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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者留痕 九月买的饼干/洗年月 3886 2025-06-28 08:53:44

“这个也是要送去干洗的吗?”

“对。”

“笔记本我给你放书房桌上了。资料文件我不碰,你自己来……”

“好,你放着不管。”

在戴英的强烈要求下,梁倏亭和他在外面随便吃了个简餐就回家了。

两个人一起收拾行李,效率很高。有商有量的寻常对话,也让“回家”二字对梁倏亭来说具有了新的意义。

戴英把梁倏亭需要送去干洗的衣物整理在一起,推他进卫生间洗澡,收好他换下来的衣物。

梁倏亭洗漱,戴英则继续干家务。他先把梁倏亭用过的行李箱仔细擦拭干净,收进柜子,又去拿吸尘器把地板清理了一遍。梁倏亭洗完澡出来时,戴英正站在床前铺床,给主卧换了新的四件套。

其实家政定期上门,卧室的寝具才刚刚换洗过。但是梁倏亭不愿否定戴英为他付出的努力。

他说:“剩下的我来做吧。”

戴英把褶皱抚平,俯身在蓬松的被子上闻了闻,说:“我弄好了,你家的洗衣液味道好好闻啊,可以安心睡个午觉了。”

梁倏亭问:“你困了?”

“我不困。我今天睡到自然醒,现在一点都不困。”戴英望着梁倏亭的眼睛,眉头纠结,“要赶紧休息一下的是你。红血丝好明显。”

原来戴英一路上急着回家的原因在这里。

“好,我睡一会。”

“嗯,你睡,我出去打两把游戏。”戴英为他关了灯,轻轻掩上房门。

梁倏亭没有午睡的习惯,感到疲惫的阈值也比较高。他躺上床,本以为会难以入睡,可是当他闭上眼尝试放空思绪时,多日的疲劳立刻一拥而上,冲垮了他的清醒意识。

他断断续续地做梦,梦到一些没有逻辑的过往片段。时间顺序也乱了,一会是留学时,一会又回到了中学。戴英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片段里,可不知为何,梦里的梁倏亭在认定了一件不真实的事:戴英始终在他的身边。

从高中初识至今,从未有过分离。如果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梦该多好。

耳边有细小的声响,床垫也微微下陷,梁倏亭的意识逐渐回到现实。

他醒来,正对上戴英望着他出神的双眼。戴英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躺在了他身边,和他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戴英眨眨眼,露出一瞬间的窘迫,像偷窥被当事人抓住了似的。“我吵醒你了?”他声音很轻。

“没有。”梁倏亭问,“我睡了多久?”

“五点多了。”

他睡了将近三个小时。他从来没有在下午睡过这么久,还这么多梦,好在感觉不错,睡的时候舒适安逸,睡醒了更是一身轻松。

“我去给你倒杯水。”戴英从侧躺改为平躺,手撑着床,想要起身。梁倏亭握住他的小臂,把人往怀里带,再用双臂一搂,毫无间隙地抱住了戴英。

怀里的体温令人安心。梁倏亭垂下眼看戴英,见他睫毛颤动,脸上透出充血后的淡粉色。他不是乖巧可爱的长相,可是乖乖给人抱着的样子实在称得上可爱。梁倏亭把吻印在他的脸颊、唇边,又吻他的下巴,吻他衣领以上露出的白皙的脖颈。

“你洗澡了?”梁倏亭嗅到了沐浴露残留的香味。

“打扫卫生有点出汗,就冲了个凉……”戴英被吻得有些迷糊,手抵在梁倏亭肩上,“我没好好洗。你,你……现在是到那个时候了吗?”

对Alpha和Omega再寻常不过的“发情期”三个字,戴英这时候倒不好意思说了。

“不是。去年我生病期间发情期提前,以那个时间来算,会早三天左右。”

戴英瞪圆眼睛:“我算错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梁倏亭抵着他的额头,含笑问:“不发情就不可以吗?”

戴英两耳通红,轻轻挣了一下:“那你先让我去准备。”

“要怎么准备?”

戴英舌头快要打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帮你。”

“什么?”

梁倏亭起身,作势要抱他下床。戴英急了,往床的另一侧缩,“不用……算了,我卸个假肢就好。”

梁倏亭收回手,绅士地等待。戴英挪到床沿边,脱掉裤子,将左腿放到床下,熟练从假肢的接受腔内脱离,再把残肢上的硅胶套脱下来。在那之下还有一层薄袜,与他曾经穿过的黑色长袜不同,应该是专门的残肢袜。他没有脱掉这层残肢袜的意思。

“好了?”

