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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相好的

御用侠探 弄清风 4407 2024-06-10 00:27:37

遇到莺哥儿完全是个意外,就是李晏也没想到,当初在应天府时莺哥儿说要出去云游一番,看看天地之大,结果还真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但是相逢并不一定美妙啊,见识过外面这广阔天地,变得更真性情的莺哥儿一语便叫破了燕三白的身份,燕三白甚至能看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蔫坏。

因为西宁镇一枝花的缘故,燕三白在此地可是比皇帝还有名的存在,这一叫,嘿,十里八乡的狗都望过来了。

“燕侠探!啊啊啊啊啊啊燕公子!”还有十里八乡的姑娘热情如火。

燕三白知道要糟,咻的一声就上了屋顶,往下一看——幸亏他跑得快,十里八乡的汉子都围过来要找他单挑。

“燕侠探你上去干嘛?下来我们比划两招啊!”

“对啊对啊,不要上去嘛,听闻燕侠探武功高的很咯,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燕大侠,来一个!”

……

“去去去都别吵!”一抹红衣如火拨开人群,那力道,力拔山兮。然而当她抬起头,迎着太阳展示出自己娇艳的面容,看向心仪的男人时,又柔情似水,“燕侠探,欢迎来到西宁镇,小女子宁采香,这厢有礼了。”

燕三白现在觉得自己逃到屋顶上这个举动有些愚蠢,因为这样太暴露自己了。尴尬的与宁采香回礼,余光却瞥向李晏——李晏倒悠然自得,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

但这说明问题更大。

燕三白不由向莺哥儿投去一个‘恨恨’的目光,在应天府时,自己可没得罪他啊。不过莺哥儿可不惧他那丝毫没有威慑力的眼神,兀自笑得乐呵。

“燕大侠不如下来?”宁采香继续在下面喊,虽语气温柔,可那架势,妥妥儿的土匪下山的节奏。

燕三白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李晏,微笑道:“宁小姐不如上来?”

“哦~~~~~~~~”众人开始起哄,宁采香脸上露出一个娇羞的表情,一跺脚,就要上去。

然而一只手忽然从斜里伸过来,像一把钳子,牢牢的抓住了她,“姑娘且慢。”

“谁?”宁采香挑眉,回头看去,就见一个身穿红衣的,跟燕三白一样戴斗笠的男子站在她身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过来的。

咦?红衣服,跟燕三白一起的……难道是洛阳王?!

宁采香倏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又自觉失礼,试探的问:“王爷?”

王爷?周卫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愣了,随即有人反应过来,“洛阳王!”

“天呐,红衣服……真的是王爷!”

……

站在屋顶的燕三白不禁笑了,眼前的一幕,与当初在颍川时何其相似。然而他的嘴角刚刚勾起,李晏便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斗笠,抬眼看向他,丹凤眼眯起来,“下来。”

燕三白摸摸鼻子,乖巧的下来了。足尖点地,落定,青年看过来的含笑的眼眸里,隐约带着一点讨好。

李晏被他这么一瞧,就算真生气,也都全消了。不过他还是假装板着脸,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有能耐了?嗯?”

居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姑娘,绝对是故意的。

燕三白摸摸被他的热气吹拂的有些发烫的耳朵,“别人在看呢。”

说着,他又急忙转向一旁的莺哥儿,“莺哥儿,好久不见。”

“哟。”莺哥儿爽朗的抬手跟他打招呼,丝毫没有刚刚造成了一系列事故的自觉。

李晏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宁采香,“借一步说话?”

“当然,王爷请跟我来。”别看宁采香看燕三白的眼神像沾了胶似的挪不开,可真要说起来也是落落大方,眉宇间有股子让男人都佩服的英气。

一行四人很快就离开了闹市,到了一家雅致的茶楼里。

燕三白一进这茶楼就觉得很特别,这里民风彪悍,建筑风格与中原大不相同,可这栋茶楼与外间的所有茶楼都不一样,典型的江南风格,竟没有一丝糅杂的异样感。

“燕大侠,这里还不错吧?”宁采香见机走过去,话语里满满的自豪,“这是我亲自督造的。”

“姑娘大才。”这一句赞赏真心实意,能督造出如此别致的小楼,这位宁姑娘可见下了一番功夫。然而话一出口,燕三白就觉得背后有一道幽幽的眼神飘过来,背上,感觉冷冷的。

“噗……”莺哥儿忍不住笑出来。

“咳。”燕三白觉得脸快烧起来了。

唯独宁采香什么都不知道,狐疑的看过来,“杨公子什么事这么好笑?”

莺哥儿摊手,“也没什么,就是闻着好大一股醋味儿,想来是燕大侠家那一位天赋神通,隔着十万八千里呢,都能嗅着他男人是不是正与别人说笑。”

燕三白&李晏,“……”

宁采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啥?你有相好的了?!”

这姑娘,嗓门真大啊。空旷的茶楼里,到处都回荡着她的声音,很快,整个大周都会知道燕三白有相好的了。

燕三白无奈,“姑娘……”

姑娘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他,“你居然有相好的了?她是谁?”

