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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番外

今天晚上,岑霁有个校友会。

因为是关系比较好的室友,毕业后彼此都忙于工作和家庭,聚得次数比较少,难得见面,大家都很高兴,岑霁也不例外。

热情氛围下,多喝了几口酒。

后果就是,酒量不好几乎沾酒就醉的他又醉了。

同寝室的室友看着他抱着聚餐地点门前的一棵树,怎么也不愿意离开,有些头疼。

“怎么办,扒不下来。”其中一名室友望着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树的人,寻求另一名室友意见。

怎么也没想到宿舍里最安静、最温敛的人喝醉酒后会有这样奇奇怪怪的举动。

结果不等大家商量出结论,抱着树的人出声了:“给我老公打电话,让他来摘我。”

几个人一愣。

岑岑的世纪婚礼他们都受邀参加过,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老公是谁。

给贺氏集团总裁打电话,说实在的,他们心里都有点怵。

但岑岑这样挂在树上不是办法,三个人石头剪刀布,最后决出一人拿起岑岑的手机,拨通他通信录里备注“贺总”的手机号。

贺总应该就是他老公吧?

没多久,一辆奢华低调的黑色车辆赶了过来,身形峻拔,面容俊逸的男人从车上走下,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语气客气礼貌道:“岑岑给你们添麻烦了。”

几人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他安静得很。”

说完,快速离开,生怕被追究岑岑喝醉酒的责任。

等人都走后,贺崇凛走到树下,看着抱着树的人,语气宠溺:“岑岑,回家了。”

“你是谁?”岑霁转过头,他一沾酒精就特别容易上脸,整张脸都红红的,像被烟霞晕染,一朵一朵铺开。

“你不认得我了吗?岑岑,我是贺崇凛。”贺崇凛望着他,语气十分耐心。

岑霁听到这个名字,涣散的眼睛似乎清明一些,却又不那么清明。

他哦了声:“怎么和我老公的名字一样。”

贺崇凛沉默两秒:“或许……我就是你老公?”

“啊,你来了?”岑霁的脸上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催促道,“快把我摘下来,等会儿要被鸟儿吃掉了。”

贺崇凛听到这声鸟儿,又听到“摘”字,立刻就知道他的宝贝一喝醉酒就会扮演奇奇怪怪角色的小癖性又犯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贺崇凛上前把人从树上“摘下”,背到身上,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淡淡微醺的酒气夹在温热的呼吸里喷洒在脖颈间,痒痒的。

贺崇凛好奇问道:“宝宝,你现在是什么?”

“是苹果。”岑霁眯了眯漂亮的眼睛,非常乖顺地回覆道。

贺崇凛瞭然。

继武林大侠、查岗老师、深海里的鲸鱼,这次跨度有点大,竟然成了一颗苹果。

早上,住家保姆林姨从老家拎过来一箱苹果,说是自家种的,拿来给他们尝尝,纯天然无污染。之后一边做早餐,一边给他们讲种果树的经历。

大概正因为如此,岑岑接收到信息,晚上喝醉酒后潜意识就把自己当成了林姨家苹果园果树上的一颗苹果了。

贺崇凛由此摸索出岑岑醉酒后演变角色的规律--

他那段时间接收什么样的信息比较多,或是内心一直在想什么,醉酒后就会把自己默认成什么。

之前在海岛的时候应该就是谈论鲸鱼比较多,才会把自己当成了鲸鱼。

但不管变成什么,贺崇凛都觉得太可爱了。

他太喜欢岑岑喝醉酒的样子了。

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贺崇凛把人放下,抱到副驾驶座上。

正要给他系安全带,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等等,你说你是我老公,你就是吗?这世界上重名的人很多。”

贺崇凛弯着身,半截身子还在外面,猝不及防被捏住脸。

岑岑今晚喝醉酒后还有个特别让他欢喜的地方,就是除了在床上被自己逼得实在受不了才会用溢出哭腔的绵软语调喊他一声老公,平时怎么都不愿意这样叫他。

但是今晚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喊了自己两次。

贺崇凛心中涌出甜蜜滋味,被捏着脸也不在意,就这样让他揉捏,都快变了形。

“我是,岑岑。”

“你要怎么证明你是?”岑霁在这时表露出十分警惕的一面,也不让他系安全带了,“万一你是专门偷苹果的怎么办?”

贺崇凛又沉默了两秒。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岑岑喝醉酒后的角色扮演和他近期接收的信息有关,因为林姨的苹果园确实遭人偷盗过。

他耐心问道:“你想我怎么证明你才信?”

岑霁歪了歪脑袋,思索片刻:“我老公背部有一道剑痕,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检查。”

贺崇凛:“……”

他的宝贝玩这么野?

默默坐回驾驶位,关上车门,单向透视的车窗也一并关上。

贺崇凛在身旁人直直盯着他的视线中脱下西装外套,松开自己的领带。

他手指修长,一举一动习惯性慢条斯理,却因此有种莫名蛊惑人的色气。

岑霁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感觉脸颊在不断发烫,催促一声:“你怎么这么慢啊,能不能快一点,你是不是心虚了?”