戴英挪回梁倏亭身边,瓮声瓮气的说:“好了。”

梁倏亭倾身欲吻,戴英闭上眼,仰起脸来迎接他。

一场性爱之前的亲吻,最初可能并不激烈火热,只是划亮火柴的一点火星,是垫在火炉底部的第一把干柴。梁倏亭吻得极温柔,缠绵不断,把戴英口腔的里里外外都舔过吮过。

纠缠间,戴英的上衣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指蹭过戴英的乳尖,带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梁倏亭明白,这代表戴英的乳尖很敏感。

小小的乳粒充血发硬,蹭过去硬得像小石子,用力揉捏,又仍是随人摆弄的软肉。戴英很快就受不了了,伸手推抵梁倏亭的肩,偏头躲开他密集的亲吻,红着眼难以自抑地喘息。

梁倏亭问:“不喜欢?”

戴英瞪他:“不要一直摸,要做直接做。”

以治病为理由做的那次,一切都很草率。他们疏离到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灯关了,梁倏亭摸着黑为戴英做扩张,戴英催得很急,他也不自觉地失去耐心,仅凭本能完成了那场性爱。

这一次,梁倏亭不会重蹈覆辙。

“放松一点,戴英。交给我。”

梁倏亭吻了吻戴英的额头,脱掉他的上衣和内裤,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接近傍晚,日光越来越暗淡,从窗帘缝隙中透进室内的光线所剩无几。床头开着小灯,暖光映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打下橙红的阴影,恍若屋里正烧着一炉烈烈的火。

火势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骤然炽盛。焰浪翻腾起伏,颠得人理智全无。

从胸口到小腹;从薄薄的背脊到内凹的后腰……戴英身上到处都有梁倏亭用手掌揉捏过后留下的红印。戴英腿间一片泥泞,阴茎前端鼓胀发红,一滴一滴吐着水,后头的穴湿乎乎的,满是甬道里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梁倏亭的手指在里头进出,整只手都被过量的爱液浇得水亮。

“嗯……”戴英破碎的哼声与手指抽插的咕啾水声同一频率。他抓住梁倏亭的手臂,想凶却完全凶不起来,“够,够了……”

梁倏亭把他那只手往自己的下身带,安抚似的说:“很快。”

梁倏亭也没想到,他会把所谓的“前戏”做这么久。这种心态或许不正常,他像是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在正式拿来玩之前,把玩具颠来倒去地打量和研究,琢磨透每一个细节,这种乐趣半点不能少。

起初,戴英还有余力帮梁倏亭爱抚,很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能拿出来的力气全用来抵抗。梁倏亭勃起的阴茎就硬挺挺的翘在那里没人管,涨成紫红色,冠部膨大饱满,间或流出一线晶亮的前液。

戴英拗不过他,跟张牙舞爪地挠人咬人,最终还是纵容主人抚摸的家猫一样,嘴上说“够了”、“不要”,终究还是梁倏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的手心出了汗,温热潮湿,握着梁倏亭的阴茎上下撸动。动作简单笨拙,还会在梁倏亭的手指顶得他舒服时突然停顿或放开,不似抚慰更似折磨。

但梁倏亭乐在其中。

他的手指顶着戴英的敏感点快速抽送,戴英小腹猛地一缩,腿根弹动,从马眼里射出了两股精液。梁倏亭俯身吻他微张的唇,堵他的呼吸,伸手将他刚刚射精的龟头裹在掌心碾磨,看他窒息着又射出一股。

“呜……呜呜!”戴英手忙脚乱地推搡,梁倏亭放开他的唇,他急切地呼吸,连喘带哭,从发红的眼睛里滚落出眼泪。

理智稍稍回笼,梁倏亭问:“难受吗?还要不要继续?”

戴英侧过脸把眼泪蹭到枕头上,气咻咻地说:“还用手指的话就不要了。”

于是梁倏亭给阴茎戴上安全套,挤进戴英被手指干得湿润红肿的穴中,终于舍得正式地“玩”他的戴英。

粗长硕大的硬物破开穴道,一圈圈的软肉先是推挤,后是吸纳,越进越顺畅。手指已经把窄穴操开了,梁倏亭整根没入挺到底,烫热的穴肉熨着茎身,有股吸力在吮吸龟头。梁倏亭爽得腰眼发麻,克制地动,问戴英疼不疼,戴英只说“有点涨”。

彻底入夜了,床上乱七八糟地甩落两人的衣物。被子有一半垂落在地上,没人注意也没人去管。梁倏亭抱紧戴英,胸膛贴着胸膛,缓慢却坚定地一下下抽送。戴英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腿根都湿漉漉的,贴在梁倏亭的胯骨处,随着一进一出的抽送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慢点……”戴英脸红得快要涨破。

“还不够慢吗?”梁倏亭的汗打落在戴英身上,诚实地说,“慢不了。”

戴英努力地把两腿分得更开,发了半天的抖也没能成功,梁倏亭这才明白他是对声音有顾虑。

梁倏亭撑起上身,改为捉着戴英的右腿抽插。他尽量放慢速度,可是力道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戴英残缺的左半边身体重心不稳,被他撞得上下摇晃,半硬的阴茎甩动,把透明的前液甩得到处都是,有一滴甚至还甩到了他自己脸上。

他双眼迷茫,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眼角挂着干掉的泪痕,脸颊被情欲的潮红填得满满当当。

可怜、可爱。又淫荡。

梁倏亭深呼吸,说:“戴英,痛就告诉我,好吗?”