“呃……长安人氏。”

姑娘不死心的追问:“她长得很漂亮吗?”

燕三白余光瞥了一眼倚在阑干上斟茶自乐的李晏,点点头,“是很漂亮。”

“那她……她是不是很知书达理?就是那个……窈窕淑女?”

燕三白忍俊不禁,“对,君子好逑。”

宁采香失望的低下头,燕三白的眼神做不了假,那一看就是情根深种的模样,让她不禁有些羡慕起那个远方的姑娘来。能让燕三白看上,那姑娘一定是个很美好的姑娘。

这样想着,宁采香又振作起来,她可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被打倒的人。说到底她以前根本没见过燕三白,如今没希望了,也不至于多受打击。不一会儿,她就又爽朗的聊起天来。

她倒是没好奇怎么莺哥儿和他们认识,想来是莺哥儿已经提前跟她说过了。而莺哥儿自己,则是在李晏和燕三白离开应天府之后没多久,就坐着午子英家的商船一路西行,走走停停,这才碰上了他们。

“你一个人出发的?”燕三白问。

“是啊。”莺哥儿看出他眼中的担心,心里一暖,解释道:“不过不用担心,他派了几个人暗中护我周全,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他是谁,不言而喻。

“他肯放你走?”

莺哥儿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肯的意思,还是不知道。李晏却在一旁说道:“他应是破釜沉舟了,楚家不会这么轻易让他走的。”

然而莺哥儿爱憎分明,走得干脆。生活就是这么个怪圈,你永远在追寻曾经拥有的。

燕三白并不八卦,非礼勿言。他乡遇故友是件很喜乐的事情,于是宁采香做主拿来了酒,就连不胜酒力的燕三白都喝了一些。宁采香喝了酒之后原形毕露,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土匪头子,硬是要拉着李晏和燕三白去她家住,不去就是看不起她。

三个大男人终究拧不过一个姑娘,便也由着她去了,只是可怜了还等在客栈的零丁,天涯孤独人今夜又尝遍孤独。

到了宁府,宁员外一早便收到了洛阳王到此的消息,命人收拾好了厢房,倒省得再麻烦。燕三白喝得有些微醺,被李晏扶着,大半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因为全身心的依赖,内力都在丹田里按兵不动,脚步便有些虚浮。

到了客人居住的小院,李晏干脆把人扛起来。燕三白下意识地挣扎,李晏便抬手朝他挺翘的屁股上来了一下,肩膀上那人顿时老实了,双手掩耳盗铃似的捂着耳朵,脸红扑扑的。

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整个人趴在李晏肩上摇啊晃的,歪着头一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啊……

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燕三白回过头来,发现自己坐在靠窗的梳妆台上,李晏就站在他面前,眼中满是月华。

啊,月亮。

燕三白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那月光,却碰触到一片柔软,有着很暖人的温度。他幕地笑了,笑意从嘴角慢慢扩散,看得眼前人呼吸一滞C

热气喷吐在他的耳廓,带着一丝压抑的呻吟,李晏道:“明目非教你下不了床。”

燕三白大约是听懂了,眼神有些闪躲:“明日还要去登高。”

谁想对方倒是爽快,指尖挑逗般抚过他脸颊,一路往下,勾起他的衣领:“没关系,我背你。”

燕三白晕晕乎乎的,脑子在清醒与混沌之间转换,竟是“嗯”了一声。

那声音中带着酒气,熏得李晏也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状元郎……”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燕三白的耳边、肩窝,李晏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落下细密柔情的吻。

燕三白攀着他的脖颈,眯着眼随他动作。清冷月辉落在他轻颤的睫毛上,衬得他愈发出尘淡雅,李晏拾起他垂落的发丝在嘴边轻吻:“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状元郎,你怎地比皎月还教人倾心呢……”

“嗯?”燕三白歪着头看他,眨巴眨巴眼睛,眸中氤氲着水汽,懵懂一片。

李晏看得心颤:“看着我,状元郎,你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燕三白伸手,饱满圆润的指尖拂过李晏的鼻尖,在他脸上作乱,“我看到我自己了……嗝!”

一个酒嗝来得突然,燕三白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羞羞脸。整个人还摇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要醉去。

李晏握住他的手,一边把它引到自己逐渐抬头的下体上,一边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燕三白的秀发,用低沉的嗓音蛊惑他:“状元郎不乖,到处招蜂引蝶,我可生气了,你帮我弄出来,我便原谅你好不好?”