贺崇凛手指动作滞了滞,随后扯掉领带,按照对方要求的,快速脱掉上衣。

精壮的肌肉顿时暴露在眼前,一块块腹肌排列分明,肌群惹眼。再往下,能清晰地看到人鱼线。

岑霁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脸颊越发烧烫了。

“你、你背过去,我看看有没有。”

贺崇凛顺从地转过身。

他十二岁那年练剑的时候和陪练师比试凶狠,一个人要击败三个陪练师,不小心弄伤背部。

一道剑痕从斜方肌向右下方延伸,下面还有一些被关在酒窖里用匕首划出的细小伤痕,这么多年淡化许多,但第一眼看过去,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贺崇凛知道落下伤痕的时候很痛,所以每次都会在那只蝴蝶上亲吻很长时间。

岑霁望着眼前一道绵延的长痕,又看看那些细小的痕迹,眼角泛起一点水光。“是我老公。”

他用手指在上面碰了碰,忽然哽咽出声:“他们怎么这么坏啊,为什么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贺崇凛还不知道褚藜告诉过岑岑有关他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不知道身后的人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就知道每次他们亲热的时候,岑岑总喜欢搂紧他的脖颈,手指抓他背部,却从来不会使太大的力气,像猫爪子挠一样。

贺崇凛转过头,安慰道:“没事的,岑岑,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也怪他当时剑术不精,没能达到爷爷的要求,而继承人的特训本就十分严苛残酷,不然他坐不稳现在的位置。

至于那些匕首的痕迹,更是过去了许久。

然而说完这句话,背部传来一阵湿软温热的触感,他的小猫像每一次自己亲他腰上那只蝴蝶一样,在帮他亲吻伤痕。

彷佛受伤的动物舔舐伤口,一点一点舔掉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好了,这样就不会痛了,我再帮你吹一吹。”湿软散去,温热的气息又温柔地吹拂过来。

岑霁直起身:“确认完毕,你是贺崇凛,把衣服穿好,我们该回家了。”

贺崇凛却并没有动,也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像刚才脱衣服那样顺从地再把衣服穿上。

他放倒一点车椅,腾出更大的空间。

岑霁觉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但因为酒精的作用大脑有些迟钝,慢一拍问道:“你要干吗?不是要回家吗?”

贺崇凛凑过来,语气不动声色:“吃你这颗苹果。”

岑霁连忙去推他:“不行,我还没有成熟,现在不能吃,会很酸。”

“没事,我不怕酸。”贺崇凛欺身压过去,开始剥苹果外衣。

他这辆平日出行的专属车辆本就舒适宽敞,空间大,现在放下一点座椅,更是宽敞。

岑霁被压在椅背上,露出去了皮的果肉,香甜诱人。

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咬住。

贺崇凛先亲了亲蜜柚般的嘴唇,又吃了会儿两颗粉嫩的樱果,抬起头:“不是很甜吗?宝宝骗我,一点都不酸涩。”

岑霁试图挣开,但被高大的身形压住,半点都不能动弹,只委委屈屈地指责他:“你怎么这样,我帮你吹伤口,你却要吃我,你比偷苹果的人还坏。”

贺崇凛真的觉得喝醉酒的岑岑太可爱了。

放在平时,端方的岑助理怎么也不会说这样的话,露出这样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的一面。

贺崇凛像上次在海岛上用“鲸鱼理论”,也就是岑岑化身后的逻辑去说服他:“可你是苹果,苹果不就是让人吃的吗?”

果然,默认自己是苹果的岑霁哽了哽,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放弃挣扎。

恶劣的男人满意地吃起了香甜的果肉,在路边不时有人走动的停车道上的车内。

中途,因身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岑霁酒意褪去一些,迷蒙的眼睛开始清明。

感受到熟悉狰狞的事物进进出出,他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已经很习惯了,食髓知味的身体也比较享受这种感觉。

贺崇凛恶劣归恶劣,技巧还是非常不错的,每次都能让他舒服。

就是察觉到不对劲。

为什么离得这么近的地方会有人影走动,天色也很晚了,眼前华灯闪烁,景像有些熟悉,好像是他们今天聚餐的地点。

还有一个人在朝他们这边走来。

“贺崇凛,快停下,有人过来了。”岑霁急忙挣了挣,试图让身上的人退开。

可对方置若罔闻,像每一次那样,他越求饶,对方越变本加厉。

最后是看到那个人影从眼前走过,没有看到他们,岑霁紧张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也知道他们是在车内。

这辆车的车窗是单向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那种头皮发麻,全身紧绷的感觉还是久久不能消散。

岑身体细微抖动着,迟缓地转过头:“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至少、至少要等回家再做。”

贺崇凛把他揽过来抱住,亲他耳垂:“这次真不能怪我,是你先撩我的,让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看,你知道的,我对你总是没有自制力。”

岑霁脸一红,耳垂被含得有些痒。

与此同时想起来男人口中说的脱衣服是怎么回事。

好丢人。

他怎么又喝醉了。

抱着树不走,一口一个老公。

把自己当苹果,让人家脱衣服给自己检查。

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做出这么多丢人的事情。

“可是岑岑……”在自己羞窘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男人收拢抱着他的胳膊,把呼吸埋进他肩颈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第一次有人关心我的伤痕,心疼我。”

在意他自己都不在意的过往,愿意用温软舔舐那些他曾经忘却的痛。

作者感言

江有熊

江有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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