“什么?”戴英被干得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倏亭掐着腰猛烈地深顶。Alpha两臂的肌肉紧绷,把戴英的下身牢牢钉在他的性器上。戴英的臀部因此而高高悬空,健全的右腿尚能撑在床上,残缺的左腿却完全离床,无助地荡在空中。

“啊……啊!”戴英叫出来,两手撑在床上却于事无补,像浪里的小船一样被抛起砸落。肉体的碰撞声密集且响亮,床也在Alpha蛮横的动作下吱嘎乱响。穴肉受激绞紧,吸力大得惊人。爱液在激剧的磨蹭中加倍迸出,也被打成沫加速干燥,甬道含着柱身不放,近要肉与肉黏连在一起,梁倏亭往外抽时甚至能带出一圈往外翻的艳红穴肉。

因为觉得肉麻,梁倏亭还是第一次说类似的话:“戴英,我出差这么多天你想我吗?”

戴英呼吸加重,喘得如同在哭。

“说话,戴英。”梁倏亭绷紧肌肉在用力,声音就跟着蹦紧,以至于略显严肃,“告诉我。”

戴英眼睛朦胧,反问他:“……那你呢?”

梁倏亭坦率道:“我很想你。”

戴英抬手盖住双眼,过了一分钟才被梁倏亭抓着手腕放下来。

就算擦干了泪,双眼也会留有斑驳水痕。

“你不会……”戴英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不会比我更想你。”

Omega的生殖腔降下来,阴茎还能顶得更深。梁倏亭发了狠地往里干,伞状的顶部反复碾压那张小口。戴英尖叫着到达极限,在痉挛中射精,残腿和健腿一齐无力地踢动。梁倏亭视而不见,在高潮的穴道中抽插不停,几乎要把两个精囊也顶进去。

这一瞬间的梁倏亭前所未有的热。炙火从内脏深处烧了起来,热得他头疼、牙痒。性欲一直以来都不曾让他苦恼,所以真正苦恼起来才知道棘手。他想要给爱人温柔美好的性爱体验,他更讨厌失控到他自己都无法拉紧缰绳。可是他确实拉不住了,他松了手,成为刚得到心爱玩具的男孩,不知节制不知限度,恨不得能一口气玩到烂。

“不……不要……”戴英似在求救,“梁倏亭,不要了,停一下……”

梁倏亭没有停。“马上,我快射了。”

他的“马上”是好几十下实打实的操干。戴英连连高潮,痉挛个不停,叫到嗓子失声。他的头向上仰,寻求更多氧气,脖颈的弧线打开,显露出不设防的脆弱。

到达顶点,无异于烟花炸开。梁倏亭肌肉一松,隔着安全套在戴英的生殖腔里射出浓精。

他重重呼气,阴茎缓慢离开穴道,发出“啵”的一声响。戴英悬空已久的下身终于落下,他弓腰打抖,往侧边翻身,蜷起身体用手捂住小腹。

“怎么了?”梁倏亭知道戴英被他弄狠了,忙抱着人询问,“哪里难受?”

“里面在抽……”戴英魂都被干散了,一贯的逞强和嘴硬消失无踪,露出最真实的难受和慌张。他还很委屈,说,“不停在抽搐……”

梁倏亭帮他捂住小腹,哄道:“没事了,没事,很快就好。”

戴英被他碰到小腹,像被烫到一样弹了一下。爱液从他两腿之间喷出来,他沙哑地叫,涎水和眼泪跟着往下掉。

太可怜,太可爱。梁倏亭从背后抱住戴英,吻他的腺体,说“没事了”。

戴英嘴唇张合,发出细小的声音。梁倏亭听不清,凑到他唇边仔细听,竟然是一声声的“梁倏亭”。

快感像电流般攀着脊柱蹿上来。若眩晕,若失重。

梁倏亭抱紧戴英,明白这种感情此生仅有。把过于珍重的东西纳在怀中,惶恐甚至会盖过欣喜,因为无法承受外界袭来的哪怕一丝伤害,更无法承受失去。

他可能远比他以为的更爱戴英。

作者感言

九月买的饼干/洗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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