捏着嗓子对小猫说,“爸不让你睡这儿,以后妈有钱了买个大床,你睡一半儿。”

“等以后你长大了,一定要天天给妈抓野兔子吃,就不给他吃!”

周岭椿有些受不了,伸手扯了一下怜声的腮帮子,怜声哎呦一声瞪了男人一眼。周岭椿于是拎着猫脖子放到地下去了,橘子摇了摇尾巴身子一跃跳到窗户上又跳到了外面去。

大锅里周岭椿已经煨上了米粥,等吃饭时炒几个菜就行。奶奶还在外边剥毛豆,现在离做饭还早,周岭椿兴致被打断但不妨碍再被接上,男人伸手就把帘拉上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怜声的衣服都给扒了。

怜声最近因着感冒瘦了点,下巴尖尖。周岭椿干活粗糙的手去抚摸怜声的肩头,怜声笑着要躲,说摸得身上痒。“呼”的一声男人坐在床上拿着被子把两人一罩,二人瞬间陷入黑暗,在闷得不透气的被窝里他低头去吸怜声的奶子,奶头都吃得肿起来,比原来要大了一倍。

这被子是奶奶之前去村头打的,老大老厚了,本是冬天盖的,因着怜声感冒就提前拿出来捂。被窝里面温度徒升,还有周岭椿按着被子密不透风,怜声在里面张嘴吸不到新鲜气了,去打周岭椿的头,说,“做就做,你要拿被子闷死我呀。”

周岭椿说:“就这样,出汗好得快。”

怜声气骂:“驴东西!一天不上床就要了你的命,怕我冻病了怎么没说不做?”

狭窄黑暗的被窝里面有布料摩挲身体的声音,混着二人意乱情迷的喘气,更有男人吃奶的啧啧声,一片混乱。在混乱之中,男人被骂得笑了一声,莫名性感,大掌把人按倒在床上,往后跪了几步,拉开人的大腿俯下身去——先把人伺候舒服了再说。

下面早就出了水,在黑暗中男人凭着熟悉感伸舌头去舔那块娇嫩处,如同恶狼捕到香肉,不舍一口吞吃,只先伸着舌头来来回回舔着,沾的全是水渍,如隔靴搔痒。怜声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压着被子的,他完怎么挣都没挣开,浑身都开始出汗,被子都被他出气打潮了,只觉得快要憋死,更别提下边还有个人按着他的腿伺候着他。

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都被下面的那只舌头卷走了,怜声腿张得越来越大,求着下面的人,“老公你吸一吸呀,我难受……”

腿间的人很快应了他的求,把蒂尖含住使劲吸着,怜声“啊啊啊”的乱叫着,穴里的水几乎都是直接喷出来,喷了男人下巴至整个胸膛。他眼前直冒白光,像炸开层层烟花,还以为周岭椿把被子掀开了,大口大口吸着气,却吸不到一点,反而有了缺氧的架势,叫着说,“周岭椿,我要死了!吸不到气了怎么办。”

被子被扯了一把,昏暗的空间出现了一抹亮光,怜声的脸就露了出来。他整张脸都湿了,满脸潮红,头发湿乱地贴着,杏眼流着眼泪,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

他大腿被握住折到胸前,男人趴伏其间,宽厚的背顶着被子,床上鼓起了山丘一样的包。周岭椿不放过怜声的求饶,有力的舌头朝湿润红软的缝狠舔了几道,随后舌头伸进穴口用力搅弄着,对着发水的穴口吮吸,他也早就要缺了氧,可混着舔穴的快感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性器早就胀得老高,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啊啊啊——”

怜声胡乱挣扎,小腿绞着男人的脖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逼口不断地收缩,他只觉得下面的地方快麻了,连带着浑身都麻了起来,像是有一堆虫子从下面的入口钻了进去爬满全身。男人被怜声的腿绞得满脸通红,听到怜声大叫松开,几乎是松开口下一秒,前边竖起来的阴茎和尿道口就有水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猝不及防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更像是尿液。

周岭椿在昏暗中拿手抹了把脸,没想到怜声这次竟然这么不经事儿,他一把掀开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拿旁边随手脱的衣服擦了水亮的脸和胸膛,然后俯下身去想继续。怜声这还哪肯,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太一样,裹着被子臊得哭起来,说,“都怪你都怪你,非要那么用力,我都憋不住了,丢死人了。”

以往做得再厉害,哪有失禁了的,更别提还尿到人脸上了。

怜声好面子,这种被周岭椿弄失禁了的事他是万不能接受的。

周岭椿没觉得有什么,满是肌肉的胳膊一捞把人和被子一块搂起来,哄着还发抖的人说,“不丢人,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以后你别想舔我那块地方了,我不想和你过了!”

周岭椿这一听意识到问题大了,说荤话丝毫不脸红,“不行,我不觉得丢人。你想尿多少次在我脸上都行。”

泪眼模糊的怜声听此随即狠狠地朝周岭椿胸膛上锤了两拳,说,“休想!”

他气急败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大变态!”

周岭椿敞开怀笑了几声,原本锋利的眉眼之间显出几分舒缓与宠溺来,逐渐有压着人往下倒的趋势。

怜声再是不肯继续,像是蛹一样乱扭,“我要洗澡!我要洗澡!你身上脏死了!”

连续叫了几遍洗澡,周岭椿这个耳朵塞驴毛的人才似听到,似不太高兴,最终出去打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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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失禁情节,慎入!

作者感言

寒枝栖

寒枝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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