燕三白听他说生气了,就有些急,身子往他身上靠,蹭着李晏的脸讨好。又听他说后面那句话,燕三白脸颊飞红,可为了讨好李晏,还是大胆地握住那里来回套弄着。

酒醉,壮人胆。

醉了酒的状元郎,也意外的诚实和可爱。

李晏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燕三白早已不是最初那个不谙风月的人,此刻醉着酒,一心只想教李晏消气,那自然便不能有所保留。温热的掌心包裹着那物,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揉捏,都极尽温柔讨好。

李晏闷哼一声,扒开燕三白早就散乱的衣裳,露出他大半的胸膛和雪白左肩。清冷月辉洒落其上,李晏低头咬住他肩头一片软肉,牙齿轻咬,舌尖舔弄。

“嗯……”燕三白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眼角噙出湿意,微仰着头,脖子弯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李晏看准时机,一口便含住那凸起的喉结,虔诚亲吻。脆弱之处被人拿捏,燕三白动都不敢动,而李晏很快往下,攫住胸前两颗粉色的凸起,舌尖打着圈儿挑逗、吮吸,而他的手则绕到了燕三白身后,伸进亵裤里,抓住雪白柔软的臀肉,肆意揉捏着。

那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双臀间的沟壑,惹得燕三白一阵轻颤。他弓起背,脚趾蜷缩着,全身燥热,自然就顾不上手上的动作。

“状元郎,你偷懒了。”李晏压抑着情欲,单手便将燕三白从梳妆台上抱下来,让他背对自己趴在那儿,俯身压上,“你说该怎么办?”

燕三白不知道,摇着头,一脸懵懂。

他一动,光滑的绸缎衣裳就从他背上滑落,他赤身裸体地沐浴在月华里,冰凉夜风从窗户里溜进来,吹得人有些冷。他本能地向后靠,寻求温暖,丰腴的臀瓣抵在李晏的小腹上微微磨蹭,引火烧身不自知。

李晏哪还顾得上要答案,只觉一团火在心中缭绕,草草扩张了一下,下身一挺,便狠狠进入了他炙热的体内。

“啊!”燕三白被顶得整个人往前一冲,还未缓过神来,身后之人便开始了卖力地抽插。后面被不断撑开复又猛烈冲撞,强烈的刺激让燕三白的眼角不禁沁出泪来,张着嘴无法克制地哼叫,整个人恍若置身云端,在云海中来回翻腾,不知今夕何夕。

李晏抓着他精瘦的腰身,将他牢牢地拉向自己,每一次进入,都进到最深处,抵着燕三白最敏感的那一点,仿佛要将他的魂都给带出来。

眼前的人是那般的美,白皙的身体上泛着情动的粉色,腰肢下沉,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分立着,臀肉也被拍打得微微泛红。往日里矜持害羞的人,在醉酒时却坦诚得可爱,嘴边溢出的呻吟简直酥到李晏的骨子里去。

他捏着燕三白的下巴与他亲吻,两人皆吻到意乱情迷,燕三白主动靠近着李晏,后面更亲密地吸附着李晏的性器。

又大力顶弄了了一会儿,李晏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全射在幽深的甬道里,害得燕三白一个受不住,竟也跟着泄了身。

燕三白趴在梳妆台上喘气,忽地身体一轻,被李晏抱起来放到床上。无法闭合的后穴里还在往外流着淫液,燕三白湿润着双眸,

却仍本能地朝李晏伸出手去。

他抱着李晏,双腿主动夹紧他的腰,轻声地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清河……”

清河,清河。

噗嗤一声,李晏就着这个姿势再度插入,动了几下,他却不动了。伸手揽着燕三白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乖,自己动动看……”

乖巧的状元郎此刻什么都听他的。

双手撑着李晏的肩,按着自己的节奏上下顶弄。李晏伸手照顾着燕三白的前端,前后都被照顾着,教燕三白愉悦不知所以,他半眯着眼不禁又叫出声来,指甲掐入李晏的肉里。

堂堂侠探自是不知疲惫,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才又一次缴械。数次之后,燕三白累得快虚脱了,李晏才堪堪放过他。

男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轻易许诺,因为后果会很惨。

燕三白自己都不记得那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做了多少遍,只记得那晚的月亮真的很大,很圆。以前草原上的前辈告诉过他,狼总是在月圆的夜晚站在高地对着月亮长啸,威风又苍凉。

只是不知道那些狼嚎完之后,会不会像他一样,哑了嗓子。

反正,登高是去不成了,第二天下午燕三白起来时,碰到神清气爽的宁采香,对方还问他,是不是昨晚跟人打架了。

燕三白当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当夜宁采香又拿出好酒招待他们,他却是再也不肯沾一口了。亏得李晏识相,帮他全挡了下来。宁采香喝多了,还笑话他,“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就躲王爷后面呢?心有多大,酒量就有多大!来!干了!”

之后便是一串如锯木一般的笑声,宛如魔音穿耳。

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两三天,燕三白算算日子,差不多该启程出发了。宁采香难得交到几个南边来的朋友,很是不舍,便问他们去哪儿。

燕三白也并不隐瞒,“我们打算出关,去月牙湖看在下的朋友。”

“月牙湖?”宁采香却是倏地睁大了眼睛,“你朋友?难道是那个月牙湖的主人萧昀?”

“对,就是他。”

闻言,宁采香的神色更诧异了,“你们不知道吗?月牙湖闹鬼,进去的人有去无回,已经很久没人看见过那个萧昀了。”

作者感言

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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