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椿脖子上顶了三道红印子。
怜声整张脸涨得红扑扑的,跟山里霜打的红苹果似的,爪子刚撂下去还嫌不够解气,用力朝男人头拍了一下,骂道:“谁让你尿里面的,涨死了……”
他穴口还堵着男人的鸡巴,这一动,肚子好像装满了水的容器,他吓得赶紧缩紧了下面的小穴,手恐慌地撑着男人的胸膛,“又流出来了怎么办?”
周岭椿本被怜声那一巴掌拍得不悦,脸还未变黑又被怜声惹得心软。他托着人的腰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扯了自己的两件衣服塞在怜声屁股底下,将性器退了出来,看着被操的充血发红的逼穴,说,“那就流出来。”
排尿这一过程怜声并不好受,断断续续又流出了一部分之后就没有东西流了,可怜声说肚子里还有,因为小腹还是鼓起的,是男人尿得太深,他弄不出来了。
男人扣着他下面让他努力尿出来。
“都怪你……怎么办我尿不出来……我是不是要坏了……”
周岭椿伸手去轻按这怜声的小腹,低声道,“是你太紧张了,把下面松开点。”
酥麻感从男人的掌心按压的那处朝四周散开来,怜声轻微颤抖着,张着两只白腿,逼穴被周岭椿另一只手撑开,他掐着男人的手臂,羞耻地突然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里面残着的尿液从逼口流了出来……
热水的白气阵阵往屋顶上飘。
怜声坐在男人搬过来的洗澡桶里,热水漫到胸口,他闭着眼睛,享受周岭椿在后边给他洗头,头发上沾的都是泡沫,“还是把头发洗洗舒服。”
周岭椿手揉着发丝:“晚上睡着了冷。”
怜声撅撅嘴巴:“那你不会帮我擦干?”他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在一阵阵水波中显得愈发红艳起来。
他手指玩了玩水,说:“我发现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这么对我。”
“……”
长睫毛被水汽晕得湿漉漉的,见男人不吭声,估计是没悔改,怜声继续说:“男人不教不上路,不打不成器,明天开始你就给我跪搓衣板上去!”
“哎呀!你给我按疼了!”他紧接着叫了一声,意识到这是周岭椿故意的,气哄哄地转过头,对上男人佯装无事的眼睛,“别给我装。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尿到我里面我就拿剪刀把你下面剪了!”
说着,他食指与中指比作成了剪刀状在空气中开合了两下。
那真是不得了。
明明当时他也爽得浑身都颤起来,穴口咬着男人的性器不放。
周岭椿嘴上说着一定,拿瓢浇热水冲掉怜声头发上白色的泡沫,怜声后仰着脑袋,让泡沫水流到后面接着的盆里。
夜里已晚,周岭椿快速给怜身清理干净,将人擦干抱回已经换好被褥的被窝里。被窝里还提前放了一个热水袋,被窝里面都热烘烘的。
男人洗好后和怜声一块坐在被窝里,怜声靠在他胸膛上,他慢慢拿干毛巾给怜声擦头发。
怜声还在小声嘟囔着周岭椿。
灯光暖黄,外边又降了温,屋里还是暖和的,男人手上动作温柔轻缓,怜声后背被周岭椿的体温煨着,眼皮只觉得千斤沉重,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着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新仇旧恨,你今晚惹我不高兴的事太多,明天一定要按着你跪在搓衣板上……”他光记了周岭椿惹他不高兴的事,丝毫没想起过去他说了多少刺人的话把周岭椿恼得眼前发黑,恨不得一口将人咬了。
不过周岭椿是不甚在意的,哪有男人跟自己婆娘计较的。怜声也就喜欢嘴上说说,可心却是比任何人都好的,他看着怜声酣睡的样子,低头在怜声的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
“哎呦呦,我的腰啊,哎呦腿疼死啦。”
怜声昨夜里被弄得太厉害,一早醒来就叫唤着这疼那疼,胳膊不想抬起来,只伸了几根手指头软绵绵搭在床沿,说,“周岭椿快给我揉揉,不然下不了床了,今天接不了奶奶出院了。”
“明天去。”
罪魁祸首周岭椿在一旁任劳任怨,怜声说要轻他就轻,说要重他就重,绝不多减一分力也不多加一分力。都这时候了可一定要顺着怜声,有一点伺候不周到的,以后怕是连怜声的脚也亲不到。
揉完了腰去捏腿,捏完了腿怜声好受了些,娇气地让周岭椿把他扶起来,说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刚被扶着坐起来又叫唤一声,说胸口被衣裳擦得疼。
周岭椿给他衣裳掀起来,原本算平坦的胸乳肿得像两团发酵了的白面团,怜声低头一看就哇哇哭起来,说完蛋了,这么大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他都忘了,自己在村里是以女人的形象示人的。
周岭椿安抚着他,轻车熟路地拉开抽屉给他抹药,说是肿了过几天就消下去了。怜声红着眼睛,看男人竟还趁着抹药的功夫捏他奶子!于是在心底暗暗发誓,下回周岭椿可没这么容易吃他这儿了……他非包得严严实实,周岭椿敢随便去碰就拿棍子打手心!
昨天夜里明明没那么严重的,这周岭椿分明是趁着他睡着又偷吃了!
胸口娇嫩,穿的衣裳都显得粗糙起来,周岭椿从柜子里拿出以前买的滑丝肚兜,要给人贴身穿上,怜声推搡着,“我不想穿,这都以前的人穿的,穿这个老土死了!”
这肚兜是周岭椿之前专门买的,布料穿着舒服,每回怜声胸口被嘬肿了,都拿这个挡住外面的衣服。但每回穿,怜声都推三阻四,心里是万般不情愿——这都啥年代了,谁还内衣穿肚兜呀,而且这肚兜上绣的花样也一点都不好看!
周岭椿哄着劝着,趁怜声没反应过来就系好了带子,“就穿这个好看,你要不喜欢等消肿了就脱下来,再不喜欢也穿着,不然又疼了,而且别人又不知道。”
怜声抓着男人手臂,耳朵尖都红了:“你可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
周岭椿说:“我怎么会往外面说这事。”
隔日,奶奶出院了,周岭椿去把奶奶接了回来。
晚上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怜声在被窝里摆弄着程诗意给他联系的手机,手指按了个红色按键,屏幕就亮了起来,显示一些文字与数字。
屏幕的白光映着怜声漂亮的脸蛋,怜声对周岭椿说:“这东西可真好玩。”
周岭椿在黑暗中安静摸着怜声脑袋上的一个疤痕。
怜声往他怀里拱了拱,把手机关了,两个人在黑暗里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怜声想了想说,“小姨之前说会给我打电话,她怎么还没打。”
“不清楚。”
“要是小姨来接我,你舍不舍得我?”
过了一瞬,周岭椿说:“那当然不舍得。”
怜声小声说,“我也不舍得,但我想回去看看,我去了还回来。”
这还是周岭椿头一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纠缠万分。城里都是好日子,车水马龙,夏天不热冬天不冷,他不舍得怜声可也想怜声回去过好日子。
他想大度地说:你去吧,要是城里过得好,就别再回来了,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就行。
可他说不出口,而且敢说一个字,怜声肯定是气得一辈子都不肯理他,真就心也不和他在一块了。
在村里他身量一等,干活力气大的一等,孙大娘夸赞怜声跟着他是享福。可他知道,是他配不上怜声,怜声跟着他,过得肯定是连在城里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良久,怜声都闭着眼要睡着了,朦胧之际,只听男人低声发誓:“以后一定也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脸颊在男人脖颈蹭蹭,多想不了什么,只是心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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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我来啦,上周太忙咧,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